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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鼓手K99——

时间:2008-10-21 10:44:20  作者:

李残生低著头,耳边回响著男人苦苦哀求的声音,深知以上儿童不宜,不敢抬头顾盼。只是那人叫得极为凄惨,呻吟高高低低煞是煽情,扰得他心痒痒起来。不禁慢慢抬高眼,将那引他无限遐想的浓浓春色映入眼底。
只是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垂吊在男子右乳上的铁扇,那东西看来挺重,把那小小丹朱扯成一抹薄薄的惨痛的红,越发衬得那人腕白肌红。脂粉污颜色,这素面朝天,却尤似珠纱遮面的双目垂泪的男子,乍看之下,竟然胜过传说中的西川紫姑。那伸长的脖子肆意吟哦的模样,岂不正似引吭高歌的天鹅?
 
方云顷一边改变著男根在花穴里戳刺的角度,一边斜睨著脚下媚颜奴骨完了又贼眉鼠眼的东西,心生鄙夷。转念又想或许是怀里的身子太过淫 荡,四处勾蜂引蝶的缘故,便因妒成狠,把不满一股脑儿都往男人身上发泄。
体内的肉 棒像被触了逆鳞般凶猛地动了起来,楚风吟猝不及防,嘴边‘嘶’了一声。肉穴也不禁配合那狂妄的凶器,收缩夹动撕咬起那根。盟主被这麽一激,兽性大发,加速拍击,直插得肉壁波浪滚滚,快感排山倒海,两人皆血液沸腾。
楚风吟率先倒毙,身体剧烈地挣扎耸动,眼里热泪喷涌,嘴里尽是哭喊:“啊,放开……我受不住……”方云顷哪里听得进去,用铁棍集中攻击那方寸大乱的花心,直捅得右护法乱颤不止,叫床声越来越大,前面的东西挺得高高的,乳头也硬得发杵,肌肤越发紧密。
李帮主呆若木鸡,看得满头大汗,差点失禁。肉体互相拍打的‘啪啪’的水声,眼前狂乱纠缠著的两具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几乎煮熟他的眼睛。
“啊,啊,啊──”一串刺耳的尖叫,盟主身上的男宠凸著眼球,脸庞扭曲,手舞足蹈,阴茎陡地放大,马眼凹陷突然一鼓──
眼前,一道白浊,如同流星划过──这不是天外飞仙又是什麽?
迷迷糊糊,痴痴忽忽,李残生眨巴眨巴著撑得滚圆的眼,感觉自己的身体缩了起来,毫毛拔长变软得自己都不认识了,只是好生眼熟,莫道是那仙子脚下的玉兔?
方云顷见那人被跌下的铁扇砸中了头,方不知已被砸得神经错乱了,还以为他只是有些弱不禁风地晕忽,嘲笑道:“李帮主不是热得很吗,这魔音扇赐给你正恰到好处用来消消暑。”
而那李残生仍傻帽得一塌糊涂,在幻觉里陶醉得乐不可支,滴著口水涎著脸讪讪发笑。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心道这家夥蠢了半辈子莫非要来个一鸣惊人了?
