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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砾群惨淡地笑了:“他们不会想要跟自己的妹妹做那档子事。他们的罪过,比不上我。”
“胡说。”仲恺的声音更加低沉而带诱惑:“维多利亚女王,曾经被称为欧洲的祖母,她的孩子,遍布整个欧洲王室,而贵族与贵族通婚,谁敢说,那里面没有乱伦?就算你有罪,那是因为上帝在考验你……”
“我不信上帝。”砾群抬起头,就看到仲恺含泪的眼睛。啊,这个人,自己了解得很少,可是知道,这个人跟自己一样,不正常,却又渴望正常。这个人心中的痛苦,可能并不亚于自己。仲恺的上唇的凹处,有几粒汗珠,闪闪发光,好象珍珠。
砾群好像傻了一样,伸出舌头,舔去了那几粒汗。
仲恺怔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砾群收回舌头,似乎在品味,微皱了一下眉头,砾群说:“咸的。”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上了仲恺的唇。
砾群的舌头,似乎有一种霸气,不顾仲恺的惊讶,反复地舔着,又伸向前,扣着仲恺的牙齿。仲恺往后一靠,砾群追了上来,锁链哗啦啦直响,砾群垫起了脚尖,竭力地往前面移着。
仲恺并不觉得恶心。这个男人在用唇舌舔着自己,这并不让他恶心,可是这让他惊愕。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砾群的腿支撑不住,人跌倒了回去,锁链紧紧地缚着他的手腕,有鲜血滴了下来。仲恺静静地看着,听到砾群喃喃的声音:“主人,请你主宰我,请你指引我,请你教导我,请你……不要离开我。”
仲恺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这个人,这一年来,在自己的调教和惩罚之下,身体反而越来越康健,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除了在密室之外,这个人,不再有不正常的表现和神情。
自己,似乎也是如此。那么……
“你愿意我做你的主人?主宰你一切的主人?你做我的奴仆,我说一你不敢二的奴仆?”
砾群抬起了头:“是的,主人,我信赖你。”
仲恺的眼睛立刻模糊了。
25.
信赖,这个字眼,在仲恺的心中,是神圣的,又是陌生的。对自己,他从来没有信赖过,对他人,也缺乏信赖。
人都是不完美的,又如何去信赖?自己是不正常的,又如何信赖?
眼前的这个人,跟自己一样,不正常。可是看他平时的模样,是强悍的,自信的,说一不二的。他的心中,有深重的罪孽,可是这个人,又有着非常寻常的自控能力。就算是那欲望无法抹消,他宁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阻止自己去伤害深爱的人。
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己让他获得了生存的希望和快乐,而他,也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让自己不那么沉溺于恐惧和痛苦。
也许,和这个人在一起,两个人都能够得到救赎。
仲恺抬起头,看着砾群的手腕,鲜血在慢慢地滴下来。仲恺皱了皱眉头。手铐下面并没有垫着什么,仲恺警告过砾群,要他自己控制自己,不能把手腕磨破。可是因为刚才的挣扎,砾群只顾着接近他,却忘了约束自己。
仲恺缓缓地踮起了脚丫,盯着那蜿蜒而下的血迹,说:“你没有听我的话,手都给磨出血了。”攀住锁链,伸出舌头去舔那血。
血的滋味,好像铁锈,不好吃,可是却足以燃烧起仲恺心中的那把火。他微闭上眼睛,舌头顺着鲜血留下的轨迹,慢慢地向下,舔到了砾群的腋窝。他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砾群身上的汗液加上血,那滋味会如此地甘甜。
仲恺一偏头,就看到砾群凝视他的眼神。难以想象,这个猛男眼中流露出的那种脆弱、忧伤和渴望,居然会那么动人心魄。信赖。仲恺心中在笑,砾群对他的信赖,自己可不能辜负了。
砾群伸出舌头,要舔仲恺。仲恺不再后退,张嘴衔住了那温热索求的舌头,吮吸起来。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了那种欲望。仲恺一把搂住了砾群的腰,踮着脚,使劲地攫取着砾群口中的唾液,戏弄着砾群的舌头。砾群笨拙的回应着。
此时的砾群,还是一个处男。与人身体的亲密接触,除了打架之外,他从未有过。接吻,就更不用说了。他惊叹于仲恺的娴熟和火热,虽然天生就知道该去回应,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做好,于是索性放弃,任仲恺侵扰他的唇舌。
仲恺是知道情欲的滋味的,他知道女人的滋味。因为罗逸曾经有过的性经验,他大约也知道跟男人该怎么做。
他感觉到砾群似乎把整个身体都交给他了,他的腹部,也感觉到砾群性器的勃起。接下来,是不是做 爱?
