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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情(生子)+番外——怊素染

时间:2013-03-23 09:40:17  作者:怊素染

“你我都这般年纪了还讲什么自重?这男女之情本天经地义,你我若是两情相悦何须在意那些繁文缛节?随情我只问你,你是否对我有情?”

李随情身上的冷汗涔涔直下,腹部阵阵抽痛,紧绷得愈发冰冷,他双手欲挣开,却只听铁链铿铿直响,硌得手腕生疼,但那些微疼痛怎抵得上腰间的坠疼?只得道,

“师姐……放开……啊……放开我……”

银纤恩见他不答自己的问话,看李随情腰间那团突兀的隆起蠕动不停,不禁冷下脸来,厌恶地抚上李随情高耸圆隆的大腹。李随情虽是一无所知,可银纤恩却是懂得一些,那膨隆的腹上阵阵紧绷,又看李随情痛苦的神情,便知他是生产在即。

银纤恩的手在他腹上细细摸着,感受着胎儿的位置,摸到胎儿的下坠之势不禁冷哼一声,看向李随情时又柔声问道,

“随情,你可疼?”

李随情咬着唇,不曾呻吟出声,但光看他的神情便知是疼痛非常。银纤恩笑着,细细拭去他额上的细汗,欲吻上李随情的唇,李随情急急避开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银纤恩对这即将临产的产夫又有何事是办不到的?

她扳过李随情的头,不顾一切地吻上去,李随情虽是百般抗拒但仍是被她紧紧搂住挣动不得。她慢慢吻向李随情的脖颈,在他颈间索取着。李随情只能看见她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颈间,却也奈何她不得。

银纤恩的小手慢慢伸进李随情的衣襟之中,柔软的玉手在他胸前抚摸着,引诱着。李随情阵阵颤栗,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下,他不自觉地挺起沉隆的腰腹,身上已是痛苦难当。

“啊……别这样……呃……啊……”

银纤恩听他语气中只是痛苦,却无情动之意,看着李随情圆隆突兀的腹部,目光一狠,在他挺起的大腹上细细摸着,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李随情细语道,

“随情,你这肚子真是碍事,蠕动不止,让你痛苦难当。不如我将它剖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

她说话间已解开了李随情的衣物,露出那雪白的圆润肚子,带着寒意的匕首缓缓贴上那蠕动不止的胎腹。

22.

匕首渐渐靠近,贴在李随情蠕动的胎腹上,传来阵阵寒意。那胎儿似是感知到了危险,不停地向下冲撞着,足月的肚子上更是颤动得厉害。银纤恩的匕首已然轻轻地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只要手下稍一用力,便要划开这薄薄的肚皮,剖开了李随情的肚子。

“啊……师姐……不要……呃……”

他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莫名有种怜惜与恐惧,李随情试图向后退去,可他全身无力,却是怎么也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银纤恩的匕首贴在自己圆润的肚腹上。

“随情,当真不要吗?我看你可是疼得紧啊。”

银纤恩说着,手上就稍稍用力,李随情只觉一股冰冷的疼痛袭来,隆起的肚子在那一刻像是撕裂般的剧痛。

“啊……不要……”

一条鲜红的血迹自那雪白的肌肤上滑下,匕首已经在李随情肚子上割出了一条细长却不深的伤口,此刻,这临产的肚子却是更加狰狞可怖。李随情冷汗直下,看着那匕首上的鲜血连连喘息,此时是害怕到了极点。银纤恩盯着他的肚子又看了许久,李随情看得到她眼中的恨意,但又不知她是嫉恨什么,银纤恩将匕首扔在一边,又对李随情轻声曼语着,

“随情,师姐知你疼得紧,你也别忍着,疼就告诉师姐。”

李随情半眯着眼睛看着语气变化极快的银纤恩,不待细想,腹中又是一阵加紧的疼痛。他紧紧咬着唇,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啊……疼……哈……师姐……啊……放我……放……”

