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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我怀了仇帝的崽(古代架空)——金飞羽

时间:2021-01-14 10:56:07  作者:金飞羽
  他铺好宣纸,用镇纸将纸张压稳压平,提笔写下字来。顾政身姿端正,坐着如山间山石般沉稳,手上的力道凝重,下笔有千军万马之势。
  易词坐在顾政对面,想着文斗的事情,看上去就像是在盯着顾政发呆一般。倒是顾政写好之后,看到易词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心中一惊。
  易词为何用如此痴痴的眼神看着自己?
  易词这才注意到顾政已经写好,他走上前从顾政的身后俯下身来,冰凉的黑发垂落在顾政的肩头,有几缕散落在顾政的耳朵及脖子处,带给顾政轻微的酥痒。
  顾政的字落入易词眼中。
  字比起第一日的模样是大不相同,字虽然不算工整,却带有顾政极强的个人风格,笔力苍劲,有磅礴之势。虽字形欠佳,气势却远超凡俗。
  易词心里依旧想着山水画的事,此时一看顾政的雄厚磅礴的字体,顿时将两者联系起来,越是细想越是领悟更深。易词仿佛一下子打开了关窍,领悟到比起画技更加深层的东西。
  他忍不住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甚至忘了身边的人是他厌恶的顾政。易词双眸带着顿悟的喜悦,回头道:“真好!”
  等到易词说完,才反应过来身旁的人是谁,一下收敛了笑容。
  而顾政却因为易词的一声夸赞而恍神。
  无数人称赞顾政文韬武略、有胆有识,也有无数人痛骂他狡诈阴狠、诡计多端,但此时此刻顾政觉得,这些声音都不如易词的一声“真好”,更让他胸腔震动。
  这是第一次,有人夸他的字写得真好!
  顾政忽然想到了明日宇相杰与万悲闲人的文斗,易词不是一直想出宫去玩么?作为奖励,他就带着易词明日一同去看这场文斗好了!
  想到易词刚才带笑的面容,顾政心中一动。
  于是顾政咳嗽一声,表情平静道:“明日你跟着朕一起出宫,去看万悲闲人与宇相杰的文斗比试。”
  易词:“……???”
  是他耳朵听错了么?
  顾政说要带着他,去看他和宇相杰明日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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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我可不可以不去?”易词硬着头皮道。
  顾政没有说话, 转过头看了身后的易词一眼,那双黑沉沉的眼眸闪过一抹猜疑,面上却并没有太多表情, 平静问道:“为何?”
  易词露出为难之色, 刚想撒谎说自己身体抱恙, 偶然间瞥见顾政眼中的狐疑,话顿时堵在喉咙中。
  顾政疑心甚重。
  眼下顾政明显是起了疑心, 如果自己称病不去, 顾政恐怕会当即叫来太医为他看病。到时候装病被拆穿事小, 要是让顾政就此对他起了疑心, 派人时刻监视着他, 那问题就严重了!
  因此易词为难地笑了一下,咬唇道:“只是还从未与陛下一同出宫……”
  易词说得很委婉。
  顾政一下领悟了易词话中的含义,曾是郑国的君王, 如今成为灭掉郑国的秦国的皇妃,还要与他一同出现在世人眼前……这对于傲气的易词来说, 无异于一种惩罚。
  顾政沉默。
  易词知道顾政的命令是决不允许人违抗的,他没期待顾政会收回让他同去的命令, 刚才那番话也只是为了打消顾政的猜忌而已。
  手指轻叩在桌案上,发出有规律的声音。顾政很明显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
  顾政道:“朕可以带你微服出巡。”
  易词愣住了。
  顾政他的确是没收回刚才的命令, 却顾及到他的感受,选择了一种让他能够接受的方式。
  顾政他竟然会考虑到自己的感受?
