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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佑民嗤笑了一声,我赶忙转移话题:“更要命的是,仲恺发现,他也有暴力倾向,不过他时时刻刻都在压抑。真的,我们这些人当中,他最可怕。我呢,不过动动嘴皮子,不招惹我,我不会发疯。可是他不一样,他的那个癖好……学医,有尸解,你知道不?”
“知道。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学医。不是害怕,就是……怎么说呢,不自在。”
“仲恺最喜欢的就是这门功课……我说过,他是完美主义者,可是这种人,极难跟人相处。他呢,又不愿意把自己孤立起来,不像我……仲恺很会装,他会不去跟人计较他人的过错和得失,可是心里,他把别人贬低得一无是处。尤其是那种懒惰粗心的人,他简直无法容忍。可是必须得忍,你知道吗?他父亲打他,已经让他知道他跟人打架的后果,让他知道了暴力给人的伤害。而且,他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是真的,真的不愿意伤害别人。不是说什么心肠好不好之类的,而是他知道,如果伤害了别人,他会受到惩罚。不是坐牢,就是进精神病院。哪个,他都不想。所以,他得找别的发泄的途径。不然,火山一旦爆发,他将……不得善终。尸解,让他得到发泄的方式。正当的发泄方式。他不会去对尸体乱搞,他会认真学习,认真解剖,了解人体的每一个部分、关节、内脏、器官。他能把尸体非常完美的解剖开来。他们学校做标本,人体标本和器官标本,他都是老师的得力助手,做得比老师还好。”
佑民打了一个寒颤。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仲恺在大学有一个女朋友,据他说,很可爱,很温柔。可是慢慢地,仲恺对她不满意了,不是性格上,因为那都是含糊的,不能明确标志的。是长相。他说那个女孩子胸部很丰满,却不够圆……别这样看着我,我不知道女孩子的胸部怎么样才好看。不过,似乎你的经验很丰富……”
佑民嘿嘿地笑:“你这话,是不是有一点儿吃醋的意思?”
我想了想,摇摇头。他倒有点而泄气。我说:“如果你希望我吃醋,我就吃醋好了。”
“喂,”他凑在我耳边说:“想到雨晴,你有没有吃醋?”
我歪着头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摇摇头:“我不想要孩子。雨晴,跟我也很亲,我干吗要吃醋?”
佑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月华,月华,我跟她那个……啊,算我没说,我还真是蠢得要死,跟你说这个。”
我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你们是过去时了,现在你们不在一起,以后也没有可能。我很放心月华,也很放心你。”
佑民那个样子好傻:“真的?你就这么放心?”
我笑了:“人人都说你是花花公子,可是我知道,你如果喜欢我呢,就没有心思去看别人。如果不喜欢我呢,也不会花心思应酬我。”
佑民翻了翻白眼,对我竖起了大拇指:“I 服了 you。”
23.
我自己又考虑了一下。到底有没有吃醋呢,他和月华加上他们的孩子在我家里住,我有没有不放心呢?有吗?没有吗?
“喂喂,怎麽啦?又这麽一副深思熟虑的脸了。实话跟你说啊,我挺怕你这个样子的,因为不知道你想些什麽。话说回来,石砾群少了一条腿,赵仲恺那个完美主义者,不是又要惹是生非了吗?”
我晕了一下。这家夥,思路也跳的太离谱了一点:“完美主义者并不可怕。说起来,他们也是促进社会发展进步的一个要素。我们公司,如果不是仲恺把关,也不好弄。我个人对组织结构什麽的,没兴趣。手下员工,主要是他在管。这种人,主要在和人相处的时候,比较挑剔。仲恺的可怕,并不在於他追求完美,而在於他的暴力倾向和偏执情绪。看到不顺眼的,他就想动手纠正,如果别人不听使唤,他就会抓狂。好在他知道施暴的後果,时时在压抑自己。只是有时候,那种……怎麽说,心魔吧,会控制不住,或者他没有留心去控制,就可能出乱子。刚才说到那个女孩,她胸部……你那什麽鬼样子?”
