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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据希岚说,从脑电图和其他的检查来看,仲恺很有可能并没有遗传上的毛病。据他们调查,仲恺的曾祖父那一辈,兄弟三人,姐妹四人,有三个患有精神上的疾病;祖父那一辈,同宗十二人,有四个有问题;父亲那一辈,三十三人,四个确定出现了精神异常;仲恺这一辈,十七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有问题。当然,他的长辈当中,精神异常的,结婚生子的很少,这种统计,很不精确。
不过呢,根据对脑部扫描的比较分析,仲恺的父亲很明显有异常,仲恺,同正常人并无不同。所以,希岚得出结论,仲恺遗传到父亲毛病的可能性极小。
那麽仲恺为什麽会有暴力倾向,而且有时强烈,有时却并不明显呢?希岚的解释,那种暴力倾向,人人都有,不过有些人克制能力差一些,有些人强一些。至於具体到仲恺个人,估计环境的影响和父亲的影响使得他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
然後希岚拿出一摞图片,一张一张让仲恺看,并让他说他想到的是什麽。仲恺很谦卑地回答她的问题,老老实实地讲述他在看完图片後自己的感受和想法。
我在一旁听著,把仲恺的答案和自己的做比较。有些相似,有些完全不挨边。我看到希岚认真地注视著仲恺的表情,一直都在微微点头。
希岚做的这种测试,我和仲恺在读书的时候都做过。说老实话,这种东西,捕风捉影的比较多,真正要得知一个人精神是否异常,最主要还在观察一个人的平常表现和自控能力。
仲恺本人也知道。医学他学过不少,对於他生理状况的判断,他是否认同,我不得而知。至於心理,我和他心里都有数。这个问题,我不知想过多少遍,而仲恺,只要空闲下来,就会想。
可是我们也相信,医者不能自医。就算我们是最高明的心理医生,在诊断治疗自己的问题时,往往比最蹩脚的医生都不如。原因很简单,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够客观,就能难得出客观的结论。
希岚和仲恺还在你来我往的交谈当中,我却渐渐地走神了,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自己的一生?虽然还不够长,可是经历的却也太多了。现在,生活算是安定了,感情也有了归依。那些变态朋友,Kevin应该没有什麽问题了。仲恺,今天就可以得出结论,当然後续发展还得再看。然後就是炳坤了。
我掉过头看看吴军,发现他也在走神,眉眼低垂著,嘴角含著笑,骚得不得了。我很认真地看著他,五官平淡,眼睛不大不小,单眼皮,眼角微微上翘,笑起来,可就算是丹凤眼了。鼻子不高不矮,不,偏塌。大多数的中国人鼻子都偏塌,当然比韩国人要好,他们的脸,基本上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扁扁的。所以韩国的帅哥,如果不是整了形,多半就是血统不纯……啊,扯远了。吴军,嘴巴张开,露出两颗大门牙,幸亏不暴,当然,也许矫正过,嘴唇呢,上下都偏厚──这种人,据说性欲很强。头发是最简单的式样。
所以,这个人真的很不突出,没有特点。我有时会纳闷,在街上,就算是炳坤,不知道能不能在众人眼里认出他来?
仲恺那边似乎要结束了。希岚的诊断,器质性的精神疾病,可能性很小;由於压抑或刺激引起的异常,有可能。她的意思,仲恺也平安无恙地活到今天了,活法,他应该知道几个。那种最舒服,就用哪种。
我几乎要吐血,这话,他妈的说了等於没说。要知道这样,我何苦费老大的劲到这儿来找不自在呢?仲恺倒是很满意,谢了希岚,也不敢问报酬,也不好请她吃饭,就先告辞了。
我请吴军一起晚餐,他答应了,上了我的车,我们一起开到芙蓉北路的戴家村──一个土菜馆。我也跟佑民联系了,邀他一起来吃,他婉言谢拒──他有一个工作饭局。
我很不客气地问吴军:“希岚是你……表姐?她好像很喜欢捉弄人……”
仲恺握住我的手:“罗逸,你对她有偏见?”
