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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这可算是阿衡到如意楼以来最舒服的一天——七爷心细,什么都不用他起身,伸手就够着了——就是画像也只需趴在床上即可。
画着画着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一觉醒来隐约听得耳边有说话声。阿衡睁开眼睛,床前一胖一瘦两个身影——瘦的是七爷,胖的那个手里拿着一张纸,一见他醒了,过来坐到他身边道:“阿衡!”
阿衡愣了一愣,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那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主人学政大人张梓期!他的脸依旧笑咪咪的,阿衡给他画了二十多张像,并不陌生——主人是来接他了?不是还有四天吗?难道一觉就睡过去了?

 
(三一)离别在即
七爷见他愣愣地也不叫人,冷冷“哼”了一声。阿衡这才醒过神来,屈身趴伏在床上叩头道:“爷!您,您怎么来了?师父快请坐。”
张梓期伸手按住他道:“快躺下,七爷说你身体不舒服,快别动了——你怎么了?怎么就病了呢?”
七爷一拱手道:“是在下照料不周。”
阿衡脸一红,忙道:“不,师父待我很好的,是我自己没注意。其实也没什么,歇两天就好了。”
张梓期一笑,看看手中画像又看看他道:“这是你画的?”
阿衡看了师父一眼,道:“是,还没画完,我,”
张梓期道:“没想到你还会画画,画得这,是我?”
阿衡道:“是,是师父教我的;我想画主人当初照料我的样子,画得不太像”——他是因七爷早上悉心照料,提起笔来画了个侧影,服式还是每日画得主人那身衣服,身形举动却是师父——因此画了一半觉出不对,就搁下了。
张梓期却好生感动,道:“你既然病着,还不等好了再画?”向七爷深深拱手,道:“七爷大才,这孩子让您费心了!”
七爷也拱手还礼,道:“这孩子聪明得紧,学什么都快——今儿他不舒服,过两日能起身了,让他好好做两个菜你尝尝。”
张梓期道:“是吗?还会做菜了?”——张梓期喜欢阿衡,送他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七爷劝劝他,别再对自己那么拒之千里;七爷说他不舒服,赶着进来看看,没想到进来先看见床上那张画像——七爷还说他为主人画了不少像,这不分明是对自己颇为思念吗?
感动中他也睡醒了,言辞行礼低眉顺眼,浑不似当初之桀骜冷淡,张梓期大喜过望,对他会不会别的手艺也不在意,伸手握住他小手,不知怎么爱惜才好。
阿衡当着师父,又不好拒绝主人,只觉好生别扭,忙道:“师父教了我好多东西,可惜今天不能起身,要不真该好好服侍爷才是。”
张梓期道:“七爷辛苦了,要说真该让他做点小菜孝敬,答谢教养之恩——不过,七爷,我想这就把他接走,成么?”
这话说出来,师徒俩都吃了一惊,阿衡才要问:“不是还有四天吗?”想想这话出来,倒像不愿意跟主人走一样,张了张口,还是没说,看了师父一眼,眼圈却红了。
七爷道:“要说还有四五天,张大人可是有什么急事?”
张梓期道:“正是——昨天接到朝廷之命,让我上京述职,是限期到吏部报道的,这里到京城山长水远,所以准备明天动身——因此才提前来接他。”
七爷点点头,道:“我这里倒不争这几日,只是这孩子近两天身体不大好,今天您就接他回府上,只怕也帮您干不了什么活。”
张梓期道:“我的东西家人都替我收拾得差不多了,哪里用他干什么?我是想明日趁早上凉快就出发,所以来跟七爷打个招呼,顺便付清了帐——就不多打扰七爷了。”
七爷看了阿衡一眼,道:“那倒好说,不过为这孩子身体着想,与其让他今天回府明天一早又走,我看不如别折腾了——再让他在这儿歇一晚,养养身子,明天一早我派车送他过去。”
张梓期道:“七爷真是体恤人——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马车我都预备好了,不劳动您派车去送,明早我过来接上他走就是了。”
张梓期又跟阿衡说了会儿话,因还要回府收拾打点,就让他好好休息,和七爷出去清帐。
阿衡知道离别在即,哪里还有心思睡觉?想想这三个月跟师父、瑶环相处的日日夜夜,只觉万分不舍。看看红日西斜,到明早还有七八个时辰,真恨不得师父赶紧回来,跟他一起好好度过这最后的时光。
可是院中静谧如常,每次有些响动,阿衡都会抬头去看,却多是风声吹过树梢,终于有脚步声响起,却又快又急,一听就不是师父。
果然是瑶环奔了进来,说是七爷让他来帮阿衡收拾东西的。小哥俩儿感情深厚,互相聊着天,相约日后从京里回来再见面。
七爷却直到晚饭后才回来。阿衡盼得眼睛都快望穿了,一见那峭拔的身影,本来酸软无力的身体一下子撑了起来,叫声“师父”,眼泪就涌了出来。
七爷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哭什么?张大人性子仁厚,绝不会亏待你,也不会像在这里老是挨打受罚——明天就要走了,这样的好主人,你该庆幸才是。”
阿衡道:“是,我只是舍不得师父。”
七爷一笑,道:“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师父打了你那么多回,你不恨我我就知足了。”
阿衡道:“师父打我也是为我好!我一辈子记着师父的恩德。”
七爷道:“张大人是真心喜欢你,人要知道惜福!”