佑民哈哈大笑:“因为跟你说话很有趣。我们那帮哥们在一起说到女孩的胸部,无不露出下流的模样,只有你啊,好象在说……手机什麽的。对了,忘了你是gay了。”
“你也是。你曾经是个双,现在是地地道道的gay。”
佑民连连点头。我接著说:“仲恺做了很奇怪的事情。他去研究怎样能让那个……怎麽说,丰满但扩散的胸部变得像一个圆球……不许笑,我要生气了……可是那女孩觉得他很怪,骂他神经病。这个词,对他来说,是一个忌讳。他要跟女孩分手,那女孩又舍不得。然後不知在什麽机会下,他认识了另一个女孩,有著完美的胸部。可是仲恺觉得,那胸部应该长在他女朋友身上,这种搭配,才会协调,女朋友的身材就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佑民的脸色很难看,摇摇头。
“仲恺第一次看到你,就说,看你的脸型,你的鼻子不够挺。如果Kevin的鼻子长在你的脸上,你会帅很多……当然,现在整形手术中有垫鼻梁这麽一项,可是仲恺想的不是这种方式,他想的,是把Kevin的鼻子割下来,贴在你的鼻子上……就是这个意思,就好像器官移植一样,Kevin的鼻子,但是还要你的皮,因为他的肤色不适合你……难以置信吧。当年,他就想把那个女孩的乳房接到他女朋友的身体上……很疯狂的想法?是的,他甚至把两个女孩弄到了学校的解剖室,当然是麻醉了他们之後。正当他准备下刀子的时候,他的BB机收到了一个留言,他父亲在精神病院伤害了病友,结果被禁锢了。你看过电影的,有这样的镜头,穿著特制的衣服,双手交叉,长长的衣袖在背後打结。被困在一间房子里,都是白色,都是软软的坐垫和墙壁,以防他自残。他父亲的病,是间歇性的。可是自从这一次伤害之後,他被永远地这样禁锢了,直到仲恺有能力请专门的护理。”
佑民的手冰凉,握住了我的手。
“这个留言,救了那两个女孩,也救了仲恺。仲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个女孩送了回去,退学,考了英国的学校,一年後,转到剑桥,学心理学。他知道了自己的问题。他也知道,如果他能克制住自己,就能如正常人一样活下去;如果不能,他父亲,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可是他的父亲有他养,他疯了之後,谁来养他?”
佑民又把我扒拉到他的怀里。
“我有一次去打斯诺克,跟同学一起去的。在那儿,有人摸我屁股,我发火,打了起来,当时仲恺正好也在,可能看到我是华人吧,帮忙。我打架,是为了自保,可是他打架,招招阴险伤人。我怕事情闹大了,就把他拖了出去。他当时,眼睛放著光,很亢奋,被我拖出去之後,他慢慢地平静下来。我们两个都是读心理学的,说著说著,就有了共同语言。然後,我就介绍他认识砾群。”
“等等,难道你一眼就看出他是一个双?”
“才没有。那个时候,我自己对这种直的啊,弯的啊根本就没有什麽概念。只是觉得,这家夥跟砾群在一起不错。”
“你说过赵仲恺有女朋友的,干嘛要把别人掰弯啊?”
“告诉你我没有这样的打算啊。砾群是被虐狂,仲恺是暴力狂,他们正好一对啊。一个施虐,一个受虐,正好一对。”
“你怎麽这麽儿戏啊?砾群是受虐狂,你给他找一个施虐的gay嘛,干嘛……等等,你说石砾群是受虐狂?真的假的啊,根本看不出来啊。”
我心里暗叫糟糕,如果把砾群也是恋妹狂的事情说出来,佑民会怎样想呢?那个,已经够乱七八糟的了,月华跟他还生了个孩子。老天,怎麽就这麽乱啊!
