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也尝出了唇间的咸腥,道一声“是”,将夹子咬住。七爷将他脑后的头发分出四股,分别缠在四肢的两个夹子上,拉得他再也无法低头——这才伸手捏弄起他两个乳珠来。 两粒小珍珠很快在七爷指间饱满挺立起来,阿衡虽忍得住疼,这当口也禁不住喘息连连,身子乱扭——这一动头发扯动夹子,更拉扯得皮肉乱颤。 七爷又打开两只夹子,分别夹在硬挺的乳珠上,阿衡疼得腰杆一挺;旋即探头探脑的分身也终于得到关注,被七爷轻轻握在了手里。 阿衡头脑中“嗡”的一声,一下子涨大了数倍,浑身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只剩了那一段硬挺疯狂贪恋那热情的怀抱。 七爷双手轻轻揉搓,将阿衡直送上云端——正轻飘飘的在空中乱飞,忽然下身一阵激痛传来,他惊得一低头,一阵撕裂肌肤般的痛楚传来,原来大腿根上有只夹子被他头发牵着扯了下来。 阿衡头低到一半就被头发扯住低不下去了——他因伤了大师兄的男根,只怕师父也要毁了自己的为师兄报仇,这一刻胯间剧痛,只道自己的命根子断了,惨叫一声,登时昏了过去。 七爷见他口中夹子落了下来,抬头看时,居然双眼翻白,人事不省,倒是吓了一跳——上次给他上过夹子,这次不过在乳头和分身的包皮上多夹了一个,照说不该受不住啊!这当口也不及细想,忙将他双手从杆子上解下,抱住他身子平放在床上细细查看。 七爷心思细密,下手自来极有分寸——打也好,罚也好,疼得再厉害也就是皮肉之苦,绝不伤及要害。探一探阿衡腕脉,脉息虽弱,脉象倒没什么异常;按了按他胸部小腹,骨骼完好,腹腔柔软,只有腹部是瘪瘪的。 七爷知道并无硬伤,放下心来,叫道:“阿衡,醒醒!醒过来!”边说边将他乳头上夹子猛地松开摘下——夹子着肉的剧痛过后肌肤会渐渐适应,惟有松开时血流回涌会再有一次剧痛——阿衡昏迷之中疼得身子抽搐,脸上现出痛楚之色。 七爷又抓住他右乳上的夹子,这回先是狠狠一捏,然后松开,阿衡“啊”的一声痛呼,喃喃叫道:“疼!别打了!” 七爷拍拍他的脸道:“你睁开眼,我就不打你了。” 看他脸如白纸,口唇干裂,从水管接了点水淋到他脸上,阿衡呻吟一声,眼睛还没张开,却张开嘴去接水——七爷看他干渴之极,显然方才汗出如浆,有些脱水,便在他口边又滴了些水。 阿衡咽了两口水,清醒过来;七爷忽然想起来,问道:“你中午吃饭了没有?” 阿衡轻轻摇了摇头,师父这一问他才觉出腹中空空。七爷怒道:“我说怎么会受不住昏倒——你连饭也不吃,哪里会有力气——你使苦肉计使上瘾了是吧?” 阿衡见师父暴怒,连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只是没来得及吃饭。” 七爷怒道:“我让你直歇到午后,你没有时间吃饭?” (二十)彼此误会 阿衡道:“我,我帮杨师傅炖好了师父的药,是想先给师父送去我再回去吃,因为师父没回来,我就一直等着¬,倒也没觉出饿来——师父回来之后又摔了跟头来清洗,后来,后来,就没顾上。” 七爷恨得一跺脚,转身出去了。阿衡看着师父的背影,张了张口,回过神来,伸手便哆嗦着向胯下探去。 他是想摸摸命根子是不是被师父夹断了?胳膊伸到半截腋下夹子却被头发扯住——师父不在,他也不敢自己摘下来;要待抬起身子撤出身下压着的头发,腰背又疼得起动艰难,两只手试探了好半天,左手才勉强伸到了胯下。 忽闻一阵饭香,七爷挑帘进来——方才到厨下让杨师傅给他炒了一碗饭,回来却正好见他手向下抚,沉声道:“你干什么呢?”阿衡知道师父多半误会了,道:“下边疼,我,我那里被,被师父?” 他是想问命根子是否被师父废掉了。