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道:“你顶香倒顶上瘾了?先把这一地碎镜片给我收拾了。” 阿衡心说我最怕的就是顶香——简直羞死人,不过我越怕你越罚我,倒不如说在前头;听师父果然不让他顶了,连忙答应一声,把左手伸到嘴边,牙齿咬着手套将手抽出一半,这才想起向师父道:“手上这皮套子先摘了吧——上好的皮子,划破了怪可惜的。” (二八)真情吐露 (二八)真情吐露 七爷道:“不许!皮子划破了你心疼,你倒不怕把手划破了?” 阿衡看着师父道:“我划破了手,师父会心疼是不是?” 七爷一愣,拽过一把凳子坐下,将他按在自己左腿上,脱了脚下木屐便向他臀上抽去。阿衡“哎呀”一声叫出来——倒不光是屁股上打得疼,却是那插在后穴的拂尘柄随着臀肉抖动一颤一颤的,磨着肠壁又酥又痒。 七爷“哼”了一声,手中木屐更重地抽下——阿衡不敢再出声,在疼痛和酥麻的快感中闭上眼睛,分身更涨大了几分。 七爷被他的坚挺顶着自己左腿内侧,更被他的手在自己小腿上不住摩挲,看着眼前秀美的腰身不住扭动,也禁不住被他勾出火来——不过替人调教自有规矩,七爷一向自律甚严,木屐狠狠抽在自己右腿内侧,让剧痛分一分神,深深吸一口气,将心头欲火尽力往下压。 阿衡听得一声响身上却没觉出疼来,略一思索已自明白,师父必是也想了。他心中一喜,左手探到师父胯下,摸到那里也硬邦邦的,当即轻轻握住。 七爷一激灵,恨他有意挑逗,手中木屐转向他大腿上抽下。 大腿上原来藤条打过的地方还没好,阿衡疼得闷哼一声,身子一挺,叫道:“师父!”手却不肯松开,改口道:“主人饶了奴才吧,让奴才好好伺候您!” 七爷也不理他,手中木屐越下得更快更狠!阿衡大腿根同一个地方被连抽了十几下——体内的麻痒被腿上的剧痛代替,疼得全身冷汗淋淋,哭道:“主人!你就这样狠心——你责打奴才也罢了,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七爷见他大腿上旧伤迸出血珠来,终是不忍再打,一把推开了他就要起身。阿衡心知没几天就要走了,哪肯放过机会?死握着七爷分身微微用力一捏,七爷“哎唷”一声,怒道:“大胆!” 阿衡道:“主人成日调教奴才,就不想试试奴才学成了什么?” 七爷被他这样一说,心说也是——我就当测验他一番,总不算坏了规矩。阿衡何等聪明?看出师父心动,不容他再改变主意,撩起他衣襟甩到背后,便将那硬挺挺的宝贝捧了出来,轻轻含入口中。 七爷被他温暖的口腔裹住,浑身一激灵,看着他虔敬如拜神一般的神情,被他眼中热情的火焰几乎将自己吞没,身子居然软得有些站不稳——伸手按住他肩头,仰头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那个初来时冷漠孤傲的小才子吗?这就是那个让他脱衣服都不肯的青涩少年——他现在居然匍匐在脚下,用嘴巴竭尽全力地服侍自己——口技比雪川差得远,可是他那样虔诚而努力——让七爷有种要流泪的感觉! 好半天那头晕目眩的感觉才过去,七爷爆发出来!低头看看阿衡,毕竟小孩子家,深喉口交并不擅长,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肩背剧烈地抖动着。 七爷看着有些不忍,坐下扶起他头,看他憋得满脸通红,便让他倚靠在自己腿上,扶着他胸口替他慢慢顺气,心底暗暗叹息。 阿衡闭着眼睛倚师父怀里,直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再也不会分离。七爷心神镇定下来,知道他孩子心性,又是有主的人,这般温柔对他并没好处——见他一刻钟了还是一动不动,扶住他肩膀站起身来道:“歇够了没有?” 