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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无奈在座人兴致还真颇高昂,谢远衡只好舍命陪纨绔,最多默默自我安慰一下好歹不用被灌酒了。
  一群人你来我往地玩了许久,乱七八糟的问题指令层出不穷,谢远衡额头青筋直跳,觉得那桌子上转的不是什么玩乐物件,简直就是催命符。
  然后这催命符催了他的命。
  谢远衡这人素来不喜被人刨根问底,更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问些个乱七八糟的问题,面无表情地在一众不怀好意的期待目光下伸进绿色箱子里摸了一张纸条。
  然后谢远衡脸就黑了。
  纸条上赫然写着:
  打开窗子,深情吟出:“长夜漫漫吾独卧,安得佳人伴吾侧?”
  真是好哇,耍流氓耍的还挺风雅。
  架不住一群人起哄催促,谢远衡瘫着张脸走到窗边,在窗前硬生生把脸凹了个惆怅落寞,颇心塞地瞅着一众看热闹的人,一咬牙扭头打开窗子,举着纸条,目光死死盯着那要命的字,抑扬顿挫地朗诵了一遍。
  读完把纸条烦躁地团成一团,本欲回身砸在笑的最狠的人头上,没了纸条遮挡的视线却猝不及防地捕捉到了一抹身影。
  谢远衡定睛一看,整个人傻成了一块木头。
  那被他闹的满城风雨的传言的另一个当事人杨骞,不知缘何就站在揽芳阁门前、他这窗户的不远处,听着了声音一脸茫然地看来,和定睛看去的他撞了个四目相对。
  杨骞瞳孔一缩,面上的呆滞也不比他少到哪儿去。
  谢远衡莫名其妙地有些脸热,生生有了那么点无地自容起来,恰巧房内有人见他愣着,唤了几声不见他动,一脸好奇地凑了过来,也看见了那朝这窗子看的人。
  “嚯,那不是慕容兄的世子妃吗?”那凑过去的人一脸打趣地调侃,一伸手勾住了慕容宵的脖子,对着他好生笑了个促狭。
  谢远衡糟心地瞪了那人一眼,推开那人的手,全然没看见他转头之后,楼下的人盯着这处那陡然锐利的眸光。
  谢远衡推开人后转头去关窗,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本想着一眼也不往外看,奈何自己那双眼不知犯了什么毛病,不受控制地在窗子关上前的那一瞬间往下一瞥。
  竟瞥了满眼的心慌意乱。
  杨骞依旧看着这边,谢远衡觉得自己的眼睛怕是出了什么毛病,要不就是今天的酒喝的过了头,不然他怎么觉得自己在那双眼里,看见了满满的欲掩难掩的胆怯和……期冀。
  杨骞盯着那扇合上的窗子,眸中的期冀一点点灰败,他轻轻一眨眼,眨去最后一点不合时宜的落寞,闭下眼时缓慢地攥了攥手心,抬眸深深看了那紧闭的窗子一眼,抬步走进了揽芳阁。
  谢远衡被那一眼搅的心烦意乱,凑合着陪着众人尽了个欢,眼看撑到了散场,看着一个个或摇摇晃晃或左拥右抱地往外走的人,突然就泄了一直提着的劲儿,身形一歪撑着头斜倚在了一旁备着的软椅上。
  沈诏正笑着推拒一个贴上来的姑娘,余光瞥见了这边,准备往外走脚步一顿,回头伸手想要扶一扶谢远衡。谢远衡摆摆手,扯着嘴角对他笑着摇了摇头,道了声“子诉哥哥先行去吧。”
  沈诏只好自觉无趣地收手离开,却在推开门后蓦地一愣,扭头瞥了一眼还歪在房中的谢远衡,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这厅间门外一旁的杨骞。
  杨骞的目光说不上多善意,沈诏被他咄咄逼人地盯了一会儿,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眸子,很是心大地起身走了。
  杨骞顺着沈诏没关的房门看见那人歪在软椅上,略显局促地握了握手心,一时竟没敢迈开步子。已入十月,天气开始凉,厅间里烧着炭火,比外边暖和许多,杨骞站在凉和暖的交接,一时间竟似乎对那温暖生出了点瑟缩。
  还是谢远衡感觉到了外面吹进来的风,不耐地伸手拢了拢衣襟,准备起身关门。这人刚刚揉着额头站起来,就看见门口跟个桩子一样杵着的人,他面色一僵,垂着眼又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直了身子,隔着远远的距离道,“杨副将有何贵干啊?”
  脚步声在仍然弥漫着脂粉和酒香的空寂房间了响起,杨骞一言不发地抬手关上门,朝他走了过来,坐在了他身旁,拎起他手撑着的桌子上的酒壶闻了闻,皱了皱眉,答非所问,“你看起来有些醉了。”
  谢远衡头脑的确不怎么清楚,因而垂了眼不愿看他,生怕自己脑袋昏沉带的眼也不清楚,把这黑心烂肺的混蛋自作多情地看出一副含情脉脉的臆想来。
  谢远衡不回他,杨骞也不做声,寂静在两人之间肆无忌惮的蔓延。
  杨骞眸色黑沉,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抬手拎过酒壶,拿过放在谢远衡手边的酒杯,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轻声说,“世子前脚要娶我过门,后脚就对我爱搭不理。日前对我纠缠谩骂,如今对我冷若冰霜。”
  杨骞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盯着那垂眸的人,哑声道,“世子好生恣意。”
  “你不问自取拿了我的东西,既不还我,又不理我,你想干什么呢?世子?”
