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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我怀了仇帝的崽(古代架空)——金飞羽

时间:2021-01-14 10:56:07  作者:金飞羽
  伴随着易词讲解的话语,顾政烦躁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视线落在易词与自己相握的手上,最后竟真的进入了状态。
  他在易词的带领下逐渐手上有了感应,开始知道如何起笔行笔顿笔提笔。等到易词的手松开后,顾政尝试着自己写出一个字来,惊讶地发现这个字与他一开始写的字已经大不相同。虽然还称不上好看,却勉强够得上工整了。
  顾政看着这个自己写出来的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意识到易词在身旁,他迅速收敛成一幅冷酷的神色,嫌弃道:“这字朕没写好。”
  意思表达得很委婉,这还不是他的真实水平。
  易词听出了顾政的弦外之音,看了眼宣纸上那个粗犷的“秦”字,比之前是要好上许多,点了点头道:“嗯,写得颇有气势。”
  “那是当然。”顾政很满意自己写的这个字,对易词道,“既然是先生教我写的这个字,那这字就赠与先生挂在床头吧。这样见字如见人,先生每到入睡时就仿佛见到朕一般。”
  易词拧紧眉头:“……”
  他一点也不想见到顾政。
  第二日,易词也是这般手把手地教顾政写字。
  一回生二回熟。易词这回抓顾政手的时候比第一次镇定多了。第一次易词心中始终有着强烈的排斥感,第二次易词已经能做到将顾政当做一截老树桩子,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等到今日的字教完,顾政神清气爽,易词却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顾政看着额头浸出薄汗气喘吁吁的易词,心情显得很好,像是有意要补偿易词一般道:“我书房里收藏的字画,你看上那幅随意挑,朕都赠与你!”
  易词闻言有些惊讶。
  这段时间顾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再也不拿仇恨的眼光看他,反而对他在某些方面称得上温和?如果对比顾政对其他人的态度的话,比起动不动砍头割舌,只是言语上呵斥几句,的的确确算得上温和了。
  易词不知道的是,顾政以前之所以恨他,是因为以为易词就是派人打断他双腿,导致他腿疾的幕后主使,而如今顾政对他态度大变,也是因为前几日已经查清真相,知晓了他腿的事情与易词无关。
  至于顾政爽快赠易词字画的态度,不过是对之前的误解所做出的一点不在意的补偿罢了。
  易词捉摸不透顾政的态度,顾政的示好让他极其不自在。对于顾政赠他字画的事情,易词显得十分平静。
  的确,顾政书房中的每一幅字画都是名家珍品,十分贵重,有的孤品甚至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然而易词却并不心动。
  对于一个狠心亲手烧去一屋子珍品孤品字画的人来说,送他再名贵的字画也很难再打动他了。
  因此面对顾政的话,易词只是轻轻摇头道:“谢过陛下的美意。”
  顾政讶然:“难道这屋子里竟没有一件你满意的?”
  顾政指着那副悬挂的《松石锦鸡图》对易词道:“这幅如何?与你院里的锦鸡挺像,你难道也不喜欢?”
  易词平静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
  他很想告诉顾政,其实那画的就是他庭院里的鸡。
  易词正想拒绝顾政的美意,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带着几分迟疑试与试探对顾政道:“陛下,我可以用这些字画换另一个奖赏么?”
  顾政锋利的视线一下落在易词身上,微微压低眉眼,并不着急答应易词的话,平静问道:“你想要什么奖赏?”
  易词吸了口气,袖袍底下的手悄然捏紧:“我想偶尔能出宫走走,可以么?”
  ……
  “顾政这个暴君竟然真的答应让你出宫?!”邱凉倒吸一口凉气。
  他再一次用诡异的眼神上上下下地瞧着易词,最后捶胸顿足露出一副悲痛的表情:“易词,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几天顾政那贼人都对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牺牲自己满足了他的□□才换来这个机会!”
  邱凉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不行,我一定要写信告诉魏玉舒这件事情,让他早日谋划好把顾政这个狗贼踹下去!我在这宫里真的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呜呜呜……”
  易词打断邱凉的话:“待不下去?”
