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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我记得当时我的腮帮子都酸痛起来,拨开他的手,决定这一辈子,都要保护好我脸上的肌肉。
当时,这两个人沈迷於自己的世界,全然忘了,活著,还有其他的乐趣和目的。砾群读书发狠起来,为的是成为仲恺口中那种几近完美的人;而仲恺,一心一意琢磨著他们的性游戏,考量著新出的性玩具和新的虐待方式。这让我很不爽。本来还有两个朋友,突然那两个人勾搭成奸,就把我撂在一边了。
到我快毕业的时候,工作的问题摆在了眼前。对心理学的理论研究,我毫无兴趣。实践,似乎又没有多少机会。有一次漫无目的地翻阅报纸招聘栏目时,看到了猎头这个词。很有趣。为合适的人找到合适的位置,似乎是一个蛮有趣的工作。我看人很准,也擅长找人的弱点,同理,别人的优势我也看得很清楚。我很想试试说服人的工作。而跳槽,在美国,是人们的生活方式。
那麽,去美国吧。
可是那两个人,我不肯放开。真的,我虽然没有什麽正常的同性的朋友,可是那两个人,一个是我的亲戚,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对我,不冷不热,我很喜欢。另一个,跟我一样喜欢探测人的心理,而且那家夥,因为自己的缘故,从来不会挑剔我的所作所为。
所以我对仲恺说:“你有一个天大的才华,资源重组,也是当今的一大热门。你需要很多钱,光用砾群的可不够。想想看,给你的父亲找一个特别的护理,让他在清醒的时候能够自由活动……”
仲恺,暂时被从两人世界中拉了出来。於是他成了我的搭档。而砾群,当然仲恺在哪儿,他就去哪儿。到美国找一个学习管理的机会,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我们要回国,又变成了仲恺跟随著砾群。我不是不得意的。这两个人,捉牢一个,另一个也就乖乖地来了。
我忽视了一个问题。在国内,在长沙,砾群就必须面对自己的妹妹。而仲恺,必然会面临一个重大的威胁。他并不害怕砾群会对月华做什麽。可是此时的他,已经不能容忍在砾群的心中,月华比他更重要。
所以有了一个问题,如果月华和仲恺掉入了水中(假设这两个人都不会游泳),砾群会去救谁?
我的答案也许不对。可是我想,砾群会救妹妹,然後跟仲恺一起,共赴黄泉。
可是仲恺不喜欢这样的答案。理智告诉他,月华如今做了妈妈,又是砾群从小捧在手心的人儿,月华摆在他的前面,应该的。
可是感情却憎恨这种选择。他的心,已经全部扑在砾群身上了,他也希望,砾群的心中,只有他。
男人的独占欲望,不可小觑。
因为嫉恨和不安,仲恺的心魔又蠢蠢欲动。他已经无法肯定他不会伤害到砾群了,而伤害砾群,就是伤害他自己。如果两个人都受到伤害,那麽不如,他先去吧。

27.
我和佑民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探访时间早就过去了。我打了一个电话,找一位熟悉的医生,然後门卫就放过我们。
佑民连连摇头:“你好歹也是海归呢,怎麽国内的坏风气,你学了个十足?”
我笑了笑,没吱声。做猎头,不仅要看客户个人的才华,公司的情况,对生活环境和生活习惯也是绝对不能忽略的。我在美国时曾经做过一桩生意,介绍一位IT人士到纽约任职。其实我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加州硅谷的生活习惯比较散漫,穿著很随意,到纽约做事,一般要正装。我没把这件事情看得很严重,不过还是向客户提到了这一点。那家夥也没有当成一回事,结果到纽约後发现,只有在家里才能穿休闲装,没几个月,他就抓狂了。到了中国,在网上我接触到“宅男”这个词,才意识到那个家夥是个地地道道的宅男,他就只能在矽谷龟缩在自己的卧室里对几个狐朋狗友发号司令,到外头面对所谓上流社会的人,他就要抗不住了。
这个,算是我失败的例子吧。
砾群住在高干病房。这也是中国的一大特色呢。在美国呢,就是VIP,在中国,偏偏有这麽一个很具地方色彩的名称。
我拧著门把手,轻轻地推开,然後就呆住了。
病床上两个人正在……性交。
砾群自然是躺著的,两条腿被撑得老高,其中的一条,左腿,膝盖以下没了,还缠著厚厚的绷带。仲恺在他的两腿之间,从门这儿看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性器在砾群的後穴中抽插,动作缓慢,慢慢地抽出,渐渐地插入。
砾群光著身子,两只手环著仲恺的脖子;仲恺,上身穿著衬衣,下身,什麽也没有,光屁股上的肌肉紧绷著。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什麽声音,因为动作很慢,几乎也听不到肉体撞击的声音。
仲恺低下头,亲吻著砾群的残肢。
我的眼睛酸酸的,轻轻地把门带上。一回头,看到佑民傻乎乎的样子,鼻子下面……居然流出了鼻血。
我哑然失笑,把手帕递给他。佑民这才发现出糗了,忙用手帕捂住鼻子,左右看了看,去了洗手间。
我在凳子上坐下,想到刚才瞥见佑民的裤子顶起了帐篷,不由得觉得好笑。他是当作看了现场GV了,还真不愧是花花公子,这麽容易冲动。
其实我一直有疑惑。为什麽会有人那麽……嗯,喜欢看AV或是GV呢?我也看过的,花花公子杂志啊,在英国,也看过不少七里八里的东西,也在网上看过比较色情的玩意儿。说老实话,我比较喜欢看所谓的情色电影,因为有美感。而色情电影,嗯,也不算恶心吧,总而言之,没有什麽感觉。
独独遇到这个古佑民,我就变得色情了。在他身边,我很容易勃起,想到他,总会引起性欲。
我伸长腿,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怎麽搞的,又困了。
佑民慢吞吞地走过来,满脸的……奇怪的表情,把湿了的手帕还给我,讪讪地笑:“你的朋友,果然与众不同,在医院,也能做得这麽H……”
我摆摆手:“看到这场景,流鼻血是很正常的。”
佑民的表情更加奇怪:“那是……我鼻粘膜比较脆弱……这跟A片差不多,人看了都得那个……热血沸腾不是?咦,你怎麽好像完全没有感觉?”