仲恺抓住砾群的头发,把他推开,低下头,就发现砾群的内裤几乎要被顶破。而自己的下体,也将西裤顶起了一个帐篷。
仲恺心中在挣扎。按说,此时该做的,就是性-交了。可是,怎么做?砾群充当承受着,还是自己?到目前为止,砾群一直很被动,承受对方的欲望,用那儿去承受,想必是痛的,在身体上。心灵深处,又是怎样?被侵袭,被深入,全部,都交给对方……
那就是了。在砾群的心中,同性相交,痛苦,可是那罪孽,比不上乱伦。那自己呢?跟心底的恐惧和狂暴比起来,这个,也不算什么了。
仲恺慢慢地解开皮带,脱去上衣和底裤,赤身裸体地站在砾群的跟前。他的性器,坚硬到几乎贴上他的小腹。看着砾群凝视着自己的下体,仲恺伸出手,把砾群的裤子也褪掉。两个赤裸的男人,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各自的性器,都昂扬着。
仲恺声音低沉:“做好准备了吗?”
砾群疑惑地问:“什么准备?啊啊,罗逸……我们要变成他那样的人吗?”
仲恺略带尖刻地说:“他那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我们并不是要变成什么样的人,只是做一件事情,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情,跟他做的事情一样的事情。”
砾群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笑:“仲恺,我把一切都交给你……只要你……不离不弃。”
仲恺打了一个寒颤。这话,肉麻到不可思议。不离不弃,他在担心吗?担心会回到没有我的生活?那会让他更恐惧更痛苦吗?
仲恺贴近砾群,抬起砾群的一条腿,让它圈在自己的腰上。手在砾群的屁股沟里摸索,找到了那个穴口,然后扶住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往里面挤。
砾群松弛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他张大嘴,拼命地呼吸。
仲恺也觉得好痛,最前端刚刚进入一点,被卡了个严严实实。仲恺一张嘴,咬住了砾群的胸肌,听到他一声闷哼,上身后倾,下身反而放松了,让仲恺又前进了一分。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个从未有过性生活,另一个很久没有性生活,此刻,身体的紧贴和摩擦,好似星星之火被撩起,虽然都痛,性欲却分外高涨。仲恺一只手抱着砾群的腿,另一只手,使劲地掐着砾群的腰。砾群痛得浑身直哆嗦,却挡不住后穴那把利刃一寸一寸地深入。
仲恺只觉得,这一番深入,艰难而又曲折,痛苦却又快活,等他全部进入之后,就感觉那儿好像被……不知道怎么说。许久没有过的感觉,在他人身体里面的感觉,被包裹被收容的感觉。
快要窒息的感觉。
仲恺低吼一声,将性器慢慢抽出,猛地插入,狂暴地抽插起来。
砾群痛到几乎晕厥。真的,跟平时仲恺给与他的痛不同。鞭子和棍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用力鼓起肌肉去扛着,去抵抗者。可是这种痛,如果用力收缩肌肉的话,更痛,那种柔软的地方,那种没有防卫的地方,被炙热尖锐的东西反复割插,就好像钝刀子割肉,磨人,磨人的要命,绵绵不断,似乎没有尽头。自己的抵抗,得到的是更多的痛楚。
这痛,从他的后穴,杀入他的内脏,从他的皮肤,杀入他的神经,又通过神经,传遍全身。
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电流,炙烤着砾群,环绕着砾群,让他躲无可躲,无处可逃。
恍惚中,砾群仿佛置身于地狱的烈火之中,恶魔在嘲讽,妖怪在狞笑,地狱之火,白亮透明,那火苗,就像舌头,舔噬着他的全身,他感觉皮肤在火中干燥变形,身上的脂肪好像在油锅中被炼一样,化为液体。骨骼,扭曲地舞蹈着,噼哩啪啦作响,然后,自己的灵魂儿,被一只清凉的手提溜着,从身体中退出,慢慢地远离无声的粗暴的咒骂,悠悠地,无喜无怖地,在凉凉的手中离开地狱。
砾群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仲恺温文尔雅的脸,眉眼中,是担忧和自责。见他醒来,仲恺马上做检讨:“抱歉,我没有做好计划,也没有做好准备。刚刚那个之后,又那个……你没事吧?”