“是——从明儿起我会好好服侍主人,绝不给师父丢脸!”
七爷点点头,道:“张大人这次这么急受召进京,不知会有什么事——你聪明过人,要替你主人留着点儿心——凡事多看、多听、多琢磨;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人心似海,为了争名夺利什么都干得出来。”

 
(三二)最后机会
当晚七爷无事,便给他说了些官场故事——他自己从里头摸爬滚打出来的,对此并不陌生——本来以为张大人在此地安安稳稳当他的府学,阿衡跟着他可以慢慢熟悉,如今紧急入京,有了事自己也鞭长莫及,这才给他恶补一番,怕这心爱的小弟子跟着吃亏。
师徒两人絮絮谈了一个多时辰,阿衡听见定更的梆子声,看师父一直坐在躺椅上泡着脚,劝道:“天这么晚了,师父也上来休息吧。”
七爷略一沉吟,出去倒了水,回来已换了一身夏布睡衣,上得床来——阿衡今日终于清醒着跟师父同住一张床上,可是七爷这睡衣质料虽轻薄透气,却是上下连身的,在背后用丝带系住,除了两条小腿全身裹得严严实实。
阿衡欠起身子,试探道:“弟子明日就走了,今儿晚上伺候师父一回吧”
七爷拉过被单裹住了身子,道:“你可还剩十鞭子呢,怎么就记不住呢?为这个挨过多少回打了——我又不是你的主人,我用不着你伺候!”
阿衡泪水长流,道:“我知道师父用不着我——有瑶环、有各位师兄师姐,师父想要,身边随时有人!可是我也是师父的弟子——明天一走几千里,还不知什么时候再见面,我就是想报报师父的恩!怎么就不行呢?”
七爷道:“你不用记我的恩,我不是为了教你,是收了你主人的银子替他调教奴才的!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可不管你主人见怪,不管你明天起得来起不来,一样鞭子伺候。”
阿衡抬头盯着七爷的眼睛,慢慢道:“我就一开口就是鞭子!这是师父的真心话么?您敢拍着良心说,从来没把阿衡放在心上?”
七爷转过身不去看他,半晌叹口气道:“阿衡,我的弟子里属你最聪明,我也很看重你——你想报我的恩,也不必在这一时一事!”
阿衡看着师父长发如水,耳后肌肤如玉,心里几乎爱煞,将脸贴上师父后背,柔声道:“我明天就走了!我想自己报一回师父的教养之恩,除了这个身子,我也没有别的,”
七爷身子一僵,更向外挪了挪道:“你离我远点儿!昨日你泻身过度,我今晚不让你回去,就是怕你主人忍不住伤了你,你胡闹什么?明天不想起身了?”
阿衡腻声道:“我可以用嘴服侍师父!”一边说着,手臂撑起身子将脸凑到那半透明的耳珠旁,舌尖轻轻一舔,双唇深深吻了下去。
七爷“啊”的一声,惊得浑身乱颤,阿衡前两日经师父亲授机宜,知道人身上几大敏感带中就有耳朵,今天乍着胆子一试,果然碰对了地方,一条小舌越发卖力,用力一吸一吐,倍加灵动起来。
七爷给他撩拨得半身酥软,下边登时支起了高高的帐篷。阿衡见如此奏效,越发勇气倍增,伸手便去扯师父背后睡衣的丝带。
七爷迷蒙之际,忽觉背后一凉,睡衣居然已被他解开,登时清醒过来——七爷从面颊到身前一道三尺来长的刀疤,所以连睡衣都是背后开口,是从来不以身前示人的——因不得不同床照料他,所以穿着连身睡衣,就是不想跟他有什么纠缠,没想到这孩子胆大包天,居然把才学的床上功夫用到了自己身上!
这孩子昨日已经泻身过度,自己要是一个忍不住,岂不成了监守自盗?明天他起不了身,可怎么跟张大人交代?七爷想到这里,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打开他手,将背后衣带紧紧系住,喝道:“看来你不是不能动啊!那就把被单掀开——给我跪起来!”
阿衡看了一眼师父胯下的小帐篷,心头一喜,虽然腰膝酸软,还是强撑着屈膝趴伏起来——他日盼夜盼,只盼师父能真正进入他体内一回,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就算明天再难受也不管了。
七爷挥掌便向两瓣玉臀上打了下来——巴掌比板子鞭子差得远,这点疼痛只是让阿衡微涨的分身更加勃起而已,他闭上眼睛,喃喃叫道:“师父!赏我一回吧!”连未经润滑的后穴都开始随着雨点般的巴掌翕张起来。
七爷恨得直咬牙——看来前几天那次心软真的让他存了侥幸之心,今天不给他个厉害,他是死不了心了!外间虽有板子藤条,碍着张大人的面子今晚也不能再给他带明伤——七爷一看旁边条案上的茶壶,心里却有了计较。
七爷挺身下床,喝道:“你跪着不许动!”自到小厨房灶台上一摸,果然方才泡脚烧的开水还剩下不少,拿手一试烫得立刻出来。当即取一只空茶壶灌了大半壶热水,沉着脸推门进屋。
阿衡本来以为师父走了,伏在枕上正自饮泣,又听见脚步声响,抬眼看师父回来,叫声“师父”,喜得声音都颤了。
七爷道:“任何一行都有一行的规矩,我替人调教下人,就要对主顾负责——你执意贪欢,毫不爱惜自己身子,全不顾明日服侍主人上路的责任;更胆大包天,公然违抗师命!你知不知错?”
