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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一色----第二薇[上]——

时间:2008-09-26 00:45:44  作者:

"发什么脾气?"白衣人蹙眉站了起来,声音里带了一点点不悦,"二哥已经成年,自然要学会为父王分担政事,不可能每天的陪着你,你要体谅为哥才是。整整一年了,我怀疑你一点都没有成长,该叫我拿你怎么办,恩?"本是愤怒与教训的话,到了后来就温暖的如同融化的冰。
"可是你每次都说陪我玩,每次都毁约。"少年嘴巴一努。本身就气的不行,现在居然还被反骂了回来。这人简直讨厌到人神公愤的地步!
"哎~~~~"他无奈地喟叹一声,解释道:"也许你还小不懂得,不过我总不能背着黑锅到处跑吧?
近年来,北齐受到庆花王朝的挑衅,战争情势急转直下------本身两国的商人是结伴前往安息,安息王庭早已与我国商量好,更与庆花王朝有过协议。但是在敦煌经过一番休整后,他们发现楼兰发生了地灾。
两国商人经过那里的时候也正是楼兰调整之时。本身楼兰的政策是与民生息,但此时此刻官家都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庆花王朝看情形,便利用高价贩卖出食物、茶叶、丝绸等东西给楼兰。"
"可是,他们不是说送往安息的么?"少年不解。
"正是如此,到了安息后他们才截获了我朝之物,杀了我朝的商人!而那时候,我国在西域守城的将领去了西域公干,一时间西域之路上鱼龙混杂,而庆花与北齐自古多有罅隙,因此整个朝野一时间都是愁云惨淡!"
看他还是目露疑惑,少年忍不住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道:"乖小云,哥哥也想和你时刻在一起啊,可是若失去了国土,我们便成了亡国之君,这等罪过哥哥可背负不来。"
"唔~~~~"我知道了,可是还是不怎么高兴。
白衣少年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拔了枝梅花下来,一边拔着花瓣一边道:"小云不生气了,还在生气,不生气了,还在生气......"如此循环下去,等到地上都飘落了一层梅花瓣,释云生才忍无可忍地转过头,"二哥!"
"不生气了么?"少年温柔地笑着刮他的鼻子。
"哥哥不是最爱梅花么,怎么舍得如此糟蹋。"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毕竟是软了下来,当真也不生气了。
"我虽爱梅,可梅再美也比不过我的小云儿啊,我虽是爱梅花,但最爱的仍是小云儿。"说完,又要来刮他的鼻子,他一闪躲过了,而二哥的身子居然压了来,两人嘻嘻笑着打闹起。
......
"呵呵,呵呵......"不知怎的他忽然笑了出来,可是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近乎悲哀绝望的眸子。
"云儿你知道么......你从未如此笑过。那个、那个人,很重要吧?"说完,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说什么!他,一点也不重要!他,是我要杀的人!"释云生寒了眼,神色也起了微微杀气。
"是么?"苦笑一声,他转过头,脸色衬托着窗外的月光隐隐发青。血流得太多了吧......可他却因为对别人的怀念,而将他的伤势忽略了呢。
沉默后,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此时离上朝时间还早,怎会有人来敲门?
门外,刘蒙喊了声‘皇上'便再无动静了。
"糟糕,得把你藏起来。"一想到有人要近来,他立刻手忙脚乱起,哪里有平常的一半自若。释云生立刻将桌上之人横抱起来,转身就往内室走。最后还不忘用被子将他整个蒙紧。
他警告他说:"一会就算你疼死了,也不准发出半点声音,听见没?"
"否则呢?"闻播挑了挑眉。
"否则就把你蒸了煮了吃了。"
闻播叹息了一声,盖好被子,一副‘你放心了吧'的表情。然后,他背对着他,道:"真搞不懂,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
"呵......"明黄色长衫一挥,幽雅的男子直起身,微微拨了下额上的发,笑着回答:"诶?物以类聚嘛......"
