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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谢远衡晕晕乎乎,一会儿想着是不是皇上到底心里猜忌着老侯爷的积威,巴不得慕容家绝了后,就算他风流浪荡不绝了后,也好歹没了嫡子,继承不了爵位。一会儿想着是不是皇帝被他缠的烦了,觉得不如顺水推舟,答应了他,既卖了他人情,又借着他的作为打压了前些日子在朝堂上闹了个不愉快的杨骞。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无论如何,他俩明明不是两情相悦,这点不是慕容晨这种脑子缺根筋的都看的出来,皇帝自然也不会被糊弄过去。如此一来他这行径属实荒唐,皇帝心里就算想答应,面子上也不会不顾杨骞意愿强行颁旨……
  好歹也是一朝重臣,前些日子还刚自请降了职,这时候若是在杨骞无心的情况下闹这么一出……
  谢远衡想到此处,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也顾不上什么仪态,撒腿就去追已经离开的内侍。
  他刚刚只想着杨骞不应。
  若是……杨骞应了呢?
  若是求旨这事,他也掺了一脚呢?
  谢远衡终于赶在内侍登上马车前跑了出去,也顾不上解释自己为什么追出来,急忙请内侍移步,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些许。
  待送了一脸疑惑的内侍离开,谢远衡终于把那表面的一脸客套笑容笑成了咬牙切齿。
  好啊,还真是这小子也去求了一道。
  这下可真是两情相悦了。
  谢远衡带着这要笑不笑地扭曲表情翻开圣旨,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气的脑袋疼。
  果不其然,赐婚是赐了,也没写着把杨骞赐给他做世子妃,还是把他赐给杨骞做夫人。
  好阴险的接招。
  谢远衡把圣旨往袖子里一揣,黑着张脸进了门。
  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弄到将军府?
  没门!
  他算计了这么长时间的地利怎么能平白让人钻了空子拿了去。
 
 
第15章 
  杨骞噙着笑,颇无辜地瞅着面前沉着脸,自打来了就坐着一言不发的人,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开始喝他的茶。
  谢远衡憋了又憋,直到杨骞伸手去倒第四杯时,才伸手按住了他。杨骞歪着头看他,谢远衡眼角一跳,又负气地收了手。
  杨骞给自己倒了茶,轻轻吹开茶上浮叶,语气颇悠闲,“世子,您知不知道,这要成婚的两人,在成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
  谢远衡:……
  他还真不知道人家男婚女嫁的避着嫌,他们两个互为仇家对头的大男人有什么好避的。
  杨骞颇欣慰地看着他那张连个表情都懒得挂的脸,心情颇好,“世子冒着坏礼悖俗的风险也要过来一趟,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想我想念的紧,等不到成婚,迫不及待跑来看我了吧。”
  谢远衡一脸扭曲地盯着他那张笑面,十分想不通怎么他好像醉了一通酒的功夫,再清醒过来,这人就从个横眉竖目的炮仗变成个滴水不漏的笑面虎了。
  谢远衡暗自磨了磨牙,无论如何,他纳吉纳征一样没少送,大箱小箱的聘礼送上了门,还折腾了这么久,求得就是把这小子拐回家,到时候候府毕竟是自家地盘,下绊找茬自然容易,可不是为了嫁到威远将军府来任他折腾的。
  “虽然我之前流程走的并非多大张旗鼓,但我聘也下了,礼也送了……”谢远衡绷着表情朝杨骞微倾了身,拉进了点距离,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很有威胁力的姿势,“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想偷梁换栋空手套白狼。”
  杨骞被他突然凑过来惊的一僵,差点失手砸了手中的杯子,眨了眨眼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垂着眼拉开点距离,却是实实在在的一脸茫然,“我打什么歪主意?”