七爷哪知道他想得是这个——将饭碗放到茶几上,道:“不疼还叫受罚呢?手放到脑后——谁许你自己碰的?”话是这么说,毕竟怕他受不住,还是伸手将他分身侧面那夹子摘了下来。 分身薄薄的包皮柔嫩非常,方才上夹子固然剧痛难当,这会儿一松开更把阿衡疼得浑身乱颤——看又看不见,只道真的是断掉了,才会这般痛楚难忍,泪水禁不住滚滚而落。 七爷道:“知道疼了吧?以后还敢随便踢人这里么?” 边说边坐到他身边,舀了一勺炒饭喂到他口边。 阿衡以前还想着总有一日要出人头地,一般地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这下以为命根子断掉,以后自己再也不是个男人了,心下惨淡之极,哪还有心思吃饭? 七爷看他泪流不止,只道他疼得厉害,无心吃饭,勺子碰了碰他的嘴,喝道:“张嘴,先把饭吃了!” 阿衡张开嘴巴含住炒饭,七爷见他吃着饭,叹口气道:“我带的这些弟子里数你最聪明,也数你事情最多——想做大事的人最重要的是知道分寸,跟什么人交好交恶到什么地步,自己心里要有数,说话办事才能服人——你大师兄心无城府,随性而为,就算你不喜欢他,他终究是你师兄!” 阿衡一想到自己以后就是废人了,心中悲愤非常,吃着饭也是味同嚼蜡——好容易咽下这口饭不再堵着嘴,惨然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说什么成大业做大事?倒是象大师兄这样子最好,凡事随性而为,有了事由师父罩着——可惜我没有这般好命!” 七爷听他这话风暗含讥讽,本来雪川伤了男根心里就不痛快,这一来心头越发有气,怒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为我对你大师兄好些,你就把他伤成这样!” 阿衡心道:我踢坏了大师兄,所以你要废了我给他报仇——可他还绑我打我呢?你会替我打还了么?明摆着就是偏心!——可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哪敢当面跟师父犟嘴? 七爷自然能看出他神色中的倔强不服,心说我这里怕你饿着,巴巴的喂你吃饭,耐着性子跟你讲道理,你还不服了——真是惯不出好来!气得把碗往茶几上一拍,起身挑帘出去。 阿衡见师父一走了之,饭也不喂他吃了,默默躺了一会儿,倒觉出肚饿来——饭香就在身侧萦绕,可要他挣扎起来自己吃却要费一番工夫——他心里堵着一口气,心说不吃就不吃!君子不受嗟来之食,少吃一顿也饿不死我! 七爷是怕自己恼怒起来又忍不住想打他,这才躲出去冷静冷静——七爷调教人素来都心中有数,这次居然把人搞昏了过去,心中暗自后悔,这才弄了饭来给他吃——没想到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看那炒饭还放在那里——七爷哪知道阿衡心里误会暗自神伤?只当这孩子又使苦肉计跟自己赌气呢! 七爷何曾受过这份气?心说你又用这“苦肉计”试探我呢?有心再教训教训他,又怕他饿了半日再受调教身体受不住——转念一想已有了计较,回身到厨下要了一罐子熬好的牛乳来,回来看着阿衡道:“不想吃饭是吧?” 阿衡听师父声音不对,看来是生了气了,毕竟不敢跟师父赌气,垂了眼帘道:“不是不想吃,师父命我手放在脑后,我不敢违令去吃饭!” 七爷道:“好个不敢违令,那就别吃了”。一边说着,将他大腿内侧缠着头发的夹子摘下来,转动绞盘将拴着他两条腿的竹杆越拉越高,将他倒着吊了起来。 七爷将他拉得身子直直悬起,拿了漏斗在他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插下,将牛乳兑了一半水以利消化,慢慢给他灌入腹中。 