阿衡实在是不想起来,可是身子一凉,师父已径自离开。阿衡颤声道:“师父,你喜欢我么?” 七爷身子一僵,也不回头,道:“我有那么多弟子,哪一个我不喜欢?” 阿衡一咬牙道:“好,随便你,可是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七爷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打了好几次硬是打不过来!微一沉吟道:“你还记得你是什么人么?” 阿衡趴下亲亲七爷的脚,叹道:“我要是能留在师父身边,就一辈子作一只看门狗也情愿。” 七爷身子一僵,随即淡淡地道:“我这里不缺看门狗——如意楼不做赔本的生意,要的是能挂头牌、十倍把银子赚回来的名花——你愿意出去接客吗?” 阿衡脸色一变,心底温柔登时打破,心说原来你要的是银子——要他生张熟魏地去接客,想想还真不如跟着自己主人!家主好歹管的是读书人进学的事!那更接近他的爱好。 七爷见他发愣,道:“等你这活儿干完了再说吧。” 阿衡看看破碎的镜片,愣了片刻,低头爬过去开始收拾。七爷道:“手套戴上,两只膝盖不准同时离开地面——你主人几天之后就来,你要再敢割伤自己,看我怎么罚你!”说完自挑帘到里间去了。 阿衡于他这说话方式倒也习惯了,知道这是师父让他小心些,心头一喜,干活也有劲多了。不过戴上手套手指不能弯曲,要拿东西只能双手捧着,一次只能拿一样,干得可慢多了。 分别取过笤帚和簸箕,不过虽然尽量小心清理,没有伤了手臂,却有一块溅到门边的镜片没看见——那玻璃碎片边角锋锐,他爬过时不提防,却把小腿给扎破了。 (二九)你的快乐 好在师父在里间,阿衡不敢声张,将带血的镜片扔了,经过桌子时把药盒白布抄过来,自己洗了手上药裹好了——好在也是在腿底下,并不容易被发现。 来回爬了好几趟才收拾完了,地上也擦干净了,阿衡已累得气喘吁吁。看师父仍在里间没出来,趁机趴在椅子上歇息片刻。 后穴里那拂尘作的尾巴搅得他实在心烦意乱,麻痒难当,心说反正没几天就要走了——你也不喜欢我,我还顾及你做什么?还是及时行乐得好,当即扯下手套,伸手到后面抓着拂尘狠狠抽插起来。 七爷掀帘出来,看着他道:“耐不住了?” 阿衡脸一红,旋即想想自己这模样比这个可羞多了,遂道:“师父不是说希望我多体会些人生的快乐么?您不许我碰前头,可没说不许我动后头。” 七爷点点头道:“不错,你的快乐和别人不太一样——人生多苦,人有时候要学会苦中作乐——你可以从你的角度体会快乐!” 阿衡一呆,本来有些跟师父赌气,没想到师父倒不怪他。七爷道:“从带上这锁阳环,我还没给你解开过——今天你只要控制得好,我就奖赏你——每天都允许你痛快一回,想不想试试?” 阿衡大喜过望,连忙点头——看来方才伺候得师父高兴了,瑶环不也说过,每次伺候完师父都会让他爽一下?早知如此,自己该早鼓起勇气伺候师父才是。 七爷将他全身皮具除去,给他摘了锁阳环,带他到了浴室——阿衡不用吩咐,打开水管调好了水温,伸手拉住七爷道:“我服侍您先洗吧。” 七爷摇摇头道:“我不用。你自己清洗干净。” 阿衡心中一酸,他成日幻想有一日师父会按倒了他,刺穿了他,此际偷眼看师父,人家却施施然坐在竹床上看着门外,心思显然没在他身上。 阿衡心中好生委屈,自己趴下先浣了肠,清理干净自己,温暖的水流在身上激荡,他又有些晕眩的感觉,忽然水管一歪,将七爷袍子淋湿了半边。 七爷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挪到门口;阿衡也不知自己想什么呢,拎起水管便向他身上射去。 这一下七爷半边身子全都湿淋淋的了,回头瞪着他道:“你干什么?” 