那白痴颠到了极致竟然像只面瘫的猫儿样,摊在地上脸贴著泥巴撒娇,方云顷捂住嘴差点吐了。正在想怎麽一棒把他给敲醒,断了他这恶心至极的独角戏,那人竟争了口气自发清醒了回去。
李残生是被一波热烘烘的东西给泼醒的,他坐起来摸了一把脸将手凑到鼻尖,嗅到一股尿骚味。抬头便看见楚风吟的玉茎翘在头上,黄液滴滴答答的,才醍醐灌顶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情。
再看下面,那些人无不笑得前翻後仰,更有的笑得直拍桌子满嘴白沫,而方盟主虽阴沈著脸也有些憋不住。但李残生并不觉得羞愧,一向荣辱感相当迟钝的他,充其量只是有些怔忪罢了。
耳边那些怪里怪气的笑声,不过一阵吹得离谱的风,慢慢自讨没趣地淡了,就好像随风散去的土,而啜泣声如同土下的尸骨渐渐突凸,越发响亮清晰,充斥满整个空间,控诉著世俗。
“呜……呜……”不知何时,大夥的视线已从那份叫李残生的笑料里扯出,转移到盟主身上恸哭的男子身上去了。一颗颗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那人的眼眶里拼命地挤出。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洒离别间,而这人,偏偏哭得没了尊严,很伤心很伤心的哀颜似要淹没了天地间。
方云顷忍笑的表情突然一变,一抹暴戾攀上来空虚了眉眼。他冷冷环视了下面一眼,手扳住泪人的下巴转向自己,似质问又似自语:“你为什麽哭了?”(其实人家早就哭鸟)
脸上是重重叠叠越发厚重的温柔,寒气却是层层剔透:“是我惹你伤心了麽?”眼里迷茫著,却拒不承认这一刻令自己心酸的困惑。
“看什麽看,还不滚下去作什麽?!”遂转过头,狠狠瞪了李残生一眼。
那家夥吓得胡乱扭著屁股,一步三跌地狂奔了下去,这一次,却没人嘲笑他的滑稽。
“凌天,你来得正好,帮我哄哄他,我知道,这一套你最会了……”
啸云堡堡主傲凌天看著被盟主推下膝盖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又蜷缩著身体颤巍巍的男人,眼波动了动,伸手拉住想挣脱铁链扑上去撕咬的狼狗。
“方云顷,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你还是没有改掉你的臭毛病,疼爱人的方式依旧是那麽令人发指。”
此话一出,方云顷的脸一下子像破败棉絮被人扯开般,上面的每个器官都撕裂得极其狰狞而怪异的丰满。“闭嘴!”他恶狠狠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傲凌天笑了。十足的鄙夷。
“离开你,果然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表情有些凄凉,更多的却是庆幸和快意。只不过,这些已不是如今值得讨论的话题。
在这个恶毒乖张的武林盟主面前,傲凌天是唯一一个敢这麽对他说话的人。只有这种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酿成血雨腥风的语气,才能淡却他们之间曾发生的不伦,才能将那些污垢般的东西抹去并改变上面让人重蹈覆辙的痕迹。
“让我瞧瞧,你又弄了个什麽玩意来安慰绝望的自己?”咄咄逼人的口气转为低沈而轻佻的好奇,他走过去,将楚风吟扶起,一双手在其不著寸缕的身躯上轻轻抚摸,有不胜唏嘘的同病相怜,有惟命是从的落井下石。
“啊哈,多漂亮的身子啊。想必在你一日复一日的玩弄下,离人尽可夫那一境界怕是指日可待了吧。啧啧,”手指摸到下面的菊洞,弯进去抠了下,“这里很湿啊,猪怕早肥,花怕早开,小美人,这麽快就把花开好了让人插,不怕那人厌了不再浇灌你了吗?”
傲凌天舔了舔嘴唇,抬起头眼神邪魅地望向方云顷,看著对方捏紧拳头隐忍不发的模样,唇边挽起一朵讥笑。
接著男人抬起头,把食指舔了几下,放进嘴里吮吸,牙齿在指甲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下一刻眼里染上一抹决绝的风情,在众人以为他要咬下去时,却只是吹了声口哨。男人身後的那匹大狗摇著尾巴跑上去,伏在他身旁,眼里闪著绿莹莹的光,伸出大舌将楚风吟的男根卷起。
黑不溜秋的毛发被唾液打湿,疲软的男根被舌头拱起,歪歪扭扭地贴著那软物旋转,一会被包得严严实实,一会又被推到最前面,一会又被席卷只剩个龟头露在外边。
楚风吟回过神时,自己已换了好几种姿势,夹在一个陌生面孔和一只野兽中间荡著刺激的秋千,瞳孔一圈圈地放大,像一朵开到涂糜的花,哈出嘴巴的气变成一声暗哑的尖叫。
不!