阿衡只有肩膀支着床,眼看着臀缝里插进东西来——这些日子每晚用玉势撑开,倒也不觉很疼,待那温热的液体自肠壁间一股一股流入,他敏感的身子哪还忍得住——因疼痛而瑟缩的分身一下子涨大了数倍。 阿衡刚才看见自己分身依旧完好就在狐疑,这会儿发觉它不光还有感觉,简直鲜龙活跳得锁阳环都铐不住——难道它没有坏掉?他再也忍不住,抓住七爷衣襟叫道:“师父,我的命根子还是好的?” (二一)长鞭在手 七爷道:“为什么不是好的?”阿衡喜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师父并没给他毁掉,忙道:“多谢师父,多谢师父饶我!” 七爷看着他,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道:“你想什么呢?你踢断了你大师兄的命根子,就觉得我会夹断了你的,是不是?” 阿衡暗自惭愧,道:“我,我下头疼得厉害,实在是害怕!” 七爷“哼”了一声道:“这回我念你小小年纪,也不是有意为之,给你留下这里!以后还敢不敢这般胡闹了?” 阿衡道:“我再也不敢随便伤人的要害了——闯这么大的祸,害人害己,还累得师父吐了血!师父狠狠罚我好了!” 七爷道:“那是自然。”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他腹内灌入牛乳。阿衡后穴里又热又痒,肠壁挤压得漏斗直晃,七爷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喝道:“不许动!” 阿衡闭上眼睛,强忍着尽量绷住身子不动——无奈师父手上不停,小腹内渐渐膨胀如鼓,涨得实在难受,阿衡叫道:“师父,求你停手吧,实在容不下了。” 七爷在他鼓胀的肚皮上敲了一下,听得他连声求饶,这才道:“你这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喂你饭你不吃,非要让人往后边灌——这可是新鲜牛乳,你可得好好珍惜,敢浪费一滴,看我怎么罚你!” 阿衡不敢跟师父顶嘴,只有低头认错。七爷看他服服帖帖的样子,抿嘴一笑,也便拔出漏斗不再灌他。将锁阳环给他束好,把牛乳罐子拎出去,回来手上却拎了一只袋子,吩咐阿衡道:“手出来握住床栏杆。” 阿衡双手一直压在脑后,依师父吩咐握住头顶栏杆,却见七爷从袋子里掏出一个两头带钩的铁块,钩在他腋下的夹子上。 腋下薄薄的肌肤好容易适应了夹子的紧咬,忽然又坠上一块铁,阿衡疼得一哆嗦,知道师父这是有意惩罚,惟有闭上眼睛咬牙苦忍。 除了被头发缠住的一边一个夹子,七爷在他双臂各三个夹子上每一个上都钩了一个铁块加重他的痛苦,钩完一圈,再从头钩第二个——阿衡觉得腋下皮肉简直要被扯掉了,师父每钩一个,他就出一层冷汗,终于等师父停了手,他浑身已如同洗过澡一般。 七爷拿一块儿干手巾把他背后揩干,免得浸湿伤口,然后从袋子里掏出一条鞭子来。阿衡最怕的就是鞭子,吓得一下子呆住——不是说今天不打他了吗? 七爷将鞭子在空中甩了两下,看他方才通红的小脸吓得惨白,将鞭子递到他脸前道:“你也吃饱喝足了,我看你连鞭子也不会使,今天就让教你练练——看着。” 七爷说完,鞭子一挥,阿衡只觉右腿上猛地一疼,这次不是撕开一般的长长的剧痛,却好像被咬掉一块肉般使劲扯了一下,一个夹子跟着掉在身边——原来七爷一鞭将他右腿内侧一只竹夹子卷了下来。 七爷随即将鞭子递了给他——阿衡没想到却是让他练鞭子,抬手接过来,却疼得“哎哟”一声——这一动右臂下的夹子乱晃,铁块彼此碰撞,丁冬乱响,更疼得他手臂乱抖。 