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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生子)——紫君影

时间:2013-03-15 09:37:38  作者:紫君影

“能怎么着!不就是那些事嘛,上上房揭揭瓦,摔下来前先把我吓个半死,看人在厨房生火做饭,也吵着要动手,现在的厨房还没修缮好呢,还有主子那书房禁地,也被他翻了个底朝天,那些世人千金难求的秘籍,医术,满屋子乱飞,主子还在一旁边替公子揉手边问着,有没有累着,手酸不酸……笑吧笑吧,忘记说了,你那条赤焰鞭也已经被公子截了个对半,公子一直好奇着那到底是拿什么做成的呢!”

绿风的笑脸刹那扭曲,她的赤焰鞭!江湖武器排行第七啊!“红雨,我突然觉得头好痛!”

“我看你那是心痛吧!”

“我就说萧北怎么好不容易从洛枫谷逃了回来,没呆半个月,居然又去了,还是主动去的!”感情是躲着公子哪,看来公子是比“不拜仙”厉害了,也不知道萧北什么时候回来,多个人多份担当嘛。

“流水!流水!”迷宫内,贺兰心绪难平,流水的身体大好,动作都变灵敏了,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而且他的流水似乎能过目不忘,这迷宫只带他来转过一次,没想到那之后千百条路,他居然来去自如,看来这迷宫也不能带他来了,看来要寻些其他的来给他解闷了。

“嘶——”是马啼声!贺兰急忙出迷宫,前方的马场跃然眼前,还有他的流水,正和一匹马对望着。

“流水,别靠近,这马不是山庄内的,烈得很,谁靠近都能被它踢个半废的!”贺兰拉着流水远了几步,这马确实是千里良驹,也许比他的追风更厉害,也不知为什么一直在山下逗留了十多天后才跟着追风一起上山,到了山庄便不允许任何生物靠近了,见谁踢谁。

“它的毛好白,额头上还有个梅花烙印,真是漂亮!”流水的赞叹,还有那发亮的眼睛都让贺兰流汗,算了,他要喜欢,说什么他也要驯服了它,免得流水到时受伤,“你等等,我把他驯服了再送你。”

贺兰初见这马时便很喜欢,也试着驯服它,奈何都没近得了马身,何况他也有追风,也就没那么执着了,但这回说什么也得去了它的烈性。贺兰小心靠近,他可还记得上次也是相隔这段距离,那身子一个跃起,那前蹄一个急踹,要不是他反应快,轻功好,指不定还有没有气呢!

“呜——”那马扭着身子,从鼻子呼出一阵阵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委屈和不满的味道,听得流水开口大笑,弯弯的眉毛,笑意盈盈的眼眸,还有那开怀的笑声,阳光下整个人都被淡淡的光圈环绕着,马也停止了扭动,任由贺兰的手来回抚摸它的鬃毛。

突然变了性子的马让贺兰大喜,一个翻身上马,拉起缰绳跑了两圈,“好马!好马!”然后在流水面前停下,却见流水欲伸手摸马脸,阻止不及,然那马竟敛了脾性蹭着流水的手掌,还发出类似恩恩的满足声,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亲昵,哼,色马,贺兰暗恼,对此马的好感一泄千里,要不是看流水喜欢,定宰了烤全马!

拉上流水,两人共坐一骑,策马奔腾。

“千雪,再快一点!”马有名字了,流水的话未落,千雪已经撒腿狂奔,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贺兰明显感觉到不同,千雪载着他的时候也跑得极尽致,但与现在不同,现在的它是那种欢快的,激情的,甚至是激动的,不似之前,是发泄的,不满的。

这般或策马奔腾,或信马由缰,竟一晃五年,白驹过隙。

第四章

五年,流水的脸上也有了些丰腴,体重也增了很多,身上那些疤痕也消除得很干净。五年,贺兰几乎是娇惯着他的,他喜欢看他尽情地笑,他喜欢看他无法无天肆意玩闹,他喜欢看他无忧无虑像个孩童,他喜欢把他宠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然后一刻都离不了他,他喜欢每晚从后抱着他,享受夜幕下两人流转的暧昧,他们之间已经足够亲密,同吃一碗饭,同睡一张床,同盖一条被,然而他们之间又不够亲密,不够有超过拥抱以外的亲密行为,贺兰怕吓坏他,这般静谧相偎已足够让贺兰焚香拜佛了。

“萧南,外面情况如何?”