打开了门,刘蒙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见屋外的侍女开了门,他整个人的目光都亮了起来。当下就喊道:"禀皇上,成妃娘娘说您劳累了一天,叫奴才把滋补的参汤拿给陛下。"
"哦,替朕谢了成妃。"心里急切的时候,人都是不愿多说话的。
听皇上这么冷的口气,刘蒙整个人又是一抖,脸色也白了,"那、那奴才如何回禀娘娘。"
"就说朕收了。好了,别烦朕了,下去吧!"说完,吩咐侍女‘砰----'地一声将朱门合闭。
终于来了碗滋补的东西,不知道那个人喝了后会不会好起来。打开篮子,他低下头深深吸了下,只觉神清气爽分外舒适。
"这么好的东西给你是可惜了。"走过去,他掀开他的被子,将参汤递给他。
"若觉得可惜,便不要给。"冷冷一句话直把释云生的好心顶了回去。王者眯起了眼睛,冷哼一声,把碗大力搁在桌子上。
沉默了好一阵,其实是释云生首先熬不过,心系他的伤口,可是面子又放不下来,急得在旁团团转。而闻播倒很平静,即来之,则安之,阎王要他三更死,自不会留他到五更。
闻播以为他气得离开了,在床上翻了个身,却正好对上了那双冷如冰霜的眸子。释云生冷冷瞥他一眼,"你到底喝还是不喝,要死的话就别来找朕,这么闹腾,你好生的无聊啊。"
沉默了一下,仔细想想他还是不愿死的。钻出被子,他端起药咕嘟咕嘟灌了个干净,旋即又缩回被子里,不再说话。
不一会,闻播就感到浑身躁热不堪,望着身前的美人,竟有一股脑将他扑倒的错觉。头也昏昏沉沉的,喉咙更是干燥无比。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以往他父亲要给他娶妻时他总是不愿,于是老家伙就想了无数卑鄙的招数,这媚药更是最普遍的一招。到现在,连老头子都不屑于用这招了,改用精神摧残了,可云儿......
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释云生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转过头,"已经用了止疼药了,怎么还会疼?"
"云儿......啊,你给我吃的、吃的什么?"两颊已经红的如同煮熟的鸡蛋了,闻播不耐地移了下身子,将厚被移开。当释云生看到他裤下高昂的欲望时,整个人一怔,又是愤怒又是羞涩,"你你你,这种时候还在乱想什么!"
闻播咽了下口水,喘息道:"我怎么知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那个成妃给朕送的......送的......"他好象是很久没到成妃那去了,怪不得他会托刘蒙大晚上送参汤过来。汗~~~谁会在大夜里送人吃的东西,简直是有病!
一想到这里,释云生只觉得四周都危险重重。
"云儿,你不想我死的话,现在就去给我找个女人来,男人、男人也可以!"闻播为了不再伤害对方已经忍了很久了,可是这个人还傻傻地杵在那儿干什么!
"朕不准!"被他一句话气得脸色发白。可是话既然出口了就没办法收回,释云生的脸色逐渐转红-----算了,还是走吧,不管他了!
可是刚刚转身,衣袖就被某人拉住了。
闻播的手臂力量极大,只略一扯,释云生便朝床上跌去。
"啊,你住手!恩~~~~"黑沉沉的天际下,一盏烛光隐隐闪烁,而宏伟的大雄殿里却有春色缭绕地温度。

 

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释云生翻了翻身,可是身旁的床位却是空的。他微微一惊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除了明媚闪烁的阳光,便是窗外浅笑晏晏的冰梅。那一头金色短发却已从枕畔消失,释云生俯下身,闻到了那人头上清澈地发香,淡淡叹了口气。
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朱门就被推开了,闻播穿着中原人丝织的凝白长衫走近,衬着金发下的面容更如象牙一般洁白。微微弯下的眉眼,微微上翘地妩媚双眼,嘴唇红得如同冰面的梅花。
"你起来了?"看释云生看的痴了,他掩饰住唇角得意地微笑,故意地说:"哦,忘记跟你说,由于我的军装被箭射破了,只好叫丫头随意找了件衣服给我,若你介意,回客栈后我便还了你,如何?"