银纤恩盯着他的神情,见他实在疼痛难忍,便将铁链解开,放李随情下来。李随情紧紧捂住发硬的肚子,双腿发颤,整个人已然站立不住,即使银纤恩扶着他,两人也是向着地面倒去。

银纤恩扶不住他,竟和李随情一同跌倒在地,她的身体恰是压在李随情临产的肚子上,李随情脸色一白,扶着肚子禁不住地一声惨叫。

“啊!肚子……”

银纤恩见他疼得几欲昏迷过去,生怕要了李随情的性命,忙爬起来扶起李随情颤抖的身体。

“随情?随情你怎么样?”

李随情的腹底一阵胀疼,似有何物要破体而出,但他又不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只是托着沉重的胎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银纤恩知他临产在即,瞧他的反应却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这点可是正中银纤恩的下怀,她正苦恼该如何除掉这个怪胎,李随情尚不知情,若是当他产下胎儿之时便将那孩子抱走除掉,再让云道庭找寻不到他,他怕是这辈子都不知自己能产子一事。那样,他许是会接受自己。

那当务之急便是让李随情快快产下胎儿。银纤恩想到这里,嘱咐李随情先行呆在这里,便离开找来自己的小师妹吩咐她熬一碗汤药。

李随情拖着沉重的身子,无法从地上起身,只得躺在冰冷的地面辗转呻吟。无助之时,又是想起了云道庭,他如今身在何处,为何还不来找寻自己。他腹痛难忍,孤身一人忍受这产子之痛,虽不知情却也心力交瘁,便愈发思念起云道庭来。李随情却不知此刻云道庭也是陷入两难境地。

如此疼了一阵,李随情便觉腹中活物在缓缓下移,他不由得大张双腿,抱着肚子呻吟不止。他至今仍不知情,只在疼痛加紧时便本能地向下用力,一来二去,腹痛半分不减,身上仅有的几分气力也消耗殆尽了。

“啊……哈……啊……嗯……”

银纤恩端着药碗进来时便见自己心爱的小师弟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少年纤细的身体只在腹部处突兀地隆起,他大张着双腿,已是做出分娩的姿势,却不谙法门,只得白白消耗自己的气力。银纤恩看着李随情痛苦的神情,心中万分不忍,急急跑上前去,扶起他虚汗连连的身子,待李随情喘匀了气,将药碗递到他嘴边,

“随情,把药喝了,喝了就不疼了。”

李随情虚弱得只能眯着眼睛,狐疑地望着她,正是犹豫该不该信她。银纤恩知时间急迫,云道庭等人恐怕就要闯上来,再也顾不得许多,硬是将汤药灌入李随情口中。李随情被药汁呛得咳嗽连连,汤药溢出不少,但终究将大部分汤药喝入腹中。

喂完药后,银纤恩紧张的神情明显一松,李随情勉强撑着身体,问她,

“你给我……喝的什么?”

银纤恩定定地看着他,又盯着他的肚子,没有作答。她抱起李随情的身子,轻轻缓缓地抚摸着他的鬓发,李随情想要挣开也被银纤恩牢牢抓住。

“随情,你何苦以男子之身做这一切呢?你想要什么,纤恩都可以给你啊。”

李随情一惊,看着银纤恩怜惜的神情竟不能言语。

她知道什么了?她发现什么了?师父把什么和她说了?难道她们都知道了吗?

“你何必委屈自己,雌伏于他人身下,还要为世人唾弃?你若是与纤恩一起,我可以给你全部你想要的,你要什么纤恩都会不顾一切地给你,也没有人会唾弃你,他们只会祝福我们的,随情,你为何要这般呢?”

银纤恩的口气里是怜惜,是悲悯,她不明白为什么李随情要为云道庭付出这么多,自己明明可以给他一切,为什么他又要拒绝。他本可以做一正常的男子,又为何要为同是男子的云道庭做出这些,失尽尊严也就罢了,他还要叛出师门,欲与众人决裂,他难道不知道,这一切只会惹来杀身之祸,让他难立于世间吗?