“回主子,与五年前无异,那批人还在搜寻中,丝毫未见松懈,不过,最近又多了一批人,也在暗中搜索。”

“看来我的流水不简单啊,都五年了,”贺兰感慨,不过也能理解,如果换成是他,终其一生,他也会不死不休的,“你说我的流水到底有什么身份?”让人不能明查,只能暗访。

“属下不知。”

“其实他这样也好,一直这样也好。”他的流水,这两年没再做噩梦了。贺兰站在阶梯前看着不远处,流水正折着桃枝,脸上春意比风景浓,一旁绿风红雨时不时出个声,那边那枝好,小心点公子,公子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这样是挺好,“只是苦了主子。”感情得不到回应,主子的辛苦与忍耐,他们都看在眼里,连常年出门在外的老爷和夫人都看不下去了,发话下来,是男是女都不计较了,只求主子能得偿所愿,不再为情伤身。

“玄月大概明日就到了,你下去准备准备,想来这次是要出远门了,他这人啊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萧南刚领命而去,流水便飞奔而来,“贺兰贺兰,这桃花好看吗?”

贺兰稳稳接住他向前冲的身子,“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那我去把他放我们房间。”说完就从贺兰怀里溜了出来,直奔卧房。

贺兰摇头,想当初,他的流水怎么敢在他怀里挣扎,更别说逃脱出去了,他只会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动不动,瞪着大大的眼睛任由贺兰抱着,不自觉叹息,除了睡觉,贺兰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这安安静静得软香在怀了,如今的流水是只涅了盘的凤凰,随时都有飞走的可能,也许就是下一个不经意间振翅高飞去了。

“公子呢?中南王到了。”有公子的地方才有他主子,萧南想都不想地问绿风。

“后山桃林,主子正舞剑给公子看呢。”

舞剑!堂堂逍遥山庄庄主!好吧,给公子看的,没什么好惊讶的。

桃林中,高大俊朗的男子手持碧水剑,将逍遥十八式慢动作似的舞弄着,不远处站着一清隽男子,石青色的长衫,飘渺绝尘,安静地看着男子舞剑,风过花落,片片桃红缠绵,平白渲染了几分不似在人间的韵味,一人舞得专注,一人看得出神。

萧南也很不想打扰两位主子的雅兴,奈何中南王一副紧急的样子,“主子,中南王到了。”

“嗯。”贺兰慢慢收起剑势,“流水,我去去就回,让萧南练剑给你看,好不好?”流水的点头换来萧南的苦脸,那般耍玩也叫练剑?主子啊,您老还不如说让他无论如何哄着公子高兴来得直接。

萧南哀怨地望着自己的主子离去,对上那双兴奋的眼,无奈把剑,他的无痕剑虽不及主子的碧水剑,却也是难得的武器了,江湖谁人不识逍遥山庄萧南的无痕剑,出鞘必饮血,饮血定无痕,谁不知道他的无痕剑法,每一招都能杀人于无形,现如今……哎,算了,比起公子拿萧北的天灵刀劈材生火,他也该知足了。

无痕剑法一共有六层,每层六式,可惜这三年他一直无法突破第五层,那第二十五式他如何都悟不出来。

“萧南,我还要看。”流水坐在石凳上,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糕点,声音无比兴奋,十足的看戏样。

萧南嘴上叹息,其实心里也挺乐意的,流水的音容笑貌是魔障,套住所有亲近他的人,何况是萧南这个从路边救起他的人。

第二十四式,跳跃,转身,前刺,正待收尾,却猛然遭袭击,一个灵巧躲避,招式随着那人的攻击自主变换,流畅轻快,待回过神,才发觉,他就这么突破了第五层!

