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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丈珠帘玉玲珑----守天[上]——

时间:2008-09-26 00:47:10  作者:

那半白的液体顺着他大腿底部的线条流滞在那紧闭的花蕾之上。
他喘息着,像是力气抽空了一般。靠在我肩头,
但是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就开始解我的衣服。
"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慌张阻止他
"恩。。。当然是好事。"说着他俯下身隔着衣服就在我要害部位摩挲着
"你。。。!?"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他那般模样。
我身体那部位完全不受我控制地竖立起来。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想是无止尽地想要索取什么的感觉。。。这就是欲望么。。。
然后,我脱下了所有的衣袍。
他的体温略高于我,比我更细腻的皮肤;他扶住我的头从他的锁骨处,让我慢慢地舔嗜着他的身体;他身上浸润着一种蜜桃的香甜,连颈上的皮肤还沾着桃子汁的甜味;当我舌尖留连于他胸前的蓓蕾上时,他哼吟声比桃子还要甜。
他正坐在我的小腹下,我的挺起正好能感受到他后庭花蕾的一张一弛。。。我的心开始鼓胀就像我双腿之间的命根一样。
"来。。。进来。。。"他喘息着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进来,这里。。。"他的手正比在他自己身后那已经涨红的花蕊上。
我已经不能用理智来形容的行为,只是一味地想也许进入会更加不同了。。。
起初,他紧得我根本无法进入一分。。。
"啊。。。"也许没有设想的轻松,他疼得弓起身子。
我用唇抚弄着他的胸前,希望能缓解一些他的疼痛。。。
他大口呼着气,开始用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扒开自己花蕊上的褶皱。。。
每进入一些都能感觉他的身子一僵。。。
看着他几乎要咬破自己的下唇,我吻上他的嘴;果然是甜的。他的舌头异常的柔软。。带着微甜的滋味。。
因为嘴都被我占据了,他只能哼出声。。。
直到完全进入,他的身体才开始放松下来。
"慢,点动。。。"
此时,他眼低一晃而过的羞涩;却被我牢牢地留在心底
他的身体里更加地温热,不时地紧箍着我的分身。。让我几乎把持不住自我。
先开始我动一下,他都颤抖着承受。。。到后来,他渐渐习惯了我的进入;叫声里慢慢带着情欲的浓烈意味。
"啊。。。那里。。。"他的皮肤上沁出一层薄汗。。。
我搂起他的腰,开始率动。。。一种感觉,就好象潮浪滚滚卷来。。。
"啊。。。啊。。恩。。"他在我身上呻吟
他是完全属于我的。。
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我们能真实地感受到彼此。。。摇晃的书架上,一本本经书落下。。。
门外,一个小和尚吓得连连后退;本来只是路过后园的藏经楼听到有声音好奇来看一下。竟看见三师叔和一个陌生少年纠缠在一起。。。
这,这该怎么办。。。小和尚擦了擦吓出的一头冷汗,朝着戒律房方向跑去。。。入夜后,我被叫到方丈师傅的禅房里。方丈师傅只是叹气,他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一切。什么事都骗不了别人,就算瞒过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我已经没办法再寄身在这灵隐寺里了。。。
