“你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莲柯跟在抱著苍白男人的教主後头,看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无微不至,不禁哂笑一句。 “左护法此言差矣。本来你那药只炼到一半,顶多能让男人腹中形成胚胎,又不能怀胎十月,真给人添个胖小子,本座又为何不能先下手为强,给他个致命打击?” 莲柯不再和他理论,看了容飞扬一眼:“他可曾吐血?” 穆千驹转过头,手指给那人拈著被子:“先前吐过一次。” 莲柯:“还有两次,内力俱毁。到时候阁下唯我独尊,怕是没人敢与你作对。” 穆千驹莞尔一笑:“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惧怕我的唾液?这一点我早想请教你。” 柯莲毫不隐瞒:“天下有一种果实,叫做‘金陵’。天生具有催情的功效,麻痹的资质。如果把它当作主食食之,长年累月便会改变人的体质。实用之人的体液唾液血液,皆成稀药引子。这东西最是克习刚猛内力的性情中人。金陵果只在绵烟谷长开不败,只可惜十年前葬生火海,如今已绝迹江湖。” “还有你那天要的答案,我不妨全盘托出,你和容飞扬的剑,一把叫‘巫山’,一把叫‘沧海’,和古时的干将莫邪一样是双夫妻剑。它陪伴教主您多年,您不会连自己的爱剑乃其後裔都不知道吧?” 记忆中的师傅是个不苟言笑,缺乏温度的人。对他这个唯一的徒弟,只是机械地传授武功,希望後继有人而已,从没在寒冬冷夜给他拈过一次被子,就是他在长身体的时候也没注意过他的夥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穆千驹来说,是何其虚伪的八个字。 还好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并不渴望生性淡漠的师傅哪一天转性,在谷里满山遍野的油菜花间自己跟自己捉迷藏也能玩到日落,饿了西边有采不完的野果果腹。孤寂的童年能让他感受更多,无忧无虑的背後那些不属於孩子的萧索。 直到绵烟谷来了个客人,那是个总爱开怀大笑的男人,像万丈阳光落入阴冷的山谷,除了他的热情还带来了许多有趣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煮得一手好菜让师傅品得笑盈盈,而自己几乎是痛哭流涕地捧著饭大口大口地吃。晚上,那人以琴棋书画博得师傅欢心,白天则带他出去打野味一路上还讲足以让他捧腹半天的笑话。 但好景不长,那人不知为了什麽,和师傅闹翻,两人大大出手,第二天早上就只剩师傅孤零零地站在那,失魂落魄,往日欢笑肝肠寸断。 直到现在,穆千驹还为那时的他失去一个让自己身心都温暖依赖的玩伴,而耿耿於怀。叹了口气,教主转过身,淡淡神情:“我师傅一生,只挂念过一个男人,以致失去他以後,郁郁寡欢,变作行尸走肉,莲柯你说那个人是谁呢?” 莲柯:“昔日一震江湖的‘破日剑’岳秋寒你可听说过?据说他踏入绵烟谷再也没回来,一场大火後群雄在薛凡一打造的密室里找到了他的尸骨。” 微微一惊,教主半是揣测半是笃定:“你的意思是说,他并没有离去而是被我师傅薛凡一所囚禁?” “究竟真相如何不得而知,只晓得岳秋寒进入谷中两袖清风不曾佩戴武器,据说是留给了他的干儿子,一心不问江湖事,要与那人隐居於此。” “依你的话来看,容飞扬莫非就是他的……” 低语断去,两人陷入沈思。 联合各大派齐攻魔教,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可惜魔教教主还蒙在鼓里,以为群雄只是单纯地皮痒闹事。方云顷冷冷一笑,如此疏忽大意之辈,可笑他曾还以为是与自己逐鹿中原之劲敌。 “风吟,看来你教主天生就做不成大事,就像天下第一的容飞扬原来是一骚蹄子,真是人不可貌相,白白辜负了他们前半生的嫣红!紫。”双手在瘦骨嶙峋的身体上抚摸著,盟主低头啄上男子低垂著凄凉悔意的眼角,用脚分开他赤裸的双腿,蹭出裆口的男根挤开左右的菊瓣,压缩著里面的嫩肉。 