我死死地抓住仲恺的手,真的用了劲道,因为我很生气。除了在佑民面前外,我从未在他人面前处过下风。这个希岚,欺人太甚。
吴军并不吃蛇,抱著青椒猛吃,汗都不滴下一颗。吃了两碗饭,才放下筷子,用牙签戳好蛇,慢慢地啃著。
我还真不好拿他怎麽办。整死他,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要玉石俱焚。我说的这个玉,不是指炳坤,是指老子我。这家夥,那背景,我还真招惹不起。
吴军的眼睛有些迷蒙,额上渐渐地沁出汗,慢悠悠地说:“人,都是很贪心的,对不对?我喜欢炳坤,当然也希望他喜欢我。因为我的工作性质,我不敢要求很……浓烈的爱。可是炳坤喜欢我了,我又希望他爱我;爱我了,我又希望他把我当作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员。可是求之不得……希岚是我们局最厉害的特工之一,她的诊断,从来就不是儿戏。信不信,在你们。当然,我也不否认,她在为我出气,想让你们不舒服一下。”
我刚准备反唇相讥,仲恺就开口了:“罗逸,你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实际上,我对於会不会最终像我父亲那样已经不那麽在意了。砾群,无论我怎样,他都会在我身边……所以,恐惧,不能说没有,但是已经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了。我只是有些迷茫,以後该怎样?其实希岚小姐已经很明确地告诉我了,要爱自己,胜过一切。爱了自己,保护好了自己,才能给爱的人安宁和幸福。其实,我们几个,一向都是最爱自己的……哈,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们几个男人在一起讨论家里的那位,感觉跟个女人差不多。女人才这样,把感情看得高於一切呢。男人嘛,感情……”
仲恺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轻轻地笑了:“怪不得,砾群说你变得娘娘腔了。其实,我们几个都是变态,所以呢,就过变态的生活吧。说实在的,我没有觉得变态有什麽不好啊。”
仲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突然也笑了:“那家夥……我明白。对了,上次听说你要搞慈善组织,计划得怎麽样了?”
我笑了笑,看吴军仍然在啃蛇,辣极了,就吃两块丝瓜炒蛋,突然想起,这家夥,也是被我们连累了,便说:“吴军,我们几个呢,各个公司都有筹款,地震救灾用,不过目前并没有捐出去,准备搞一个慈善组织,想挂靠一个部门。要把炳坤牢牢拴住,这是一个机会。”
吴军看了看我,鄙视地撇了撇嘴:“给我一个人情吗?”
“给你一个功劳,同时,你们也给我一个保护伞。当然,我也可以找我妈的关系。你跟你父亲商量一下──我不会给你们捅漏子的。同时也要谢谢你。如果你没有盯著我们,砾群和仲恺,还有我们三个,就不会这麽安逸了。”
吴军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示弱,愣了一下,点点头,眼光又落在梅干菜烧五花肉上面了。

难道番外之盛炳坤和吴军(1)
吴军在门房处登记了一下,仍然是用的外国专家管理局的证件。吴军到盛炳坤的住处次数不多,间隔的时间也比较长,每一次来都要登记,而每一次,门房的保安都没有认出他来。
这两个人的约会,是比较艰难的,最主要因为,盛炳坤很打眼。自然不能到吴军的住处,他常住的地方是国安局内的宿舍,盛炳坤当然不能去。虽然他和盛炳坤在一起,是上级同意的,可毕竟他们的亲密关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吴军在雨花区的某旧的居民小区也租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不过那里人多嘴杂,周围的邻居只知道他是某企业的推销员,经常出差,跟大家打的交道不多,也不起眼。不过如果有盛炳坤这个人高马大的家夥出现的话,必然引起哄动──那家夥,个子高,气质不同寻常,一开口,台湾腔国语。