当我再次回到藏经楼,倾风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件旧僧衣。可能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没有人为我送行,我拿着方丈给我的一个信封和一些盘称站在山门前,这样就是被逐出山门了。
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没有人在等我,也没有人认识我。夕阳西下;晚钟声一阵沉过一阵地从寺塔里传出。
我打开方丈给我的信封,里面完好的保存了一张已经发黄的宣纸,上面端正地写了三个字;秀气又不乏苍劲的笔画。。
‘穆萧燎'
最后,方丈师傅把这个名字还给了我;也许,方丈师傅一直不给我取法号就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天要将这个俗家名字还给我。 
萧燎。。。穆萧燎。。连名字都是这么寂寞,我将宣纸收进内袋。。。朝着行人渐少的山下走去。。。 

4章
天黑得比我预期得快了许多,我第一次独自走夜路;山上的风景在晚上看来都是一个模样。原来,我下山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只好朝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夜里山林里回荡着夜鸟的咕咕声;
走了有好几里,终于到了一个山路口的小茶铺;干草和油布支起的顶棚边挂着一个黄纸灯笼。
一个灰白胡子的老翁独坐在茶棚里的茶炉后打着瞌睡。
茶棚前的长条凳上零星坐了几个过路人。
我掏出一个铜钱,向老翁换了一碗茶水;独自在另一条长凳上坐下,入夜后;就几乎没人上山了。
几个衣着鲜艳的男子骂骂咧咧地朝茶棚走来,其中还有人走路迈步都摇摇晃晃;几十米外就能听见他们的叫嚣声。
"奶奶个熊!给大爷我上茶!"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熊男晃悠到茶铺前就是大吼。
老翁哆嗦着端出几个茶碗。还不等老翁把茶水端出,那几个男子就拿起碗大饮起来。
我掸了掸身上被那群人溅上的尘土。少饮了一口水,带些涩苦的茶。
"哟,小妞来陪大爷玩玩~"那男人的粗嗓子调笑着吼。
"大爷,你放过我吧。"少女带着哭腔的求饶。
老翁又躲回了茶炉后,几个路人见那熊男调戏少女边上还有几个小混混帮衬;也都悄悄走的走,散的散,只剩我一个人在一边的长凳上呆坐着。
少女的正被那男人往怀里拽,一脸希冀地望着唯一还留在现场的我。
这种时候,我应该怎么办?没人告诉过我。。。我只知道心如明镜,如止水,救人也是用佛理救。。。不过,我大概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还平静地坐着。
"住手!哪里来的登徒子!快把姑娘放开!"有人抢先一步发话了。
来者是一个少年,看是才路过的;看不下去了。
少年看上去比那姑娘还小一圈,实在不像个侠士。熊男也没把那少年放在眼中,倒是一把拉过那少年,脸贴上去细看了一番大笑:
"来了比这妞还漂亮的小官!哈哈~那就你来陪大爷我了!"说着那男人一把推开少女,那少女马上逃开了。
啪!
茶碗掉地应声而碎。
可惜了一个茶碗,那男人转身看我;我站起身同样看着那男人。
半晌一句话未说。
老翁,大概是担心我们要打斗砸了他的茶摊;颤悠地从茶炉后走出来劝:
"客官们,和气为上啊。"
那男人大概也畏惧我高他一个头的身高,少时;啐了一口吐沫。便放开那少年带着那几个小混混离开了。
"鄙姓韩,名殇平;谢谢兄台你方才救了我。"少年拱手,一脸微红;看是刚才被急得不轻。
我递给老翁茶碗钱,就转身离开。
"还未问过兄台你的姓名呢!"少年急急地跟上来
"穆。。。萧燎。"我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不怎么容易记。
"穆萧燎,真是好名字~那我能叫你穆大哥么!?恩?穆大哥!?"
我受不了话多的人。。。在路口一个转角后我闪身进了一条弄堂,原来我动作也能这么迅速。
"穆大哥~!"
