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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下】——

时间:2008-10-21 09:54:33  作者:

小太监摆上晚膳来,阿衡闻着饭菜香,实在饥火难当;皇甫骏疼他,也便吃两口喂他一口,两人边吃边玩,其乐融融,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
吃完皇甫骏又服侍他漱了口,便上床来陪着他——却也只是伸臂将他揽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说些闲话。阿衡想想从去年九月太傅去世就跟他翻了脸,快半年没跟他欢好了,如今感他细致耐心,实在无以为报,于是转身解开他睡衣,凑唇到他乳珠边,慢慢吮吸服侍起来。
皇甫骏记得顾峋风的话,这几天每天都抱着他睡;因他身上有伤,有时涨得受不了便自己用手解决,并不敢动他。这当口忽然被他温软的双唇含住胸前敏感,激动地浑身发颤,下头立刻暴涨起来。阿衡伸手一探,微微一笑,慢慢俯下身去。
皇甫骏被他回旋着带到巅峰之上,回过神来才发觉他趴在身边喘息不已——他本身壮硕无比,阿衡又年幼瘦弱,每次深喉口交都要半天才缓过来,因此轻易不行此道。如今看他对自己这样尽心,皇甫骏越发歉疚,将他轻轻抱起,放在床上道:“我也服侍你吧。”
阿衡还没回过神来,忽然发觉自己胯下一热,幼嫩的分身竟也被他含进了嘴里,不由惊叫道:“皇上!”——这是天下之尊啊,他何曾做过这个?何况自己这肮脏卑贱的身子?凭什么值得他这样?
皇甫骏只被人这般服侍过,自然说不上什么技巧,只是学着阿衡方才的样子努力地取悦着他!阿衡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滚,在那温热的口腔包裹下,幸福的潮水一波一波往上涌,逐渐将他淹没。
从快乐的云端飘进黑甜的梦里,这一夜他没再做恶梦,早上醒来仍伏在他的怀中,幸福地被他环抱在怀。阿衡睁开眼睛,那熟悉的面容上眉毛微皱——显然睡得不太舒服,是啊,自己把他挤在了床角,只怕是把他的胳膊都压麻了吧?
阿衡挪了挪身子,让他睡得舒服些。皇甫骏翻了个身,却喃喃叫了一声“阿衡”,一直到又摸到了他,才继续沉沉睡去。
幸福漫溢的后遗症就是阿衡第二天开始肚子胀疼——太医诊断的结果是因多日未食脾胃虚弱,昨天晚饭吃得积住食了,消化不畅——这一下皇甫骏也不敢再胡乱喂他吃东西,每日少食多餐,慢慢调养了几日才好了。
当然这几日两个人也没闲着,所谓食色性也,何况“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喜事遇到一块儿,两个人放开怀抱,尽情欢好。就连过来探病的顾七爷一看见小弟子脸上掩不住的胭脂色,就知道他的心病全好了——心里虽然代他欢喜,却不得不沉着脸告诫几句“小心纵欲伤身!”

 
(十九)身世根由
阿衡虽然脚还没全好,好歹是能坐起来了。金榜题名是他自小的愿望,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大家也要借此去去晦气,于是选了日子,太子府设宴相贺——当然是家宴,同席的只有一位他原本不识,就是璐王府的小世子朱睿!
顾峋风无心功名,这次虽有救驾的大功,他却不求封赏,只是要求恢复璐王府旧爵——当日抱在怀里叫他“皇甫叔叔”的小睿居然是璐王叔留下的子嗣,自己的同宗堂弟!皇甫骏既悲且喜,自然立刻允准——宗人府虽不免吃惊,但碧云郡主和皇帝一同证实,也就一切通过。
这半个月阿衡考完又病,却是头一天才听皇帝说知此事。小睿却早听说了他忍着伤痛参加春闱的事,心中对他好生敬重——他本来就与是师哥也是未来姐夫的雒纬交情甚好,如今看到跟他一模一样却扶着拐杖出来的新科进士,恭恭敬敬地跟着姐姐施下礼去,郑重拜见师哥。
阿衡对容色照人的碧云郡主屈身行礼已是好生惶恐,再看这十来岁的世子气度沉稳,精华内敛,越发不敢受他的礼——可是他行动不便,扶着桌子才能站起来。看他还要屈膝往下跪,顾峋风一把扶住他道:“好了,都是一家子也没外人,就别这么客气了。”
这话又逗起阿衡当日的疑窦,回头问道:“上回师叔说我的身世另有别情,不知今日可否明示?”