阿衡听师父如此严厉,心里打了一个突——看师父手中空空,却没拿任何刑具,又镇定下来——求道:“我知错,我领罚,只求师父罚完了,赏我一个机会!”

 
(三三)说个明白
他熟知师父的性子,明天就要随主人上路,师父绝不会让他带着伤走!今晚所以如此执意求欢,也是算定了这一点!——只要不挨打,这大半夜的没外人,就是顶香我也不怕了!
七爷一番疾言厉色,就是想吓他一吓,这最后一晚上了,你只要求饶,我也就顺坡下驴,告诫一番算完。哪知竟是坚执若此!一看他惧意一闪而散的神情,就知他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以为自己奈何他不得——你敢跟我耍心机?七爷冷冷道:“好,我要不狠狠罚你,也对不起你主人!”
七爷在床上坐下,茶壶在他高耸的臀峰上一放——阿衡那里刚挨了十来巴掌,正有些火辣辣的,被茶壶烫得一哆嗦——好在壶里并不是滚水,勉强还能忍受,接着就觉因紧张而缩起的后穴被师父手指掰了开来,里头甫觉凉嗖嗖的,忽然一根钢针般的烫痛直戳了进来。
阿衡一声痛叫,涨红的双臀剧烈抖颤起来,一会儿左右摇摆,一会儿上下起伏——要不是七爷手疾眼快把茶壶拿了起来,就得被他整个掀翻在床上!七爷冷冷道:“这是第一滴!”
阿衡这才知道不是烧红的钢针,是茶壶里的热水灌了进来——后穴里的嫩肉是人外表能探摸得到的肌肤之中最柔嫩不经的,七爷自己做清洁时曾不小心感受过这种痛楚,肌肤能忍受的热度那里绝对忍受不了!
七爷并不想伤他,所以不用滚开的水,这触手嫌烫的水只会让他极度烫痛、全身惊悸,却不至于烫伤起泡——今晚能狠狠给他个教训,又不妨碍他明日上路。
阿衡哆嗦了好半天才稳住身形,臀峰上又一次被烫热的壶底一烙,他全身一僵,大叫道:“师父,别!”
七爷道:“第一滴是替你主人罚你不知自爱!违抗师命还没罚呢!”说着双指又将他后头紧闭的小嘴掰开,露出里面如玫瑰花一般红艳艳的嫩肉来。
才经烫热的内壁又接触到外面的凉气,越发敏感异常,阿衡全身一阵痉挛,茶壶被他忽然惊悸的臀峰抖得一歪,一大片热水泼了出来。
阿衡又是一声惨叫——这回不光他臀沟内外都被热水浇上,连七爷拇指食指和虎口都被溅上了。七爷烫得一甩手,饱受折磨的穴口痉挛着迅速闭合,多余的热水因臀部剧烈的抖动顺着臀沟快速流下,连下边的阴囊和分身也不能幸免。
阿衡再也忍不住,伸手到后面乱抹,越将热水往下拂去——他只道师父还在往下浇热水,全身痛苦不安地扭动不止;口中叫道:“师父,饶了我,我再不敢了,别浇了,我受不了了!”
七爷撂下茶壶,看着眼前赤裸的美少年扭腰摆臀,灵动如蛇,方才强压的欲火一下子又蹿了上来,真恨不得握住他两片臀瓣狠狠插进去!
可是不行,他才受过刑煎的小穴今晚再经不起一点征伐了!七爷在自己大腿内侧狠狠拧了一把,借着剧痛分神,克制住欲火,抓过枕巾帮他将四溢的热水擦净,被烫红的肌肤不敢用力擦,只能轻轻把水蘸干净。
阿衡在这温柔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七爷看他后背汗出如浆,将枕巾给他平平盖上,吸净汗水,这才道:“还敢不敢胡闹了?”
阿衡一直侧着脸朝着师父,虽瘫在床上,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泪,却将师父胯下的勃起看得一清二楚——七爷的心比他狠,手段比他辣!如今引诱是不敢了,半晌开口道:“师父,您也不是不想——为什么瑶环他们都行,独独就不许我伺候?我哪里比不上他们?”
七爷道:“你和他们的身份不一样!”
阿衡道:“我是旁人送来给师父调教的,可也一样是师父的弟子,弟子服侍师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我也不敢求留在师父身边,明天就走了,这最后一晚上了——当初为我不让人上罚我,如今我想让你上,还这么狠狠地责罚我,我就这么不入师父的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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