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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下】——

时间:2008-10-21 09:54:33  作者:

怕铁锅凉下来,下面便煨着炭火,直到阿衡实在累得跳不动了,脚底烫得焦烂才放他下来,胡乱喂他吃些东西,下午便换另一只脚来跳。
从来没有这么疼,这么累——因为怕他受不了咬舌自尽,除了吃东西时他的嘴一直被堵着,再苦再疼也发不出声音!大概怕他看见面孔认出他们,他的眼也一直被黑布蒙着!
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后庭无休无止的抽插早已让他麻木,只有刺鼻的焦臭和脚下灼烧的痛楚在空白的头脑中连成一片!

 
(十)惨遭凌辱
一天跳下来,阿衡两只脚底板都烫得血肉模糊——那些人只当他是一件玩物,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只有脚底烙得“吱吱”乱响焦臭四溢而依旧不动时,才知道他是疲累不堪昏迷过去了。
第四天看他实在跳不动了,便有人想出新法子,将他两只脚别过来绑在脑后,后臀着地吊在地面上,贼兵躺着插入他,一边拿鞭子抽他的大腿内侧,逼他两只手扯着绳子身子往上一耸一耸来取乐——直将他两条腿打得鲜血淋漓,无处下鞭,又换作燃着的树枝来烧他。
身上伤口太多,当夜阿衡便开始发起热来。翌日看他再怎么鞭打刀刺也动弹不得,众贼打骂一阵,便将他手和脚绑到一根杆子上吊起来,荡秋千一般推着他身子在半空晃来晃去——几个人轮着来,看谁坚持得时间长,以此来赌输赢。
十来个人轮流淫辱,阿衡疼得几乎麻木了,昏过去再醒过来——他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花样来折磨她,也不知道这地狱般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直到那个英武如天神一般的人来救下他。
他当时正昏昏沉沉吊在半空,身子钉在一个人的男根上!而那人的惨叫一下子惊醒了他!然后就觉出身上多了一片热乎乎的粘稠的鲜血。
他听到有人怒吼,然后就是惨叫声此起彼伏,混合着兵刃偶尔的撞击声——都是他平时听惯了的贼兵的声音,只是平日的淫邪得意此刻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声音让他痛苦麻木的心升起一丝希望!
冰冷的锋刃横到他颈间,耳边尖利的声音叫道:“住手!要不然我杀了他!”
对面那凛然的声音怒喝一声:“你敢!”然后一阵凉风掠过,耳边一声充满惊惧的惨叫——拿刀逼住他那贼人似乎至死都无法相信自己怎么会死!
嘴里的布被人拿出来,蒙眼布也一下子被人扯掉——可是连续几天不见光的双眼一瞬间竟觉得刺痛,他虽然很想看看救他的是谁,却偏偏睁不开眼睛。
“你是,阿衡?”阿衡点了一下头,自己一直在发抖吧?迷迷糊糊间竟然觉得对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那人怒骂一句“这帮混蛋”,舀水冲净了他下身淋漓的秽液,一件长袍裹住了他冰冷的身子,接着双手双脚一空,他便掉落在一双宽厚有力的臂膀里!
那人紧紧拥住了他——抱得那么紧,勒得他几乎窒息,可是那人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让他安心异常,让他舍不得离开。
阿衡忍着眼睛的刺痛勉强睁开一条缝,泪水跟着涌出来,隐隐约约看到山洞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和鲜血。抱着他那人问道:“你眼睛这几天一直被蒙着?”看他点了点头,那人道:“那就多闭一会儿,猛的见光受不了。”
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有人奔进来道:“顾大侠。”救他那人道:“你们看看还有漏网的没有?”阿衡听到这里,忽然道:“一共十一个人。”
是的——虽然看不见,但是每个人的声音、习惯和气味都不一样,无数次的凌辱让他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每一个人——哪个只是闷不作声地做,哪个喜欢掐他什么地方,哪两个坏主意特别多,应该千刀万剐!
那人听他哑着嗓子说出这句话来,四面一望,恨声道:“这里有九个,还有两个逃了——你们四面追索,一个也不许走了!”众人应命而去,那人道:“你身上伤口太多,不少都溃烂了,你忍着点儿,我给你上药。”
阿衡想想自己浑身赤裸、惨不忍睹的样子,虽然他的羞耻之心早就因剧痛而麻木,对这人将众人都支出去的细心还是觉得感激——觉出他给自己身前身后细细抹上药膏,甚至后面的私处也小心处理了一下——动作之中充满了怜惜。
他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光线,洞中虽暗,仍可看出那人年近三十,高大英武——这样粗犷的大汉居然这样照料起人来这样温柔,不知怎的心头一撞,泪水又涌了出来。
那人正是“南海一剑”顾峋风——他为了替师兄师姐寻回自幼丢失的儿子,带同义弟顾七和两个徒儿上京来,恰好在海上救了险被流贼抢走的几艘漕船——在城外住下没几天,七爷安排的眼线就查到有流贼余部要趁皇帝出城郊祀之机前来行刺,顾峋风赶紧通知皇帝,却没想到贼人行刺不成,居然劫走了阿衡。
亏得陈婉贞素日让临近的庄户人家照应阿衡,得信后何崇赶紧上报,皇甫骏立刻便要亲自带兵来追——兵部和锦衣卫当然不肯,所以顾峋风才带人追下来。可是流贼狡猾,虽只耽搁了半日,却直寻了四天才在深山里找到他们。
顾峋风找到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抱起他走出山洞。出来不久就有人押着一个流贼过来,说还格毙了一个,阿衡身子一挺,道:“我要亲手杀了他。”
顾峋风心中一酸——他武功卓绝,进山时将众官兵远远甩在后面,奔进山洞时亲眼看到阿衡饱受淫辱、遍体鳞伤的惨状,所以怒极之下才一改素日轻易不杀人之风,方才在山洞中一个活口不留。阿衡现在要亲手报仇,于是把自己的剑递给他,挥手道:“带过来。”

