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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番外之变态传奇----dubedu——

时间:2008-10-21 10:18:26  作者:

在盛炳坤的注视下,吴军越来越难以自持。他不止一次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性欲居然如此之强。以前没有机会表现出来,可是跟这个人在一起後,机会越来越多,而他,越来越惊恐。按照他的职业习惯,如果哪一天盛炳坤要抽身离去的话,他恐怕没法子让那个人活下去。
盛炳坤也面临同样的问题。他不知道,他已经深深地迷上了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如果有一天吴军要甩了他的话,恐怕他将控制不住愤怒和嫉妒。
盛炳坤是心理问题,而吴军,则因为职业要求。
这一对,也是坐在火山口上啊。
不过此时,却是因为欲火,使他们难以自拔。
吴军终於先行投降,躺倒在床上,嗔道:“你要是想看我射的话,就别想上我了。”
相貌平凡的人在此刻流露出来的媚态,分外撩人,让人难以抗拒。盛炳坤爬到床头,半躺著,声音沙哑,台湾腔格外明显,嗲味出来了:“我想要你在上面,自己来。”
吴军微微地笑著,眼睛眯缝著,流露出娇羞的表情,不吭声,爬到盛炳坤的身上,帮他戴好套子,分开双腿,手握住盛炳坤的性器,对著自己的後穴,磨蹭了两下,慢慢地坐了下去。
盛炳坤闭上了眼睛,感受著吴军的身体对自己欲望的排斥和容纳,真是舒服啊。睁开眼,看到吴军的额头微微地冒出了汗,倒有些心疼,问道:“怎麽样?痛吗?要不,缓缓?”
吴军笑骂:“别假惺惺的了,你不是最喜欢这种体位?最喜欢看我自己动?我就动给你看。”腰身摇摆了一下,好像磨墨一样,研磨著盛炳坤的欲根。
盛炳坤笑了,爽朗的笑:“是啊,因为这个样子,最好看。对了,我倒忘了告诉你,这一次的研究,我成功了。所以准备呈报国家,申请科研奖励呢。”
吴军身子慢慢地起伏:“这次研究,不是保密?干吗告诉我?”
盛炳坤嘿嘿地笑:“对谁保密,也不能对你保密啊。再说,你们想知道,总归会知道的。我只想第一个告诉你。这样,你们的头不会逼你了。”
吴军脸色难以察觉地黯淡了一点,动作缓了下来。任务,该死的任务,却又是该感激的任务。
盛炳坤却察觉到了吴军情绪的低落,凑上前吻著吴军的唇:“别不高兴。我们两,愿意在一起,别的人,如果反对,我们倒是很麻烦。赞成,不是正中下怀?啊啊,真是舒服……你说奇不奇怪,你那个样子,很不起眼,可是我呢,偏偏就喜欢上了。”
吴军苦笑了一下,尽量集中精神。
爱上盛炳坤的另一个原因──首先,是沉迷於他对罗逸的无条件的信任──在於,他们第二次见面时,盛炳坤就准确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尽管当时的态度很不好。
吴军的脑海中闪过了希岚的话:“飞蛾扑火,虽然愚蠢,却极尽兴。我们这种职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犯错。可是如果这种错值得的话,拼死也要犯一场。你只需明白,他是什麽样的人,你是什麽样的人,不要做过多的要求。我们都知道,贪婪,才是最致命的。”
所以吴军,很认命地飞蛾扑火了。
盛炳坤只觉得吴军的情绪在提升,兴致在高涨,身体,变得火热,夹著他的那个部分,在不停地推挤、按摩。不由得抛开心思,用力地向上挺著腰。
吴军已经爽得无暇他顾了。做爱,带给人无穷的快感,这种快感,简直无法抗拒,比成功地完成一件任务,成功地活下来,更令他神魂颠倒。
达到快感的那一刻,吴军想,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清醒过来後,这个念头又被压抑下来。
那种无上快感的後面,是极度的疲倦。身子懒洋洋的,任由盛炳坤拨弄。他眯著眼睛,看盛炳坤清理了身体,又帮他擦了擦汗,问道:“你会休假吗?”
盛炳坤摇了摇头:“还有後续工作。要写科研报告,写论文,终归要几天的工夫吧,怎麽啦?你要休假?要出去玩吗?”