  易词冷笑:“我看你待得挺好的,每顿能吃四碗饭,再这么下去你的胸口也别塞馍馍了,反正你自己也能长出来了。”
  邱凉惊呆在原地,如遭雷劈。
  他一脸惶恐地把手伸进衣服中,丢出两个馍馍来,慌慌张张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自己的胸膛,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是平的。”
  被易词的话刺了一通,邱凉的心脏感受到了真实的疼痛,捂住胸口指着易词道:“你好狠,竟然这么说人家……”
  易词面无表情:“你再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说话,我就告诉顾政其实你是个男的。”
  邱凉捂住胸口换回男声:“你好狠。”
  顾政答应易词出宫,却也不是没有条件的。易词每月只能出宫一次,且必须在当日回宫,不得在宫外逗留。虽然每月只能出宫一次,但易词也知足了。他一开始根本没想过顾政会同意他出宫的请求。
  能够出宫,就意味着他能干很多事情。
  但这一次出宫,易词只打算随便逛逛,放松顾政的警惕。想到已有三月未能出宫,次日易词就带着邱凉出宫去了。除了邱凉,易词身边还带着两个扮做小厮的护卫。
  自秦国一统天下已经半年有余,秦国国都一改旧日冷清严肃的风貌,无数大商贩扎根国都,让国都变得分外繁华热闹。
  易词上次出宫是直奔阳雪阁,对国都的热闹只是走马观花地瞧上几眼,没能细看。这次出宫易词不打算浪费这个机会,打算好好地逛逛。
  逛了一阵,易词就累了,找了处看上去还不错人也多的店歇脚。
  易词与邱凉刚一入座,才把菜点上,就听到隔壁桌的人大声议论起来。
  “你们说,这万悲闲人会答应这场文斗么?”
  “难说,万悲闲人向来神秘,从不露面,而且外人都传万悲闲人乃是山间一隐士,向来不问俗世,能不能听到这个消息都难说,更别提亲自来参加文斗了。”
  有其他桌的人听到隔壁桌的议论,一人直接冷笑一声道:“没听到消息?如今这消息就连都城的街头小贩都知道了,万悲闲人岂有不知道的道理?我看啊,这万悲闲人至今不肯回应这场文斗,分明就是怕了!”
  “怕?说万悲闲人怕了的人恐怕是没亲眼见过万悲闲人的画作,倘若是亲眼见过万悲闲人画作的人,是决计不会说出这种言论的!”那人拍桌反驳。
  “是没见过,不过也没什么好见的。不就是一只锦鸡吗?清正居士都说了,这画格调不高。一只鸡而已,哪里见不到,何必专门去看?哈哈哈哈……”
  “就是,之前也没听过万悲闲人这号人物,怎么就吹得天上地下了?放话要与万悲闲人文斗的人如今就住在北斗居,你看看万悲闲人敢不敢去应战?”
  “要是我就躲起来装缩头乌龟,哈哈哈,这样最起码不会在众人面前出丑,忍一时也就过去了……”
 
 
第18章 
  “要是我就躲起来装缩头乌龟,哈哈哈……”
  邱凉听到这句话,猛地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茶水震得飞溅出来。邱凉瞪着那说让万悲闲人装缩头乌龟的人,扯着嘴冷笑一声,叉腰道:“所以这就是你和万悲闲人的区别,你是乌龟王八,他不是!”
  “哪里冒出来的龟儿子,竟然敢骂你家大爷是乌龟!”那人腾地火气上头骂骂咧咧,转过身一看,见到一个插着腰,面容秀丽可爱,稍显圆润,身材和一般男子一样高挑的女子。
  方才还粗着嗓子骂骂咧咧的人顿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来。
  邱凉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龟孙子,你大爷就要骂你,你当龟孙子不要紧,爱当就当,没谁管你!但是当了龟孙子还想拉着别人跟你一样,那你就是找骂!大爷我今日就要骂醒你!”
  一通“龟孙子”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砸得那人都懵了,根本想不到这么看起来秀丽可爱的“女子”骂起人来这么有气势。
  这、这真的是个女子?
  围观了这一出的众人也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起哄道:“这位姑娘说得对,你自个儿躲回家装孙子去吧!”
  “砰”的一声,那□□头重重砸在桌上,茶杯被震落地面,四分五裂,茶叶茶水流泻一地:“我让你是个小小女子,你他妈不知好歹,你算个什么东西!”
