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人如果能平静地接受死亡,说明他是幸福的。 他有相爱的人陪伴 虽然不算波澜不惊亦不是轰轰烈烈。 最终还是 一生一世一双人 主角:穆萧燎 1章 住持说,我就是从前山道的弥勒石壁像前捡来的;在一同拾来的蜡烛包里好好地裹藏着一副玲珑佩。那时从蜡烛包里的生辰推算,我才满百日。四岁时,我必须持着高我很多的大竹扫把,清理天王殿前面的空地。 六岁时,我开始日出之前爬上钟阁敲晨钟 八岁时,我因为勤恳苦作,开始负责打扫大雄宝殿 一直到现在,慧能师叔安排我管理藏经楼。 师傅曾经说过,出家人要清心寡欲;我也自认是云云众出家人之中一员。只是,师兄弟们常与我打笑,而打趣我的焦点就是我一头的青丝。。。 佛语云:"三千烦恼丝,一丝胜一丝" 自幼,我就羡慕那些才入门的弟子剃度仪式;在天王殿四周有同门师兄们诵经而坐。剃度完毕还要烫上九纹戒疤。 冬去春来,小我几辈的小师侄都入了空门; 我去见了方丈,方丈师傅见了我只是训诫了: "出家人,修身为下,修心为上。" 除了早晚的禅课,我很难在平时见到住持师傅。除了住持和几个师叔,我已经是这灵隐寺里最老资格的僧人。。。 "三师兄,你看:这是杭州城里最流行的皮弓~!" 慧清师弟拿给我一个连着皮条的树丫子。。。 我拿在手上翻弄了一番没搞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用,又还给了师弟;继续扫经楼前的台阶。似乎是这个小东西没引起我的注意。慧清很失望地收好那树丫子。在边上的扶手上坐下仍不放弃 "三师兄,听说你下个月要跟着师叔们一起去杭州城化缘。" "是么?"我依旧低头扫我的地。。。经常有师弟和师侄会觉得我很好玩,而常常是和我聊不到三句话,就会放弃。 除此之外,全寺上下都管我叫"三";住持说那是因为。我颈后有一个三瓣金莲的胎记,莲乃观音大士的坐盘;所以住持说我与佛有缘,所以将我一直留在寺内。 经文有云: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我始终无法参悟,直到一天,我正在擦着大雄宝殿边的木鱼。一个进香的女香客见我擦得卖力施了我一颗松糖,又在我脸上猛捏了一把。这一切,都被殿边诵课的慧能师叔看在眼里。半刻后,我便从慧能师叔那儿领受了三戒尺。自此我紧记: "出家人万不可近女色。"我在寺中吃食不算多,却是个子最高的一个;师叔们都感叹萝卜青菜如何能将我喂得如此高大。于是,我又多了一个职务,那就是给师兄弟们取经文卷宗。 十五岁时,我和师兄一起下山化缘 大家都是两人一组走街串巷,逢施主便稽首行礼。与我一组的师兄有很大的不满意,因为只要与我站一起,许多施主就会怀疑师兄他是假冒的出家人。至此,师兄只好走在前面独自化缘;我自顾在后观赏一路的风景。 晌午后,我和师兄回到西湖畔;正逢春游踏青之时,师兄带着我穿过重重人群,游人们见我俩是出家人也不便说什么。。。 到了断桥之上,师兄说这断桥就是传说里那个白娘子遇到许仙的地方。俗家小说传记里的故事将我们同门的法海大师形象恶化,也是我为什么极不喜欢这个传说。 女色这个东西果然害人不浅。站在桥头,师兄被一阵异常的喧哗吸引驻足;也拉着我,我站在矮我一截的师兄身后。。。看见了那个人,一身嫣红;他抬起眉目的瞬间正对上我茫然的目光。 第一次,我觉察西湖的暖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多少年后,我才领悟。风动,水动;一切不过是我这个观者的心动了罢。。。 一双琥珀般的凤目紧盯着我,既而他用一折纸扇掩嘴吟笑;我仓皇地转头。 他一定觉得我不过是个登徒的出家人,我闭目默诵《般若经》,却也无济于事。那双眼,似曾相识。 "给那边的两位师傅送一些香油钱去!" 红衣少年吩咐身边的仆从,少年的声音如寺后的山泉玎玲悦耳。。。他身边一位黄胡汉子将几两碎银交付到师兄手上 师兄合手谢过少年,拉着我穿入人群耳边隐约传入 "那小少爷长得真是标志!" "别乱说,人家可是有来头。" 熙熙攘攘的人声,待我转头回望他的方向;依旧对上他那明透的琥珀眸子。他润泽的薄唇一翕一合贝齿相移,似是说着什么。。。 "洛倾风" 穿越纷扰的人声,我清晰地听到这三个字。回到寺院我依旧过着平日里的早课晚修的日子,不同的是;那双眸已经刻在心头。 佛语有云: "须菩提,於意云何,汝等勿谓如来作是念,我当度众生。" 我当度众生。。。 我不知我将以何度众生。。。五月十五,嵩山少林派来一位师叔;方丈依礼迎接了这位师叔。各大门派正在追讨当时江湖公害的邪教-明教,明教之主命陨华山,但是是明教的少主下落不明。少林作为明门之表理应做表率,方丈听罢感叹: "善哉,善哉;出家人不可枉伤性命。老衲不曾见什么少主,师侄看察之后也早早回嵩山吧。。。" 方丈和道济师叔是我见过真正的出家人。。。 午时三刻,我依时扛着竹扫帚到藏经楼下;正扫着。一声声枝叶摩擦的瑟缩声游丝一般地飘入耳朵。。。 我以为又是附近的淘气孩子打落的鸟儿进了草堆;我小心地拨开层层芦草。 眼前这一幕惊得我,不知该说什么。 他蜷缩着身子躺在草丛之中,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失了一层血色;还时不时得颤着。显得他本就不算多大的身躯更小了一圈。。。血腥臭,逼得我头皮发麻;我伸手,撩开他额前的乱发。却被他扬手打开。 还是那双眸子,已没了那日西子湖边的神采;慌乱和恐惧使得他双目游移不定,眼神涣散。。。我从经楼后的井中打了一桶水,用藏经楼里的铜钵盛了一满钵;还未接近他的嘴。已经被他乱挥的双臂打翻在地,我用手箍住他双臂要喂水;他却摇头死活不肯喝下一点。见他那原本润滑的唇瓣,已经裂得丝丝血迹依稀可见。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也会谅解的。 我仰头饮下一口井水,扳过他的脸;就对着他的嘴轻压而下。 他先是挣扎着扭动身子,而后随着清凉的井水入口;他开始双手攀上我的后颈,嘴也不住地允吸。 我搂住他的双肩,推开他一些,将手上钵中剩下的水;顺势喂下。 我嘴上还留着他唇上的血丝,尽是一股奇异腥甜。。。 不消一刻,他便在草上沉沉睡去;还未到盛夏。我解下海青衣,抖开披在他身上。。。 ∷∷∷z∷∷y∷∷z∷∷z∷∷∷ 第二日,我将早斋的豆腐包子裹进衲衣;一路上滚烫的包子贴在我膈腹上。直到到他栖身的草堆边,他早已醒了;我接住他迎面丢来的海青衣。 "和尚,是你救我的!?" 我双手合十 "和尚,你怪眼熟的!我们在哪见过么~?" 我依旧不语,取出怀中的包子递给他;他狠狠摔在地上大叫: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地方!快护送本~我离开这里!" "施主,这里是灵隐寺。" 我答完转身去执行我每日的清扫职务。。。 "有什么吃的么!?" 那声音带了一丝嘶哑,却全然没了方才的张狂。
2章 指指被他一手拍在地上的包子,他一时哑口无言。想必他饿得不轻,但却也不见他有要捡起来吃的意思。 我又去善堂后取了一些斋供,这些都是我佛享用过的东西;应该不打紧。即使如此,也是我第一次拿了斋供。 只是一些时令水果,他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依旧扫着院子。吃完那些水果后,他的脾气也小了不少: "和尚,你是这个庙里面的!?" "是" "那你怎么不是秃头!?" "我是带发出家。" 