  谢远衡这才朦朦胧胧想起自己拿了人家东西没有还,顶着不太清明的脑袋在身上一通乱摸,把长命锁拍在了桌子上,向着杨骞推了一推。
  杨骞垂眸看了看那被推开的锁,又顺着手指一路看回那人的脸,死死盯着谢远衡垂着的眼,似乎想拼命看清一些什么,“世子当初如此干脆利落地抢了这锁,又是如何知道这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谢远衡眸光无波,语气平缓,“我看你贴身带着,本以为是什么贵重金玉,哪想到是这么个东西。当时还以为自己失手,没想到你竟真的追过来了。”
  “那世子此前处处为难,可是对乘衢心有不满。”
  “自然。”谢远衡毫不避讳,“我素来和你威远营看不顺眼,对你也早生怨怼。我行得端坐得直,也不想搪塞遮掩,我的确心怀不满,不怀好意,此番闹的满城风雨,也是没安好心。那杨将军可能为我解惑,告诉我那封庚帖缘何?”
  杨骞看着那人毫无波动的表情,眸中的情绪一寸寸收敛,扯着嘴角笑了笑,轻声道,“你说错了,将军。现在我是你的副将,你才是将军。”
  他刻意把“将军”说的比旁的字慢了些,盯着谢远衡看了许久,也没看出半分他想看到的反应,那人似乎毫无反应,毫不在意地随口应到,“杨副将太客气了。一个称呼而已,不必计较,还请副将解惑。”
  杨骞彻底收了目光,看着虚空,嘴角勾了个半酸不苦的弧度,“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世子要如何收场而已。这满城风雨已经就了绪,不看到世子求下赐婚,乘衢可和这满京城的人一样,不肯甘心呢。”
  说罢把长命锁往回一推,站起身来,“这东西送给世子了,本来也不值什么。我说的丢在世子这儿的东西,可不是这个。”
  谢远衡不解地去看,却只看到杨骞敛眸一笑,意意思思地告了辞,竟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尴尬程度大概类比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对着窗户喊一句“我好寂寞,快来追我”,低头却看见了暗恋对象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4章 
  谢远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直到他晕晕乎乎地揉着头起了床在院子里溜过了一圈,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
  他昨天明明是醉倒在了揽芳阁。
  叫过紫棠来好一通问,才知道是有人差了揽芳阁的小厮将他送了回家。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我觉着怕不就是哪个姑娘觊觎世子,上赶着卖好,才打着世子友人的名头,又是送人回来又是叮嘱的。”紫棠揪着手里的帕子,好一通嗔怪,“寻常公子哥自己玩闹过之后,能想起来招呼一下友人就不错了,哪儿会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世子您可不知道,昨天那小厮拉着我好一通絮叨,说是那人叮嘱他传话,又让我给您倒蜂蜜水又叮嘱我好好照料的,那口气,哼,我听着都觉得那传话的莫不是已经觉得她是候府的世子妃了?紫棠难道不会照顾人吗?用得着拉着我那么絮絮叨叨不说完就不松手吗?我看那小厮也不安好心,八成是和那小蹄子沆瀣一气,指着她攀高枝后提携呢?不然寻常小厮哪能那么认真仔细诚惶诚恐地……”
  谢远衡一不留神,紫棠就在一旁幽幽怨怨委委屈屈地抱怨开了,谢远衡听的糟心,忙挥挥手让她打住,心中暗自嘀咕,难怪头也没有很疼,原来昨天还有人叮嘱的这样尽心。
  紫棠何等人精,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下气的牙痒,颇委屈地一瘪嘴,抱怨道,“世子啊,您哪儿懂得这些门道,她这成心是想在您心上先留个好,日后您再去,可不妨等着,绝对有天她得不经意跟您漏了这天的底,再好生惹您一番怜惜动容。您可得当心!”
  谢远衡哭笑不得,看着她那副委屈不忿地十分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道,“哪儿至于如此。若真如你所说是有姑娘假托了我那些友人的名号,想来也是好心。她既连留名都不肯,怎会算计这些?”