  骂人的人掀掉桌子,红着眼睛朝着易词与邱凉的方向走来,没等靠近易词的桌子,两把银光锃亮的剑同时对准了他的脖子,他只要再上前一步就会血溅当场。
  那人瞬间脸色变得煞白。
  邱凉一脸嚣张得看着那人,对着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惹得那人咽了咽口水。
  易词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示意打扮成小厮的两个侍卫收了剑,对着吓得一动不敢动的那人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抱歉,我家的侍女脾气有点不好,还请不要见怪。”
  那人连忙道:“不见怪,不见怪。”
  “那就好。”易词点头,轻轻一笑道,“所以下次见到我这位侍女千万要记得管好自己的嘴巴。”
  易词说完,如葱如玉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脖子,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这个笑容宛如昙花般清淡优雅,却看得那人起了一身寒意。
  “要一同坐坐么?”易词举起茶杯对那人邀约道。
  “不、不用了。”那人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个快哭了的笑容,逃命似的溜掉了。
  邱凉看着那人飞快溜出酒楼的背影哈哈大笑,易词无奈地看了邱凉一眼,邱凉立马闭上嘴巴,像个浪荡子一般嘚瑟地对着邱凉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易词咳嗽一声:“记着你侍女的身份,在外切记张扬。”
  这话落在两个侍卫耳中的意思就是,易词在告诫身边的侍女,不要暴露了他们宫里人的身份。
  落在邱凉的耳中的意思就是,你要记着你现在扮演的是个侍女,不要一口一个“大爷”的暴露了自己的男儿身。
  一想到自己的宫女身份,邱凉顿时嘚瑟不起来了。
  这时易词点的菜都上了,易词一边斯文地吃着,一边留神听着众人的议论,而后慢慢蹙紧了眉头。
  有人向万悲闲人发出了文斗的挑战,这件事情在都城传得沸沸扬扬,他竟然今日才知道这件事情。无数人都在猜测万悲闲人会不会答应这场文斗,但不可否认的是,所有人都希望万悲闲人能够答应这场文斗的比试。
  众人都在期待万悲闲人能够现身。
  而身为万悲闲人的易词却并不打算如此。
  一来,如今他困在宫中,即便是想应下这场文斗也是有心无力;二来,易词根本不想答应这场文斗。
  易词本就不是一个争强好胜之人,自然也不会有想要与人一较高下的心思。更何况提出文斗比试的人只是想要借助万悲闲人的名声扬名而已,只要易词答应了这场文斗比试,不管那人是输是赢,他都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易词并不想为这种功利心太强的人做嫁衣。
  “走吧。”
  用过膳,易词与邱凉走出这家店。
  此时正是正午,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易词是一路闲逛到这里的,此时再看街道上的店铺也就觉得稀疏平常,没什么可看之处了。因此易词在路边上静静站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邱凉忽然道:“干脆去北斗居,那个要挑战万悲闲人的人不是正住在那里吗,咱们看看去。”
  易词嘴上说着不要,还是被邱凉磨得掉转了方向,朝着北斗居的方向去了。
  北斗居此时人山人海,拥挤的人群从北斗居的里面一直挤到了外面门口。门口挤着的人一边垫着脚伸长脖子朝里面看,一边交头接耳地问询。
  “怎么样了?”
  “出结果了么?哎哟,你挪过去点儿,我看不见!”
  “嘘,小声点,不要吵到里面了比试了!”
  ……
  易词与邱凉对视了一眼。
  邱凉上前拍了一人的肩膀:“大哥,问个事。”
  被拍肩膀的人着急一转头,见到是个清秀可爱的“女子”,一下放柔了语气:“姑娘怎么了?”
  邱凉朝着人群的方向努了努嘴:“怎么回事啊,里面那么多人,都在看什么呢?”
  那人道:“里面有人在文斗,赌得太大了,谁输了谁以后就再也不能绘画了!你知道里面文斗的人是谁不?”
  邱凉道:“谁?那个要挑战万悲闲人的?”
  那人点头:“正是,那个要挑战万悲闲人的年轻人叫宇相杰,另一个人你打死也猜不到是谁!”
  邱凉:“另一个又是谁?”
  那人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对邱凉易词两人小声道:“是清正居士!”
  什么?!
  这宇相杰不是扬言要与万悲闲人进行文斗么,怎么先一步和清正居士斗起来了?
  易词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人认错人了。况且清正居士怎么会答应与此人进行这种赌注的文斗?在易词的印象中,清正居士并不是那种豪气得可以孤注一掷的人。
  易词蹙眉思索道:“你确定是清正居士?”
  “千真万确,里面不止宇相杰和清正居士,还有评判的人,他们不可能会认错。”
  易词闻言惊讶了。
  看来里面正在文斗的人的确是宇相杰和清正居士没错,就算围观的众人会认错人,但里面评判的人是一定不会认错人的。
  易词追问道:“清正居士为什么会和宇相杰斗起来?”
  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是才来的。”
  易词知道问外面这些人也问不出什么来,这会儿前面是厚厚的人墙,想挤也挤不进去。邱凉本想带着易词硬挤进去的,但易词想着从这么多人中间穿过去就头皮发麻,于是便拒绝了邱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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