为人熟悉的淫糜的逗弄,让楚风吟紧紧闭著眼睛,他只著了一件长长的单衣,勉强能遮掩住下身的私处,脖子上拴著根铁圈,尚完好的那只乳头穿了一个洞,还有龟头,愈合不久的伤口,被一只花径秧著不让合拢。 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至从他大病初愈,方云顷便迷上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玩弄他的身体,以雷霆教右护法堕落在淫欲下的丑陋模样来昭示穆千驹大限将至,用此来振奋人心的途径令人发指。 “欲把风吟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方云顷总在高朋满座之时嘴里迸出些美化他的句子,让与自己共商大计的门主帮主或是恶意地附和或是不削地唏嘘或是鄙夷地嗤笑,供人娱乐玩味挑衅。有其主必有其属,似乎穆千驹曾经的轰动江湖如今已缩影为淫 荡下贱的右护法这样的败作,不足为惧罢了。 “各位不要笑,你们可能从没见识过,一个男人真材实料的柔媚入骨。不如今天,就让风吟在我身下的一场舞,顺势将我珍藏的武器分配给在座的有缘人好了。” 话音刚落,就上来四个妙龄女子,各著红黄蓝绿四色羽衣,戴著繁琐精美的头饰,手捧‘魔音扇’,‘擒日斧’,‘孔血淋’,‘落月鞭’曾经笑傲江湖的四大名器。蛇腰扭扭,青丝飘飘,盈盈带笑。 下方的人皆是伸长脖子追逐著女眷们飘忽在眼前的豔,而方云顷似乎闻不到处女身上散发出的一瓣馨香,低垂的双目锁住男子身上那抹寒掺的美,龟头轻轻拨动著那紧缩的誓与贞洁共存亡的穴口,他嘴边轻泄出的呻吟在龙蛇混杂的场合自己听来竟如此清晰动人,躲在花下隐忍著的男根忽地一硬。 著红羽衣的女子微微一欠身,胸脯随之低伏,露出诱人乳沟的她声音如银铃叮当:“惨淡岁月入梦遥,浪迹四海悲寂聊。风流正随鲲鹏去,我自面壁空长啸。”嘴里念念有词地将手中魔音扇高举轻放,牵动著无数视线不知花落谁家的名器,以一根红线吊於楚风吟的右乳上。 下座一阵起哄,对著方云顷身上的人指指点点,眼里多是轻蔑。 红衣退下,黄衣於上,此婢花容月貌,饱满中庭。有一张如月盘般圆润的脸,却有一副比黄花还瘦的娇躯。只听她捧著擒日斧,慢慢吟来:“万盏美酒浸衷肠,乘醉聊发少年狂。风流多被风吹散,我独一人欺霸王。”斧头一横,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女儿把酒江湖事的豪情烟云;演的是士有百行,女惟四德的愤愤不平。 遂交斧於盟主,盟主将凝红真丝斧穗对穿於右护法的男根上早就钻好的眼,再轻轻垂放。 “呃……”阴 茎被扯到极限的痛楚让楚风吟软软挣扎了几下,收到穴口上戳动的男根的威胁暗示,复又垂头丧气不敢造次地安静下去。 “日暮苍鹰归幽谷,夜半神龟泣海滨。垂泪岂非亲骨肉,滴血何止慈母心?”讲的正是孔血淋。 此乃孔雀翎改装之暗器。躲过不是人,是人躲不过,是众人给它的豪评。蓝衣娘子将闪闪发光的星形暗器别在发间,长袖洒出,青丝婉旋,赤足轻点,跳起绝美的杀戮之舞来。又好似七仙女下凡,回眸一笑,乾坤流转。 然後这倍受歌颂之物,嵌在了那个男宠残缺的左乳上。恰好将空缺处弥补,巧妙绝伦,众人不禁赞叹。 轮著落月鞭出场了,来人一张瓜子脸,美得让人忘记了呼吸。活泼的眼睛像两只小松鼠,饱满的嘴唇鲜豔欲滴却像原始森林里传说中的食人花的花瓣。整个人散发著深宫里的萎靡和空盼,却有著花样年华的直冲云霄的光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揉合在一块,谁都不忍推辞入她相思门来。 “不畏腥风吹血雨,豪歌一曲万里晴。”手中鞭子‘啪’地一声抖开来,听觉震得一片混沌, 最後只剩余音清澈,久久不绝。“独自遨游何稽首?揭天掀地慰生平。” 绿衣散开,冬去春至,格外开怀,在座人无不陷入美轮美奂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景来。 方云顷也看得呵呵一笑,接过软鞭,把住右护法的脖子在上面缠上几圈,再让他用嘴咬住粗大的把柄。接著身体猛地向上抬起,阴 茎直直刺入男子身下的幽所,楚风吟‘呃’了一声,汗如雨下,眼里尽是潮涨潮退滔滔不绝的屈辱。 