顾峋风点了点头,道:“阿衡,我早想告诉你了——你不姓林,你本姓雒!你亲生爹爹雒峋亭是我二师哥,与你母亲欧阳雪二十年前从南海派出师,是威震武林的江湖侠侣!你还有个双胞胎的兄弟叫雒纬,便是云儿的未婚夫婿——只是你自幼被仇人掳了去,后来被林家收留养大的!”
这番话听得阿衡愣在当地——我不姓林,我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怎么会?可是,想到村里人一直说过的他是拣来的话——小时候听见就生气,可是仔细想想,自己和爹娘姐弟确实一点儿都不像!而且自从有了弟弟,娘基本上就没再管过自己——就像爹爹生病这一次,为什么单单卖了他呢?
可是——亲生爹娘既然是武林中大有势力的人物,难道儿子丢了就丢了?就没人来找过自己么?
“当年因为你才满月就被仇人掳走,你母亲只道仇人杀了你,为此大病一场,醒来后头脑便不清楚了,你父亲为了给你母亲治病也退出江路——南海派自你大师伯上下到处追寻,几年后虽找到那掳走你的仇人,他却说将你扔在路边,并不知被谁拣了你去!因为过了好几年,也无从追寻!
直到去年我救了一个叫瑶环的孩子,看见纬儿叫出你的名字来——说纬儿和你生的一模一样,我们才寻到你师父,跟着他一直追到京城来——好在佛祖保佑,你历经大难,必有后福——我已经飞鸽传书到江南,你爹娘兄弟很快就会到京,让你们一家团聚。”
七爷见阿衡脸上似悲似喜,泪眼婆娑,握住他手拍了拍道:“好孩子,心里委屈便哭出来。”阿衡掩住脸庞双眼一闭,任凭泪水滚滚落下,却又擦干眼泪笑道:“我不委屈——原来只当自己是个没人疼的孩子,如今爹娘也有了,兄弟也有了,师父师叔又这样疼我——老天爷待我也不薄了!”
皇甫骏道:“咦,说来说去都是旁人疼你——难道我就不疼你?”一边说一边握住了他的手。阿衡瞟一眼云儿姐弟,脸登时就红了,手就往外急抽;皇甫骏拉住不放,道:“你躲什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问问你师叔和师父,”
当初阿衡被掳走时皇甫骏见过杜鹤影称七爷为师父,当时忙忙乱乱也没在意,后来又问了顾峋风,才知道这不言不语的俊秀青年才是如意楼的幕后大老板——今日随口这一说,本意是你师父见多识广,你师叔和陈湘也跟咱俩一样,所以大可不必不好意思,却没想到这话正中二人的心病。
顾峋风和七爷两人当初共历患难,并非全无情意,只是碍于道义,一直以礼相持;忽然听见这话,还以为被他看破了——七爷固然红了脸,顾峋风也好生尴尬,赶紧夹了一只大虾堵住他的嘴。
云儿虽跟雒纬定了婚,心中却对七叔生了情意——只是被七爷严词拒绝,无可奈何,听见此话自是黯然神伤!阿衡因这位弟媳身份高贵,又是席间唯一的女子,不免多留心些——忽见她眼中泪光闪动,禁不住有些愣神!
小睿年纪虽小,自幼多历变故,心思却日渐深沉——他自幼习惯了义父陈湘和师父顾峋风在一起的生活,自从二师伯一家上山才知道男女之间的夫妇大伦;尤其师哥雒纬和自己姐姐郎才女貌,共同学艺时更是亲眼所见——可自从七爷给义父治好了脸,这一路眼看着师父和姐姐都跟他不清不楚,心里头别提多别扭了!