  易词一时间有些惊讶。
  这在外人听来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顾政这个冷酷残暴、独断专横的暴君,有一天竟然也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怎么, 不乐意?”迟迟未等到易词的回应,顾政微挑一边眉毛,流露出几分不耐。
  易词回过神, 这个时候再拒绝顾政简直是找死,于是易词摇头:“不、我只是没想到……”
  易词低垂下睫毛,黑如鸦羽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脸颊投落一层阴翳,他精致清冷的眉眼蹙起,虚假地违背了自己的真实心意道:“谢谢陛下……”
  当夜,易词找机会写了封信给魏玉舒,将顾政要带他去文斗大会的事情说了一遍,询问魏玉舒该怎么办。
  易词辗转反侧没等到洛安拿来回信,于极度不安中沉沉睡了过去。
  他睡得不安稳,一整夜都梦到第二日自己未能参加文斗大会,沦落成为世人的笑柄。
  易词慌张醒来,发现天色已蒙蒙亮了。
  因为山水画的作画时间很长,文斗大会从第二日的巳时就要开始,差不多是午膳前的一个时辰。
  易词早早地跟着顾政出了宫。
  顾政果真如他说的一样微服出巡,没有乘坐帝王的御辇,而是换了一身黑色的常服,坐上了一乘名贵典雅雕刻精美的木轿子。
  易词也在宫人的服侍下上了轿子。
  不过虽然没摆出帝王出游的规格,顾政身边还是带了许多乔装打扮成下人的侍卫。走在路上,引得众人纷纷让道侧目。
  文斗大会的地点定在秦月河上的秦洲处。
  秦洲虽名为洲,实际上却是一片用船舫相连的建筑群。
  舫的外形与真船类似,都有船头、中舱、尾舱三部分。船头无遮挡,供人赏景作用。中舱则是供人休息、宴饮、听曲的场所。后部的尾舱则一般分为两层,下实上虚,上层状似楼阁。
  每到夜间,船舫亮起灯火,将秦月河映照得灯火一片,湖面倒映着船舫的星星点点,仿佛星星坠落湖中,美得让人心动。
  木轿停在了秦月河边,顾政下了轿,早已有人在一只船舫边上等候。这只船舫比其他的船舫装饰得更加华丽,足足有三层楼高。
  船头上站着一群侍者,都是在恭迎顾政的到来。
  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迎接的人是谁,只知道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具体多大,这些人一概不知。
  等到顾政上了船,有侍者在前面引路。
  易词走在顾政的右后方,在顾政看不到的视角里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他始终没有等到魏玉舒的回信,不安笼罩着易词。他害怕昨夜的梦成真。
  “就是这里了大人。”那个侍者将顾政带到船舫二楼的一处,这里两边的窗户开得很大,视野极佳。二楼整层都被顾政包下,不用担心会有他人打扰。
  从船舫的左边望出去,对面就是两只船舫的船头,三只船舫呈回字形相连,中间设有水上栈道方便行人往来。
  而即将开始的文斗将在对面的两只船舫上进行。万悲闲人与宇相杰将会各自立于一船头作画,两人中间有屏风相隔,彼此都不能看到对方的行动。
  前来观看两人作画的众人则要么呆在两条船舫中,要么就只能挤在三条船的回廊处。
  唯有顾政所在的那条船舫不允许人进入。
  易词坐在顾政旁边的案桌上,眺望着对面的两座船头,和乌泱泱的人群,手心不自觉浸出冷汗来。
  怎么办?
  难道他今日注定失信于众人了么?
  易词不敢想象当这些翘首以待的众人发现万悲闲人根本不会现身的时候,这些被欺骗的众人会是何种反应。
  恐怕易词这一辈子都会被人骂得抬不起头来。
  等到侍者端上茶水点心,易词兴致缺缺,根本不曾看桌上的茶点一眼。
  那侍者忽然道:“大人,请用茶。”
  易词心不在焉点点头,正欲端起茶杯,眼尖地瞥见茶杯底下露出一角淡黄色的信纸来。
  易词趁着顾政不注意,将信纸取了出来紧紧攥在手中,抬起头对顾政道:“陛下,我想出去一下。”
  顾政抬眸看了眼易词:“出去作甚?”
  易词心紧张地跳动了一下,他装作羞于启齿的模样,起身凑近顾政耳边小声道:“出恭。”
  易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顾政耳边,顾政拧紧眉头,半张脸几乎都麻掉了。
  “快去。”顾政拧眉严肃道。
  “是。”易词转过身,紧张地吐了口气。
  这条船舫很大,仅仅是二楼就有许多房间,易词走到走廊处正欲打开信纸,突然一人站在他面前,正是刚才端茶的侍者。
  易词蓦地攥紧手中的信纸,带着几分冷意的凤眸浮现出警惕之色。
  那侍者极为平静地看着易词,用冷静的声线道:“跟我走。”
  这声音……是魏玉舒的声音?
  易词微微睁大眸子,毫不犹豫跟在魏玉舒后面,最终来到一间隐蔽的房屋里。
  “是我。”魏玉舒道。
  魏玉舒没有时间停下来等易词叙旧寒暄,一双极度冷静的眸子与易词懵懂的眼眸相对:“听我说,你把这颗药吃下去,过一盏茶的时间,等到身体发热后,对顾政说你要休息,明白么?”