所以,吴军到盛炳坤的宿舍去,是最好的选择了。好歹,盛炳坤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外国专家,而吴军,名义上的政府官员,专管外国专家。
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盛炳坤穿著一条沙滩裤,赤裸著上身,头发湿漉漉的,过来开门。
见到吴军,盛炳坤露出高兴的模样,让了他进来,就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亲了上去。
吴军垫起脚尖,双手挂在盛炳坤的脖子上,承受著他的热吻,身子也软了下来,分开双腿,缠住了盛炳坤的腰。
盛炳坤极力地挑逗吴军,很满意地看到吴军的眼眯缝起来,肤色红润起来,呼吸急促起来。
盛炳坤抱著吴军,轻轻地将他放倒在床上,又亲了他几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把门窗都关得死死的。接下来的剧烈活动,可不能让外面的人听了进去。
再回到卧室,就看到吴军已经脱衣完毕,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儿,正在用润滑剂弄松自己的後穴。
这种事情,按说应该是盛炳坤做的。自己润滑,实在不方便。不过这两个人有十来天没有见面了,这一次的性事,可能会很激烈,也可能会不止一次。第二天,吴军还要去内蒙古出差,真要受伤了,难受的是他自己。
盛炳坤也脱了裤子,坐在床上,认真地看吴军忙碌。此时的吴军,媚态十足,却没有什麽羞涩的样子。
吴军个子矮小,不到一米七。当然,在南方,并不算太矮的,可是在盛炳坤面前,就算是娇小玲珑了。可是这人很有力气,骨架子小,肌肉,一点都不嚣张,不用力,根本都看不出来,表面上很文弱的一个人。
盛炳坤知道自己喜欢他,可是,他说不出原因。
不喜欢跟亚洲人打交道,因为亚洲人相对而言比较保守,对感情看得很重,而且一旦动了感情,往往嫉妒心和独占欲会比较强。亚洲的男人,相对白人而言,大男子主义比较重。盛炳坤并没有对此做什麽调查,他就是知道──本能的知道。他母亲的第一个情人,那个台湾的男人,自从母亲走後,一蹶不振,事业败落,最後成了一个潦倒的中年男人。
作为父母的儿子,盛炳坤从来没有责备过父亲,虽然他杀了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也没有责备过母亲,虽然她出轨,背叛了家庭。事实上,他没有责备任何人,除了他自己。成年後,经过了几场恋爱,他确切地知道,出轨,是对伴侣的最大的打击,而陪伴,是感情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他无法时时陪伴自己的伴侣,因为工作关系;也无法原谅对方的心思旁顾,因为忠诚的关系。海滩上险些酿成的谋杀案,让他更明确地知道深厚的感情背後,也许隐藏著杀机。而曾经有过的伴侣的埋怨,也让他知道,他的缺席,让伴侣很难忍受。
可是,科研,而不是爱情,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
他不明白为什麽现在的自己会为这个相貌普通、工作危险的黄种人著迷。最开始被那家夥烦得要死,在一次被逼到发疯的交谈中,盛炳坤火冒三丈,狂性大发,吼叫著自己就是同性恋怎麽啦,自己就是欲求不满怎麽啦,自己就是喜欢上洋人怎麽啦,洋人素质这麽差所以自己才寻寻觅觅怎麽啦,你要我别乱搞可以那我来上你怎麽样?