“萧南,好玩吗?怎么停下了?”流水一手握着桃枝,一手撑着树干,他没有内力,身体又虚弱,几招下来早已气喘不已了,“好了好了,我不捣乱,你继续,我还没看够呢。”说完扔了桃枝,盘腿席地而坐,直直地望着发呆的萧南。

萧南心里着实怪异,却又说不上来,于是又将剑法练了一遍,没错,他真的已经练就第五层的无痕剑法了,第二十五式至三十式,在一瞬间挥舞自如。

铭瑄亭内,玄月正对着那盘未下好的棋局冥思。

“玄月,真是好久不见了。”贺兰踏入亭内,红雨绿风将茶点一一摆上后退下。

“确实,有七八年不见了吧。”

“那这次来,是……”

“是想请擎风帮一个忙……皇兄下了个旨,俞安和金林一个月后比试……”

贺兰听完玄月的叙述,惊了半刻,明知事情定然有隐情,以玄帝的雄才伟略,不会做出这种事,“玄月都亲自来了,擎风自然会全力以赴,不若明日就启程去安阳。”

“多谢,兄弟!”玄月一个拳头击上贺兰的肩膀,贺兰亦还了他一拳,男人间表达友情的方法,无须太多言语。

“这棋是谁下的?真是步步为营,固若金汤!”玄月这才有心思谈论这棋局,一开始见到,便不由自主被吸引,以为是盘刚开局的棋,细细思索,才发现仅二十几步,乾坤已定。

“这有深意?”贺兰皱眉,他也算是棋中高手,只是几十步棋能看出什么!

“你看这白子,一开始还看不出什么,只是十步之后回过头来再看,每一步都是将黑子掌控在内,甚至能猜到黑子的心思,每一步都是一个陷进,每一步都是为了引黑子入狱,从大局看,它已先将全局掌控,只待,关门打狗。是以这二十五子,足以尘埃落定,黑子必输。”玄月这棋迷,忍不住赞叹,世上竟还有这等高手,此人应能与萧陵君鸣沉一较高下。

“是吗?黑子必输!”贺兰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回神。

“主子,”萧南欲言又止。

“怎么过来了,流水呢?”贺兰刚和玄月谈完,正要去找流水,不想迎面碰上萧南。

“公子说累了,便回房休息了……主子。”

“什么时候你这般吞吞吐吐了?有什么事?”

“属下已练成无痕第五层。”

“这是好事。”

“……属下突破第四层,是因为公子。”

“怎么说?”贺兰眯眼,精光乍现。

萧南于是将当时情景给贺兰说了一遍,贺兰越听越皱眉,“你敢肯定流水用的是逍遥剑法?”

“属下认得其中的三招确为逍遥十三,十四,十五式,另三招虽不在十八式之内,却与逍遥剑法极其相似,属下以为,公子的那三招更胜一筹。”

贺兰沉默许久,逍遥十八式他是第一次在流水面前施展,当时只使了十五式,萧南便过来了,“你且将那三招细细耍来。”

“是。”

一阵剑舞飞扬后,贺兰也照着将十八式完整练了一遍,前十五式配上流水的后三式,逍遥剑法竟更加完美流畅,杀伤力也加倍了,于是似惋惜似赞叹,“果然犹胜我的最后三式。”

第五章

贺兰闭眼,一遍一遍回味着刚刚的剑法,他几乎看见了流水挥舞桃枝时的潇洒风情了,天地做台,桃林为景,春风相和,终究化为一道叹息,刚刚与玄月在铭瑄亭商谈,那里还存留着他与流水的一盘残局,与往常一样,他执白,流水执黑,只下了二十几步,一直以为是流水没耐心,每每几十步之后便寻着别处玩去了,而论天下擅棋者,属萧陵君鸣沉为最,无人能出其右,而能与其厮杀四百招上下的,至今唯有俞安中南王玄月,只一眼,玄月对着那残局道,黑子必输。黑子必输,黑子必输!他贺兰虽无法与君鸣沉玄月之类相比,但天下前十必然有他,可玄月一句必输,千般滋味,怎一个苦楚了得!