  易词点点头,接过魏玉舒手中的一枚小小的红色丹药咽了下去。
  易词还是不解:“然后呢?”
  魏玉舒那双冷清似冰潭的眼眸泛起淡淡的波澜,他微凉的手掌轻轻落在易词的后脑,抚摸着易词的头发道:“接下来的事情有我,放心好么,易词?”
  易词道:“好。”
  易词回到房间坐下,对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易词从楼上俯视着下方,微微蹙眉。
  宇相杰已经到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易词坐立难安,几乎在心里掐着时间,打算时间一到就跟顾政提出要回房间休息的请求。
  期间船舫下众人的议论不断传入易词的耳中。
  “万悲闲人为何迟迟不来?”
  “快到约定的时间了,这万悲闲人不会不来了吧?”
  “不太可能,倘若答应了又不来,万悲闲人的名声注定臭了。”
  ……
  易词听得额头沁出了冷汗,脸颊透出了薄红,连脖颈都红了。
  顾政注意到易词的状况,皱眉道:“怎么了?”
  时间终于到了。
  易词在心里松了口气,微微蹙眉对顾政说道:“我不太舒服,想去休息。”
  顾政见易词此时的状态不像伪装,也就同意了易词的请求:“去吧。”
  “嗯。”易词转身向着房间外面走出去。
  可忽然顾政手指在案桌上轻叩了一下,压低了眉眼,声音平静道:“慢着,既然是病了,就让船舫上的大夫瞧瞧。”
  易词的心一下揪紧了。
  他听出了顾政平静语气下的猜疑,此刻根本不能反抗,只能硬着头皮留了下来。
  船舫上的大夫很快就提着医药箱来了,仔细地把过脉之后,大夫对顾政如实禀告道:“这位大人身体发热,内有寒气,应是感染了风寒。”
  “风寒……”顾政沉吟着,终于疑心渐消,放易词离去了。
  易词一出门,魏玉舒乔装的侍者就出现在易词眼前。易词低头跟着魏玉舒走着,七拐八拐地竟是避开了楼下的众人,来到了一楼的暗室中。
  一想到宇相杰已经到了,众人都在议论他为何还不出现的事情,易词有些慌神道:“得赶快了!我怎么过去?我也要戴人|皮面具么?”
  魏玉舒摇头:“不用。”
  易词有些着急:“我得快些去了,马上比试就要开始了!”
  魏玉舒突然一只手握住易词的肩膀,定定地看着易词,那双如冰潭般冷静理智的眸子此刻似有种力量,让易词移不开视线。
  魏玉舒道:“别急,你看外面。”
  魏玉舒用手推开暗室中落灰的小木窗,让易词能够看到外面的景象。
  只见船舫之间的水上栈道挤满了人,简直水泄不通,对面两条船舫的二楼也早已挤满了看比试的人。
  宇相杰正立在船头,手中把弄着一只毛笔,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就在众人讨论万悲闲人会不会来,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叶扁舟就这样慢慢悠悠出现了众人的视线中。船上有人喊了声:“万悲闲人来了!”
  霎时间,众人的声音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叶扁舟上面。那叶扁舟便在众人的注视下,划到了一条船舫的背后不见了。
  “来了!万悲闲人来了!”
  “终于得见万悲闲人的真面目,不知万悲闲人究竟是何模样!”
  “想来应当是一位年逾五十的隐士高人。”
  宇相杰同样注意到万悲闲人所乘的小舟,他脸色瞬间沉下来,接着露出一个仿佛已经得胜了的笑容。对他而言,万悲闲人来与不来都不重要,反正结果只有一个。
  在山水画上,他不可能会输给任何人!
  这边易词已经换好魏玉舒提给他衣服。一件白色的绣着卷云纹的衣裳,外披一件白色的裘衣。易词带上面罩遮住自己的脸,用了压了压头上的斗笠,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应该穿得更像老人一点,这也太……”
  易词本身的身材就很清瘦,穿上这身白色的衣衫,外面披着雪白的毛裘,更加有种出世的冷清感,仿佛一个白衣仙人般。与众人想象中的万悲闲人的面貌相去甚远。
  魏玉舒摇头:“无妨。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世人知道,你就是万悲闲人。”
  易词心中一动。
  真有那么一天么,堂堂正正将自己的身份展露在众人面前的一天?
  他从船舫的背后乘坐上了木舟,从河边栈道众人注意不到的隐秘处,悄然接近另一只船舫。下了船,易词跟着魏玉舒绕行,从密道中接近船头。
  “快去吧。”魏玉舒道。
  易词深吸口气,以这样的形象走上了空无一人的船头。
  当易词出现时,众人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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