  谢远衡认定了他在装傻充愣,狠狠瞪他,“圣旨已经下了,你我必须成婚,否则抗旨不遵不是小罪,你如果不安安生生嫁给我,我就不和你成婚,拉着你一起抗旨。我觉得有杨将军陪着,也不算死的太亏。”
  谢远衡威胁完之后还不忘一抬眼,摆出幅大义凛然慷慨就义般的坚定,配着慕容宵这张天生在富贵温柔乡里泡大的安闲无用脸,颇有一番令人哭笑不得的壮烈。尤其这人还不怎么有礼数,威胁完了也不听人说话,自顾自地撂完狠话就走。
  杨骞既好笑又茫然地看着这人自说自话,等到那人眼中的背影都快看不见了,才终于咂摸出点儿味儿来,“原来在说这个。”
  杨骞哭笑不得,“谁要和你争这个。”
  “争什么?“谢攸从一旁突地冒出头来,这人因为赐婚的事心里头一直不痛快,无奈杨骞自个儿乐意,只好自顾自地忿忿不平。今天刚巧在杨骞府上,听闻谢远衡过来,死活也赶不走,非要躲到一遍监督“战况”。
  战况的确很焦灼,可惜他一句话没听懂。
  谢攸坐在谢远衡刚刚坐的地方,一阵冥思苦想,歪着头去看杨骞,“那慕容宵究竟想干什么,跑过来云里雾里放一通狠话,还不说清楚,果真是个草包,连话也说不好。”
  杨骞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什么呢,好好说话。怎么动不动还挤兑起人来了。”
  谢攸捂着头看他,“杨大哥!我又没说错,他刚刚说的话哪有半分清楚明白,明显就是无缘无故来找茬的。你这些日子好生奇怪,之前还和他针锋相对,最近突然就任他乱来了。是不是那小子在哪儿搞了什么巫蛊邪术,勾了你的魂儿。”
  杨骞轻勾了勾唇,避重就轻道,“他是不好意思明说,左右是说给我听的,我知道什么意思就行了,哪用得着多清楚。还什么巫蛊,你这小子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巫蛊什么的,他那人那脑子哪想得到这种乱七八糟不上台面的东西。至于勾了魂儿……”
  杨骞低头一笑,“也许吧。”
  谢攸被他杨大哥那一笑笑的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肝胆俱裂地弹了起来,一脸惊恐道,“杨杨杨杨杨杨大哥,你不会……不会真看上那纨绔了吧。”
  杨骞抬眸看他,明明一个字没说,眼中那半噙不噙的柔和还是给他震的肺疼,谢攸生无可恋地往椅子上一倒,哀嚎,“所以之前和慕容晨的那档子事儿,杨大哥你果然是算计我!”
  谢攸忿忿抬眼,控诉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就想着可劲儿撮合我俩,然后好曲线攻城,让那丫头给你行方便?你都没问过我的意见!”
  杨骞皱眉,略无辜地看他,“我说我那时候还没这么想,也不是为了这个,你信吗?”
  谢攸一副看破红尘的苦大仇深,“照你这话的意思,那时候不是,所以现下就真是这么想的了?”
  杨骞不说话,笑的颇显温和。
  谢攸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杨大哥!你重色轻友也就罢了,你,你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啊!”
  杨骞手一抖,差点被这人口出的狂言惊的碰掉要去拿的茶杯。
  “我知道……我知道若是你真喜欢男人……嗯……确实不大方便,挑的余地也……也不怎么多……”谢攸继续义愤填膺,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合适,一番话纠纠结结,硬是说的磕磕巴巴。
  “但你也不能,不能这么自甘堕落,自暴自弃啊。”谢攸一脸如假包换的关切,如有实质的眼神看的杨骞莫名心虚,硬生生缩回了去拿杯子的手。
  谢攸同情地看着他,一脸真诚地惋惜,“你也不同我们兄弟商量,头脑一热就求了这赐婚下来,这下可好,这婚不成也得成了。”
  谢攸自顾自地开始愁容满面,“你说本来,就算你喜欢男人,要娶个男妻,也还能纳妾。就算退一万步你不想纳妾,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也好过给他当世子妃不是。人都说一入候门深似海,您还偏生要往他这候府钻,硬生生低他一头。杨……”
  “承安。”杨骞突然换了幅正色的表情,颇认真地看着他,谢攸被他看的生生一顿,突然就忘了后面要说的话。
  杨骞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这话说的混账,婚姻不是儿戏,也不是用来绊住谁的规矩,不该纠结这些个利弊得失,高低贵贱。更不该被拿来肆意挑挑拣拣,自个儿荒唐还去耽误跟你成婚的另一个人。”
  “我心里始终觉得,所谓夫妻,是种不一样的牵绊,是两个人对彼此的盟誓。所以无论是为夫,还是为妻,都只是这个牵绊里的一方罢了,只是因为世俗中夫妻双方总是一男一女,看起来不大一样,称呼才不太同。因而男者称夫,女者称妻,仅此而已,无分高低,更无关贵贱。”
  杨骞略一眯眼,浑身气场突然间有了点微妙的变化,竟和刚刚听谢攸聒噪时判若两人,“尽管这世道上男子女子地位不同,允得男人纳妾,但一夫一妻,才是正;明媒正娶,方为婚。所谓妾为卑,妻为尊,也不过是告诉你,你在这世道的宽恕下肆意任之的欲望,是不配和你要与之携手一生的选择相提并论的。这世道荒唐,纵你浪荡,允你纳妾,承认你在这牵绊中高人一等,但不代表这就是对的,也不代表你就要奉为圭臬。人性本贪,永远不知餍足,可君子自持,不该理所当然堂而皇之的把压迫弱势者看成理所应当。”