吴军在开口问了之後马上後悔了。他要去内蒙古出差,之後,会到新疆,来回要好几天。任务并不难完成,想了要带盛炳坤去草原骑马,然後去新疆玩几天。只是,毕竟是任务,如果出了什麽纰漏,吃不了兜著走,还要连累盛炳坤。所以,他的回答让吴军松了一口气。
盛炳坤见吴军穿上了衣服,有点沮丧:“就回去?多希望你能在这儿住一夜。”
吴军看了看窗户,并没有防盗窗,便说:“我登记了进来的。先出去,然後我再爬窗进来。”
盛炳坤咧开嘴笑:“哈哈,爬窗来跟我约会,好浪漫。我等著你。对了,如果我锁好窗户,你能进来吗?”
吴军的额头挂满黑线:“能,不过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也许会掉下去。”
盛炳坤吐了吐舌头:“那我不关窗子了。喂,要不要我架一个楼梯?我去找门卫借一个梯子去。”
吴军摆摆手。真的,有时候搞不清楚,这家夥是真白痴还是假白痴。
吴军下了楼,跟门房打了个招呼,绕了一圈,爬围墙进了专家楼,又顺著下水管爬到盛炳坤的窗口处,翻了进来,看到盛炳坤蹲在墙角,口里咬著手帕,无比紧张地看著。见吴军安然进来,扑上前,把吴军搂在怀里,那力气用得,差点让吴军闭过气去。
盛炳坤的声音有点儿哽咽,近乎抽泣地说:“我真是混蛋!我们刚刚才做完,居然让你做这麽危险的事。小军军,我到外面租房,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我不要这麽偷偷摸摸的,万一你掉下去怎麽办?二楼啊!”
吴军无力地翻了翻白眼。确定了,这是一个真白痴。

难道番外之盛炳坤和吴军(3)
晚上两个人弄了好几次,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再也举不起来为止。
早上吴军醒来时已经快十点了。他少有睡懒觉的时候,只有跟盛炳坤这个白痴在一起,就总起不了早床。当然不仅仅因为纵欲过度,还因为,跟那家夥在一起,一般都确定了没有任务,而且,那家夥的怀抱,相当让人迷恋。
小厨房里有声音。吴军摸过去一看,盛炳坤系著围裙,正在搅拌锅里酱色的东西。吴军伸手揽住盛炳坤的腰,诧异地问:“你在做饭?好像没听说你会做饭啊?”
盛炳坤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我是不会做啊。这几天我呆在实验室等著试验结果,蛮无聊。看到王教授的老婆每日给他送便当,很眼馋呢。呵呵,突然就想亲手煮饭给你吃。跟烹调书上学的。炒菜什麽的,火候啊,作料啊,很难一下子掌握。所以决定做咕噜肉饭给你吃。诺,蛮简单的。”
吴军的心又怦怦乱跳了。盛炳坤这家夥,总是在出乎意料的时候给他带来莫大的冲击。
第一次见到盛炳坤,是在研究所所长办公室,同行的,还有一位真正的外国专家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之所以劳驾他这个特工出场,是因为盛炳坤的特殊身份。
当初盛炳坤寄申请书来的时候,国安局就知道了。这是一颗科学界──具体而言是化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的见解和论文,在同行甚受器重。当然,这家夥惹人注意的另一个原因是他的父亲,曾经的著名科学家及杀人犯。
研究所如获至宝,诚恳、甚至略带谦卑地相邀。孰料那家夥没有一点架子,也毫不客气,对实验室的要求明明白白,对薪酬和生活条件倒没有作任何表示,来了之後,对实验室还挑三拣四了一番,对住所,没有一句抱怨。
其实也没有什麽好抱怨的。专家楼,自成一个小院,里面,有小型的亭台楼阁,宿舍,是别墅式样的,一楼有大的会客厅和两三个小的会客厅,二楼、三楼、四楼为住所,在二楼住了四户人家,其中两户,包括盛炳坤,是独身,另两户,为两对夫妻。各自的套房,有一个小厨房、一个起居室和一个卧室,不大,却很舒适,木制的地板,楼层很高。
开始的时候,国安局还颇紧张了一下。盛炳坤的科研,涉及高尖端技术,这个人,出身於台湾,生长在美国和台湾,背景似乎很复杂。拒绝呢,又可惜,这人,很值钱;接纳呢,还真让人提心吊胆。