砾群闭上眼睛。头昏昏沉沉,身上好像火烧火燎一样,那火又出不去,闷着烧,便说:“刚才还觉得好凉的,怎么……”
立刻额头被凉凉的东西覆盖。砾群睁开眼,是仲恺的手伏在他的额上,就好像刚才的梦中的情形,那手,将他的灵魂儿从烈火中拎了出来。
砾群闭着眼睛低低地问:“我射了没有?”
“啊?”仲恺没有听清楚,追问:“什么没有?”
砾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问你,我射了没有?射精了没有?”
仲恺的脸红了一下,点了点头。这家伙当时浑身紧绷到好像要爆炸,将他夹到忍无可忍。在他全力地冲刺之下,那家伙居然也射了,然后晕了过去。
仲恺不知道该问谁。两个人都射了,应该都爽到了吧。这事不能去问罗逸,因为那家伙疯起来,是不管对方有没有爽到的。
砾群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仲恺啊了一声,离开,不一会儿,又过来,扶着砾群让他坐起来。砾群紧锁着眉头,屁股那儿,火辣辣地疼。仲恺忙又往他屁股下面塞了软垫,服侍他坐好,把碗递给他,是一碗粥。
砾群摇摇头:“我好饿,要吃饭。”
仲恺显出惭愧的样子:“那什么……恐怕这两天你只能吃流食……不然大便就很麻烦……撕烂了,缝了针。”
砾群有些吃惊:“那儿缝了针?”
仲恺笑了:“安心吧,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几天,会比较辛苦,要挨饿。”
这个倒什么。砾群以前,经常食不下咽,动不动就把自己饿个三天两夜的。
谁知道这一天没有过完,砾群就饿到头昏眼花,最麻烦的是,那个胃磨啊磨的,痛了起来,闷痛,喉咙里好像要伸出手,四处去找东西吃。
砾群有些傻眼了。以前,都怀疑自己得了厌食症,不然怎么会那么瘦骨嶙峋呢?现在,一两顿不吃,就饿得慌了。突然有些担心。如果仲恺用饿肚子的方式来调教自己,那不是会很惨?
很快释然。仲恺对他的身体,看得非常重。虽然只能吃流食,那营养可一点都没有少。那家伙,喜欢看自己痛到浑身肌肉绷紧。饿自己肚子,是不会的。
26.
仲恺很自责,因为自己的技术不娴熟,害砾群吃了好几天的稀粥,卧了好几天的床。
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仲恺很唾弃自己。对砾群的虐身,他是有原则的。一定要把砾群折磨到脱力,可是第二天又必须让砾群生龙活虎──砾群的功课很差,再旷上几天的课的话,需要他花十几天才能补回来──此外,健身炼肌肉,是一天都不能停止的,否则,事倍功半。
出血,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要尽量避免,尤其要避免让他发烧的出血方式。两个人的第一次做 爱,不但见了血,还见了不少,尤其是後面,那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砾群渴望食物的眼神,也看得仲恺心抽抽地不忍。这人信赖自己,自己却没有给与他应该给与的照顾和关爱。是自己不对。
同时他又发现,那种性 交的方式,带给他别样的刺激。真的很不一样,跟以前他跟女人做很不一样,痛苦夹杂著快乐,那快乐似乎翻了倍。只是快乐之後的後事……
仲恺的朋友圈子相当的窄。是的,他对人都很和善,别人都很容易喜欢上他,可是交心,到当时为止,只有罗逸一个。
他不可能向罗逸请教,因为罗逸本人就是菜鸟一只,而且他对於性事,相当的不在意。那麽,去请教谁呢?
