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浑身都好像烧著了火。那欲火,直往上蒸腾。在这方面,我不擅长忍耐,很想就拔枪这麽进入。可是佑民还死死地按著我的头,看样子,这家夥一定要先爽了才会让我如愿啊。 这样也好。现在他的身体紧绷著,进入,可能会伤到他。 我卖力地吞吐著他的欲望,感觉他那儿越长越粗。豁出去了,我跪起来,头上下起伏,他的性器的每一次插入,我都尽量让它伸入到我的喉咙,然後头稍微转动,让那龟头在我的咽喉深处磨碾。这样做我很不舒服,可是给他的刺激就不同寻常了。31. 佑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当然也更加卖力。不卖力,这事老是不能完,我可有点儿受不了了。 佑民的腰也顶了起来,我把他的欲望深深地含在口中,用力吸吮,果然,不一会儿,他就射在我的口里。 精液的味道一点都不好,不过,这家夥就喜欢这样,我也没奈何。等他全部喷射完,他的玩意儿,已经一大半进入了我的喉咙。 干脆让他再得意一点。我慢慢地咽下所有的东西,又把他的性器舔干净,抬起头,笑眯眯地说:“佑民,你似乎饥渴很久了哦,好多呢。” 佑民闷闷地笑了:“你把我撂家里,回来那一天又迷迷糊糊,今天,可要让我满足了。”说著,那笑就暧昧得狠了。 我早就忍不住,还经得起他这麽挑衅?将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让我的性器顶在他的穴口,慢慢地往里面挤。 因为刚刚高潮过,这家夥浑身无力,就算有点儿不舒服,也没有力气抵抗,我的进入,虽缓慢却顺畅。我眯著眼睛,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窒和滚烫,直到全根没入,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佑民无力地躺著,眉头稍微皱起,似有不适。我低下头,又轻吻他的嘴唇,衔住他的舌头,慢慢地品尝著。亲了几下,这家夥抗不住了,直哼哼:“你起来些……这个姿势……要求太高了……嗯……怎麽感觉,你那个玩意儿,更粗了?” 我得意地笑:“当然,我在成长啊。” 佑民嘿嘿地笑了起来,趁此机会,我抬起身子,慢慢地抽出我的性器,然後猛地顶了进去,如愿以偿地换来了佑民的惊呼。我低下头,看看他的宝贝,还疲软著。也是,男人,再接再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的手撑住他的小腿,眼睛盯著两人连接的地方,不慌不忙,九浅一深,慢慢地抽插著。 其实我心里的那把火,早就烧得我快要失去理智了。怪不得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儿有了满足的机会,其他的就抛之脑後。可是,不能著急。佑民每次上我的时候,无比的温柔,让我爽到底。按我的习惯做法,也就是佑民说的只知道“捅啊捅的”,虽然也能让他舒服到,可是这种舒服和那种舒服,还是有高下之分的。 於是我强迫自己,要有理智,不要变成禽兽。 佑民的身体又红了起来,黑红黑红的,那颜色也很好看。我知道,这红,是我引起的。 九浅一深。这个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东西。於是,我抽出我的性器,快要出来的时候,慢慢地又摇进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第九下,深深地埋入他的身体。再来一次……我心里默数著,眼睛死死地盯著结合的地方,那地方,真是神奇。 佑民哼哼著,那儿也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伸出手,自己套弄著。眼睛半睁半闭,嘴唇有些干了,呻吟也逐渐响了起来。 我的九浅一深,很快变成了一浅九深。很想跟他说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麽,步骤渐渐乱了,快感,如影随形。 佑民左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边呻吟边对我说:“罗逸,慢一点……啊啊……每次都顶到这麽深,想要我的命啊……啊……你那玩意儿,还真是在长大……嗯哼,对了,好人儿,乖弟弟……对,就这样……你刚才那九浅一深,不是弄得蛮好嘛?” 我一脑门的黑线:“什麽九浅一深?嗯?你说什麽?” 佑民又笑:“呵呵,你虽然没有数出来,嘴巴可在动……哎呀,好了,我不说了……罗逸,我知道……你想让我舒服……嗯,这样,就很舒服了……来,亲个嘴儿……” 我控制著节奏,低下头和他深吻在一起。 这家夥,我越来越唬不住他了。不由得担心地看了一下床头柜。 佑民让我放开他的腿,伸展了一下,圈住了我的腰,在我耳边哼哼地说:“罗逸,我喜欢你,爱你。” 我的头“嗡”的一下,理智飞到天外,扭动著腰,狠狠地撞击著他。 佑民的呻吟不绝於耳,还有肉体的撞击声,还有唧唧呱呱的声音,在卧室里缭绕著。 我挺著腰,前後死命地撞,就想著,就想著,能够这样下去,永不停歇。 可是那是不现实的。我发出低吼,将所有的欲望和爱慕,尽情倾泻。 大汗淋漓的两个人,无力地抱著,瘫倒。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我爬起身,将套子扔掉,问佑民:“去不去洗个澡?” 佑民没吱声,也坐起来,说:“我都被你干死了,你抱我去?” 这个没问题。这家夥虽然比我重,可是我的体力还行,胳膊也算有力的,就说:“行啊,叫声好哥哥,我抱你。” 