释云生撇撇嘴后移开了目光,轻身从床上站起,"不必了,你穿过的东西朕不想再拿回。"话毕,不看对方略显苍白的面容,他命丫鬟打了水洗完脸,漱了口,穿上明黄色长衫便出去了上朝了。
"云儿你干什么去?"背后的人喊。
"你当朕与你一样闲?自是去上朝了。"一拨碎发,他笑着摇头,"难道这你还要半步不离地跟着朕么?"本以为他会说是,所以某人的脸上一直挂着金灿灿地笑容。
"不会。"可是,回答好象与自己心想的完全不一样。
释云生的脸一沉,道:"刘蒙你过来!"
"皇上。"刘蒙乃大内太监总管,简称就是皇帝的跟屁虫,若然皇帝没有特别命令,他们是必须近身跟着、已便伺候的。此刻,刘蒙揉着一双懵松的双眼走进来,手上拿着龙冠腰带。
"把德拉克少将送回客栈,朕以后都不想再见他!"说完,大步离去了。
释云生在园子里转了数圈,才想到今天是‘公假',相当于每个星期休息的日子。他怎么连假日也忘记了?不过,就算今天是假日,他也有事情要忙----今天,是他与江南独行侠一抹红在梅花道约定的时候。
进屋后换了装束,收拾了发辫,才发现闻播仍然依着他的床憨睡着。对了,他的伤还没好,听说今天一大早便去了御医所治疗,连觉也没睡安稳,况且昨天他们......
红了脸,释云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走上去使劲锤他几下,"醒醒,喂,少给朕装猪!起来!"
"云儿?"不知道对方为何去而又返,闻播愣了愣,大拍了下头,道:"我给你煮了好东西吃,你来吃点啊,快来!"说完就来拉他的手。
"放手,你这个变态家伙。朕今日出去有事做,已经来不及了。还有,你做的东西朕一概不吃!"
"不管,不管,你必须吃。"
结果在走出大雄殿后,释云生还感慨着为什么总是自己妥协,虽然那熬的菊花蜜酿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喝,可是那人越来越无法无天,居然敢强迫北齐的王者!
这次,两人牵了马圈里最精良的两匹马来,却是一匹枣红,一匹白。白驹是释云生的坐骑,命唤‘胭脂',此马肌肉厚实、千里风行,四肢修长有韧,就算一气跑上三千公里都不会气喘一下。虽然闻播的那匹也不错,但是在赛跑上还是落了一大劫。
于是,两人便在你跑我追的情形下到达梅花道。
一抹红还算是准时和好客之人,早早就唤了属下在此等候。听闻‘天任阁'四位堂主性格孤僻、行事乖张,闯关之试更是诡异未有听说,两人都为此捏了一把汗。
不过,若说此四关难过,那也是对的,若是好过亦是可以-----因为只要四堂主看你顺眼,说不定试炼不必做完就直接放了你去闯下一关,若看你不舒服,就算你才高八斗,再如何有勇用谋亦是枉然。两人对此再捏一把汗。
"咦,你不是那日的小二么?"释云生玩着手中木扇,猛地一开,有些惊讶。
"没错,小的是奉了阁主之命来请二位入门的。"那个衣着青衫却看似少年的人笑了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二位请随我来。"
"不必了,那房子不就在前方么,我们自己进去就好不用麻烦你了。"此时说话的是闻播,他仰头看了眼前方高耸入云端的红楼,薄薄雾气环绕其上,宛如乘鹤欲飞的天上楼台。台前被密密的竹节白林覆盖,刹有神秘感。
听闻这里乃前代吞佛童子所住之地,当日为了宣扬正确大圣佛法,他被妖道所害,故隐居于此。不过,在大唐初始时,这里经过了一次焚烧,把原先的小院小楼摧毁了,留下了一大片空地。
"释公子,这位并非那天的公子吧?"看对方虽没有带铁面,可是气质与发色还有长相完全不同与中原人,所以天落就多看了几眼。
"阁下好眼力,这个人是死皮赖脸要跟来的,却不是在下的朋友。"死瞪了那个多话的人一眼,他跟在天落身后穿过了大理石雕晶的四供长桥。