在一次心理学相关年会上,仲恺认识了一个英国教授,专门从事SM研究的。他的发言引起了仲恺的注意。
性游戏当中的SM,是一般SM的延伸,涉及到的不仅仅是心理问题,同时还有性行为和性习惯的偏好。许多受虐者,通过身体的痛感和精神上的被欺压,会引起身体的性冲动……
这就解释了砾群的高潮。从从未有过的残暴的性行为中得到快感,对别人而言,不可能。可是对於习惯身体受虐的砾群而言,合乎情理。
受虐者和施虐者的关系……因为信赖而产生的感情……对自身问题的认识……
那个教授的话,在仲恺的耳边飘来飘去。纯理论的知识,加上仲恺长期实践得到的体会,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之後,仲恺专门会晤了这位教授,谈了自己的看法,如愿以偿地加入了教授的研究。然後,所有的性游戏和性虐待的知识,源源不断地涌进了仲恺的脑中。
在身体上虐待,在精神上禁锢,受虐者会一心一意地依赖施虐者,而施虐者从虐待这种行为中所得到的,除了暴力欲 望的发泄,征服心理的满足之外,也不可避免地依赖受虐者──因为他从旁人那儿得不到这种快感。
所以,施虐和受虐,征服和被征服,都是相对的。绝对服从,有时候会得到施虐者的全部身心。
仲恺渐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要给砾群以折磨,却又不能伤害到他;他能够全然支配砾群,同时,却又被砾群支配著──他必须了解砾群需要什麽,满足他,否则,砾群可能会离他而去──他们之间,怎样复杂的纠葛啊。
仲恺迷上了性游戏。各种玩具,在他的手中,让砾群几乎精尽人亡。
仲恺很喜欢使用束缚工具。束缚砾群的身体,他的欲 望,那时,作为上位者,作为主宰,他的支配欲 望得到淋漓尽致地满足。
看到砾群在皮衣中挣扎,汗如雨下,仲恺慢条斯理地抚弄著他的性器,感觉到那玩意儿想要胀大,却又无法胀大的痛苦,看到砾群扭曲的脸,深锁的浓眉,口中低低地哀求,心中的快感,难以掩饰。同样,身体的快感,也勃然欲发。
砾群会央求他,求他让自己释放;会卑微地说著贬低自己的话,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每次,总要等到砾群忍无可忍的时候,仲恺才会放开他,然後进入,然後让两个人都达到高潮。
砾群的底线是什麽?仲恺一次又一次地摸索。在那临界的时分,满足砾群,是一件多麽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砾群感受到了这些。他感觉到仲恺在探索他的身体,对痛感的敏锐度,对快感的渴求度。他能够感觉,仲恺看上去很随意,很无所谓,实际上每一次的游戏,那人都在如履薄冰。他的眼神,非常紧张地盯著他的身体和他的表情,当砾群觉得再也无法忍受,快要晕厥的时候,他会果断地停止,然後让他得到解脱。
仲恺对砾群的身体,无微不至地关怀。伤口的处理,口腹之欲,甚至是出外游玩,仲恺都会每样都照顾到。看上去砾群处於被支配的地位,可是他的一切,似乎也都在支配著仲恺。
两个人的关系在悄悄地转变。砾群渴求被虐,逐渐地从因为对妹妹的邪念,慢慢地转移到了对仲恺的关注度的渴求;而仲恺,似乎忘了对遗传到精神疾病的恐惧,以及对不完美事务的愤慨。这两个人,越来越沈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忘却了他人,忘却了正常的世界。
……
以上,纯属我的猜测。从来没有核实过,也没有胆量去核实。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起仲恺曾经对我说的话:“娃娃脸?你的娃娃脸并不完美,如果脸颊上有两个酒窝,就很完美了。这个,似乎用不著从别人的身上移植。嗯,在脸部肌肉上作一些小改动,应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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