阿衡被师父厉声一喝,回过神来,毕竟七爷积威犹在,心头一慌,讷讷道:“我,我”,眼中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便往下滚。 七爷的手都快摸到壁上挂的板子了,看他泪水长流,手又放下,冷冷“哼”了一声,转身先自出去了。 阿衡又惊又悔——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的狠心,自己失心疯似的又招惹他干什么?皮肉受苦的还不是自己?这都快抓住板子了又放下——是了,师父素来整洁,这回定然是换衣服去了! 想到师父那温柔的手抚在身上的甜蜜,阿衡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锁阳环摘除了,浑身上下一点儿束缚没有,却再没一点儿心思自寻乐趣。 七爷不一刻转身回来,却换了一件不怕水的绸衫。阿衡本在发呆,一见师父又转了来,心头大喜,屈膝便跪了下来。 七爷将竹床中间盖子掀开,露出那灌满水的弹性皮囊——阿衡惊疑不定之中,七爷取出一个表面有些突起颗粒的竹势,让他自己慢慢插入体内。 这竹势比他每晚放入体内的玉势略粗一些,加上皮面上有颗粒,就涂了油脂润滑也不如玉石面光滑,待阿衡好容易将它旋转着插入体内,分身已傲然挺立。 七爷伸指在他分身上弹了一下,道:“你可管住了它——要是敢随便出来,剩下那十鞭子就直接赏了它。” 这一句话吓得阿衡魂飞魄散,一把捂住铃口连称不敢——上回鞭梢不小心扫上都疼痛难忍,要真是实打实的挨鞭子,这里非打断了不可! 七爷道:“两手放在脑后。”取布带将他双手绑住,命他坐在皮囊上仰面躺到。 有半尺露在外头的竹势被充满弹性的皮囊一顶,更深地插入体内。阿衡疼得“哎唷”一声,连忙挺起腰杆,双腿支着床,屁股高高悬起。 七爷趁他身子悬起,将那竹势一头的铁环扣在弹性皮囊上,然后在他小腹一摁,竹势便被他自己压着不停地进进出出。 阿衡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极,片刻间便浑身通红,分身更是斗志昂扬了。七爷却将一个一刻钟的沙漏摆在床头——让他自己控制着,分身既不许软下去,沙漏漏完之前也不许释放! 如是几天,他每日上午出去学按摩推拿,午后回来凭七爷调教——七爷各种法子层出不穷,不断挑战他的心理极限。阿衡几乎每天都被折腾得直掉眼泪,却被师父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 每天傍晚七爷都会让他到浴室,练习自己控制分身——时间也由一刻钟渐渐加长。七爷慢慢教他种种诀窍,每天让他多坚持半刻钟——说以后服侍主人,最好是收放自如,要达到和主人同步,才能给主人最大的满足。 (三十)贪欢过度 第三日他刚刚躺倒,摆好沙漏开始习练,却听有人打门,说有事请七爷出去。七爷吩咐他自己练,自往前头去了。哪知这一去直走了近一个时辰还没回来。 阿衡自己昨天最多坚持了两刻钟,今天苦苦忍耐,等那三刻钟的沙漏漏完,终于喷薄而出——师父却不见转来!阿衡双手被缚,浑身软成一团,自己又脱身不得——那皮囊却会将最微弱的移动放大,使竹势在他体内拱动不已。 他小孩儿家只顾贪欢,趁着师父不在,弄完一回,再弄一回,等他觉得腰身酸软不禁,却更加无力挺起腰杆减少冲击,那竹势深深埋入他体内,每次都撞着他最深处那敏感的一点,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七爷晚饭后回来,一见阿衡满身狼藉,闭着眼几乎晕厥,也自吓了一跳——方才前头有人搅场子,连谢青罗也怕撑不住场面,急请师父想办法——师徒俩做好作歹,好容易才摆平了事端,倒把阿衡给忘了。 