如今更要不男不女地替云道庭生孩子,这生下来的怪胎指不定是不是个人呢!

银纤恩想到这点,心中不禁起了杀机,她虽是一弱智女流,却处处要强,费尽心机只求李随情一丝怜爱,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李随情不爱她也无大碍,她自会让李随情留在自己身边穷尽一生,可是李随情爱谁不好偏偏爱上一男子,还甘愿雌伏于他身下为他产子,况且加上她出山时寻找兄长,发现兄长也与一男子有着悖于伦理的爱恋,更是受到打击,回来时也万万想不到李随情会有这样的事情。

好不易趁着今日水榭里只有李随情与白薇儿两人,便打晕了白薇儿将李随情带出水榭。虽是费了一番周折,所幸没有被那二人发现,悄悄地将李随情带到这间地下牢房,正是打算先除掉这个怪胎再带着李随情去见梅沁师太,自己好言好语相劝,师太也应是会原谅李随情。可是这精心布置的一切都被李随情的不配合打破了,银纤恩只得先喂他喝下催产的汤药再行打算。

“师姐,你一意孤行,强人所难,最终是无人会助你的!”

李随情强打起精神,言辞恳切,他是在劝银纤恩迷途知返。可银纤恩却道,

“我怎是一意孤行?我们众姐妹都是盼着你杀了那恶人,重返师门。随情,难道你真的心甘情愿一辈子都雌伏于他人身下,不愿做那正常男子?”

李随情捂着肚子,望着银纤恩久久难再言语,虽然云道庭不在意,虽然林休勿不在意,可是李随情是在意的。他们的恋情本是不容于世俗,为人所知定是要唾骂的,所以不论那二人都多次向他表明过心意,但李随情的内心仍是有顾虑。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若是真与云道庭共度一生,没有子嗣也难免是个遗憾。

他看着自己怪异的身形,又忽然觉着云道庭不可能不介怀自己的模样,这样的自己,与怪(不知道要不要和谐)物有何不同?腹部无缘无故胀起,与临盆产妇一般,现又绞痛难当,不定再过一会儿,他就是要死在这里了,再也见不到云道庭了。

李随情眼中的光彩渐渐微弱,银纤恩见他有所动摇,心下大喜,见他捂着那突兀的腹部知他定是对自己的身体有了疑虑,不敢让李随情多想,欺身上去,道,

“随情,你这般年纪还未尝过男女滋味,纤恩今日就帮你如何?今后你我双宿双栖,做对神仙眷侣,纤恩定不会让人为难你过往的事情,你可愿意?”

李随情不置可否,愣愣地看着银纤恩贴近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亲吻着,再缓缓掀开自己的衣物。腹中绞痛又起,李随情的心中愈发绝望了。

他还不来寻我,还不来寻我,是当真不要我了,是怕了我了,是怕了我了……

银纤恩在他身上衣衫半褪,极力引诱着李随情,无奈他此刻腹痛连连,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她。她半抹酥(那什么什么)胸露在李随情眼前,他也只是转过头去,死死揪住衣袖,痛苦喘息着。银纤恩把他的头扳回来,李随情也闭着双眼,额上冷汗涔涔。半晌,银纤恩也终究没能让李随情情动,她体会不到李随情的痛苦,只晓得快些达到目的,又怎会顾及他的身体?

忽地,李随情高耸的腹部剧烈颤抖起来,他呻吟着,捂着发硬的肚子几乎要蜷成了一团。银纤恩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便从他身上起来,在一旁理好衣衫,静静地盯着李随情蠕动得厉害的腹部。

“啊……哈……嗯……嗯……”

李随情没有任何生产经验,外加银纤恩此刻只是冷眼旁观,可怜这十九岁的少年挺着圆隆的肚子在冰冷的地面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却找不到一丝舒解疼痛的方法。腹中一阵阵怪异的疼痛,他的穴(那什么什么)口在药力作用下也开始渐渐打开,再过不久,李随情就要正式进入分娩了,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为何会这般剧痛难当,为何他期盼的人到此刻还不曾来寻他?