後庭里的媚肉被一抹宽厚拉出卷起,鼓动在一团湿润的软体里。长著老茧的指腹温柔地梳理著下身的毛发,时不时弹弄藏在里面的根部。敏感的腿根被烛芯一般的东西刻画著血管,沿著鸡皮疙瘩温存地蔓延。
不知何时,第三个人加入进来,屁股被一双手托起,熟悉的气息喷在耳边,後庭被硕大狠狠进入,一插到底,肉壁被龟头衔住,甩向花心,媚肉和花心碰撞在一起,肉 棒挤进两者紧紧拥抱的空隙,像锯子般拉锯起来,快感风靡。结合处由一条不属於人类的舌头擦拭著漏出的淫 水,淫 水被截断,凌乱成无数条淫丝,淫丝纷乱,被磨成星星点点的淫糜气味。
前面勃起的男根被迫与另一肉 棒互相依偎,各自挑逗,再合到一块摩擦起火,狂乱生风。乳头被一片指甲戳中扭转捏按刮扯,两只乳头被扯到极限集合在一块狂魔乱舞起来……
“啊啊啊啊──”在体内涌出一大片湿热,前面也爆发得面目全非,乳头硬得自动弹回原位,身前身後不约而同爆发出满足的低吼时,楚风吟再也忍受不住,身心俱毁地对天狂吼……
看著男人声嘶力竭之後大口大口狂吐鲜血的凄惨样子,傲凌天才扫兴地缩回脖子,取出嵌在牙缝里的从乳首摘得的孔血淋,抓住埋首其中的大狗的耳朵狠狠一拉,站起来与这场盛宴就此别过。
只剩方云顷捧著那张血色尽失的脸面无表情地於原地呆坐。
 
容飞扬光著下身,坐在床边,看著腿间不断溢出的血丝,已经复原的腹肌上仍留有松弛过的痕迹,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可怕的事情。
他的眼里苍茫一片,满是希望干涸的血迹。
窗边的那片阴影可是曙光的尸体?
支持著这副微微颤抖的身子再不是脊椎,而是贯穿血肉的恨意。
男人的脸越发地憔悴,每寸肌理都自虐地咀嚼著那人强行灌输给他的痛不欲生。
穆千驹进来时,刚好接住自啃心扉,几近休克的倒下的男人。
“容飞扬,终於被我伤到了吧,你三头六臂的模样到哪里去拉?”教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脸上的痛苦几番痉挛终是变作快意。
突然,昏迷过去的男人睁开眼,手指狠狠挖向他的眼睛。
轻而易举制住男人的偷袭,教主的表情在黑暗里几度凄迷,又幻化为欲吃人的点点狠戾:“好大的胆子!明明脱了裤子等我来操你,又反悔个什麽劲?一个下贱的男宠也敢耍这些把戏,这回老子可不会姑息你!”
说罢一翻身将容飞扬压在身下,拉开他的双腿,挺身刺了进去:“好一个庭院深深。”教主发出一声冷笑,使劲抽动了几下,俯身用嘴封住他的闷哼,又猛烈插了数下,才放开他的嘴唇,男人露出来的眼带著湿润的怨恨,在黑夜里显得那般幽深清绝。
“试问你这样的恨重几斤几两?扔在我身上可是不痛不痒呢。”一下将男人拉起来,让其坐在男根上,右手捏住他的下巴,收紧,往後压:“才生完孩子,阁下就按捺不住了吗?那里是不是痒得很想我操一把?”身体猛地往上一抬,男根抵到最深处,蹍弄几下,又狠狠一插,才让他战栗著身子软在胸前,手轻轻地在那紧绷的背部弹了弹琵琶,滑上去,摸到散乱的头发一下拽紧:“叫啊,怕啥,把嗓子憋坏了,是要本座用吹箫拿你死马当活马医吗?”
“呃……”後庭被捣弄得太过厉害,容飞扬不由低低哼出声来,如今他的内力消损了一半,根本抑制不了激烈的交欢,“瞧你下面,现在也懂得湿起来了,以前对合欢一知半解,现在竟然无师自通,真是让本座要赞一声孺子可教──也。”说罢使劲地动起来,把住男人的腰抬起,放下,又抬起,阴 茎无微不至地体贴著里面热情似火的肉壁。
“啊……呜……”容飞扬低垂著头,不停地眨著眼睛,绞碎里面湿淋淋的雾气。牙关紧锁著被快感搔痒出喉咙的呻吟。“恩啊……”仰头,发丝甩开,落在肩上散成一片颓败,继而身体被推倒,一只脚拉起,菊穴被没命地贯穿。
“混……混蛋……”
“哟,嘴巴还挺不干净,要不要大爷帮你洗洗?”拔出男根,将精液全数泄进男人嘴里,抖了抖,直到掉出最後一滴,再逼迫他吞下去。
“呕……”在容飞扬用手抠住嘴拼命想呕出已滑进胃里浸入五脏六腑的污液时,穆千驹趁机把他弄成侧躺的姿势,男根因为艰难地抽插越发粗大,硬生生地把羊肠小道挤成宽宽的容器。
“住手……”穆千驹哪里会听,反剪住他的双手,逼他摆成头朝下屁股朝上的淫 荡姿势,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往里顶,越顶越来劲,差点把他顶翻过去。忙抓住他的肩,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次捅进去。
“啊……”男人的惊呼不甚虚弱,内部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屁股抖得厉害,股缝打开,中间的淫穴发了狂般地撕咬著他的阴 茎,著实让他暗爽一番。教主粗喘几口,咯咯地笑起来,像个醉汉样拍打著他的引诱般的抗议:“再夹紧点!哈哈,最好来点旋转!”