七爷看他虚弱得眼都睁不开了,口中已气若游丝,赶紧托着他的腰把竹势抽出来,替他冲洗干净身前——阿衡勉强叫声“师父”,七爷道:“你泻了几回?”阿衡迷迷糊糊道:“五六次吧”。 七爷恨得直跺脚——他自己少年时就戗伐过甚,回京后虽用各种上好药材调养,仍是精气不足,好容易一妻一妾怀上孩子,结果妻子小产;另一个百般保胎生下来,却也羸弱不堪,未足月就死了——当初政变后天皇所以不再支持他,也是有人说他福薄无子之故。 七爷自己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就绝了娶妻生子之念——十四五岁的少年又不比成年人;所以七爷深怕孩子们管不住自己,平常都是拿锁阳环锁着的——哪知道今天一个不留神,阿衡就玩成了这样。 还有四天就到三个月,张大人就该来接他了——七爷本想这几天好好调教他些床第之技,今天这一泻身过度,怕十来天不敢再放开他。 事已至此,七爷悔恨也无用,取毛巾擦干了他身子,却发现小臂小腿上让镜片扎伤处结的痂又裂开了,给他重新上了药扎缚好了,七爷略一沉吟,却不抱他回房,将他抱到书房另一侧那卧室里。 七爷是怕他伤口溃烂发烧,或是昏迷中要茶要水的,瑶环又不在没人照料——这卧室里是张大床,当晚自己便躺在他身畔,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发觉。 当晚阿衡不停地翻腾,直到抱住了七爷手臂才算睡踏实了——七爷心底觉得愧对他,看着小猫一般的孩子如此依恋自己,又不忍甩开了他——他本来睡眠就不好,这么僵着身子越发睡不着,直到四更之后才迷迷糊糊睡了。 第二天师徒俩都睡到近午时分,七爷坐起身来,阿衡也醒了——隐隐记得昨夜偎在人怀里来着,睁开眼看看师父竟坐在旁边,连头发还没梳——难道昨夜竟有幸跟师父睡了一床?可恨自己睡得太死,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他愣了片刻,挣扎着要起来服侍师父梳洗——却发现腰酸得半天坐不起来;七爷扫了他一眼,道:“起不来了吧?昨天玩过劲了!今儿歇一天吧!别乱动了。” 阿衡答应一声,在背后静静看着师父梳理长发,飘逸潇洒恍若仙人——真恨不得时光定住,这样守一辈子才好,可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七爷回头看了他一眼,阿衡好生尴尬,赶紧趴在枕头上藏起脸来。 七爷想起他昨儿晚上就没吃饭,抬脚出去,到厨下取了粥菜来,给他摆在床边椅子上——阿衡素日给师父预备一天三顿饭的,今天竟叫师父伺候他,挣扎着在枕上磕头道谢,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欢喜。 七爷道:“知道厉害了吧?就是成人身体壮硕,过度贪欢还脱精不能生养呢——我统共离开不过一个时辰,你就敢泻五六次?要不是看你虚得起不来,我就该给你一顿鞭子!” 阿衡低了头道:“我一开始是撑了三刻钟,后来实在撑不住了——师父又不回来,我,我,挣扎不开” 七爷叹道:“是我的不是——前头有人砸场子,就没顾上你——先吃饭吧,今天好好歇歇——你主人过几天就该来了,他心慈面软,可你自己要心里有数,以后每天不许超过一次,身体是自己的,知不知道?” 阿衡连声答应着,七爷又将水杯、夜壶都给他预备好了;把笔墨纸砚给他放在床头,吩咐他把昨晚该给主人画的像补上,这才出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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