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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铁城墙(咒术回战同人)——Noeth

时间:2021-04-10 09:12:43  作者:Noeth
  啥事没有的
  五条悟
  11.21
  平平安安的杰:
  蕾娜说你没事!谢天谢地……
  五条悟
  11.23
  过冬的杰:
  天气越来越冷了,宅邸周边今早还下了点雪。蕾娜和林说没看见,可她们天还没亮就跑出去了,我就不信那两双眼睛没一只是好的。一区的冬天比较无害,多穿几件衣服就好,不影响行动也没人会死。说起来,离开五年,我都有点记不清这里的温度了……好像会很冷,老爷子总是把火炉和地暖开到最大档,待在室内闷得紧,不如开窗看看雪。
  五区怎么样了?今年冬天还是那么冷吗?希望伯父伯母没生病,这种天气可没人吃得消。当然,你也是,别再往垃圾站跑了,那老姑婆听说要把厂子交给某个远房亲戚,到时候安不安全还得另说。
  吹着暖气的
  五条悟
  12.5
  没给我过生日的杰:
  我成年了!林把今天的午餐换成了小蛋糕,明明她从来不会做这种事(笑)。他们大概被我整怕了,唯恐一个不如意又把我气跑,干脆时不时给点甜头,打算就这么吊着我呢;你估计要笑,但一区人也没那么特别——假正经人做着假正经的事,就这么简单。
  去年生日还是在大空洞过的,当时没说什么,但你做蛋糕真的超~好吃!尽管看不上安德烈那家伙,至少要给乔尼点面子——关于这件事,我很抱歉没能做更多。乔尼·亚齐伯格是个……很好的人。即便依我的评判标准来看,他既天真又过于理想化,实在称不上“聪明”,但着实属于彻头彻尾的“好人”范畴。如果连我都这么说,他毋庸置疑配得上这个头衔。
  当时开枪的人不属于军方,是个自由雇佣兵,信息相当隐蔽,我身边也没有特别合适的渠道,没办法马上追查。不过,我看清了他的长相,找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聊点高兴的事,我听说几位老爷子身体都好,现在也应该在哪儿干着活呢,大概会叫我们少费点心。从今往后我也能在一区买酒了,如果安德西亚家里没破产,我绝对第一时间买空他的酒窖!别的不说,乌格列维登以红酒起家,本业还算做得不错,勉勉强强能喝吧。
  我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再过一周就是线上统考,你估计在埋头冲刺,没日没夜泡在书堆里头吧!不过以你的能力,州立大学连小菜一碟都算不上——我从没怀疑过,真的。
  十八岁的
  五条悟
  12.7
  刚刚开学的杰:
  火盆节要到了!大清早的被装修声吵醒,连回笼觉都睡不了,我现在一边给你写信一边吃早饭,脑子里全是嗡嗡嗡嗡的噪音。当然,这些人不至于在宅邸倒腾,顶多是起重机的声音有点大——啊,老爷子去投诉了,我得赶紧叫蕾娜拦住他,否则今天下午怕是整块工地都要被封禁了。
  正在啃面包边的
  五条悟
  1.18
  可能在忙着赶论文的杰:
  今天看到一本关于谎言的书,觉得有点意思。我从来不惧欺骗别人,因为没人在意我说的是不是真话,我也不在意对方听了假话会有什么反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个体,终究各自为政,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从不吝啬使小手段:反正不管我说什么,该听的人总会招办,懒得理我的也只当耳旁风。
  你会在意吗?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毫无疑问,不管从何种普世价值的角度出发,我都欺骗了你,并将同一个谎言延续了五年之久,直到我不得不亲自揭穿。在看到这本书之前,我总觉得这样做也没什么,毕竟既没伤害别人也有利于自己,我那些不值一谈的“真相”只会招来灾祸,不管对谁都百害而无一利。
  但书上说,人们厌弃谎言,会对欺瞒自己的人产生憎恶。你……也一样吗?