  “你若无心上人便罢,若有了心上人,自当好生护着。人一生到头,时时有欲望,可抛开贪抛开欲,你这颗心,一辈子又能动几次呢?何苦因为这点本能的贪欲,白白糟蹋了难得的真心。错过了就没有了,等真丢了去,万花迷眼也补不回来。世人有恃无恐,不过自信可以鱼和熊掌兼得而已。我不敢,我怕,我怕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所以我愿意终生不沾一点鱼腥求一熊掌,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也要做这场梦。”
  谢攸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突然之间让他觉得有点陌生的人,呐呐,“可……可那慕容宵浪荡成性,他若负你呢。”
  杨骞睫毛一颤,略垂了眸去,扯了扯嘴角,“我一生到头唯求一人,我甘愿放弃这世道赋予我的荒唐的权利,我甘愿站在世人眼中的低处,我甘愿赌。我赌我并非有眼无珠,赌他不会负心薄幸,赌他不会拿着这世俗伤人的利刃往我心口上戳。”
  杨骞眨了眨眼,声音有些轻,“若我赌输了,那就输了吧。我现在还能有机会赌一次,已经是难得之幸了。”
  “你若担心我,不如就向诸天神佛求个愿,佑我赌赢吧。”杨骞抬眸弯了弯眼,看着谢攸一脸呆傻,不动声色地轻叹一声,“承安,这世道牵掣人颇多,磋磨人颇多,肆意践踏人也颇多。若有真心在意的,更当彼此珍重,都不要受这世道蹉跎。”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为古代架空背景,人物受时代背景影响,难免默认封建伦理是正确的。谢攸下意识认为娶妻纳妾理所应当,觉得夫为尊妻为卑,只是被周遭环境浸染,觉得大家都是如此,再看杨骞怕他吃亏罢了,并不是他就也会这么干。妹妹看的人偶不会让他渣滴orz。
 
 
第16章 
  正元三十八年十一月二十六,镇远侯府世子迎娶威远军副将杨骞,满城喧嚣,蔚为壮观。
  本朝婚嫁按礼着与双方相适的礼服。按本朝王公贵胄所适阶品,男子着红衫,女子着绿裙。
  杨骞虽是以世子妃之礼嫁往候府,终归是当朝声名颇具的朝臣,也不能当真着女子罗裙给人看了笑话。况且这场婚礼磕磕绊绊,双方也都不是什么恪守礼俗的人,婚礼一说也就是迎合世俗礼法走个过场。
  但杨骞还是很给面子,这人本来着正经礼服,红衫加身便可,却偏生穿了一身绿衫,不就女子罗裙,却算勉强合了个颜色。
  杨骞平日里不喜太过鲜艳的颜色,穿衣不是黑就是白,左不齐也就是半灰不黄,除了出席什么隆重的场合被迫穿穿红色礼服,还真没见过他穿别的颜色。谢攸一眼见了杨骞转出来,生生一愣,差点看呆了去。
  杨骞皮肤生的白,眉眼清秀,少年气重,虽是沙场上长大的,戾气却不深,看起来颇有些干净清隽的味道。素日里穿的老气,生生把这身少年清秀压了一头,如今穿上这么一身绿衫,却显得肤白眸黑,整个人都亮眼恣意的很。
  “杨大哥,你穿绿真好看。”谢攸呐呐夸了一句,“我原还不乐意你穿这颜色,没想到倒比正经红衫还好看。”
  杨骞面上染着几分不自察的喜气,抬眼间眉眼都是舒展张扬的,“什么叫红衫正经,我穿绿就不正经?”
  谢攸明知他是打趣,还是努了努嘴,“杨大哥你就知道挤兑我。”
  杨骞略一弯眼,“可不是,我心里正不痛快着呢。我这身衣服,自个儿的新郎官还没见着,先让你给瞅了满眼,可不得挤兑你。”
  谢攸胃疼地瞅着他,觉得准备婚礼这些时日,这人越发不正经,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迷人心窍的小鬼上了身。
  谢攸闷声闷气地顶嘴,“就您娇贵,千呼万唤半遮面,用不用给您拿个人家新娘子用的扇子遮遮脸?”
  杨骞欣然应道,“也不是不行。”
  谢攸:……
  真是见了鬼了,士别几日,已没眼再看。
  ……
  威远候府上上下下手忙脚乱,谢远衡成亲还是两辈子头一回,心里到底按耐不住,也不管合适不合适,自个儿也跑出去瞎掺和,还看人家筹备的人哪哪都不顺眼。
  “哎呀,成个婚又不是过年还准备什么饺子。”谢远衡一溜达溜达到厨房,对着厨娘就指指点点。
  “子孙饺子?什么鬼东西,那也不准备,你们世子妃是男的吃什么子孙饺子,这不诚心给人找难堪么?”
  “袋子!袋子也不要,不走袋子!说了多少遍了世子妃是男的,没有子孙也不传宗不接代,怎么做事的!礼俗礼俗,礼俗不会变通一下吗!”
  慕容晨一大早被他哥满院子的叫嚷喊起来,揉着眼睛出门发呆,顺带参观了一通他哥的上窜下跳,直到实在看不过去,才赶过去伸手薅住了他哥,“哥,你折腾什么,东西他们都准备了多少天了,就差这临门一脚,出不了问题,谁家新郎官大清早地搁自己家里跳成个猴子的?“
  谢远衡瞪她,“你才是猴子。”
  慕容晨懒得和他计较,拽着他拉到了一旁,“行,猴子她哥,那能请你消停会儿吗,你在院子里蹿的我眼都晕了。您要实在没事干,就准备点实际的呗,催妆诗却扇诗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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