经过调查,发现跟他一起从美国来到中国的还有四个人,一个混血儿,三个海归,其中一个,就是罗逸了,是外交官的儿子。这些情况,给盛炳坤稍稍加了一点分,不过也因为盛炳坤,那四个受到了小小的连累:他们的底细,被查了个底朝天。
当这些人都是homo的情况被得知後,国安局又头疼了一把。这个,跟歧视不歧视无关,跟现实有关。中国同性恋的处境,虽然越来越受到关注,可是仍然走不到阳光下。被孤立,害怕受到歧视,使大多数的同性恋者隐瞒自己的性取向。而这几个人,虽然没有明目张胆地宣扬自己的同性恋身份,可是也从来就没有特意隐瞒过。这样的人,变数比异性恋者要多。
吴军的任务,最初是监视──温和一点说,注视──罗逸。他惊异地发现,罗逸在乔装打扮,伪装自己的身份,这个很可疑,非常可疑。然後古佑民和他出双入对。罗逸的表现,差异太大,大到简直让吴军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然後,通过对古佑民的调查,发现了他和罗逸之间的一环,那就是石月华。
所以,吴军对罗逸的反感和痛恨,在和盛炳坤搅在一起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再然後,吴军的工作对象发生了转变。因为盛炳坤频繁出入外国人俱乐部,与各国的外国人──男人──频频联系。可是看上去不像是一夜情,因为并没有──似乎没有──奸情发生。
当然,那时的吴军并不了解盛炳坤的阴暗心理。可是,他的举动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所以,吴军以外国专家管理局工作人员的身份出马,与盛炳坤面谈。
谈话很不愉快。
吴军以聊天的方式,询问盛炳坤对国内生活、环境、科研的看法。盛炳坤的回答心不在焉。他已经憋了好久了。实际上,自从他踏入大陆的土地,就没有能够找到合适的发展对象。他不喜欢一夜情,他想要有感情的交欢──虽然那感情也不能太浓烈了。罗逸骗了他,他很生气。更让他郁闷的是,他签了三年的合同,无特殊原因不能毁约。而且,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科学家,他也不能抛下做了一半的项目不管。
吴军的语调虽然温和,奈何盛炳坤自顾想自己的,而且越想越气,不由得爆了个台湾粗口,骂道:“这个大陆,怎麽连个像样的男人都没有?!”
吴军愣了一下,很难理解他所听到的话。他用询问的眼光看著盛炳坤,期待他给出更合理的解释。
盛炳坤唠唠叨叨地埋怨起来。没有一个身材好的,要不像个电线杆,要不就是大团的肥肉;没有一个有素质的,要不就是到大陆来混饭吃,要不就是古板僵硬得不得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顺眼的,就是个直的家夥。罗逸那家夥,为什麽要骗他?
吴军在脑子里九曲十八弯,想了好半天,才弄明白了盛炳坤的喜好,不由得脑门挂满黑线。敢情这家夥,是到中国来寻找极品洋男人的!这个,不跟大海里捞针一样吗?有些洋人到中国来,多半为了找东方人作伴侣,那种神秘,那种不同,才是真正吸引他们的啊。这家夥,居然到中国来找洋人?
不过,吴军想了想,在中国的洋男人,还真没有见过什麽拿得出手的。废话,中国有多少洋人?这些洋人中,既要长得好,又要素质好,还要是弯的,这个比例,太小了吧。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大陆了。美国,大把大把的任我挑啊。”盛炳坤感叹道。
吴军简直要被他气晕过去。这个人,觉悟这麽这麽低,那倒还算了,蠢是蠢得不得了。那个罗逸,一看上去就是个睁著眼睛说瞎话脸都不带红的人,这个科学家──真的是科学家吗──怎麽就那麽信他?
两个人有了小小的争论。吴军的意思,以常理判断,罗逸就是在骗人,盛炳坤怎麽能够相信他?铁证如山,盛炳坤也知道被罗逸耍了,可是他梗著脖子,粗声粗气,就是要相信罗逸:“我相信他,就是相信他,你怎麽样吧?”