  如果答案是“是”,我愿意向你道歉,杰。
  感到愧疚的
  五条悟
  2.3
  但愿没生气的杰:
  上次说得不够具体,我更正一下。十二岁那年议院政体出了点问题,局势不太稳,家里人就想把我送到别处去避避风头。结果半路被我跑了——没错,我真是自己飘到五区来的,本来只想着离那帮恶心人的家伙远点,没想到跌跌撞撞跑了那么久。
  说实话,一开始我没报期待,不管遇上什么事都无所谓。就结果来说,综合种种复杂的可能性,最终发现我的是你真的太好了。
  不,应该说——幸好是你。
  写到一半钢笔坏了的
  五条悟
  2.8
  可能搬家也可能没搬的杰:
  说回芯片,亲爱的劳伦斯先生怎么样了?跟瓦尔登湖小姐相处得如何?最后一次迭代还遗留了不少漏洞,这几天我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改,大致修了个七八成。
  想必你早就发现我的生物信息变了,现在这份算是最原本的“五条悟”。看到我脑门里的芯片没?那是个高级屏蔽器,直接覆盖原始信息,把假身份贴在数据流上,怪传统的。芯片里设置了“遭到破坏就会启动”的应急程序,会将实时坐标发送给所有信得过的人。
  那时只有这个办法能保全你,我别无选择。不管相不相信,待在你身边的五年比过去任何记忆都更……美好?快乐?我不是很会形容。
  因此,只在这一点上,我不认为这是欺骗。与你在一起的五条悟又何尝不是真实?
  写代码写到头秃的
  五条悟
  3.16
  心事重重的杰:
  关于夜枭部队和革命军……我没有太多想说的。安德烈是个被惯坏了的大少爷(别看我,他确实是),做什么事都只顾自己,是个纯粹的短视型理想主义者。他的路一定走不通,何况在我看来,他根本没有豁出性命往前迈进的觉悟。那些漂亮话换了谁都能说,只要背后站几个金主,组织游行也不过小菜一碟。
  但所谓的“革命”注定无法成功。那些人想要的不是结果,而是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支柱。连领袖都没真正想过反叛实现后的未来,又有谁能成事?何况,平心而论,我并不认为有谁能做得比现在的政体更好。这种社会模式已经实践了上百年,是经过岁月沉淀与考核的最佳平衡;或许某些细节能进一步改良,大体却已成为人类社会无法撼动的根基。
  所以你也别想太多。夜枭只是直属政府的工具,没有主观意图,也不存在“屠杀”一说。就当……也许不太恰当,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一如既往的
  五条悟
  4.10
  会做冰棍的杰:
  太热了!热死我了!冰激凌刚拿出来就化了!
  宅邸的自动防御系统在重新装修,风机又吵又燥,设计师搭错了一根管子——好家伙,热气全部排进室内了!
  你绝对无法想象这到底多tm的热,要是我再也没写过信,一定是原地蒸发了。
  即将融化的
  五条悟
  4.25
  快期末考的杰:
  最近林喜欢上了一个男生,整天拉着蕾娜念叨,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她们是谁?别担心,只是宅子雇的女佣而已,跟你没有竞争关系哒!
  她就站在门外说,以为我听不见。什么睡相可爱、吃相可爱、连生气也可爱的,都快把我烦死了。谈个恋爱就这么麻烦?而且而且,某次她发现我在听,居然躲也不躲,反手指着我说“老爷你在笑诶”,幸好被蕾娜拖走了,否则必安排老爷子解雇她。
  我在笑吗?好吧,我又怎么知道呢。
  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
  五条悟
  5.15
  哪里也不会去的杰:
  昨晚梦见你了。四周很黑,你一直在走,脚步飞快,怎么叫都不肯停。
  但那只是梦,我知道你总会回应我。
  笃定的
  五条悟
  5.30
  令人怀念的杰:
  尼尔森说爱是人类情感的最大化,是可以被置入天平的至上筹码。我曾经坚信不疑,这五年遇到的所有人却都在告诉我“这不对”。
  不能被量化的爱……吗?没人告诉过我怎么衡量自己的情感,他们只提利用、权柄与布局,任何由人心产生的情绪都能被明码标价,以此,世界得以保持稳定的形态。
  我开始想起你,杰。前天我甚至对着空椅子叫你的名字,仿佛你就坐在那里,笑容干净神秘,像个甜蜜的恶魔。或许是记忆在作祟,但我不理解,我无法理解,这到底算什么?