那名为殇平的少年不放弃地在大路上找寻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离开了。
我走在行人稀少的杭州城街头。
我对钱完全没有概念,要生活;不是一文钱一碗茶那么简单的事。我茫然地走到西子湖边时,打更的人才敲过两下竹更。西子湖上不像杭州城里那么寂静,湖面上泛着一船船画舫和游舟;点点彩灯。歌舞声,嬉笑声,琴乐声。随着仲夏的暖风一直荡到湖岸边。
我困倦了,和衣坐在湖边的石墩上靠着垂柳;一会便沉睡而去。
当我醒来,眼前有光;虽不是很强烈的光。却还是恍得我用手挡在前方,眯着眼好一会才适应了光亮。
一艘船停在我栖身的岸边,这船不似别的画舫花哨;相较而言素一些的兰花纹样装饰着船帏。一个人正蹲在船头看着我,因为逆光看不清楚。至少,他的脸是对着我的。
"就算是夏天,睡岸边也是会伤风的。"
说话的人,就是让我没流落到饿死在西湖边的人。。。
他只告诉我,他姓杜;一空闲下来。他就会和我讲他的身世,也许是太寂寞了。我会一边在他的画舫上做些零活一边听他说。
他是被一个叫杜氏的风尘女子在湖边捡来的,杜氏对他还算不错。可惜,风尘女子的命总是不长,红颜薄命;杜氏只留下这艘画舫和一手操琴的技艺给他。许多西子湖上的商女都来跟他学琴,他也成了小有名气的琴师。
每到晌午,总有三两的姑娘来找他学琴;来的姑娘也常与我搭话。商女比一般女子少一分矜持,多了一分妩媚。她们往往受不了我的沉默。
日子一直很平静,在无事的时候。他会弹琴给我听,他的琴声能飘很远;我就靠在甲板的纬竿边听他弹琴。
直到,有一艘游船摇近;船上的书生邀请见他一面。。。
于是,他认识了那个姓李的书生;一个没去京城赶考的举人书生,流连在西湖之上的风光。那书生家后台不错,家境富裕;他不久后就沉沦在那书生给他风花雪月的幻想中。
当我要送茶给他们时,那姓李的书生总是嫌恶地看着我;几句耳语后。他对我说"以后不用再给我和李公子上茶了。"
我没有告诉他,那书生收到妻子的家书时;大发脾气。我不想破碎他的梦。
也许,那书生对他是真心的。
终于,又一个清晨;那书生离开后。他兴奋地同我说李公子要带他回家乡,然后就置一处房产同住下去。
一整天他都在收拾,他的琴,他的衣物,我帮他一起整理。
入夜后,那书生一直没来;他站在甲板上。焦急地望着湖面,我劝他大概是遇到些事,耽搁了。
他皱着眉,却还是点头同意我的猜测。
三更时,一艘船靠上了画舫。船上下来一批人,交给他一纸书信。他边看边咬着唇瓣
末了,他将信纸收好,苍凉地对那些人说:
"你们等下,容我准备准备。"
为首的人点头默许。
一盏茶的工夫后,他穿戴整齐地从船舱里出来;对我只是说:
"萧燎,我随他们走一会。"
"我等你回来。"我定然地说
他身子有些摇晃,最终他扶住了船竿;快要跨出船边时。他似乎想起什么,转身对我说:
"萧燎,将我屋里的那个锦漆箱子取来。"他眼里分明已经一片晶莹的水气。
我奔进船舱,才拿起那漆箱;便听船外一声水响。接着是嘈杂的人声
好几个人跳下水也没把他救起来。。。
漆箱里留了一封信,说漆箱这些珠宝是那些随他学琴的姑娘给他的酬劳。他希望我能好好用上这些钱财,那书生因为缺钱;便把他卖了。那些人便是来收人的,那书生给他的信里还说因为他是男人,所以他们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叫他早些死心。
于是,他这样真的就彻底死心了。
我将画舫沉在了他跳湖的地方,还有他的琴。他一定睡在西子湖底,这下谁也不能打扰到他了。
当时,有许多人会谈起在西湖上;曾有一个姓杜的琴师。不久后,再也没人想得起曾有这么一个人了。
我将漆箱埋在了他被杜氏捡到,也是我们初识的那个岸边。夏末的垂柳叶子卷着微微的黄边。在风中摇展着枝条。
我又回到了西湖的岸边,游人如织。
"穆大哥!"