我最擅长想象,想象别人的生活,想象别人的处境。我那几个朋友,什麽废话都跟我说,为了能够设身处地地为他们著想,找出他们的心结,什麽18 禁的场景我没有想过?25禁的都不少。要象佑民这麽敏感,我早就失血过多而亡了。我抿著嘴看著他笑:“我迟钝,没有你敏感。”
佑民有点儿恼羞成怒:“你装吧你……对了,我瞧他们两个挺正常的啊,不像你说的那样。赵仲恺,挺温柔的嘛。”
我思考了一下,说:“也许是因为刚刚经历过生死,仲恺很心疼砾群吧。”
佑民嗤笑一生:“胡说吧你。喂,说老实话,是不是你故意把他们说成那样,好衬托出你不那麽变态?”
我勃然大怒,噌地站了起来,抓住他的手,往病房走去,一转把手,把门推开,急步走到砾群的床前,指著砾群的身体,怒气冲冲地对佑民说:“你看看,你看看,他身上这伤疤,好多都是仲恺留下的!还有这刺青,都是仲恺亲自纹的!”
佑民赶快捂住鼻子,闷声说:“祖宗,你说是就是,我们快出去。”
“才不要!”我厉声说:“你冤枉我,你怎麽可以冤枉我!”
仲恺温柔的声音在我耳旁响了起来:“罗逸,你这样,会害我和砾群阳痿的。”
佑民一把抱住我往外拖:“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们在外头等著。”将我拖出了门外,搂著我的腰说:“对不起,罗逸,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
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无限地委屈:“我是变态,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干吗……”
佑民抱著我直发抖:“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开玩笑……我的罗逸不会撒谎,才不屑撒谎呢。乖,好,别生气了。”
旁边一个护士走过,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抱在一起的我们俩,我轻声呵斥道:“看什麽看?没看过同性恋啊?!”那人吓了一跳,赶紧走了。
佑民拖著我坐下,我这才发现,他是笑得发抖,不是生气或什麽。我嗔道:“笑什麽笑?很好笑吗?你就是在冤枉我啊。”
佑民止住笑,擦掉眼泪,连连点头:“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啊。你想想,SM呢,生活中实实在在的例子,给我多大的冲击啊。然後看到这麽温柔的……那个,当然忍不住会……好了好了。我们两个,玩笑也开不得吗?”
我再次意识到我和他的不同。人家怎麽说我,我毫不在意,唯独他,不能冤枉我。而他呢,在工作夥伴面前,他一丝不苟,在朋友和……我面前,就很随意,放荡不羁。
我有些难为情,低下了头。佑民伸出手,搂住我,不知道在想什麽,突然会傻乎乎地笑。
门开了,仲恺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我们站起身迎上去,我问道:“砾群怎麽样?心情如何?”
仲恺微微笑了一下:“还行,不错。罗逸,你好像挺不厚道,把我们的事情当下饭菜吗?”
我还没吱声,佑民就插嘴说:“呵呵,哪有的事。罗逸只是希望我不会……误会你们,对你们心存……那个疑虑。”
我撇撇嘴:“砾群是我的表哥,月华是他孩子的母亲,你是我的……”
“知己?”仲恺接道。
我有些茫然。
仲恺说:“我饿坏了。古先生,你陪我出去找点儿吃的吧。罗逸,你跟这儿陪一下砾群。”看到我警惕的眼神,仲恺笑了:“放心,我不会打他鼻子的主意的。只是,也许,砾群需要你单独跟他谈谈。”

28.