“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SM?”佑民突然来了兴趣。
我点点头:“那个狗狗,本来是仲恺定了要给砾群用的,被我中途抢了过来。”
佑民的眼神渐渐放亮了。他摸著下巴,那样子,别提有多猥亵了:“那个狗狗啊,呵呵,还真是有蛮好玩呢……如果是狐狸或是兔子,要不是猫咪,就比较适合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你要实在是喜欢,我托仲恺弄一套去。可是SM不仅仅是这个这麽简单,还有虐打,羞辱,等等。你要感兴趣,赶明儿让仲恺教教你。”
佑民收敛起无限向往的眼神,摇摇头:“那个玩具就可以了,别的什麽鞭子啊,蜡烛啊什麽的就算了。舍不得用在你身上。”
我歪著头看他:“你知道得还不少嘛?”
“嘿嘿,嘿嘿,网上看到的,有很多GV啊,不过有些,太过分了。你说赵仲恺那样对待石砾群?”
“确切的我也不知道。砾群喜欢受到虐待,也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不过我劝你别太好奇了,他毕竟是雨晴的舅舅,而且那家夥,平时不吭声,发飙也不给消息的。佑民,我不想告诉你的。”
“行了行了。”佑民摆摆手:“我也没有兴趣知道。现在快十点了,我们早一点睡觉好不好?”
“不好。”我说:“现在去看砾群。这个时候,哭哭啼啼的人应该都已经走了。我还得跟仲恺商量些事情。那两个家夥,麻烦得很。”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哎,你跟仲恺感情很好啊?怎麽你们两个没有搞上?”
我横了他一眼:“我不是gay,他也不是,怎麽能够搞得到一起?”
“那,那两个人怎麽搞到一起去了?”
“征服的感觉。SM的精髓在於,一个得到征服的感觉,一个得到被征服的感觉,而征服和被征服是相对的。明白吗?”
佑民沮丧地摇了摇头:“完全不明白。不过,我不会给他们脸色看。你放心,好歹我也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了,起码的礼貌,我还是知道。”
我微微地笑了。
对於SM,我研究了很久。不是性游戏什麽的,而是研究为什麽有人对此感兴趣,为什麽有人沉迷於此道,这玩意儿,对人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其实砾群也是暴力狂。我从未见过有人比他更喜欢打架,更喜欢血腥的。在他觉得对妹妹的欲 望已经无法阻止的时候,他选择了处罚自己。我曾经研究过僧侣的苦修,在欧洲,天主教的某些流派会采取自虐的方法修行。鞭打自己,折磨自己,认为这是一种赎罪。
砾群也采取了这种方式。可是他并不精於此道。在英国,他曾经差点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去,也因为感染住院治疗。我不知该怎麽劝说他。他心中的痛苦,犯罪感,都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正巧我认识了仲恺。因为一起探讨心理学方面的问题,不可避免地涉及到SM。我看得出,仲恺的暴力因子也在蠢蠢欲动,他对心中魔兽的压抑,让他几近疯狂。
24.
“你这样做不行的,迟早会把命送掉。”仲恺慢悠悠地说。
“关你屁事。”砾群懒得搭腔。罗逸什么时候认识这种人了?看上去人模狗样,眼神却阴毒得很,说话也莫名其妙。
仲恺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第一次看到石砾群,就非常不爽。明明应该是很Man的一个人,偏偏瘦骨嶙峋,看上去,跟个非洲难民似的。凶悍的眼神,因为配上这具弱不经风的躯体,反而显得可怜兮兮的。若真是可怜的样子就算了,可是偏又让人觉得他是困兽犹斗。如果他是浑身肌肉,膀大腰圆,再配上他这副长相以及凶猛的表情,那就是一个猛男啊猛男。施瓦辛格算什么,一看就是面瘫,笨拙得要死。这家伙,如果练好了肌肉,站在那儿,就一股杀气。那将是完美的男人啊。
砾群不知道仲恺的心思,只觉得头晕目眩。刚刚才出院,又从约克郡跑到伦敦参加罗爸爸罗妈妈办的圣诞派对。那个罗逸,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害自己要应酬他父母,还得送这个表面温和,实际上阴险的家伙回家。Fuck!