吴军气急败坏之下,差点要说出更多的事实,把罗逸的恶劣行为揭发出来。幸亏刹住了车,不然,违反纪律了。
後来吴军琢磨,盛炳坤未必不知道罗逸的为人,也未必不知道古佑民所经受的屈辱和欺骗。甚至,他未必不知道罗逸在耍他。可是,他仍然选择去相信,相信那个骗子。
吴军的职业要求,就是怀疑一切。真的一切,包括父母,兄弟,朋友,任何人,包括看上去可疑的,以及看上去可靠的。
吴军有一个师兄,死在他老婆的手上。并非情杀、或别的原因。他老婆,是一个外国的间谍。
另一个处的一个曾经的同事犯了一个微小的错误,被他的朋友兼竞争对手添油加醋地捅了上去,从此以後,他的特工生涯宣告结束,被调到後勤。
这种故事,太多了。他们从事的工作,要求他们在外面隐藏自己的身份。而自己有隐瞒,就会很自然地怀疑到别人也会隐瞒。他们的任务,无法被外人了解,也不能被外人了解,因而心底总会有疑问,对方,是不是也有不可告人的任务?
吴军无法理解盛炳坤对罗逸的信任。他想了解更多,就好像夏蝉,想了解冬天的冷冽;白雪,想了解夏日的温暖。
第二次见面,是在外国人俱乐部。吴军穿上侍者的衣服,为盛炳坤一桌人送咖啡和点心。
那一日,盛炳坤和好几个外国人在一起用英语聊天,眉飞色舞,当然,在吴军看来,也有点儿色迷迷的。吴军送了咖啡後,又去端点心,然後在走廊上,遇到了盛炳坤。那家夥,满脸的不快,咄咄逼人地说:“吴军先生,你为什麽穿成这样在这里做事?别告诉我那是你的兼职。”
吴军口干舌燥,差点被那家夥喷出的热气熏晕。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有人在第二次见面时就认出了他。

难道番外之盛炳坤和吴军(4)
中年人──当时还是个大好青年──把吴军带回家後,跟老婆说了他的想法。他老婆一听,严厉地说:“你该找到他的父母,把他送回去。”
中年人笑了。这个是理所当然。他和相关部门的人一起去调查了,找到了人贩子,解救了五六个被拐卖的小孩,同时,也请人去打听他父母的下落,如果找得到,当然要让他重回父母的怀抱。
中年人第一眼被吴军打动了,起了收养他的念头,可是等他冷静下来,这念头就被打消。首先,真要喜欢这孩子,就得为他著想。其次,他很快发现,这个孩子,太普通太寻常了──等他们根据吴军的诉说找到那个罪犯,将曾和他一起被控制的几个孩子解救出来时,那些孩子跟吴军混在一起,中年人几乎没能一眼从五六个孩子中认出吴军来,更何况其中有一个断了腿,一个被烧伤……
中年人是特工,居然没有认出自己要收为义子的那个孩子,这个脸就丢大了。
後来跟老婆说起,她吓了一跳。同在国安局工作,他老婆知道眼力的重要性。
可是这个孩子不留下还不行。调查结果出来,吴军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一年半前吴军被人贩子拐走,他父母全国各地四处寻找,因轮渡失事,双双溺死身亡。更进一步的调查表明,他的父母,都是孤儿。也就是说,吴军再也没有别的亲戚了。
中年人叹了口气。当然,他为吴军的身世感到难过,同时,他也并不是不喜欢吴军,只是收养他的念头没有最初那麽强烈了。
中年人的老婆听著老公说著吴军的未来,也叹了口气。女人的同情心更偏向弱小,吴军的遭遇,这麽曲折,这麽悲惨,她不伸出援手,吴军就只能去孤儿院了。
她打量著沉入梦乡的孩子,母爱的柔情掐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当时的吴军,五岁,遇到中年人的时候,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家在西安,有兵马俑。三岁多的时候就被抱走,被辗转卖了几次,最後落到一个恶叔叔手上,无意中听说那家夥要把好几个小孩弄残了,放在衡山上乞讨,吓得偷偷摸摸地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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