自从见到海外避位为僧的父王,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来又陆续听说了皇家和父王之争,再见到这位原来的皇甫叔叔变成的皇兄,心中便已不似原来亲近!如今这席间他唯一敬重的便是坚忍奋进的阿衡——待见他看到姐姐的异样,小睿知道姐姐的心思,越觉得愧对这位师哥的同胞兄弟!

 
(二十)经时济世
可是偏偏自己在这里无论年岁辈份地位都是最小的,没一点儿说话的身份——身份最高的皇帝却是个万事不萦怀的二世祖,偏偏什么都不知道,自顾自持杯大嚼——小睿越是什么底细都清楚,越觉尴尬难耐,郁闷难当。
亏得顾峋风回过神来,看出席间气氛不对,赶紧打岔道:“阿衡,我一直担心你手上带伤握不住笔,这样子也能高中进士,光宗耀祖——来,师叔敬你一杯!”
敬完酒又问他考了什么题目,怎么答得卷子——阿衡为此付出了无数辛苦,自然有问必答,滔滔不绝起来!其实顾峋风自幼习武,也就是识字的水平;这么问只是为了打破尴尬、引开他的心思,于他所说的各种经史文章基本上听不懂;皇甫骏倒是学过,因为不感兴趣,也忘得差不多了——比他强点儿有限。
好在小睿这两年顾峋风单请了饱学宿儒教他经时治世之学,对此甚感兴趣,听他说得颇有见地!也就插进话来——小哥俩儿引经据典,彼此问难,互相讨论,气氛才重新热闹起来。
这些日子顾峋风奉命巡戍九城,肃清贼寇余党;七爷和云儿分别负责城南城北两个粥厂。施粥之举大大缓解了百姓战后的离乱情绪——可是四方百姓闻风而来,人多米少,坐吃山空的话这千担米支持不到一个月。
顾峋风是急人之难的大侠,想起江南未曾遭受兵乱,谷米甚丰——只是碍于沿路流贼猖獗,商户不敢上路,所以运不过来。立时飞鸽传书掌门师兄,在江南收集谷米,让南海弟子押运北上,以解燃眉之急。
施粥只能解一时之急,春耕时节,更应分发谷种,鼓励百姓垦田耕种,恢复生产。于是来跟皇甫骏商量,能否由朝廷出安民告示,召百姓回乡定居,鼓励垦田——比如除了耕种自家田地,有余力者更可耕种无主的荒田——田主不归则此田归耕者所有;即使以后田主归来,耕种的收益一半归耕种者,以免贻误天时。
七爷足智多谋,更建议朝廷下旨减免北上行商者的税赋——明代一向重农轻商,商人往来贩卖的税赋甚重——如今朝廷的兵力为流贼牵制,难以顾及南北运输,倒不如以财税之利吸引民间有实力者南货北运——自然有助于平抑北方物价,解决无米下锅之急。
此话虽有道理,皇甫骏却提出异议——已然蠲免了北方三年田赋,再把商赋减免,国库无钱,官员俸禄、军队粮饷从何而来?
顾峋风道:“这次流贼之乱以直隶、山东、河南、川陕诸省受害最重,江南诸省却安稳无虞——贼首也曾联络江南武林共同起事,不过我大师哥身为南武林盟主,一口回绝了。”
皇甫骏额掌称庆,道:“江南财富之地,我一直庆幸那边未起变乱,原来是令师兄从中斡旋的。”说着向他连连拱手,道:“这一定是你从中帮忙相劝的吧——峋风,我就知道你这个朋友我没有交错!”
其实此事全仗顾峋风——其时周盟主与梅仙人游历海外,其子代盟主周若虚已被说动,是顾峋风做好作歹压了下来——陈湘医术高明、顾峋风又武功卓绝,江南武林人士一般不敢得罪他二人;加上回春堂在江南民间威望甚高,民心安定,流贼无缝可钻,只好作罢!
