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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那仲恺呢?”
“他,他得疼著我。”
我被无限地雷到了。
“你那什麽样子?我就是这样。他得顾著我,他得疼著我,他不能疯,也不能死。他要完了,我也完了。就这麽简单。对了,罗逸,我从来没有谢过你。”
“啊?谢我?谢我什麽?”
“你让我和仲恺认识。我也不大会说话,也不喜欢说东道西。不过,因为你让我们俩认识,给了我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机会。所以你得跟我多费点心,别让我再掉下去了。”
我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今天,是全国哀悼日的最後一天。四川,还在自救。我们这些人,也像灾後余生的人们一样,拼命地救自己,救同伴。只要出了那个坑,就会有更好的生活在等著我们。
仲恺他们回来了,还偷渡了一些臭豆腐。我和砾群一起吃了一些,说了几句话,我和佑民就告辞回家了。
临行前,砾群突然说:“那个孩子,还是叫逸民吧。石逸民,挺好的名字。石雨晴,怎麽听,都太娘娘腔了一点。”
我和佑民笑了笑,没回答。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可是这个符号,在不同的人那儿,有了不同的意义。砾群这是把月华往我们这儿推呢,好让仲恺知道,月华,如果是个障碍的话,也是我们的障碍,不是他们的障碍。
在车上,我的心情很轻快。我和佑民,基本上没有什麽大问题,之後的共同生活,当然需要磨合。不过他父母兄嫂很好对付,我妈,讨好我们都来不及,月华……月华……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砾群和仲恺,最难的一步已经迈过去了,今後,也是沟通和包容的问题。Kevin……这家夥有没有打电话给张群?张群知不知道Kevin的下落?
我偷偷看了一眼佑民,缩了缩脖子,靠在椅背上打起盹来。

29.
早上醒来,我还有点儿摸不著头脑。这是哪儿呢?哦,跟家里哦。似乎,昨天去看了砾群,然後在车上……睡著了?那怎麽?佑民把我抱上来的?我完全没有印象。
从床上坐起来,身子软软的。过度疲倦後的综合症,傻睡了两天,这精神头还没有怎麽恢复过来。
搞了个人卫生,出了洗手间,就看到佑民在穿衣镜前搔姿弄首,照来照去,见我出来,他笑著说:“睡醒了?你等等啊,我再去给你下碗面条。”
我一看手表,好嘛,八点了,对他摆摆手:“你去上班吧,我随便弄点东西吃。”
“那哪行呢。”佑民凑过来,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你已经瘦到……我不费力就能把你抱上来了。行了,我上班晚一点儿没关系。你收拾收拾。”
我点了点头,穿好衣服,把文件包规整了一下,到餐厅,一碗面条已经香喷喷地放在哪儿了。佑民拎著包,换上鞋子,对我叮嘱了几句,上班去了。
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她已经和石妈妈去了医院。我问她什麽时候回来,她说:“总得等砾群出院吧。仲恺那孩子,太辛苦了。你放心,砾群他爸妈已经认命了,不会再为难仲恺。月华呢,精神也好多了。这两天,她也懂事不少。雨晴身体不错,在一起,能够缓解情绪。”
我轻轻地笑了:“那行。妈,以後就叫孩子逸民吧,你跟他们也说说。”
妈妈笑著答应了。
去了公司,员工们都围拢来,问我们去四川的情况,Kelly拿了一个大袋子交给我,说是员工们的捐款。我要她先把钱存起来,账目记好,这钱怎麽交、交给谁,全体员工商量好了再说。又问了一下这一个多星期公司的运营状况,还行,大生意没有,小生意他们都处理得不错。
正说著,仲恺居然来了,我们俩,加上秘书Kelly,财务小肖以及业务主管张新科一起讨论了一下下一步的工作,然後我提出了建立慈善基金会的想法。
小肖面露难色:“罗总,这是一个好主意,可是需要专门有人投入这项工作,而且在中国,非政府组织的慈善机构很难注册,而且以後的基金会的运作和基金来源……中国的国情跟美国的毕竟不一样。”
仲恺看了看我,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注册不是问题,基金来源……头一笔不是已经到账了吗?按我说,基金会要弄好,首先就是人员的配备。我想,运作的程序,Kevin比较有经验,运营的具体事务的安排,我可以做,至於跟官方打交道,罗逸完全没有问题。我的意思是,只要是真的慈善,不是想借这个机会捞一笔,搞下去,不是问题。至於要不要做大做强,我们可以边走边看。财会是关键,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至於其他,我们都可以做兼职……这件事情,还是请大家一起出谋划策吧。想好了。我们要做的话,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什麽时候开一个会吧。四川地震,大家应该有蛮多感慨。大家一起聊一聊。”
等他们都出去了,我问仲恺为什麽现在就来上班,“你没怎麽休息过吧。”