快剑门的掌门华硕赶紧奔过来,恭恭敬敬地跪在方云顷脚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触到那两人肢体交错的缝隙──一开一合的菊穴吞吐著紫红男根的情景,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不知死活的贪婪和诡异。 众所周知,快剑掌门素来有龙阳之好,迷恋男人之间的交娈的程度不亚於古代暴君对长生不老的执著。 此声名狼藉之辈却是正派的中流砥柱,势力雄厚,深得武林盟主的厚爱,故此人们也只是在私底下做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罢了。 虽然心中对华硕眼里对楚风吟直白的欲念十分不悦,碍於他在自己的计划里充当瓶颈也不便发作,方云顷呵呵一笑,和他臭味相投似地一边亵玩著男人的秘洞,一边从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声音:“怎麽样,我这个男宠比伺候你的那些棒上许多吧?你先不要著急,等宴会结束,我一定将他打包送到你府上去。” 故意说得这麽慷慨解囊,眼睛向楚风吟的脸蛋瞟去,果然望见他欲羞欲死心冷如灰的表情,方云顷哈哈一笑,下身狠狠一顶,几乎将男人瘦削的身子从中顶成两半,那人眉头紧紧皱起,肩膀微耸,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嘴巴一松,‘啊’地一声叫出来。 鞭子被厚重的把柄拖得滑落下去,摔在华硕的手里,方云顷探过头,看著老男人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笑道:“瞧,风吟蛮欣赏你的,把最风流最付情趣的名器交付了你。” 华硕收紧五指,紧紧捏住手里的落月鞭,头重重磕下去,颤著声音:“多谢盟主!”下去时还依依不舍地用小眼卷走一点春色。 铁拳庄的庄主马搀见盟主手下第一人领完赏赐,自己才敢上去碰碰运气,他年近四旬,事业如日中天,弟子百千,妻妾成群,但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唯有那擒日斧在他心里从没褪色过,他什麽都不缺,就缺一把能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顺手的武器。 盟主的风流韵事,他马搀尚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方云顷这种赏赐功臣的方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生为男子却与同性燕好的苟且之事。 但为了铁拳庄的前途作想,他不得不按下翻腾不已的胃前去讨好盟主顺便为自己讨好。 马搀扭扭咧咧上来时,方云顷正要达到高潮,男根大幅度在那穴口里抽插,动作摆得极大,两人的结合处不用窥视也是一览无遗。那人看见他这个老古董,故意将楚风吟的腿撩得更开,男根用力捣鼓著翻开的小穴,里面被拉出的媚肉虽是转瞬即逝也能污了他的眼。 “啊,恩啊,啊哈……”而那该死的男宠叫得那麽大声偏偏又近在咫尺,震耳欲聋,马搀不敢直视,红著老脸,一言不发地跪在旁边,让人联想到摆在床边的闷骚的夜壶,这个想法不禁让方云顷开怀大笑。 在盟主身上颠簸的男人,被反剪住双手,挺起胸脯,衣衫半敞,在白衣下忽隐忽现的腿根红成一片,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每痉挛一次就惨白一点,仰著的下巴上满是从嘴里流出的唾液,那双眼里倔强的光芒无数次被欲海打翻下去,重新翻上来时都要比先前黯淡些许,渐渐没了神智。 “啊,不要,方云顷,不要啊……”楚风吟突然凄厉地喊起来,夹杂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粗喘,回荡在空旷的大院里。只见他的脖子往後仰去,被拉紧的脖子突凸著喉结,颈子似乎要折断似的自虐地往後扯,尔後一声尖叫,前面直立著的男根抽动,一股白浊射出。 