  紫棠佯作嗔怒瞪他,“您可等着好了,看看紫棠是不是所言非虚。这不过送了您一次叮嘱了几句,您就这样护着,您可不想想,她叮嘱的那些最后交由谁来做的?紫棠照料您这么多年,何时慢待过,哪用得她横叉一脚……”
  眼看紫棠说起来又要没完没了,谢远衡连忙求她打住,一口一个“好姐姐”给人哄顺气儿了,才扯着笑给人送走。
  紫棠临走还绷着张脸,一副既顺了气又余点不甘心的模样,最后还回了下头一脸认真地叮嘱他,“您别不信,您自个好好想想昨个,肯定能发现不对。”
  谢远衡一边笑着应下,一边在暗自无奈摇头,心里暗道这慕容宵也真是稀奇,和一干子侍女丫鬟生生处出了一派哄小妾的意味。
  他上辈子一年到头没几天不是在军中过的,衣食住行一干杂事尽皆亲力亲为,没受过别人服侍,更遑论被一干年轻貌美的丫头伺候。谢远衡前段时日想尽了由头,才一个个把她们都支了出去,硬塞给了他那新归家的妹妹,只调来了几个远远侍候着的下人以备不时之需。昨夜怕是他醉的厉害,这些下人们又是新近调来不会照顾,才去请了紫棠这些个旧人过来。
  谢远衡揉着头,有些倦怠地随意往软椅上一倚,也觉得怕不是真是哪个心思细腻的姑娘好意做的,这姑娘竟然也没借机让他在揽芳阁留宿,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坏心。谢远衡想到昨天那干子狐朋狗友就头大,实在觉得他们没这份细致闲心还能顾及到他。何况昨天他隐约记得是他最后离开,那些人早先他一步走了个一干二净,以至于最后他竟然还被迫和杨骞单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等等……杨骞?
  谢远衡蓦地坐直了身子,心里狠狠一跳。
  杨骞?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和杨骞说什么了来着?
  谢远衡皱着眉想了半天,奈何前日头昏昏沉沉不大清楚,除了念纸条那档子丢人事儿,就只记得杨骞好像是管他要过东西。
  要走了又推回来,这人属实有些神经。
  最后似乎还问了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赐婚一事,至于有没有兴师问罪……
  嘶……还真记不清了。
  就记得这小子好像颇不怀好意地说等着他看怎么收场,摆明了想看他笑话。
  谢远衡缓缓把绷紧的身子靠回去,眯了眯眼。好哇,他说杨骞这小子怎么被他闹成了这样还没点动静,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想看他无法收场自食恶果?
  谢远衡轻哼了声,心中赌气般的想,我还偏要收了场。
  如今皇帝赶鸭子上架非要点“他”这个草包做威远将军,他可不信仅仅是幼时情谊,沈诏那句“烫手”他可没忘,这皇帝若真疼惜他,万万不会把他往风口浪尖上推。
  可是推归推,做帝王的,绝不会推一个无用的人上来,他前世最不愿意掺和朝堂那些勾心斗角,却也不是看不出来这前朝并不甚太平。这皇帝推了他出来,至少正面他现在在他棋盘上。
  棋子嘛,不能奢求执子之人有真心,但既然给人当了棋,总能讨到利益纠葛中的一些甜头。他没有皇帝的真心惦记,身后却一定牵系他某种考量,面上还挂着他的表象情分。
  若是拿捏得当进退适度,隔三差五去闹上一闹……
  撒个泼打个滚……
  如今老侯爷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杨骞这人又好生自负目中无人地不屑与他周旋,自个儿束手看戏送上了门……
  谢远衡勾了勾唇角,心下有了计较。
  这事,也不是成不了。
  想通其中深浅,谢远衡立刻张罗着人取了自己庚帖,着人去卜吉合八字,他自己则张罗起了纳吉纳征要送的物件。
  虽然这亲事是悖俗的,他也没想着多循规蹈矩礼数周全,可到底骨子里染了幼时被他爹唠叨出的古板循旧……
  再者,虽然知道双方都没安什么好心,更遑论什么真情,但或许是心里也清楚他这辈子出了这场荒唐乱来的亲事,再难有第二次会准备这些东西了,不由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在意。
  总归也是要装装样子给皇帝演一副情深不寿的,他略微重视一下,稍微上一点心,多少走走流程,倒也不是坏事。
  谢远衡说服了自己后,除了隔三差五去皇帝哪求上一通,就开始有模有样地按着嫁娶礼俗走程序,纳吉、纳征那套礼数走的妥妥当当。杨骞也果真自信的可以,一直按兵不动,就等着看他笑话,甚至连他派人上门请期,这人都显得十分配合。
  谢远衡一时纳了闷,等着看他闹笑话也不是这么等的吧,这人真就心大如斯,丝毫不怕他当真求下了旨,真娶他过门?
  还是有什么后招等着他?
  谢远衡越想越觉得此事不简单,正犹豫着要不要临阵脱逃半途而废算了,左右他在京城已经荒唐出了名,也不是很介意再闹回笑话,倒是这半个月来满城风月,应该够让杨骞在京城百姓这茶余饭后的闲谈里常驻一把了。
  不料不知道上天是不是诚心和他作对,当初他头脑发热一门心思想求赐婚时求不下来,这厢他打起了退堂鼓,倒是一道圣旨当头砸了下来。
  圣旨话里话外都是个什么他和杨骞郎情郎意、心心相印、不畏世俗、生死相许,圣上甚为动容,耐不住有情人如此恳切,方才赐婚,特成全这超脱于俗世的真情。
  谢远衡一头雾水地接了旨谢了恩,突然有些莫名其妙地恍惚起来。
  什么玩意儿?怎么就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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