他抱着肚子,痛到极点时便狠狠压下去,换来的却只是愈加剧烈的疼痛。肚子又胀又紧,有规律地收缩挤压着,之前被银纤恩割出的伤口此时又渗出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衫。李随情此刻狼狈不堪,心中仅有的几丝希望也被这疼痛慢慢磨灭,他万分无助,想着云道庭可能再也不来寻他了,几欲落下泪来。

“啊……云……呃……啊……”

银纤恩走到他身边,目光悲戚地望了痛苦挣扎的李随情一眼,

“你到此时还要念着那个男人?他究竟有什么好?将你弄成这副模样,迷得你神魂颠倒,果真是个祸害!”

“啊……嗯……哈……哈……”

回答她的只有李随情止不住的喘息声。

李随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发白的面色上挂满了冷汗,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下一刻便要昏厥过去。他沉睡的几个月,营养与精血尽数去喂了胎儿,而他自己早是虚弱不堪,今早白薇儿喂他喝粥时,他已开始阵痛,如何也吃不下去,现今银纤恩一碗催产的汤药喂下去,李随情已是没有多少力气去应付药效发起的疼痛,他眼前时时发黑,只怕再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便要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了。

李随情本就无力产子,此刻再无端消耗气力,未来得及产下胎儿便一尸两命的可能也是极大。他气息渐弱,挣动不断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只是膨隆的腹部仍在颤动着。银纤恩见他安静了不少,心下疑惑,再见他面色已如死灰,心下暗叫不妙,急急抱起李随情的身体,将源源不断的真气输入他体内,护住李随情的心脉。

李随情不到片刻气息就恢复不少,银纤恩抱着他,心下无不是怜惜,她这乖巧的师弟,为何要受这般苦难?于是更是迁怒云道庭。她唤醒李随情,竟是在他胸前小声啜泣着,

“随情……随情,你何苦为之,何苦为之……”

李随情也感到自己心力不济,见银纤恩有所动容,便道,

“师姐……你放我走罢……放我走……”

银纤恩听他恳求,又不想轻易放李随情走,终究是狠狠心肠,摇了摇头。

“师姐……你为何执着……随情……随情配不上你……”

他这身子已在云道庭身下躺过,又怎能再去要她一未出阁且身世清白的女子呢?银纤恩却是毫无顾忌,

“不会的!纤恩不在意!纤恩只要随情伴在我身边!纤恩不在意……”

“师姐……随情活不久了……你何必……在我身上……”

李随情捂着自己高耸的腹部,只道是患了顽疾,此番险些昏厥更是让他觉得命不久矣,又怎能糟蹋了银纤恩一生?

“不!随情!你不会死的,你只是、你只是……”

“师姐!他来了!”

一女声忽然打断了银纤恩的话,银纤恩只得放下李随情,告诫他呆在此处不要妄想出去,便急匆匆地走了。李随情再听得她对来人道,

“看好他。”

便再无了声息。之后便是一阵脚步声,想来是看守他的人进来了。李随情抱着肚子,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心中却害怕得想要向后退,他总觉得那脚步声不怀好意。待他看清了,见来人是一女弟子,心中仍是不安,向后退了退。

那女弟子见他一副怪异的身形,又想着李随情这时已是叛出师门,不算作自己的师兄了,冷笑一声,抽出剑来,用剑尖掀开了他的衣物,看见了李随情雪白的肚子。李随情冷冷地望着她,一手不自觉地护在肚子上,他不知道这个女弟子会有多放肆,只是心中越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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