我推门进去,看到砾群躺著,手放在头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我走到床前,坐在椅子上,嘟嘟喃喃地说:“对不起。”
砾群看了我一眼,又转头去看天花板,声音清冷地说:“从来没有看到你这麽幼稚过。”
我摸了摸鼻子,没敢吱声。此时我也後悔了,较什麽劲啊,出了这麽大一个丑。
过了良久,砾群又说:“你帮我陪陪仲恺,这两天,他够呛。”
“你们家里人说了他什麽?”不知道就无法对症下药。
砾群嗤笑了一声:“我爸没说什麽,我妈说他没有照顾好我。月华……她说仲恺辜负了她对他的信任。哪跟哪儿啊……仲恺很自责……很反常。”
我撇了撇嘴。怎麽反常了,对一般人来说,这才是正常呢。不过,对砾群没法这麽说。
“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要那样。这段时间,去四川之前,他就有点儿……下手特狠,过了之後又特别……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决定开门见山:“你去看过仲恺的父亲吗?”
“没有,他不带我去。”
“我去过几次。”想到那时的情况,心里很悲凉:“他父亲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穿著束身的衣服,脚也被束缚著,喏,这样,不会受伤,可是也不能自由行动。甚至连站著都不可能。洁白的房间,墙壁上、地上都是软软的垫子。吃饭的时候,有人把塑料盆放在地上,并不会解开他的束缚,他就像狗一样,趴在盆里面拱食……跟畜牲一样。每天,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大小便,都拉在身上。每天到了固定的时间,会有医生进去,给他打镇定剂,然後帮他洗澡,清理房间的秽物,然後,又把他束缚起来,扔到那间房子。那里面,长年累月都是一股臊臭的气味。”
砾群坐了起来,紧紧地盯著我。
我坦然地看著他:“更惨的是,他父亲的病,是间歇性的,也就是说,他有清醒的时候。可是因为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犯病,别人也不敢松开他。在清醒的时候,他也不得不像狗一样地吃东西,屎尿都拉在身上……看看仲恺就知道了,他父亲在正常的时候,也是一个很好强很要面子的人……你可以理解吗?他父亲所有的痛苦。”
砾群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更痛苦的是,他父亲还没法子寻死。自残,完全不可能。绝食?别人会硬让他吃东西,或者给他注射营养针。最让他父亲绝望的是,他身体非常好,除了营养不良和因为长年关在屋子里比较虚弱之外,什麽病都没有,肝癌、肺癌,什麽绝症都没有。那种日子,好像要遥遥无期地过下去。”
“仲恺不让我去看他父亲,他说给他钱就可以了。”
“是的,因为他不愿意你因为他的父亲而……看不起他,怜悯他。他所有的钱,全部用在他父亲身上。一旦有了足够的金钱,他就给他父亲请了三个看护,三个身强力壮的看护,让他能够外出,在清醒的时候能够自由活动。”
“他……为什麽这样?不告诉我?他是我的主宰,我怎麽可能看不起他?”
“他知道。可是他害怕,他会遗传到他父亲的病,他害怕会有他父亲那样的结局。一想到他父亲在那种状况下过了七八年,他就不寒而栗。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你知道的。可是万一这是一种遗传病,他又有了,会怎样,你能猜到。”
砾群再一次沈默。
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砾群看著自己的手,低声问:“他去看病没有?”
“没有。砾群,我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他没有去看病,可是他认为他很有可能遗传到了。他有暴力倾向,你知道。这些年,是你帮他把这种倾向压抑下去。不然,他都不知道会做些什麽……然後嫉妒、不安和独占欲,让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在四川之所以那样做,是怕,我想,第一,他的病发作了,你会嫌弃他;第二,他会伤害到你。你越信任他,他越害怕。你懂我的意思吗?”
砾群握紧了双拳,看著我,说:“我是不是应该拖他去看病?”
我舒了一口气:“我请了人帮我请专家,作专门的检查。喏,上次遇到的……哦,你没见到,是吴军的……上司答应帮我请医生,国安局的,他们在这个方面很在行……最起码在心理暗示方面,比一般的医生都强太多了。砾群,你得说服仲恺接受检查。”
砾群点点头。
我又加了一句:“即使他有病,也不要把他送到医院去。如果你不爱他了,把他交给我。我、Kevin和炳坤能够照顾好他。别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砾群轻蔑地看著我说:“爱不爱的,这个字眼太不可靠。你要知道,疯,疯两个;死,死两个。到时候,你们要照顾的,是两个人。我们俩赚的钱,足够养我们一辈子了。”
我的心突然松快起来,揉了揉鼻子,指著砾群的腿问:“这个,是没有法子。那小腿,都成肉末了。後悔了吧,早点儿体贴一下仲恺,也不致於这样。”
砾群鼻子出气,“嗤”的一声:“後悔?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一条腿,救回两条命,很值。仲恺莫名其妙,说月华不检点什麽的。Shit,他就检点了?如果不是月华生了孩子,我跟他,还有得麻烦呢。我就说他,这一辈子,他最该感谢的就是月华了。月华骄纵,那又怎麽样,我妹妹,我就要把她捧在手心上疼著,她想怎麽样,我就让她能够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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