我回首,茫然地看着这个奔到我眼前少年;少年喘着气:
"我是韩殇平啊~穆大哥,我找了你好久。"
少年拉起我的手,风中.少年的笑颜与他重叠了;我不自觉的随着少年向前走去。

5章
眼前名叫殇平少年一直领着我走出了杭州城,虽然他走一里路就必须停下歇息好一会;
"这是要去哪儿?"我问
"去见我爹。"少年一脸灿烂的笑容
午后,我们才走到杭州城郊的一处宅园;院落精雅,门外栽着两株银桂。进了前院,一个仆役将我引进前厅;少年则拐进了侧廊进了内院。我独自一人坐在正厅里,正厅布置得虽然不算华贵;却带这一种无以言喻的雅气。
不久后,一位长胡子的中年人从屏风后走出;见了我就用一些"当世英才"之类的话赞赏了我一番。大约是谢谢我为他的幼子解围。
说及此,屏风后走出了那少年;穿得不似方才一身青蓝。素色的绦丝长衣,长发被束成一把垂在肩头;头顶发髻上戴着掐丝落英冠。细看那少年的面庞竟有几分同倾风相似。
"爹爹~不如您将穆大哥收做义子!反正孩儿已经认穆大哥为义兄了。"少年抢先说
中年人面露难色,不过见少年坚持;不久后也就应允了。 
这中年人正是当朝的兵部尚书-韩子义
杭州郊外这处宅院并不是韩家本家,那年韩大人带着殇平来杭州城是为了悼念亡故的发妻,也就是殇平的生母平氏。殇平年幼丧母,韩大人对殇平总是比较迁就;于是我就成了韩大人的义子,韩府的门客。
殇平一手将我的生活起居安排下来,我的房间就在殇平屋子边;因为在悼期。殇平不用随着国子监的先生读书理文,我则在他的安排下跟着韩大人学习兵法和剑术;
韩大人一身紧口的箭袖劲装,手提双剑站在我对面;将手中一把剑扔给我。我才接住剑,韩大人就越身而起。那足有几两重的长剑在他手中如若无物,行剑好似流水行云一般。我勉强挡下两剑,手中的长剑就被震飞;我也摔倒在地。
韩大人上前把我扶起,大笑地赞我:
"果然,平儿说得不错;萧燎你是块学武的好材料。"
我明明输得极不堪。
"虽然已经过了练基本功的最佳年纪,不过以你的反应和速度;加以时日好好练习。也能有一身好武艺。"韩大人打量着我说道。
韩大人非常看好我,平儿也是;我扎马步的时候。总能瞥见殇平那瘦小的身影,每天练完功;总是殇平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问我这问我那,殇平很向往能练就一身武艺;可惜的是。殇平遗传了他娘那赢弱的体质,天气稍有变化就会出现一些不良反应;更别说习武了。这也是为什么韩大人一直坚持不再续房的原因,生怕殇平有什么不顺心;事事都依着殇平。
因为以往在寺里都要早起打扫后再做早课,早起练功对我来说不在话下。练功时不能心存杂念,我这一点亦做得很好。用韩大人的话来说,我进步飞速。
两个月后,我跟随韩家北上到了都城长安。
长安的仲秋已经寒风阵阵了,就像杭州的初冬一样。已经看不到多少绿色。
韩府坐落在长安城内郭的景耀门前。
回到长安后,韩大人必须每日清早坐轿进皇城面圣上参议早朝。而殇平必须要等着每日来府上教书的国子监学正来讲授《大学》,《论语》之类的书。
我只需要练韩大人吩咐的动作招式,而后再读一些兵法书集。反倒是殇平每天都早早地打发走学正,就跑到我这儿来。
"穆大哥~练武累么?"殇平总是坐在一边看我练习,然后时不时和我说几句话。
"不累。"只是在平地上做几个动作,比打扫整个大雄宝殿不知要轻松多少倍。
"那你教我练功吧。"殇平一下跳近我身边,我急忙收起刚才还在手中挥动的长剑。
"不行,韩大人不会许你练的。"我走到稍远些的地方才又抽出剑。
"萧燎哥哥~教我吧~"他拖着调子撒娇般地扑向我。
我侧身接下他的身体,他正躺在我臂怀之中;剑落在地上,响声清脆悠长。
心内一阵狂跳,不止是我的;还有殇平的心跳。我怔怔地看着他,殇平也望着我;我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殇平的身子放开。待到殇平回过神;已经是满颊嫣红。
殇平站稳后立刻背对我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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