佑民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嗲嗲地说:“好哥哥,抱抱我。”害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佑民伸手,把床头柜上我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下,挂掉,脸上那笑,仍然那麽诡异:“你这手机,电池也真持久,七十分锺啊,电还没有用完。” 我脱力,跪在床上,低下了头,又很快地抬起来,问:“你早就知道啦?” 佑民叹了一口气,伸手将我拥在他的怀里:“好歹我也在社会中打滚这麽多年,别把我当白痴好不好?以前上了你的圈套,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防著你。怎麽说我也是个小市民,老爸老妈从小就告诉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说说看,你干吗要这麽做?怕我和月华重燃旧情?这麽信不过我?” 我鼻子酸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是女人,你们两个有孩子。而且,她现在,你不觉得,比以前更加可爱?我拿什麽拴住你呢?” “拿你的真心啊。别抖,这不是肉麻的话。拿你的真心换我的真心。罗逸,我们既然在一起了,起码说明我喜欢你。瞧瞧现在,我们俩,跟结了婚有什麽区别?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说爱情的热度不过……多久?还有什麽七年之痒啊什麽的,到後来,爱情变成了亲情,亲情,比爱情更持久啊。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总而言之,没有信任,是很难持久的。告诉我,你信不信我?或者,是你不相信自己?” “你是花花公子。” 佑民扑哧一声笑了:“是的,我是。不过,我不是一般的花花公子,我是专一的花花公子。算了,知道你在算计我,我还帮你忙,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啊。不过,你有必要这麽恶心月华吗?明天,她恐怕会吃不下饭了。” 才不会呢,只是今天晚上,她会睡不著觉了。 32. 第二天早上,月华果然是顶著个熊猫眼在给孩子喂鸡蛋羹,见我们一前一後的出来,她的眼睛贼亮贼亮的,盯著佑民的屁股看。我笑著跟她打了个招呼,坐下来吃早餐。佑民在我的旁边坐下,啃著面包,脑门上都是汗。 逮著个独处的时候,佑民问我:“月华那是怎麽啦?那什麽眼色?盯著我不放?我还以为她看到我会吐呢。” 我抿嘴一笑:“知道意淫是什麽意思吗?恭喜你,她把你当姐妹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不会觉得恶心吗?就算那个,也……” “你其实真是他的好姐妹。她最喜欢看的电视剧,就是《同志亦凡人》,尤其是那里面人光著屁股那个的画面,喜欢得不得了,还怪镜头里只能看到屁股,看不到前面。” 佑民的汗又下来了:“那什麽同人女,都这样?好可怕。” “她不是一般的同人女,是腐女。对了,你看了那个,the L letter,《拉字至上》,讲lesbian的?” “看了,很好看哦,很多美女呢,亲嘴,还有裸体……你什麽意思啊。” “你不是拉拉,却喜欢看美女和美女接吻,甚至是做……那个运动。女人喜欢看gay打kiss,滚床单,道理是一样的。你看美女,她看帅哥,摸不到,看看总可以吧。” “我是男人哎,她是女人哎。” “看不起女人吗?或者,女人不该知道性,不该享受性,不该有偷窥的想法吗?” 佑民哑口无言。我点点他的额头:“你果然还是有大男子主义。那种什麽毛片,A片,gay片,男人看得,女人就看不得?砾群和仲恺做,你可以看得流鼻血,凭什麽月华听到你做,就不能兴奋呢?” 佑民连连摆手:“好了,我说不过你。你有理……喂,如果月华想看现场直播,怎麽办?我可硬不起来。” 我哈哈大笑:“你啊你。放心,昨夜,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我不会再犯傻。” 佑民搂著我的腰,咬著我的耳朵:“知不知道,你犯傻那样子,可爱到要爆……啊啊,我说错了……” 我回吻著他,品尝著他的舌头和口液,并没有发飙。很奇怪,他现在说我可爱,我不生气了,还有一些窃喜。 我果然变白痴了。 生活,似乎很平淡,却很顺利。我喜欢这样的发展。说起来,以前我很喜欢冒险,喜欢很有挑战性的工作,现在,那种强烈的欲望似乎变淡了一些。守著佑民,守著孩子,还有妈妈和月华,生活很甜美。 砾群的伤在一天天好转。他爸妈歇斯底里之後,也无可奈何地认命了。我呢,等著吴军联系我,看看中年人答应帮我请的医生请到了没有。 曾经想向妈妈打听一下那个中年人的情况,准备开口时,却发现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中年人的名字,长相呢?我都要忘记了。他和吴军一样,转过身,他们的相貌和特点就会模糊。再说,secret agent,他们恐怕也不愿意为外人所了解,算了算了。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看资料,仲恺到砾群的公司打工去了。仲恺很辛苦,医院公司两头跑,可是看上去虽然身体很疲惫,精神头却不错。我没有问他,不知道砾群有没有说服他去看病。我不问,是因为我不敢问。自从那日看到他和砾群那个後,我都不怎麽敢看他。 有人敲门,我一抬头,就看到佑民进来了。我忙站起身,问道:“你就下班了?才十一点多呢。准备吃饭去吗?” 佑民的脸色很不好看,问我:“Kevin跟你们一起去四川了?