七爷道:“你两边腿上一共有九个夹子,你用鞭子把它们全都摘下来,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你自己练吧,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你。” 七爷说完将他腋下两个用头发缠住的夹子摘下来,绕过床栏杆夹在了一起,使他的头离不开床面,无法探身起来用手摘去夹子,这才施施然而去。 阿衡简直哭笑不得——有让人在自己身上练鞭子的吗?卷不着夹子不就直接抽在身上?想拿鞭子抽我还不用自己动手,真亏师父想的出来! 两个手臂上坠着夹子和铁块,一动就疼得钻心,更别说抡起来挥鞭子了——想尽量不动手臂,只用手腕,可那三尺长的鞭子哪是那么好挥的——力气不够就抽在小腹上。 胀鼓鼓的肚子本就憋得难受,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能够去撒尿——要真是完全吊起来也罢了,可这么肩膀半挨着床,脸朝着自身,分身又不能完全勃起——真要撒出尿来就直接浇在了自己头上脸上,所以只好强忍着——肚子上再挨了鞭子,简直是雪上加霜;更别说鞭梢不小心扫在那傲然挺立的分身上,疼得他险些昏过去! 没奈何只好忍着臂痛使劲往上挥,这般倒吊着却控得他头昏眼花,鞭子出去更无准头——十鞭有八鞭卷不到夹子上,却抽在自己大腿上——每一鞭都要以极大勇气才能挥出,各种疼痛此起彼伏。 这般挥汗如雨的挥鞭也有个好处,就是鼓胀的小腹渐渐不那么难受——腹中牛乳逐渐被身体吸收,多余的水分随着汗液排了出来——抽一鞭喘息半晌,半个时辰下来,两条大腿被自己抽得斑斑驳驳,只剩下最接近分身的两个夹子没有掉下来。 七爷进来看看进展,点头道:“还不错”,拿毛巾给他揩净背上和脸上的汗水,道:“等最后两个也卷下来,你就挥鞭卷住这绳子,拉一拉我在书房就能听见——便会过来放开你。” 阿衡求道:“师父,求求你——帮我把命根子裹起来吧,实在是碍事!” (二二)自罚抵罪 最后两个夹子之所以半天卷不下来,除了右臂已酸疼得要死,就是因为太低正被分身挡住——不光绕着过去卷不着;就算偶然卷到了因为怕抽坏了自己命根子,劲儿太小也没等扯下鞭梢就脱落了——阿衡好容易见师父来了,自然要赶紧求助。 七爷道:“现在知道它碍事了——那还拼命护着怕我给你断掉!” 阿衡知道说不过师父,哀声道:“我知道伤了师兄该受罚——可师父看看我的腿和肚子,我自己已经抽了好几十鞭了,那命根子上头也挨了好几下子!我也不知抽破了没有,反正是疼得厉害——我不敢抱怨师父,可师父既然答应给我留下它,好歹把它裹起来吧!” 七爷道:“想裹起来也行——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想裹起来,就不许再用右手,只能用左手挥鞭!” 阿衡刚把右手练熟了,换成左手又要从头来开始练——可是要不裹起分身,估计再弄一夜也未必完得成,遂苦笑道:“师父不过是想罚我多挨几十鞭子——用左手就用左手!” 七爷道:“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 阿衡看师父要走,急道:“我愿意!”反正右臂也酸痛得要死,换换手也好——当即顾不上腋下扯痛,赶紧鞭交左手! 七爷这才取毛巾将他分身裹住,毛巾绕着大腿根一圈系住,将分身压在底下。又把他头发分出两股缠住右臂上两只夹子,使右臂不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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