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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阿衡苦笑一声,谢过师父——他的法子也真多,防得真是一丝不漏!
左臂又挥鞭半晌,抽了自己二三十鞭,终于将最后两只夹子也卷了下来——全身又酸又疼,累得几乎瘫倒。本想歇一歇再去拉绳子叫师父来,却实在疲累之极,不一刻就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是瑶环在帮他摘两臂上的夹子!睁开眼看看天都黑了,阿衡一惊,道:“你怎么来了?师父呢?”
瑶环道:“我可真服了你!就这么吊着也能睡着了!”看着他一身鞭痕道:“师父让我放你下来——下午又打你来着?”
阿衡摇摇头,道:“师父何用自己动手?这是让我自己打的——还说呢,你下午怎么一走就没再回来?”
瑶环道:“大师兄伤重不便,师父让我出去服侍——我回来拿趟东西,这就要走。”
他一边说着扭动绞盘把阿衡放了下来,俯身去解他脚上布带。阿衡道:“你先解开我的手和头发。”
头发缠在夹子上,瑶环半天也解不开,扯得阿衡生疼,只得道:“你把夹子松开就行,拿到前头来我自己解。”
他解着自己的头发,瑶环俯身去解他脚踝上坠得死死的布带——好容易解开了,阿衡也顾不上收拾头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撒尿。
又折腾出一身汗来,虽然身前身后遍体鳞伤,还是挣扎着冲洗了一下。瑶环道:“你瞧瞧这打得——我替你上点儿药吧!”
阿衡却想让师父给他上药,遂道:“天这么晚了,师父吃饭了吗?”
瑶环道:“我给师父送过去了——你饿不饿?”
阿衡下午被灌了一肚子牛乳,倒并不觉得怎么饿,遂道:“那我去吃点东西——你不是要服侍大师兄么?别管我了——大师兄身上有伤,别耽搁久了惹他骂你。”
瑶环点了点头,道:“说得是,大师兄这两天脾气很大,我还是别惹他。”收拾了些随身衣服匆匆去了。
阿衡看看师父已不在书房里,杨师傅这时候也已下班回家了——厨下倒留了他的饭菜。阿衡简单吃了些,回房看看桌上的药盒和上药用的毛笔,想起师父下午给自己上药时的感觉,拿起药盒毛笔便往后去了。
敲了半天师父才来开门——七爷皱眉道:“这么晚了,你又来干什么?”
阿衡跪下道:“弟子该死,下午把夹子都卷下来之后竟睡着了,请师父恕罪。”
七爷道:“算了,累了就休息去吧。”
“瑶环放了弟子下来,说要去伺候大师兄,弟子怕师父没人伺候。”
七爷摆摆手道:“我也没事,你回去吧。”
阿衡一咬牙,只好将背在背后手里的药和毛笔拿出来,道:“那,还要劳动师父,弟子背上的伤自己够不着。”
七爷伸手接过,这才让开了门放他进来。阿衡这是第一次进师父的房间,偷眼扫了一眼,布置得清新雅洁。七爷把药盒放在桌上,提起毛笔,却看着他道:“你身前这鞭伤也没上药哪!”
阿衡脸一红,只好胡乱道:“身前还没叫师父验过伤,弟子不敢动。”
七爷一笑,道:“好吧,今儿练鞭子,你有多少抽到自己身上?”
“总有六七十鞭——开始用右手还好些,差不多六七鞭就能打下一个夹子来;后来改用左手,最后那两个差不多用了近三十鞭。”
七爷点点头,一边提笔给他上药,一边道:“那好,昨天还剩七十六鞭,我看你今天自己也打了好几十鞭——许你以此抵罪!还剩下十鞭待罚——放心了吧?”
阿衡本来只想让师父帮自己上上药,没想到还能赦了六十六鞭——师父的鞭子可比自己抽得疼多了,实在是意外之喜,赶紧跪下谢过师父。

 
(二三)主人在上
七爷命他起来,站着上药方便——七爷虽做事利落,他身前鞭痕如网,还是好一会儿才给他上完药。六月天气本来就热,阿衡见师父额角汗渍殷殷,忍不住就想替他擦擦——抬起手来才想起自己并没穿衣服,没有衣袖可用。
七爷眼神中微露惊异之色,阿衡忙道:“我看师父都出汗了,您先歇歇吧——我给师父沏杯茶去。”
七爷摇摇头,道:“不用——那儿有酸梅汤,你倒两碗过来。”
阿衡到案边倒了两碗酸梅汤来,七爷已转过身去,摘下面具把汗擦去,接过碗来一饮而进。
阿衡见师父始终衣袖遮着半边脸,心下暗自叹息。七爷喝完了,把面具带正,回头看他还端着碗发愣,奇道:“你不喝?”