他没有回来?还是他回来了,但是在躲著张群?” 我的心一沉,那家夥,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跟张群打电话?我摆摆手,示意佑民坐下,拿起电话,找Kevin。 没人接。我又拨。十来分锺後,电话终於接通了,电话的那头,Kevin的声音低沉:“你好,我是Kevin。是罗逸吗?” 我的心放下来了。这家夥,活著。我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你觉得还有谁会给你电话?张群?还是比尔?”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著是:“sorry,太忙了,忘记了。” “哦。”我冷笑了一声:“原来如此,这麽忙,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还是你仍然放不下过去?告诉你,佑民在我这儿,他告诉我,张群现在很混乱,他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他开始跟女人混了,他说,如果他仍然是直男,你必定还会屁颠屁颠地去追求他。” 更长久的沉默,然後Kevin问:“屁颠屁颠是什麽意思?”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冷静了一下,说:“Kevin,你到底想过了没有,你跟张群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是追逐,是游戏,还是你在找替身?佑民是我男人,张群是他的死党,你再这样装模作样假深沉,别怪我见色忘友。” “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没有完的时候,Kevin,没有完的时候。你应该知道,你最该做的是什麽。很多东西,不抓住,就没了。而没有抓住的东西,再去寻找,也找不回。Kevin,现在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谁,是谁?如果不是张群,我劝你现在就放手,不然,我很难做人。” Kevin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佑民瞠目结舌,半天才找到声音:“你还真是,睁著眼睛说瞎话,张群……算了,比尔是谁?” 我收拾好东西,对佑民说:“喊张群一起吃顿饭吧,我有话跟他说。” 佑民搂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轻说:“我是你男人?嗯?那今天,我在上面?呵呵。你总是说你没有什麽同性朋友,那几个,不都是?” “才不是,我们是变态,臭味相投,才在一起的。我不懂什麽叫做同性间的友谊,你和张群之间的那种友谊。” 佑民无声地笑:“可是,我觉得你们之间确实存在友谊啊?你很关心他们,他们也很宠著你。” “宠著我?”我的眉头扬了起来。 “是啊,你那麽整他们,他们不是仍在你的身边?” “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伤害他们。所以,他们没有必要……”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我在迁就他们…… “你一直都在照顾他们吧?所以他们那麽迁就你。” 我看著佑民,满脸的疑惑。 佑民又笑了:“罗逸,你真的很好。我爱死你了。” 我低下头,满脸绯红。 33. 张群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满脸憔悴,仍然是那种没心没肺的长沙满哥的形象。因为下班赶过来的,还穿著超市的制服,胸前挂著个牌子,写著他是“仓储部副经理”,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Kevin还真敢使唤他。这仓储部,其实就是搬货,副经理,最多吆喝吆喝手下员工“快点搬,放这里”什麽的,没有多大的权力。 张群摆摆手:“我虽然做过老板,可是我那超市跟他那超市,差的不是一个级别。做这个事情,挺好。” “那工资是多少?”古佑民问。 张群伸出两根手指头。这个数目,不多,也不算太少。张群啃著鸭脖子,含含混混地说:“够了,他帮我买了车,那费用,都他出,一张卡,有几十万吧。没有亏待我。” 我有些汗颜。说老实话,我不大理解张群,花别人的钱,就算是恋人的,怎麽花得这麽心安理得?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吧。 古佑民在慢条斯理地喝啤酒,话中有话地说:“那个假洋鬼子,还挺大方嘛。” 我马上把钱包拿出来,一张中行的卡,一张交行的卡,递到他手上:“中行的卡,是我每个月的工资,交行的卡,是我的存款。” 张群和古佑民相对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佑民把卡推回来,说:“我又不是没有钱,你这是干什麽?我开玩笑的。罗逸,成了一家人,这钱什麽的,就没什麽好计较的。对了,我那房子租出去了,租金呢,给我爸缴月供。我吃你的,住你的,你没意见吧?” 我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那两个人说话,我经常搞不清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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