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鞭痕是昨天的新伤,腋下和腿上的夹痕只剩了红斑,给他细细涂上药,七爷道:“背对着我,双手抓住脚腕,腿分开——胸口贴着膝盖。” 等阿衡依言把姿势摆好,才发现这样子极其羞辱——双腿大大张开,屁股撅得高高的,最私密的地方正对着师父——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脸一下子变成了一块红布,羞得全身发烫。 七爷看他身子不住颤抖,伸手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喝道:“呆好了不许动。” 七爷伸手捏住他两瓣红臀慢慢检视——臀上红肿基本上好了,就只留下些鞭痕;大腿上还留着红色网格未褪;手指跟着掰开后穴的褶皱查看里头,阿衡一惊,身子就禁不住一闪。 七爷又给了他一巴掌,喝道:“躲什么?那你自己掰开屁股。” 阿衡心里一哆嗦——挨打也罢了,臀瓣上鞭伤累累,一碰就疼,要双手掰开臀缝哪那么容易?何况这姿势又羞耻之极? 七爷道:“刚说的不准迟疑,说什么马上执行——既然犯了规矩,就别在这里站着了,到门外去撅着去!” 这么撅着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到门外撅着去?阿衡急道:“别,我这就做。”再不敢迟疑,双手抓住两片臀瓣忍痛向两边掰开。 七爷却又不检查了,冷冷问道:“方才犯了几条规矩?” 阿衡这才想起,方才又多嘴解释来着,只好道:“两条:我没立即执行主人的命令;还有不该随便说话。” 七爷道:“知道就好——你现在身上有伤,我就不打你了,每十板子折成顶香两刻钟。”七爷说着起身到柜子里取出一枝香,比寻常线香粗了一倍,插在寸来长的香座里,阿衡正琢磨怎么个“顶香”法,后穴一阵麻痒,那上粗下细的铁座竟然插在了他掰开的小穴中。 七爷点上香道:“这是两刻钟的香——烧到铁座时你能觉出热来,就可以起来了。” 阿衡直羞得浑身火烫——求道:“师父,我知道错了——还是打板子吧。” 七爷脸一沉,喝道:“谁跟你讨价还价?你再敢多说,再加一支香!” 阿衡不敢再说,只好闭上眼睛——这姿势倒不像下腰那么累,可是他闭上眼就觉得站不稳,身子禁不住乱晃。七爷冷冷道:“要是乱动把香弄掉了——就换一支新的重新顶起。” 阿衡吓得再不敢闭眼,只好含羞忍泪地撑着。七爷直到他站稳了,才拿起毛笔重新给他上药。 从肩到腿慢慢涂完了药,七爷坐在躺椅上开始看书。阿衡度日如年的熬着,直到臀间觉出热来,手碰了碰铁座里头,尚未完全熄灭的香灰烫得他手指连甩。七爷抬头问道:“干什么?” 阿衡拔出铁座跪下,道:“回主人的话——香烧完了。” 七爷问道:“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罚你?” 阿衡抬头看着师父道:“我正想问这个——师父是故意这么羞辱我?” 七爷道:“不错——你别的都好,就是房事上放不开——你现在不是管家,你是主人家的男宠,你是用自己身子服侍人的——你大师兄打你罚你你都认,让你服侍你就受不了——你以为你是谁?主人家说不定把你送给朋友,赏给下人们——你不答应,除非你不想活了!” 七爷见阿衡变了脸,转过话风道:“你要不想一辈子服侍人,那就自己把握机会——可再有机会你的本钱是什么?还是你这个身子!既然干了这一行,还遮遮掩掩的做什么?一辈子就是这么回事!什么纲常伦节,那都是唬弄人的,自己这一辈子高不高兴,舒不舒服自己知道!你不让人上,为这个死了还有人给你建贞节牌坊不成?” 这话尖酸刻薄之极,可确实让人无法辨驳。阿衡张口结舌,泪水滚滚而下。 七爷道:“你别觉得这一行下贱——其实想想,人干什么还不是一样?那为官做宰的还不一样是皇家的奴才?一般的协肩谄媚,讨好上司?你不想受人欺负,那就想办法越来越强;如果自己不够强,那就找够强的人做靠山——想要什么,你去求人,肯不肯给都在人家,想办法自己拿到手才是正理!” 阿衡看了七爷一眼,想到自己昨天一心想求师父答允买下自己来,好一辈子服侍他——如今看来,这话不提也罢!如今就跟着他他也未必稀罕,真要想一辈子陪着他,那就想办法跟他一样强! 七爷见他愣愣发呆,命他起身到镜子前。阿衡看着镜中赤裸的美少年,身前深浅不一的鞭痕竟有一种性感的淫糜。 七爷道:“这么美的身子,你就宁肯它捱鞭子,打得皮开肉绽也不肯屈居人下?并不是每个人打你都象我这么有分寸——如果你见过有人在你面前被活活打死,你就会知道,被人上不算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二六)服从调教 阿衡点了点头。七爷道:“现在跪下,看着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想一辈子这样子吗?