楚风吟的东西不偏不倚打在马搀的脸上,那大汉抹了一把脸,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等掌中的污液滴落有声,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堂堂铁拳庄庄主,竟然被一个下贱的男宠的污物,喷了一脸,这,这成何体统?反了,反了! 马搀上前一步,也顾不得这男宠是谁罩著,打狗不看主人了!方云顷伸出手,和羞红了眼的庄主刮向楚风吟的掌风对上,将他震出两米开外,冷冷笑著说:“马庄主休要恼怒,看看你脚边是什麽?” 擒日斧! 马搀大喜,颤抖著双手将巧夺天工流光溢彩的宝器拾起,被锋利无比的霜刃照花了眼睛,黝黑的老脸激动得抽搐,早就把楚风吟对他的不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更记不得方云顷适才可恶的取舍,有的是满心的庆幸感激无憾快意。 “多谢盟主!”谢天谢地,马搀心潮澎湃,对座上的盟主一拜再拜,掉头望向下面的铁拳庄的兄弟,个个皆是喜出望外,庄主的心情也跟著雀跃起来。 方云顷笑道:“马庄主快快请起,在下先要对阁下如愿以偿表示恭喜。你要谢的人不是我,而是我身上这位小哥,在下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而已。”又转过头对其他人耳提面命: “诸位可别小看了风吟,哪个男子有他雅人深致,善解人意?尽管你们看不起他,他却毫不记恨在心,以德报怨,让各位捧得心仪欢天喜地而去。这下总该明白我为何弃旧怜新?” 复又转回来对马搀另行加赏:“这几年来有目共睹,马庄主做事从不含糊,尽心尽力,尽善尽美,善始善终,是我方云顷不可多得的人才,在下也是知恩图报的人,今个一定得让你满载而归。” 说罢手一挥,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一女子登堂入室,步履轻盈,姗姗作响,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在众人瞪直了的眼睛里倚於男人脚下,让马搀的面子大放光彩。 “燕妾乃方盟主给阁下的赏赐。”唇红齿白的女子抬起头,清喉娇啭,眼里浮翠流丹,秋波暗送,把庄主迷得天旋地转,浑浑噩噩地被这画中娇嫋嫋娜娜地搀扶了下去。 天知道她那舞态生风,温婉柔顺对马搀俯首称妾的样子打翻了下面多少醋坛子。 “李残生。” 钱帮帮主听到盟主叫自己的名字,赶忙连滚带爬地跑了上去,那狗颠屁股极力趋奉的模样,逗得众人捧腹大笑。李残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抬头一看见方云顷这个气宇不凡的逸群之才,就忍不住摆出一副奴相来。 狗改不了吃屎,但再怎麽於他旗下也排行第三,不妨摆出个十分器重他的样子来:“李帮主也曾为武林立下过汗马功劳,在下没有理由亏待了你,是不是?” 说著动起腰来,趴在楚风吟甬道里休息的男根也直了起来,继续开采。右护法见状吐出一声悲鸣,身体绷得紧紧的害怕自己又被逼出什麽丢人的举动来。 李残生并不好男色,天生脑子迟钝,就是对著粉妆玉琢皎皎洁妇也能坐怀不乱。他安静地伏在盟主脚下,乖乖地近乎痴呆地等待著好事降临。 “恩哼……”体内的男根动得出奇地柔缓,一下一下地拱著媚肉,把浸在里面的淫 水挤干,再换块地方逍遥自在。经过刚才久久的滋润,楚风吟的穴道已经开发过盛,轻轻的戳刺也好比万马奔腾,适才精关失守,精液冲断细绳,丢下了斧头,加诸於阴 茎上的痛楚也得到缓解,渐渐消散。但那人卷土重来,他也只能撒手就范,而次次都攻击到敏感点的利剑,让他好生狂乱。 “不……”滚滚热泪从男人的脸上流下来,他左右晃动著脑袋紧咬著唇,透红的脸蛋上满是情欲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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