仲恺眼睛里都是血丝。他揉揉太阳穴,疲倦地说:“没什麽,只是有些累而已。我们两个离开公司这麽久,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还有砾群,罗逸,我恐怕得花相当长的时间在楼下了。”
我摆摆手。这个没关系。我们公司并不大,二三十号人,各司其责,我和仲恺,主要还是把把关什麽的,碰到大客户,才会亲自出手。下面几个管理人员都做得不错。
重新上班的日子,跟在四川时候相比,就比较沉闷了。可是,平淡的生活是幸福的,而这一点,需要慢慢品味才能知道。
周末,妈妈带著月华和逸民一起回了家。宝宝看上去挺开心,嘴巴里“叭叭”地说个不停,完全没有意义的婴儿语言,可我妈妈就有这种本事,可以抱著孩子你来我往说上半个小时。月华心情比较沈重,她也许以为砾群受伤是因为她跟仲恺吵架,仲恺因此没有好好照顾砾群。
佑民,我的老好人,自然去哄月华,说什麽两个人的事情,其他人影响不到啊;余震不可预测,谁也不想这样啊;任性是女人的权利,谁也无法剥夺啊……罗哩八嗦地,说了大半个小时,月华呢,靠在佑民的肩上,一边擦眼泪擤鼻涕,一边又傻呼呼地笑。
他们在月华的卧室里说话,我在卧室外窜来窜去,脸色越来越平静。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中学吧,学过一句话,叫“喜怒不形於色”,感觉那是道行很深的人所特有的表情。所以之後呢,我越是愤怒,越是不爽,心情越是跌宕起伏,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平淡如水。
妈妈对我招手,我恨恨地瞪了月华卧室的门一眼,走了过去。妈妈一边玩著逸民胖乎乎的小手,一边对我说:“小逸,人家说话,你在外面偷听可不好。”
我翻了一下白眼:“什麽偷听啊,我是怕他们吵起来。真是的。那两个人本来好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现在感情怎麽这麽好了。”
妈妈伸过手,摸了我一下头发,我把头闪开,她倒笑了:“佑民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呀,心肠很软,没有什麽仇人的。他眼里,只有亲密的人和一般人。”
我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他们有孩子,月华是他亲密的人。哎呀,这关系怎麽这麽复杂?”
“关系复杂,也是你招来的。我的意思是,月华虽然是他的孩子的母亲,可是对於他而言,就是一般人。你不觉得,他这麽安慰月华,是因为月华是你的妹妹?还是,你对他没有信心?”
我哑然失笑:“怎麽会?没有信心的话,我也不会让月华住在这儿了……我为什麽还要让月华住在这儿啊,还真是的。”
“因为佑民吧,因为逸民这个孩子吧。就算你对佑民没有信心,也应该对月华有信心啊。月华那个人,绝对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呢。”
这种事情就很难说了。
佑民和月华,在错误的时间认识相爱,然後分手。如果是现在,月华比以前懂事多了,俨然贤妻良母……贤妻?不,当然不是。可是她现在很柔弱,很彷徨。男人碰到这样的女人,总是会产生保护欲。佑民,其实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就像刚跟我认识那会儿,那个小逸,举目无亲,独自打拼,虽然很倔强,可是也很需要人呵护,需要人关爱……
月华说过,佑民最爱这种人,坚强中带有脆弱,成熟中又带有天真……
Shit,我都想到哪儿去了?
他们两个又有了孩子……佑民又那麽喜欢孩子。如果没有我,为了孩子,佑民会毫不犹豫同月华在一起吧?
月华是不肯委屈自己的。可是佑民现在对她多温柔啊……
那女人,怎麽就不知道避嫌啊?那个男人的男人在门外呢……
貌似,曾经月华也这样靠著我的肩膀哭……她也把佑民当作哥哥吗?砾群那样的哥哥?我这样的哥哥?
他们上过床。他们有一个孩子。他们曾经谈婚论嫁。佑民是我的人,可是他有过去,而他的过去,现在在他眼前。
我哆嗦了一下。嫉妒、猜疑和独占欲,让仲恺几乎失去生命,让砾群失去了一条腿。我,也要步他们的後尘吗?
我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多愁善感?变得这麽狐疑?变得这麽……弱?
我喜欢佑民,佑民是我的,所以,别人绝对没有机会得到他,因为,他也喜欢我。这是确切无疑的。我要是还这麽哀怨,这麽感伤,这麽不知所谓,这十几年,我可白活了。

30.
突然觉得黔驴技穷。我还有什麽手段可以使用呢?装,我是再也不想装的了。那种动不动就脸红啊,或者是撒娇一样的说话啊,要不就哀怨的眼神啊,现阶段的我,根本就演不出来。苦肉计?完全没有兴趣。说真的,苦肉计得来的是怜悯,可不是爱情。色诱?老夫老夫了,没什麽用。
电视中突然传来某女星的歌,《爱情三十六计》。三十六计?想想看,到底有什麽计策可以用上呢?
瞒天过海?我又不是要背著佑民去搞外遇,有必要用这一招吗?表面上如何,实际上……这样?他们在那边谈话,我过去,表面上安慰月华,实际上监视他们,或者再一次向月华昭告我的所有权……呵呵,我在床上笑得打滚,居然会这样想,还真是,我不成了个把爱情看作比天还大的女人麽?