  这种东西你总是懂得比我多,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困惑不解的
  五条悟
  6.17
  心思很多的杰:
  我最近在思考安德烈和乔尼的事。按照普世理念,乔尼无疑是喜欢安德烈的——如果算上他为了救安德烈而死,恐怕称得上“爱”。至于那位大少爷有没有回应这份情感,我个人不予置喙。
  但当乔尼倒在他面前,他唐突跪下去、叫着乔尼的名字泪流满面时,有什么击中了我。那一刻我想到了你,我想象死在狙击下的是你,脑浆迸射,血溅了我一身——然后我发现自己想不下去了,如同常人所言的逃避。
  我不愿你死,哪怕只是个幻觉。
  所幸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我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
  肯定的
  五条悟
  6.30
  杰:
  我想我明白了,我确信我明白了。
  宏树伯父曾嘱咐我“好好看着你”。虽然到现在我也不太懂他的真意,但那时他看我的眼神……我总算能够理解了。
  我依旧不认为你会莽撞地采取报复手段,但想来还是提一句为妙:只要政体保持稳定态势,无论谁领头,无论有多么雄厚的势力支撑,革命与反叛都绝不会成功。
  那天见到的夜枭分队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铁城墙的底牌太多,多到能在渺无生机的冻土上守住全人类——倘若掌权者认真起来,任何庞然大物都能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
  如果安德烈还有任何东山再起的心思,请原话转告他。
  你的
  五条悟
  7.2
  亲爱的杰:
  今天问林“你说爱那个人,那你会为他去死吗”,被她反驳了。这位心思玲珑的女仆说“我还没到爱的程度,顶多算有点喜欢,远远到不了要死要活的境界”。
  我想了想,又问:“愿意为别人而死,就代表你爱这个人吗?”
  她说,为他人献出生命的因素太多,很难全部归结到爱。但这的确能代表一种极其厚重的情感,非常人可及。
  “那什么才能称之为爱?”
  “以我个人所见,爱绝不局限于死,反倒愈在生的土壤上熠熠生辉。当然,老爷理应不会明白……”
  “说重点。”
  “——爱一人至深,情愿为他而活。”
  迷茫的
  五条悟
  7.4
  杰:
  这是第251天,杰,即便你不再相信。
  我爱你,我愿意为……
  墨迹晕开,纸张被少年揉皱,烦躁地丢弃在地。五条蜷缩在椅子上,单衣薄裤,脚踝套着一枚合金制的镣铐。铁索另一端连接床尾,将活动范围限制在宽敞的卧房内。
  他重重摔笔,面对铺满地面的信纸低下头,双手陷入发间,似烦恼至极。
  251天,251封信,墨迹纵横交错,频频删改,不变的只有收件人简洁好听的名字。
  从洁白如洗到墨痕干透,它们全部静静躺在这间卧室里,从未寄出。
  “……”五条像被按了暂停键,动作突然一顿。他在那短短两三秒内下定决心,再抬头时,眼中光芒大盛。
  他开始撕毁这些信件。一封接着一封,从上到下,既不规则也不留情。挤满字的纸屑从指缝间漏出,宛如一场突然起来的大雪,飘飘扬扬往下坠。
  纤维断裂的声音中,五条笑了起来。
  我要去见他,少年心满意足地想。
  他从未产生“主动争取什么”的念头,直到誓言再次宣之于口,心脏被沉甸甸的山峦陡然压垮,似千万钧重,终于酸涩缱绻地跳动起来。
  ——不必依靠轻飘飘的纸片,更不必对老家伙们的要求听之任之;他只是想再次回到夏油身边,不论前路,不问归途。
 
 
第四十七章 Chapter 47
  蕾娜托着餐盘匆匆走来,在房门前略作停顿,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端正冷静。
  “老爷,”女佣屈指敲门,恭敬道,“是蕾娜。”
  静默数秒,屋内传出一声懒散的“进来”。
  蕾娜推门而入,与盘腿坐在大床上的少主人四目相对。她险些惊叫一声,急忙低头,把托盘往桌上一放立刻转身走人。
  身后似乎传来意味不明的轻笑,蕾娜咬紧下唇,几乎在夺路狂奔。
  五条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吃起早餐。
  卧室足有三十平,家具古朴典雅,小到一枚镇纸都价值不菲。他靠坐床头,身下是酒红的天鹅绒床单,从头到脚整洁无瑕——除去脚踝间铁灰色的镣铐。
  那东西比踝骨略宽,衬得肤色更白,显出脆弱易碎的美感。
  托盘眨眼被扫荡一空,五条喝了口水,站起来绕着卧房走动几圈,掂量着消化到什么程度不至于让自己吐出来。
  站了会儿,他动手将被单拧成粗结,从窗口放下,正好能将将触地。书桌提供了绝佳的出发点,略作目测,五条手中用力,只听得“咔”一声脆响,被镣铐束缚的脚踝脱臼,强行挣脱了桎梏。
  待锁链滑脱,少年再面不改色地把关节接了回去,全程眉头都没蹙。遭到暴力对待的踝骨立刻肿了,皮下出现青紫淤血,稍微用力就过电似的痛。
  五条冷眼看着自己的脚,仔细盘算待会儿的行动计划,终于叹口气,用剩下的被单和衣架做了个简易绷带,固定住松脱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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