他没有想到,那时的吴军一点都不慌张,自己主动地褪尽衣服,迎了上来。
之後盛炳坤也问过,你为什麽就会自动献身呢?他记得吴军笑了笑,没什麽原因,就是想看看跟自己在床上合不合。
合,非常的合。吴军在床上异乎寻常的淫荡,非常放得开,很像是情场老手。不过,真正实战经验丰富的是盛炳坤,一挨到那人的身体,盛炳坤就意识到,这人,是一个处子,真正的雏儿,理论知识非常丰富的雏儿。
那种坦然地生疏,对盛炳坤有致命的诱惑力。男人,尤其是中国的男人,处女(子)情结不是一般的重,对盛炳坤,尤其如此。他目睹了母亲的不贞,目睹了这种不贞所造成的惨案,内心深处,更加渴望这种贞节,身体和情感的贞节。
这一点,罗逸早有察觉,也非常不客气地嘲笑过他。你已非处子,怎麽有资格要求对方是处子?男人可以乱来,然後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为什麽一脚踏错,就永世不得翻身?更何况,跟你在一起的也是男人,你怎麽有脸这样去要求别人?盛炳坤唯唯诺诺,觉得罗逸讲得很有道理。可是那种隐秘的希望,时不时地会冒出头来。
突然想起在台湾时曾经跟同学聊过女人,说什麽极品女人呢,就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床上是淫妇,在厨房是仆妇,在外头是泼妇。也曾跟罗逸讲过,结果换来罗逸的嗤笑,说女人在一起聊男人呢,就希望男人在客厅是绅士,在床上是猛男,在厨房是厨师,在外头是老总,在其他女人面前是太监。罗逸说,你是不是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就千万别指望你的另一半成为极品,不然,痛苦的是你自己。
又觉得罗逸说的是字字真言。
罗逸说呢,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在和伴侣相处时,都必须牢记,你做不到的,不要苛求对方做到。就算你自己能做到,也不能要求对方做到,因为你是你,对方是对方。同性恋尤其如此,因为是同性,就无所谓主内主外的问题。否则,那种关系就是畸形的。你要先知道你付出了多少,再去看对方付出多少。如果不平等,可以讨论,可以商量,可以达成协议。如果不行,就分手。那样才是成熟的人应该做的。
尽管当时的罗逸感情生活,如果不是为零的话,也算是一塌糊涂吧。可是选择信任他的盛炳坤简直把这些当作金玉良言,甚至恨不得刻成座右铭摆在书桌上,放在床头柜上。
所以人的心理真的是很奇怪。小时候,父母从未教过他如何对待感情的事──他们二人,是失败的例子,说什麽也是白搭──父母双亡後,知道底细的,没有人敢跟他说感情的故事,不知道底细的,自负聪明的盛炳坤也不屑去接受别人的教诲。自从认识罗逸後,盛炳坤本能地把那个娃娃脸的罗逸──再插一句,别人不说,他也没有觉得罗逸是娃娃脸──当作了他精神上的导师。
不过,罗逸说得再正确,也挡不住盛炳坤的劣根性。当他认为──非常肯定地认为──吴军是处子的时候,自豪感、成就感油然而生,伴随而来的,就是责任感了。如果说刚开始时是盛炳坤甩不脱吴军的纠缠,那麽有了肌肤之亲後的盛炳坤,觉得自己应该对吴军负责,不好意思去甩开了。
是的,盛炳坤对吴军还是不太满意。他喜欢跟洋人纠缠的另一个原因在於对人体的审美。他喜欢洋人──白人和黑人──的身体曲线。他喜欢肌肉纠缠的人,肩宽腰窄屁股翘的身型高大的男人,而吴军,显然达不到要求。他的肩,有点儿削,腰,却并不纤细,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尤其是屁股,扁而少肉。虽然看著看著就习惯了,可是仍然不是他心仪的那种。
但是不能找罗逸抱怨,尤其是从四川回来後。他知道──本能的知道──罗逸不会喜欢他跟吴军翻脸。他知道──还是出於本能──罗逸恐怕会站在吴军的那一边。
盛炳坤不是白痴,不过因为感情的事情太过复杂,太过不确定,他懒得动脑筋罢了。
他很识相地对罗逸闭了嘴。
在实验室埋头工作了九天之後,他终於活著出来了,睡了一宿,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吴军,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搂住吴军,告诉他,这一次实验,他成功了。

难道番外之盛炳坤和吴军(2)
盛炳坤盘著双腿,坐在床上,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情欲,性器高昂著,龟头处渗出了液体,可见,这家夥已经性欲高涨了。可是他就偏偏忍得住不动,仔细地贪婪地欣赏著吴军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後穴处抽插。
吴军有微微的恼火。那家夥就喜欢这样看著他自慰,无论是抚慰前面,还是润滑後面。他有时候真是无法理解,为什麽有人会喜欢这样看著别人自慰?因为特别的淫荡,还是因为特别有成就感?他不喜欢这样,非常不喜欢,因为这样被人看著,自己的一切全都暴露了,最卑微最淫荡的一面全都暴露了。可是有时候也觉得满足、刺激。越是危险,越是不能做的事情,人,反而越想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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