容飞扬气得差点吐血,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和那人扭打起来,两人滚作一团,摔在地上,穆千驹抽了他一耳光,连男人扭曲成什麽样子也懒得注意,摸到那个洞复又插进去搞了起来。
身下的男人乱动了几下,又没了声息,任他怎麽整都没了动静。教主奸了会尸,才起身披上衣服,点了蜡烛,回到原处,狠狠踢了他几脚,大笑出声。
容飞扬被一盆冷水泼醒後,入眼的是满墙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刑具。
那个可恶的男人穿著一件白色丝袍,坐在刑架旁冷冰冰地望著他。
“飞扬,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乖乖做我的男宠,这些东西你就不用挨个尝试,我会好好地宠你,还会给你一定的自由,每个月大江南北你都可以挑个地方去游玩一趟。就是要女人舒解
你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欲望,本座亦可以慷慨解囊,为了你,我甚至愿意替我的浪子生涯画上句号,不知你意下如何呢?”教主用诱惑的嗓音缓缓地道出自己的最大让步。
容飞扬笑了:“阁下就好像对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鸟自言自语:‘鸟儿啊,只要你臣服於我,我可以给你水和食物,适当的放风,亦不再豢养其他的宠物,你看可好?’,穆千驹,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愚蠢吗?有什麽东西值得它放弃整个天空而陪你装疯卖傻,穷凶极恶呢?你真他娘的像头猪!”
教主的眸子一瞬间就遮蔽了一层黑雾:“很好,我看你真是皮子发痒,今天老子不把你整治得服服帖帖就不姓穆!”
说完手一招,就上来两个大汉,将他软绵绵的身体架起,向地上一截凸起的粗壮的伸展著硬刺的假阳具拖去。
一人在上面浇了些油,一把火点上去,火焰顿时串起一米高,等烧得特旺时,将他的穴口对准那恐怖的玩意,猛地按了下去。
“啊──”容飞扬痛得惨嚎一声,空气顿时弥漫著一股难闻的焦味。只听‘哢嚓’一声,胡乱踢著腿生生把脚给折了的男人被人从那‘巨型刺蝟’上抬起,於糊著血肉尚有一点火星未灭的‘刺蝟’头上又按坐下去──
“快上口枷!别让他咬舌自尽!”容飞扬零星的意识在某人气急败坏的嚷嚷中重新拼凑在了一起,嘴巴被强行掰开,一个铁套套了上来,感觉自己像匹马般被禁锢了起来,他疯狂地挣扎开,却被狠狠一巴掌打到地上,额头磕破了一块。
“说实话,我并不想和你撕破脸。”刚才那把恶狠狠的声音又变作一团糯米,软软地讨好地蹭著他的耳膜,“你何必这麽倔强呢?尊严又不能当饭吃,含著也只是寒搀牙齿,何不吐出来和本座好生聊一聊呢……”
容飞扬只是甩了甩头,眉毛高高地耸立著,眼里除了拒绝还是拒绝,以及无尽寒意……
“哼。”教主收了唇舌,翘起二郎腿,对著呆立的二人狠狠使了个眼色:“还愣著做什,他既然不领情,尽管招呼就是!”
“用刑!”
大汉耸了耸肩,转身在型架上取来个小巧的铁耙,另一人见状会意地帮他分开男人的双腿,露出其间血肉模糊的後穴,那大汉手持铁物慢慢插进容飞扬的腿间,小心翼翼不给犯人造成一点痛苦地让铁耙深入到最里端,再深吸一口气,狠狠往外一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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