砾群停下车,靠在方向盘上。过了一会儿,抬起头,那家伙还没有走,玩味地看着他。砾群想发火,却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沙发上,桌上,有白米粥和榨菜肉丝,居然还是辣椒炒的。砾群的肚子叫了起来。
仲恺走出厨房,放下一碟煎蛋,对砾群说:“饿了吧,吃点东西。”
砾群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换了棉质睡衣,身上,有药的味道,腿部,似乎包了纱布。看样子,面前这人,似乎看了自己的身体,处理了自己身上的伤口。
砾群走到餐桌旁,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吃完,擦擦嘴,发现仲恺仍然在打量他,便说:“谢了。你别告诉罗逸。”
仲恺的手有点儿发抖,意识到这一点,他马上把手放到餐桌下,两手交握,轻轻地说:“我有一个办法,让你尽兴,又不会让你家人和朋友担心。”
砾群扬起了眉头。
“真的。我学过医,很有分寸。”
砾群看着这家伙,觉得很奇怪。这个人,知道他需要什么吗?
事实证明,仲恺果然知道砾群需要什么。一顿鞭打之后,仲恺给他擦了药,又弄了东西给他吃,让他安睡。
几次过后,两个人都觉得,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砾群转学,也来到剑桥。当然,他要的不是剑桥的文凭,而且,凭他的文化水平,也进不了剑桥。所以,他是作为旁听生来的。
砾群拿出了钱,租了一套房子。仲恺改造了一下,弄了一个密屋,弄了一个健身房。
不到一年,砾群的肌肉长出来了,终于符合了仲恺的完美的要求。这样子,听着鞭子落在肌肉上的闷响,看着那个面相威猛的男人在自己的皮鞭下呻吟挣扎,仲恺感受到了支配的力量。不完美就要受到处罚。砾群的身材虽然完美了,可是他的思想,仍然如以往那么龌龊。
恋妹,在常人的眼里是龌龊的。不过,有错,知道错了,而且因此惩罚自己,仲恺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
砾群的双手被吊着,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因为用力,身上的肌肉紧绷着,胸前,背上,已经有了一条条的鞭子留下的痕迹。疼痛,让砾群的脸上扭曲,可是因为觉得赎了罪,他的嘴角又挂着一丝笑意。
仲恺觉得自己有些累了,放下皮鞭,走到砾群的跟前,轻声细语地问:“疼吗?”
砾群点了点头。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砾群又摇了摇头。
“还想要?不行。再抽下去,皮就要破了,那样容易感染发炎,会发烧,那样,就有几天不能练肌肉了,那样,你就不完美了。听话,过两天再来。”
“我本来就不完美,我是一个罪人,有罪,我恶心,我不是人……”
仲恺不知为什么,心抽搐了。这一年多的相处,他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砾群的痛苦,那种痛苦,跟他的一样,莫名的,极度的,难以克服的。砾群通过受虐,自以为赎了一点罪,可是内心深处那抹不去的身影,又让他无法彻底脱离出来。就好像自己,在这个人身上发泄了暴力的欲望,可是过后,那恐惧的阴影和要勃发的愤怒,会再度袭来。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仲恺更进一步贴近砾群,声音很温柔,却很坚定:“罪?每个人都有罪。上帝创造了人类,夏娃本来就是亚当的一根肋骨。他们知道了男欢女爱,不再纯洁,背叛了上帝的旨意,所以人生来就有罪。所有的人,都有罪,不仅仅你一个。可是别人没有那种负罪感,那么多人,背负着原罪,又违反上帝的戒律,夺人钱财,淫人妻女,供奉财富。砾群,他们没有意识自己的罪过。你意识到了,你在赎罪,砾群,你不完美,可是,你几近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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