"我们是恋人!"闻播反驳。
"滚!"释云生当众喷血。
"呵呵。"天落以袖掩口低笑了两声,才回答方才闻播问的问题,"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天任阁'的建筑看起来虽然雄仪伟岸,但在中原江湖中却行事低调,基本上不曾露面。一来是怕树立仇家,二来是阁主不爱过问江湖俗事,但有时人会身不由己。所以,这‘天任阁'的入口十分杂乱,基本上每三步便会设立一个,若然走错,后果不堪设想。"
"哦?这么说,贵阁主已知自己无法平淡于江湖喽?倒是个值得结交的英雄,只不过若真有正事或正派人士找来,岂非要平白无故枉死了?"释云生阖了扇面,用扇骨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掌心。
落日笑容可掬,摇了摇头道:"其实也不尽然。虽然这里险象环生,若真有正义之人来临,恶口便会自动合拢而留下三个不同大小的洞口。大的洞口是为迎接阁主仰慕之人,中洞口是为迎接那些身份高贵的正直凡人,而小洞口则是迎接平常百姓。"
"诶?这规矩倒是有意思,孰不知贵阁主将在下安排在哪个洞口?"释云生含目带笑。
日落没有想,以带领两人在‘天任阁'内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答道:"释公子自是跟在下进入大洞,而......公子身边的朋友,只能委屈进中洞口了。"说完,又朝对方深深抱拳一揖。
"啊,为什么我要进中洞,我也是好人啊!"闻播想来要跟爱人分开,一阵担心。
"公子请恕罪,这非小的力所能及之事,小的也知公子是好人,可是却不敢破坏了‘天任阁'的规矩。"天落说完,还不望幽怨地看他一眼。
唉~~~人家话都那么说了,他还好厚脸皮呢?不舍地看了释云生一眼,他只好跟着换班的天任阁下属向另一条道走去。
进了大殿,忽觉眼前金光闪烁,释云生不明所以,只拿木扇挡了面。
"公子莫怕,不过都是金色墙壁罢了,阁主向来喜爱金色。"微微一笑,天落解释道。
"哦。在下还以为又不小心触动了什么机关陷阱呢,见怪见怪了。"话是这么说,可是扇子仍未从放下。释云生在扇下冷冷一哼,脚步也加快了。可不管他走多快,身边的小童依旧不紧不慢地跟着,让他好生气愤!
走了一柱香工夫,两人便到了内堂。

殿内更是金光耀眼,装饰亦是闻所未闻,虽然不见得多值钱,却可想主人家的品位一定出众。欣赏了会字画,闻播方从另一侧出来,嘴中骂骂咧咧好不客气。
"你们阁主呢?"那变态出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阁主说,在目的地等着释公子,阁主还说,希望能在最终点看到公子的身影,也请公子莫要让他失望。"天落欠了欠身,招来了身旁丫头奉了茶,又为他们了打点了些安全问题,才道:"一会儿这里自会有关数让公子选择。"
微微啜了口茶,释云生面无紧张之色,只缓缓道:"那是自然,在下亦没见阁主多日,也好生的想念。"唇在扇下略微一笑,却换来闻播一计白眼。
不多时,殿内猛地腾出雾气,蓝色光芒自前方若现,只听一阵爆破,本是挂着墨画的墙壁由内而外打开,四个洞口内蓝烟袅袅。
"开始!"旁边有谁提醒了一声,洞口内亮光一闪、同时伸出了一张木笺,木笺反射着殿内的烛火,泛着淡淡的光晕。走近一步,看见上面分别写了四个字,却是不同的笔法-----‘金、木、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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