 
(十一)家在何方
那贼人被捆成了一个粽子模样推到阿衡面前,看着他恨入骨髓的神情,早吓得屁滚尿流。重官兵见这苍白瘦弱的少年被折磨得站都站不住,几乎风吹便倒,却仍是强撑着挺起身子,全都禀住了呼吸——眼看着他终于一剑刺进了仇人心窝,齐声喝起彩来。
阿衡这一剑刺出去,身子也跟着向前栽倒。顾峋风伸手抄住了他,才发觉他已经昏了过去。一探他的腕脉,是身体虚弱之极,忙将他揽在自己胸前,抱着他沿山路而下。
阿衡醒过来时仍然在那人的怀里——睡这一觉头疼得好多了,但是峻急的马蹄声和掠过脸庞的冷风提醒他自己在快速行进之中。试着睁开眼睛,天色已昏黑,但仍可看出那人骑在马上抱着自己,两边的树木飞速的向后退。
阿衡从下往上看着抱着他那人,棱角分明的一张脸眉头微蹙,觉出他醒来,那人放缓了缰绳,用力抱了他一抱,温言道:“别怕,就快到家了。”
这句话让阿衡身子一僵——家?他的家在哪里?爹娘卖了他,疼爱自己的师傅急死了,那个人也被他打骂走了——就他那天下一人的地位、贪新忘旧的性子,就算曾经喜欢自己,如今这个惨遭凌辱、破败不堪的身子,只怕再也无缘了——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他的家?
“顾大侠,您抱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是歇一会儿吧”同行的人开口劝说。
“不用,赶紧回去是正经。”边说边快马加鞭,继续疾驰。
阿衡这才醒起——马奔得这样快,自己居然觉不出颠簸晃动——原来那人一直悬空抱着自己,而他宁肯如此辛苦,自然是怕放到马背上会碰到或扯动自己身上的伤口。
被折磨得几乎麻木的心一瞬间满是暖意——这个人他从来没见过,可是他这样关心他!阿衡又一次泪流满面,道:“顾大侠,您放下我吧,我没事。”
声音仍然嘶哑!那人再次放缓缰绳,叫道:“拿水来。”一边将水囊送到他口边,喂他喝了几口,向他道:“你该叫我师叔!我是专门上京来找你的。”
“师叔”——阿衡虽不知这位“师叔”是哪里来的,甚至连他的面也没见过,却对这沉稳的声音充满了信任。
顾峋风含笑点了点头,温言道:“再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到了。”伸手在他脑后轻轻一拂,阿衡痛楚不堪的身子瞬间放松,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又做了噩梦——梦见自己被贼人吊起来灌肠,水越灌越多,肚子里越来越涨,好像要涨破了,可是那帮恶贼就是不肯放过他,无穷无尽地折磨——当他终于大叫一声醒来,自己的手还是被人紧紧抓住!
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醒了!阿衡,你醒了?”——那声音让阿衡莫明的安心,然后才醒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以为可以淡忘,却依然那么熟悉——那是皇甫骏!
皇甫骏一把抱住了他,泪水滚滚而下,口中不停叫道:“阿衡,阿衡!”仿佛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失而复得!阿衡张开眼睛——三个月没见,他也黑了瘦了,抱住自己的手更加有力,让他简直喘不过气来。
阿衡肚子里实在涨得难受,急道:“放开我,我,我肚子疼。”
皇甫骏一下子醒过神来,道:“我知道。”抱起他轻轻放在旁边的马桶上。
阿衡大泻出来,这才发觉他一只手仍托着自己膝窝以免双脚着地。就听皇甫骏道:“你后头都烂了,须得清洗干净才能上药,所以我替你浣了肠。”
阿衡想起自己糜烂不堪的后穴,身子一下子僵住,道:“奴才身上脏,不敢玷污了皇上。”
皇甫骏脸色一滞,急道:“阿衡,都怪我一走了之,没有多派些人来保护你——那些流贼也真狡猾,竟不知他们怎么探知了你的所在——总之是怪我,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等你好了,想怎么罚我都成!”
阿衡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表白,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次又怎能怪你?是我赶你走的!这是我的命!皇上,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阿衡已经不是清白干净的阿衡了!我落于贼手,让人轮番糟踏,实在是配不上你了!反正你已经习惯了没有我在身边,这不明不白、不容于世人的关系,不如就这样结束了吧!
皇甫骏看他不言语,拉着他手道:“别恼我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一边说一边抱了他起来,柔声道:“还得再洗一遍,你忍着点儿。”说着将他平放在床上,漏斗又插了进来。
这动作他二人互相做过不知多少回,皇甫骏熟极而流,阿衡却禁不住一哆嗦——被掳走这几日频繁的奸淫使他内部血肉模糊,竹管划过内壁带来痉挛般的痛楚——可是温热的水流灌入体内,带着痛楚的快感却泛向全身。
这个身子怎么这么淫贱啊?被人糟踏得不成样子,居然还能泛起欲望?这知觉让阿衡狠狠握紧了拳头,却疼得一下子叫出声来——这才想起自己两只手也被麻绳磨破了。
“怎么了?哪里又疼了?”皇甫骏十分关切。阿衡道声“没事”,皇甫骏恨声道:“这帮恶贼,真该千刀万剐!”