顾峋风为人厚道,不愿提周若虚想自立为王的事,所以才归功大师兄。皇甫骏知他为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掌一拍道:“南方既然无害,不妨权且加些税赋,助朝廷渡过难关——这个主意好。”
七爷看了义兄一眼,接着道:“还有一项,减免商赋虽看来收入少了,其实不然——商家有薄利多销一说:比如原来漕运都要朝廷颁发的路引(通行证),收三分的税,每年贩运者不过百船,则税收不过三百;若降成了一分税,使贩运者有利可图,每年运量过千船,税收就是一千——国库的收益反而会增加。”
皇甫骏听他说得有道理,连连点头,道:“说得很是,阿衡,你把这几点都记下来,详细写个条陈给我。”
数日之后就是殿试,阿衡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殿试是时务策论,考题发下来,恰好便是流贼平复后的治国之策——这几日阿衡为了此事跟师父师叔反复讨论,每一步如何实行,阻碍来自哪里,如何一步步解决,已然胸有成竹——当即吮笔舔墨,一挥而就。
次日读卷,满朝大哗——劝农回耕之策也是户部正在考虑的问题;工部则对劝皇帝停止扩充豹房兵器库不置可否,因为没有工程就没处弄钱了;而降低商赋之举是争论的焦点——兵部首先有人反对,理由正是国库空虚,军饷吃紧;而礼部则以为鼓励行商违背了高皇帝祖制。
新科进士的时策之论竟引起如此大的反响,和皇帝共同阅卷的两位阁老也各持异议,杨大学士素来开明,认为这林玉尺关心时政,颇有见地,应该点为状元;李阁老则以为此文异想天开,颇多争议,虽然才气纵横,朝廷的状元公还是应该选老成持重之人!

 
(廿一)探花及第
趁着皇帝出去更衣,李阁老告诉杨大学士,这位“林玉尺”就是皇帝新封为“义子”其实是男宠的阿衡——阿衡和皇帝的关系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这样的人点了状元,未免显得国朝无人,朝官没有气节,于是两位阁老达成一致——此人异想天开,违背祖制,念其年少无知,不多追究,当堂申斥一番,位列末等。
皇甫骏之所以把阿衡的条陈压了几天,就是想让他在殿试上好好露个脸,高高中个状元!哪知出去一趟形势竟然大变,他自然不肯答应——又跟两位阁老争执半天,杨大学士也觉如此未免屈才——也曾听说这少年带伤考试、坚忍不拔之气,看在陈太傅面子上,于是最后将他定为三甲探花!
皇甫骏回来还在愤愤不平,阿衡却劝他不必如此——皇帝故意出这个题目已经是偏心,这篇策论全仗着与师父师叔探讨而成,真因此拔了头筹自己心里也不安。何况他几位同学也都说他年少英俊,恰合这风流倜傥的“探花郎”美名。
顾峋风等人不知详情,听说阿衡高中探花,均自高兴之极。哪知回来却找不到他了——小太监说他带着程官儿到城南去了。
顾峋风怕他有事,赶紧追寻到城南,原来他是到了原来住的草庐,在供奉的太傅灵位前上香——以便对自己期望甚深的太傅有个交待!
顾峋风对他知恩念旧之举甚是赞同!想到当日陈湘辞官陪他流放岭南时曾受过陈太傅的教训,虽说他对自己有些误会,想到老爷子一生忠心谋国,也就跟着上前敬了三炷香。
阿衡执弟子之礼在一旁回拜已毕,两人一同出来。顾峋风这才道:“你身体还没全好,怎么出来也不带几个侍卫?万一再出了事怎么办?”
阿衡眼光一亮,道:“师叔——您武功卓绝,教我些防身之技吧。”
顾峋风脸色一滞——学武功趁着十岁以前打根基最好,到了十七八岁,根骨都定了型,再练也难有什么成就——自己教过陈湘和阿七,陈湘练内功,阿七练剑法——两人都算聪明绝顶,可练了半天也不过有些强身健体之效,真跟人动手可差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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