阿衡“哦”了一声,这才低头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甚是好喝,七爷推着他转过身,接着给他料理背后的伤痕。
背上弄完到臀上,七爷一按他后腰,道:“弯腰。”阿衡俯下身来,屁股正好撅得高高的对着师父——明知道这是为了方便师父往后臀上药,他还是羞红了脸,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坚持着不动,心底幻想着师父会不会一把按住他,用力贯穿了他——甚至那毛笔一下一下的刷动都让他浑身发烫,分身迅速坚挺起来。
可是直到大腿上网格般的伤痕全都涂好了药,七爷也没动他,放下笔道:“好了。”
阿衡心中好生失望,跪下拜谢师父,委屈得简直想哭;七爷抬起头来,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回房去吧——别忘了给你主人画像!”
提到主人的画像,阿衡心中一凉,就听七爷道:“昨天晚上画的不伦不类,回去先给你主人请罪,再重画一张——我念你今天受的够多了,今晚画一张就可以休息;另一张明天早上再画——要是再敢胡涂乱抹,你就准备挨鞭子吧!”
阿衡昨晚打算好了想求师父买下他来,今天却被师父看见画他的像就吊起来狠狠责罚了一顿——每次的片刻温柔都随之以严厉斥责,吓得他再不敢多说。
躬身告退出来,到了自己房外却迟迟不想进去——他最近越来越怕进自己的屋子——墙上挂着主人的画像,桌上摆着主人的画像,一进那屋子就好像有主人在,让他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
在外头转了两圈,还是要硬着头皮进去——进屋看了墙上画像一眼,不用师父吩咐他也站不住,跪下拜伏在地,一遍又一遍地叩头:“主人,我对不起你,我爱上师父了,我该怎么办?主人,您一向对我最好,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在地上摆好笔墨纸砚,他打开盒子拿出玉势——七爷让他每天早上取出之后洗干净抹一遍油脂,晚上放进去之前却只许他用唾液润滑。阿衡抚着玉势又凉又滑的表面,闭上眼睛放入口中。
七爷让他想象那是主人的分身,可他闭上眼睛,眼前却全是师父——银链子绕在手指头上,他几乎把玉势连根吞下,好半天才吐出来,憋得几乎窒息——他回手猛地顶入自己后穴,狠狠地刺进去,就像师父火辣辣的鞭子!
他现在知道瑶环为什么临睡前总要抽插几次了——他真的好希望师父能够给他个机会,哪怕是毫不留情地刺穿他!
松开银链子,他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抬眼看见墙上主人的画像,他一下子涨红了脸——当着主人的面,他居然想象被别人刺穿!
他狠狠叩下头去:主人,我对不起您,我管不住自己,我知道对不起您——您要生气就责罚我好了!拿戒尺打手心也好,按在案上打屁股也好——您买了我,我却对不起您,所以怎么责罚我都行!
主人知道了会是什么样子——他从来没见过主人生气的样子,主人一向对他都宽和有加。他简直想象不出主人拿戒尺打他会是什么样子——师父倒是经常打他,可师父总带着面具,除了那冷厉的眼神他看不见脸色——那么,是不是像爹爹在家里打他手心那个样子?
他头脑中胡思乱想,笔下便画出主人手拿戒尺的样子——脸是主人的脸,表情却象自己爹爹打他手心时的恨铁不成钢,眼神不自觉就照着师父画起来。
画完他自己看着也不由哑然失笑——没见过主人生气,不过人生气的时候应该差不多吧,所以这一张主人像爹爹一般的表情反而很是生动。
其实主人对他那么好,应该不会真打他的,主人每次看自己的时候都是满面怜惜,就像小时候爹爹妈妈哄他睡觉时一样——想到这里,提笔再画一张,主人那一向模糊的表情这次却清晰起来,对,就是这样子充满爱怜!
第二天一早给师父送饭时他禀明师父,两张画都画好了;七爷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上午要去看你大师兄,中午再回来;这样吧,吃完饭我带你去前头找戴师傅,以后每天上午你跟他学按摩吧。”
这就是说师父每天上午都要去大师兄那边——阿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这是自己闯的祸,师父没吩咐自己去伺候大师兄就算不错了。

 
(二四)明确身份
把早饭在桌上摆好,七爷摆摆手打发他出去——虽然给他见过容貌,但吃饭时必须摘掉面具,所以七爷从不与人一起吃东西。
阿衡暗自叹息一声,转身自去——吃完早饭七爷带他去找如意楼最好的按摩师傅老戴,让他学着按压头脑肩背、手臂腿脚各处——以后也好服侍主人。
午后再见到师父,阿衡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兄的伤好些了吗?”