他撑着头,坐在草丛边的临壁石上;端详了我好一阵;感叹了一句: "你还是有头发的好。" 我不语,有头发没头发于我;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 当我弯腰将落叶扫做一堆时,他从临壁石上一步跳下;两步跳到我身边。在我腰间就是一拽。 "和尚,你怎么有这么好的东西!?" 说着,他将刚从我腰间拽下的玲珑佩挂在手指上转了起来。 我一脸不悦,想要抢回来;却怎么也抓不到他。他依旧笑如灿,灵巧地躲开我的手;转眼间又跳上了那石临壁假山。 我站在假山下,第一次有种被戏弄的恼怒感;寺里的师兄弟们从来不会像眼前的他这般无理取闹。 "还我!"我情急间就冒出这两个字。 "就不~!你是出家人,带这种东西做什么!?不如送给我。我也好帮你好好保存!?" 这是哪来的歪理,我气结;却找不出话反驳他。诚然如他所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带着这佩玲珑玉有何用处。 也罢,方丈只是从小就叫我要保管好这玲珑佩;带着玉佩却又实在不像个出家人。又带玉佩又蓄着发。着实不是出家人的模样, 思及此,我转身;不再理睬他。 "喂!你不要这个玉佩了!?真给我了?" "恩。。。"不知道方丈知道我将玲珑佩给了人,会有什么想法。 他见我如此,无聊地跳下假山。 我扫完院子,开始整理经文;不一会他玩那玉佩玩累了,又开始蹭到我身边 "和尚,我饿了。。" "你不是才吃过么。" "那些水果怎么顶饱!?" "我没吃的了。"我把书架顶层的经卷取下。 "你怎么忍心饿我!?"说着他就一下跳上我的背,我一个趔趄。 "你!别再这样胡闹了!"我扯下他绕在我脖子上的手臂。 "不~要~!"他厥着嘴 "我饿了~" 原先,我可以用一个上午将昨天收回来的经文整理好后;再入阁的。。。结果,一个晌午;许多在前殿做早课的师弟就见我老是在天王殿,大雄宝殿前来回跑;整理斋供的小师弟第三次见我时,已经笑着直接把一堆包好的桃子塞给我了。还有小师弟忍不住问我: "三师兄,你是不是收留了山上受伤的猴子!?这猴子还真是能吃啊!" 我无言以对 他吃了至少有五,六斤的水果了。真不知道他那瘦弱的身体是怎么容纳得下如此之多的食物。 平日里,我清水喝多了;都会吃不下斋饭。 午后,都有一小段午休时间;这段时间香客是比较少的。这时候,我就可以去前殿把师弟们早课时取走誊抄的经书取回。 在收整经书的时候,两个师弟在一边悄悄聊起天来;寺里的师兄弟之间说话从不避讳我,因为我从不会在别人面前多言多语。 "听说了么?那个少林寺的师叔据说有线索了!" "就是追捕那个邪教少子!?" "是啊~据说前阵子还遇到,双方大打出手;那少子负伤而逃了。" "估计啊,那师叔过几日就得回嵩山复命咯。" 想起那少年身上的伤,我拿着经书的手不由得一抖。 两个师弟见我不但掉了一地经书还站在那儿出神,悄声咬了几句耳朵后跑开了。 我回到藏经楼,将一大捧的经书放在书架边。 难道世上有如此巧的事? 他还啃着一只桃子坐在台阶上。 我心里已经完全像一团乱麻,邪教杀人不眨眼,嗜血如命;可是看他却又完全没有一丝邪气。"你是邪教的人?"我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 他先是一愣 "谁和你说的?"他扔下手中吃了一半的桃子 "听别人说的。"我收起手头上的经书 他开始笑, "我若说我不是,你信么?"他像挑衅一般地走到我面前直视着我的双眼 "你说不是便不是。" 我庆幸他没有给我肯定的答案 他抬起双手环上我的颈,笑得嫣然媚骨; "你真是有意思。"说着便向我身上倚来 我后退一步,正止住他要靠上前的胸;青海衣里不着片缕的身体此刻在我手掌之下。格外清晰明显的身体轮廓,他也未料到我如此一挡;手指正压在他胸前的敏感位置。 "恩~" 他轻吟,声音里带着甜腻的鼻音。 我如遭雷击一般收回手,不敢再碰他;手足无措之间,却见他是脸颊一片绯红。 "你,不饿了?"再沉默下去怕是会出事,我慌张地乱问了一句 他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身体贴得更紧了一分。 "好热,帮我脱衣服吧。"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你,你。"我噎语 "你是出家人,我又是男人;帮我脱件衣服又不是多大的事。"他眯起那双琥珀色的凤目"还是说,你怕。。。"语末带着意味深长的挑音 我擦去手心的汗,解开他衣前襟上的系绳;我眼睛却死死盯着一边的书架;那件海青衣原是我穿旧的,在他身上却完全看不出是旧僧衣,灰蓝颜色更衬得他肌肤白皙。 直至长长的僧衣自他肩头滑落 "为什么你不敢看我?"他没有一丝羞怯得站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敢去看那对清澈的瞳眸,还是那透着粉色的肌肤;亦或是,我根本没办法直视那个叫洛倾风的少年。 他反身关上了藏经楼的合门,老旧的木门每动一下都会有喀吱声;这一刻,每一声都刺激着我的神经。 他就那样左在散落在地上的僧衣上,依旧盯着我 "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那总有法号吧。"他整理着他及腰的褐色长发 "三" "呵呵~连法号都这么有意思。"说着他向后一仰,用两臂直起上半身;同时抬起一条腿来 "三~我这里酸,帮我揉揉!"他指了指抬起的腿 我转身理我的经书不再看他 "恩~~啊。。。" 他详装甜腻地叫着 我放下已经被我胡乱叠放的经书,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揉捏起他的腿。那肌肤具有着与我不同的光滑质感。 他闭起眼,仰起头,发丝像泉水一般倾泻而下。 渐渐地,他时不时地会从粉桃色的唇间溢出轻缓的哼吟; 他坐起身,身上已经一片微红;他迷离地看着我,抓起我的手,伸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3章 手指所触到的是湿濡柔软的质感,他将我的手;移按在他双腿之间挺立的中心。柔嫩的粉色顶端不住地淌下半透明的蜜状液体,我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他。 他蜜润的唇微张着,纤细的腰在半空中上下摆动着。每动一下,我的手指便会紧贴上他胯间已经变硬的那部分;我没有收回手。但我知道,我不应该如此与他肌肤相亲。 "恩~~"他发出难奈的低吟,贝色的齿紧咬着下唇。 "难过么?"我心虚地问。。。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连我的声音也像他一样变得沙哑。 "啊。。。"他摇着头,索性坐到我双腿之上;双手又挎上我的脖子:"很舒服。。。别,别停。。。啊。。。" 我的手没了他的按压,却听命地留在原地。 他双腿分开,之间的一切一览无余。。。 一切都呈现着鲜嫩的粉色,像初生的雏鸟一般。 虽然是男人,他却多了一分男人不具备的东西。是什么,那是当时的我怎么也无法想通的。 我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他腰枝摆动,他的声音的起伏;他就如完全属于我;在我手中喷出白黏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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