如果不想,你该怎么做? 阿衡眼看着自己屈膝跪下,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眼神渐渐由悲哀转为坚毅,他心底暗暗发誓:“我现在是个卑贱的奴才,可我不会永远是跪在地下的奴才——总有一天我会站起来!我会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我要抓住一切机会!现在这个美丽的身子,是我唯一的本钱!” 阿衡转过身来,郑重叩下头去,道:“多谢师父!” 七爷看见他的神情,已知他想明白了,遂道:“我跟你说这个,是让你心里有个底子——你跟着我这最后几天,我会好好调教你,非把这放不开的毛病给你扳过来不成——与其让这一项永远是你的弱点!不如现在什么都经历一回,让自己百毒不侵!” 七爷说完从里间拎了一个箱子出来,向他招招手道:“你过来。” 阿衡挺身站起,七爷道:“跪下!谁许你起来的? 阿衡一愣,依言又跪下,心说不是您让我过去吗?却听七爷问道:“你是什么身份?” 阿衡道:“我是主人的奴才。” 七爷道:“我不象张大人那么好脾气——我是个挑剔的主人,而你现在是最淫贱的奴才。在这个屋子里,我不许你的两只膝盖同时离开地面——所以,我叫你去哪里的时候,你只能爬着过去!” 阿衡一咬牙,只好跪趴下去,手脚着地,一步步爬到师父身边。 七爷打开箱子,里头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七爷首先拿出一对厚厚的皮垫子递给他道:“你应该感谢你主人张大人,他临走时让我不要伤了你——既然你的膝盖要代替你的脚,我允许它先穿上鞋子。” 阿衡把两块皮垫子绑到膝盖上,这下子比跪在坚硬的石头地板上舒服多了。七爷将他披散的头发梳了两个丫角髻垂在耳边,接着递给他一个皮套圈,命他围在脖子上;然后给他两个半圆形的皮手套套住了手指。 阿衡正有些奇怪——这大热的天,让他戴手套干什么?却见七爷又拿起一个拂尘,将长长的马尾丝甩了两下,却将竹柄递到他口边道:“舔湿了它。” 阿衡张口想要含住,七爷却手一撤,不让他含进嘴里,道:“伸出舌头来舔。” 腐书网的子弟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虽不至于笑不露齿,但吃饭时舌头也不能伸出口外——每晚连润湿玉势阿衡也只是吞入口中,现在居然让他当面伸出舌头舔东西,这种粗俗不堪的动作他又怎能做得出来? 七爷看他涨红了脸,呆住半天不动,淡淡地道:“一支香!” 阿衡哀怨地看了师父一眼,七爷道:“我告诉你一个诀窍,你要害怕什么事,与其迟疑不决,不如大着胆子把它做出来,做过了,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阿衡一咬牙,红着脸闭上眼睛,将舌头努力伸出口外,从下到上将那竹柄舔了两下,七爷道:“全舔湿了,要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阿衡相信师父的话,哪次不遵令吃亏的也是自己!只好忍着羞再舔几下,七爷这才命他张口含住了,手往后一按他的腰,使他翘臀往后一突,两个臀瓣外展,将紧缩的后穴露了出来。 七爷见他紧张得双腿紧绷,伸手在两边臀瓣上拍打几下,道声“放松”,便用手指在他穴口蹭来蹭去——直到后穴渐渐松软,这才将拂尘柄从他嘴里拿出来,一下子插了进去。 阿衡“啊”的一声,险些手一软趴在地下。七爷将一条长长的银链子扣到皮颈圈上,将链子送到他口边命他叼住;这才满意地看了一眼,一拍他的屁股道:“你爬一圈让我看看!” 阿衡爬了几步,后穴里那拂尘千条马尾垂下,正扫着他臀缝和分身底部的阴囊——加上拂尘柄随着爬动蹭着内部肠壁,越发麻痒难当,搞得他分身又硕硕挺了起来。 七爷看他慢慢爬了一圈,点了点头,丢给他一大块抹布,道:“干点活儿吧——把这地板擦一遍。” 阿衡手指被套着无法弯曲,只好平平按着抹布,一趟一趟擦拭——在地上爬过来又爬过去,后穴麻痒得他直想抓住拂尘柄狠狠抽插几下,不过师父就坐在旁边,实在是不敢,只好强忍着埋头干活,只盼早早干完了求师父赏个痛快给他! 好容易擦到角落里的镜子前,他看了一眼,险些没晕过去——镜中少年四肢黑皮着地,长髻双垂,加上颈圈马尾,口衔锁链——与其说象个人,不如说更象一只狗! 阿衡忙了半天,本来就又累又难受,一眼看到自己这个形象,脑中“嗡”的一声,只觉又羞又恼——我就是最卑贱的奴才,我就怎么伺候你都成,你也不能把我当成一只狗来玩弄吧?一口气直往上冲,一拳便砸在了镜子上。 倚在墙上那镜子却不是寻常铜镜,是七爷从南洋买来的玻璃镜,比铜镜清晰明亮数倍,却不如铜镜结实——阿衡这饱含怒气的一拳砸过去,若是铜镜也不过把力道撞回来,这玻璃镜却“哗啦”一声,被他砸成了碎片。 (二七)贫富不同 七爷听见声音,抬头一看,先看见他手臂上一道鲜血——他手上戴着皮套子,手臂上却没遮没挡。 