 
(十二)后日春闱
第三次排放完毕,看看流出的水变成淡淡的红色,皇甫骏放下他,用手指蘸了药膏,慢慢给他往里面上药——冰凉的药膏让火辣辣的内壁得以纾缓,而温柔的触动再一次拨弄心弦。
阿衡不敢多想,转过头看见墙上那幅南宋名家的《溪山行旅图》,脸色微微一变——这里是义子府!当然,皇上一心一意想让他回这里来,可是这个地方却让他伤心无比——要不是沉迷于拣选古董字画装点这里,就不会造成太傅担心致死——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道:“今天初几了?”
“二月初七!”
“初七——后天就是春闱了!”
皇甫骏大吃一惊,叫道:“你伤得这么重——不是还要去参加春闱吧?”
阿衡点点头,道:“我答应过师傅!”看皇甫骏叫来原来服侍自己的小太监们收拾净了屋子,解开衣服要躺在自己身边,禁不住振声叫道:“程官儿!”
程官儿应声进来,阿衡道:“你去找一本《闱墨选刻》给我。”程官儿应命而去。皇甫骏看着他道:“你这一身的伤,站都站不起来,坐也坐不下的——你怎么参加考试?”
两人正自争执,有人挑帘进来道:“又吵什么呢?”
皇甫骏一见来人,回头道:“峋风,这次真是多亏你!你来评评理,他伤成这样,还非要去参加春闱考试!”
峋风!阿衡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师叔,身子陡然一僵——他姓顾,顾峋风!这就是皇上提过多少次的顾峋风!
怪不得皇上忘不了他,这样天神一般高大俊朗的人物,这样武功高强十来个人没人当得了他一招的大英雄!这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师叔——师叔?他不姓陈,并不是太傅的同宗,是了,如意楼的师父是顾七爷,难道是从师父身上论起来的?
他正自浮想联翩,顾峋风走到他身边,伸指搭在他腕脉上,点点头道:“睡了一天一夜,脉象平稳多了——可是你两只脚伤得很重,根本就下不了地!为什么非要参加这次的考试?”
和那巍然高大的外形截然不同的平和关切让阿衡不由自主地心底折服,低了头道:“我答应过太傅,一定要考中进士——不能走我可以乘轿子去!不能坐我可以跪着写——三年才一次大比,我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说到三年一次的大比,顾峋风心头一酸——当初璐王爷何尝不是因为三年一次的大比才赶陈湘走的?以陈湘之才,本来可以大魁天下的,可是他再也没这个机会了!阿衡是二师哥的儿子,他这么不畏伤痛地努力上进,自己应该帮他才是!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孩子,苦了你了!”
皇甫骏急道:“喂,你算哪头儿的?他两只手上都是伤,握笔铺纸都艰难,这样子都未必能完卷——这又何必呢?”
阿衡静静地道:“今年考不上,我到草庐里再苦读三年。”
皇甫骏吓了一跳——他原说给师傅守孝一年,原来是为了读书应考!知他性子执拗,要是这回考不上他还是要搬回草庐——岂不又要让自己等上三年?
皇甫骏长这么大,一向是予取予求,身边美人都曲意逢迎他,唯有阿衡自有主意、每每逆着他,可是自己偏就忘不了他——看他裹了白布的两只手艰难地翻开书页,心中又疼又怜,劝道:“你别这么挣命了——我想法子把春闱推迟一个月,等你养好了伤再去考试好了。”
阿衡道:“科考是天下大事,后天开考,礼部一定全都安排妥了——此刻突然推迟一月,便很可能泄漏题目,流弊无穷——皇上国事繁忙,尽管请便吧。”
这话类似于“端茶送客”,皇甫骏一呆,道:“我也没什么事,在这里陪着你吧——帮你翻翻书也好。”他看看天近傍晚,只恨自己前几天只顾担心,怎么没问问礼部今年考什么题目,也好给阿衡个提示——想想他定然不喜自己徇私舞弊,这事还是不要提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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