他偶尔的聪慧,他一直装作不知情,以为不知道,他便还只是他那个懵懵懂懂,痴痴傻傻的流水……哎,他的流水,他该拿他怎么办!

“玄帝出了个比试,俞安与金林,文、武、智三斗,邀定北国做裁判,金林若赢,便许它脱离俞安,还它国号,并承诺有生之年绝不犯其一寸国土,但金林若输,他便血洗金林,不留一息在存!”

“那岂不是与俞安百害而无一利?”萧南惊诧,玄帝少年登基,在位清君侧,重百姓,虽有时手段极端,但不可否认,他绝对是一个千古明君,而这场比试,俞安若赢,屠城,只是彰显其血腥狠毒,必然人心惶惶,对以后统一各小国,绝对有百害,而俞安若输,好不容易灭了的金林,却又要双手奉上,朝政上下定有所抱怨,君臣必然会有所间隙隔阂,狼子野心狼子野心,外人不可怕,可怕的从来都是祸起萧墙,君臣反目,可玄帝又为什么这么做?

“这也是玄月来请我相助的原因了,萧南,你去准备准备,我们明早便动身启程,你和萧北他们都留下,保护好流水。”

“主子不带上公子?公子呆在云岐山五年,一直渴望能出山走走的。就算不带上公子,在逍遥山庄也是绝对安全的,属下请命,随主子同去!”

“我,我不放心,那些人还在寻找。”只是说说,贺兰便觉得疼痛难以,若真发生什么,贺兰他便是死都不能原谅自己,他,赌不起,更输不起。

“公子与五年前还是有些差别的,况且我们小心行事,以逍遥山庄的实力,又有中南王相护,谁会质疑?”

“不——无须多言,去准备吧。”

“是。”

萧南走后,贺兰还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的流水,不知道以前的他该是如何的惊才绝艳,不知道神智清醒的他是何种令人炫目的风采神俊,他鸵鸟似的不愿多探听关于流水的分毫,更是一早断了对流水的继续追查,唯有对江湖上的那批隐势力时时关注,不曾松懈。

提脚踏步,在月上柳梢时分踏入卧房,入眼是流水的瀑布青丝,锦被滑落至腰部,而他正呆呆坐在床上,无焦距地望着前方,贺兰最不愿意看到失神时的流水,美则美矣,只是那份空洞压得他无法呼吸,“流水,这样会着凉的,怎么还不睡?”话音还没落下,那条锦被已将流水整个牢牢裹住了。

流水听到声音抬头,见到贺兰,呆滞的脸立刻变得委屈,“你中午没陪我吃饭,晚上也没陪我吃饭,还这么晚才回来!这里很冷!”

“对不起对不起,家里来了客人,他是我少年时出门游历遇到的一个知交好友,又是个王爷,于公于私,都不能怠慢了。一个人吃饭很闷吗?听红雨说你把他们折腾了好几十回,又是要全羊宴,又是要俞安七十二席的。”贺兰脱了鞋,坐到床上,揽过流水,又替两人盖好被子,只露出流水的一个脑袋,春起晚夜,这山上还是挺冷的。流水很自然地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窝在贺兰臂弯中,双手圈着他的腰,闷闷的,“你不在,那些菜,都不好吃。”

如此亲密自然的动作和问答,贺兰花了三年,这期间的艰辛苦楚徘徊失落实不足与外人道也,五年相处,贺兰已成为流水最亲近最重要的人了,这点足以。五年来,他们形影不离,贺兰为了他已舍弃了江湖许多的据点和生意了,甚至有些隐于世的味道,可这一次一去少说也有数月,流水数月不见他,会闹脾气吧,不知道他回来,这山庄还在不在了,而他数月不见流水,相思会溺死他的,“流水,我要随中南王出趟远门,可能要两三个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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