七爷看他直愣愣地跪着,赶紧抢步过来,拉着他扯到一边。细细检视他伤口——好在是玻璃碎片掉下来划的,只是划破表皮,并没有大碍。 七爷替他处理了伤口裹好——看那镜子变成蛛网状的碎片,明明就是被什么东西硬砸碎的!看他手臂受伤,料来多半是他砸的,遂问道:“这是你砸的?” 阿衡方才怒气勃发,没想到一拳挥出竟把镜子击碎了——这“哗啦”一声大响惊醒了他,才想起如意楼的各项用品和自己家里的不一样,件件都是很贵的东西。这镜子比母亲的铜镜清晰数倍,却没想到这样娇脆,居然被自己一拳砸烂了! 原来家里穷,就是不小心打个碗母亲也要唠叨他好几日,自幼就节俭惯了——所以一看打了东西,大惊之下,方才的恼怒倒抛在了一边——想起上回砸了一个水晶盏就值十两银子,这东西更不知道值多少钱——旧债还没还呢,又添出新债来了! 看七爷疾奔过来,他本来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哪知师父只是拉过他来,快手快脚地给他处理伤口!阿衡看师父不顾那极贵的明镜,先关心自己的伤,心里一暖,问道:“这镜子多少钱买的?” 七爷没想到他愣了半天,倒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七爷出身豪门,就是落在海盗手里为奴的时候也没缺过钱,哪里知道穷家小户爱钱惜物的心思? 这镜子虽是几十两银子买来的,七爷倒真没放在心上——七爷自己当初经历过,所以这么对他也是要用这最卑贱的事试试他的性子——看来他再有心理准备,看到镜子里那打扮还是受不了! 受不了在意料之中,再调教一番就是,可他张口问多少钱却让七爷好生不痛快——只当他又像上次一样要打借条说自己还!别说奴才对主人,就是徒儿对师父也没有敢这样不敬的!那不是摆明了分庭抗礼,毫无悔过之心么? 七爷想到这里,冷冷道:“你是多少钱买的?” 这一句话出来,就把阿衡噎在当地——是啊,自己也就是人家花五百两银子买来的罢了,就像猫儿狗儿那些小宠物一般!猫狗不小心打碎了东西,也就看哪一个在主人心里的分量重——主人家若喜爱宠物也就不了了之;要更爱惜那东西,就会打骂责罚宠物——没有说要宠物来赔钱的! 他是个奴才,他连赔钱的资格都没有!所以这句话他就不该问,他应该做的,是趴在地下乞求主人饶恕!或者取过鞭子来请主人责罚! 阿衡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悲凉!七爷冷笑道:“谁家的奴才犯了错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和主子谈条件的?今天我倒是长了见识!” 阿衡看着师父,方才那焦急关心的眼神又换成了冷冰冰的神色。他心里一酸,苦笑着伏在了地下,道:“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又闯了祸,请主人责罚!” 七爷道:“你知道错了?哪里错了?” 阿衡低头道:“奴才妄行妄动,又随便说话,连犯两条规矩——还把这么好的明镜给毁了!” “这明镜你是不小心毁的呢?还是故意的?” “不是不小心,但也不是故意——我当时不知道这明镜这么脆,寻常铜镜比这个结实!” 七爷抬起他的脸:“你是说——你是故意砸的,却不想把镜子砸碎!要怪我的镜子太脆不结实?” 阿衡摇摇头:“奴才不该恼羞成怒,拿镜子出气;不过并没有不服管教,怨恨主人之心——主人要爱惜明镜,不知道卖了奴才,能换回多少镜子?要是觉得奴才还可用,就留下奴才,奴才以后想法子把明镜给主人挣回来。” 七爷听他分说得这样明白,自我称呼也不说“我”了,张口闭口自称“奴才”,禁不住哂道:“这回子这奴才作得倒比谁都象了?方才怎么气得砸镜子呢?” 阿衡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师父这是为我好——可方才一眼看见自己给打扮成一条狗,我一时就气懵了!” “现在怎么又不气了?想明白了?” 阿衡一声苦笑:“既然是主人买来的宠物,作猪作狗,作牛作马,全凭主人高兴——反正什么都不是自己的,是人是狗有什么区别?” 七爷道:“这才是呢!其实人这一辈子就像一场戏,神仙老虎狗,什么都得有——哪个名角都是从演小角色开始的,重要的是知道什么时候演什么,什么人跟前怎么做,分寸拿捏好了,自己心里有数,才不会作出后悔的事来。” 阿衡点点头,道:“可惜把师父的明镜给毁了”,说到这里,看了师父一眼道:“原来还有一支香没顶完,方才妄行妄语又加上两支香,这明镜——师父看再加几支香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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