七爷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我只盼治好了他,要不然这后半辈子,唉。”
阿衡昨日自己经过那番误会和惊惧,倒是明白了师父的心境,低下头道:“对不起——我,我当时就想怎么挣脱了,没想到会,”
七爷看着他道:“你为什么会伤害你大师兄?你可以任他打骂,为什么他要上你,你就那么慌乱?这在如意楼是最平常的事——要是瑶环和别的弟子,是宁肯被人上也不愿挨打的。”
阿衡一愣,道:“我,我”——师父说的是,那天开锁犯禁被大师兄撞破,瑶环不就是尽力讨好师兄吗?可是,他真的做不出来!
七爷叹道:“是我的不是,我拿你当瑶环他们一般的教法——其实你根本不是服侍人的技能有问题,你是没有服侍人的心思——你根本没有搞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你素来有主意有心计,所以决不肯轻易服从于人!你说是不是?”
阿衡看着师父,不能不承认师父说得对。七爷指指地面,让他跪下,道:“你是什么人?”
阿衡道:“我,我是主人送来让师父调教的。”
“在你主人面前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是主人花钱买来的,专门服侍他的下人,是男,男宠,奴,。”
“奴才!果然搞不清自己身份——你就是个奴才!知道什么叫奴才么?”
阿衡心里一酸,他一直尽力回避这个身份——他明明是个小秀才,怎么就成了小奴才?
七爷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奴才也分三六九等,最高一等是大管家,家里所有人事财务都由他调配;下头还有大大小小的管事,家里头除了正经主子一家就数他大!其次是有了名分的姨娘——半是主子半是奴才,若是能替主人家生个一男半女,那就不再是奴才了。”
“而男宠永远成不了主子——年轻貌美的时候主人家宠爱,一过了二十岁,要么自己留些私房,想办法求主人让你赎身出门;要么赤胆忠心,给主人家作管家管事——若是做错了事被主人厌弃,那就比粗使的杂役还不如——合家大小谁都可以拿你当出气筒,谁想上你就上你——所以做到什么样,全看你自己!”
阿衡禁不住打个冷颤,道:“除了服侍主人,还要服侍别人?”
“那当然,你是主人买来的,就跟猫儿狗儿一般,主人家让你服侍谁,你就要服侍谁——主人把你送了人,你就要服侍好新主人!不听话惹得主人动了气,一顿鞭子打死你也没人管——你别以为你聪明漂亮,大家就应该拿你当个宝贝——作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知道本分!”
七爷说着,命他张开嘴,道:“你这嘴里有牙齿,有舌头,你说是舌头留的久呢?还是牙齿留的久?”
“当然是舌头——人老了牙齿就掉光了。”
“等到老了牙齿才掉光那就算不错了——很多人年纪轻轻牙齿就掉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年轻时牙齿就掉了?是走路不小心摔倒磕掉了?”
“是啊,摔倒磕掉了,挨拳头打掉了,什么可能都有,可是舌头为什么不会掉?”
“因为舌头是软的!”
“不错,所以你要想想,你是想作牙齿呢,还是作舌头?”
阿衡颤声道:“师父是说,我应该,应该知道服软?”
七爷摆了摆手——“师父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想做什么,能做什么——搞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硬碰硬你碰不碰得过人家?就是碰得过,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到底值不值得?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阿衡点点头,“师父说得是!”——他现在有什么?伤了第一个主人,不就差一点被活活鞭死?未必每一次都这么幸运碰上主人这样的好人来救他!
七爷看他若有所思,接着道:“不过你主人请我调教你,我就得教你些作奴才的规矩——无论你多聪明多漂亮多有本事,只要你是奴才,你就要服从主人家的命令;服从比你身份高的管家管事的命令——你连最基本的服从之心都没有,以后怎么服侍人?”
阿衡低了头,道:“是,我知道了。”
“光知道不行,还要做到!所以我要专门训练你的服从——从今天起,我就好比是你的主人,说什么你立即执行,不许迟疑拖延;以后你只要在这个院子里,身上就不许有一片衣服;除非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就一直跪在我身边!除非问你,你不许说一句话——这四条规矩,每犯一条就是十板子,记住没有?
阿衡点头称是,七爷让他重复一遍,道:“好,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
阿衡低头道:“我是主人的奴才。”
“大声点儿——我听不见!”
阿衡一咬牙,振声道:“我是主人的奴才!”

 
(二五)你的本钱
“好,以后我每次问你,你就这么大声告诉我——现在你去把药拿过来,衣服都脱光,我给你上药。”
阿衡是上午出去学手艺才穿上衣服的,赶紧回房脱了,捧了药和笔回来,跪下高举过头递给师父。
七爷点了点头,接过药盒放在桌上,命他起来检视他身上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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