对哦,佑民对我而言是很重要,可是花那麽大的心思,做那麽奇怪的事情,我还真就太弱智了。顺其自然吧。就好像我们确定关系以前那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过,似乎我从来就没有顺其自然过。心思,我花了不少,奇怪的事情,我做的太多了。确实,认识佑民後,我变弱智了很多。
佑民出了洗手间,边走边擦头发,笑道:“什麽事那麽高兴?笑成那样。哎呀,累死了。你那两个朋友,真是会想,明知道月华担心他们,他们倒好,往我们这儿一推。这辈子,我都没有这麽劝过女人。”
“怎麽说,月华都是孩子他妈,你是孩子他爸。不让你劝,让谁劝?”
“哎哟,你说话,怎麽酸溜溜的?我跟月华是过去时了,现在,她也就是孩子他妈,我也就是孩子他爸而已。罗逸,你搂著她那会儿,我可没吃醋。”
我吃吃地笑了,拨了拨他的头发,问:“要不要吹干一下?”
“哪儿有那麽娇气?喂,石砾群他们没事了吧?”
我想了想,答道:“怎麽说呢?砾群没有一条腿,该说是有事吧。不过那两个人之间的疑惑,应该是没有了。”我爬到佑民的身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今天我来上你,行不?”
佑民笑了笑,张开嘴巴,噙著我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行啊。罗逸说什麽,就是什麽。”
我笑了。佑民这家夥,情场中打滚惯了的,心思又细腻,又肯花心思,这要再放出去,可不就祸害一堆男男女女吗?
我很中意佑民的体贴,当然,更加中意他的身体。我把舌头伸出来舔他的唇,不出意料地得到他的回应,不一会儿,两根舌头就缠在一起了。
佑民的舌头说不出的灵活,就好像跳舞一样,指挥著我顺著他的节奏起舞。他的口腔,冰凉的薄荷气味,我知道我的口中也是这种味道──我们用的同一支牙膏。他舌头奇怪地动作著,勾引著我的舌头,害得我几乎要流口水,欲抽身,却不得法,只好让两人的唾液盈满口腔,慢慢地溢了出来。
到喘不过气的时候,我终於推开了他,见他口角有口液,又忍不住去舔,两只手不闲著,将彼此的衣服都剥了。赤身裸体的接触,使得两人的体温都高了起来。我分开他的双腿,让已经勃起的下体蹭著他的下体,然後头慢慢向下,咬住了他的乳首。
我一只手摸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半天,又打开抽屉,拿出了润滑剂和安全套,抬起头,问气喘吁吁的佑民:“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男人的乳头,怎麽也这麽敏感呢?”
“嗯?”沈静在情欲中的佑民没有听清楚,鼻子哼哼著。
“我是说你的乳头,这样抚一下,扫一下,舌头这麽舔一下,牙齿这麽咬一下,它就硬硬地站了起来,跟女人的反应差不多。”
“你哪儿那麽多废话?这边,这边也来舔一舔。”
“哎哟,这边寂寞了,安心,不会冷落你的,佑民,怎麽我掐它,你下面反而更硬了呢?”
“啊啊,那是因为你水平高,我很淫荡啊。嗯,轻一点儿……”
我轻轻地笑了。这家夥,在床上,相当的不要脸。不过我很喜欢。事实上,在性事方面,我的经验太贫乏,而且总有些紧张。我以前的表现不够好。我是指,在认识佑民之前。
我把手伸向了他的後穴,在洞口打著圈圈,哑声说:“我可要开始了,你忍著点。来,把腿抬高。”
佑民拿起一个枕头,扔给我:“你就快一点吧,把枕头放我屁股下。”
我都快要笑出声了,把枕头给他垫好,这家夥自觉自愿地就把两腿分开了。看著他红褐色的穴口,我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这个地方,以前总觉得很怪,可是自从和佑民做过後,就觉得,怎麽说呢,好神秘。这麽小的洞口,居然能容纳我勃起的欲望,而且,给与我的快感……
我在手指上涂了很多润滑剂,又将一些倒在他的穴口上,然後,中指慢慢地探入,立刻感觉到括约肌对我的手指的压力。我慢慢地将手指插入,抬起头,看到佑民自得的脸,忍不住笑了:“怎麽,不难受吧。”
佑民挤眉弄眼:“还好。现在就难受,呆会儿你那个大家夥进来,我不是要哭爹喊娘了?”
“怎麽,我不能让你哭爹喊娘吗?”
佑民将双腿分得更开:“能,能,你的那个腰力,我很佩服。喂,帮我弄弄前面。”
“怎麽弄?”
“用你的嘴巴弄,不然光弄後面,怪怪的。呵呵,虽然被你干了好多次,可是,好像还是前面套弄起来更舒服,啊啊……你那个舌头,可真灵活……嗯哼……好爽……”
这家夥直把我的头往下按,让他那玩意儿死死地顶入我的喉咙。勃大的、滚烫的肉柱插入我的口腔中,又被我用舌头顶了出来。我用舌头扫著柱身,到了龟头,细细地舔弄。佑民在那儿舒服得直哼哼。
我的几根手指已经全然没入。说起来,我有很久没有上过他了,他那後面,紧得要命,又烫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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