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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杨骞对毕恭毕敬跟在他身后的阿桂吩咐到,“给我搬把椅子过来,然后把我房中的配剑拿过来。”
  阿桂眼皮一跳,却不敢不从,觑了一眼杨骞的脸色,赶忙小跑着去了。
  杨骞站在门口,对着东宫派来的礼官皮笑肉不笑地一扯嘴角,大敕敕往椅子上一坐,手撑着扶手,顺势抵住了一边侧脸。杨骞挑眉眯了眯眼,单手接过阿桂递过来的配剑,握着剑柄一抽,在众目睽睽中脱了鞘。杨骞把剑竖着往地上一抵,声气十分和缓地道,“谁要进我镇远侯府啊?”
  东宫礼官对这位不讲理的刺头早有耳闻,对威远军这被他们那前任主子带出来的一个营的偏执怪也早有耳闻,身体忍不住一抖,好容易才稳住。礼官身后的姑娘更是被这阵仗吓得一个哆嗦,三三两两嘀咕着,互相面面相觑地瞅着,滋生出一股诡异的慌乱。
  “我瞧着这些姑娘,一个个水灵的紧,我也不好太不通情达理,这样吧,谁要进这候府,从我手底下过几招,能赢了我的,你自便,赢不了的,哪来的回哪去。”杨骞一边说一边用视线扫了那群姑娘一圈,最后落到东宫礼官身上,还对他弯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来吧,有人要来吗?”
  话落突然一片静谧无声。
  杨骞满意地弯了弯嘴角,眼角这才露出几分真情实感地欣慰来,他对着东宫礼官一抬下巴,十分欠揍道,“这可不是我为难人,没人想来呢,我也没办法。大抵世人都不能慧眼识珠,只有我一个能领略到我家世子的好吧。我明白你家太子和我们世子交好的心,但你们也不要强迫人家姑娘。你看人家明明不乐意,你们怎么还强人所难呢?”
  东宫礼官:……
  他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上头这些权贵们睁眼说瞎话的水准了。
  “行了,散了吧。”杨骞一挥手,末了,还笑意盈盈地盯着东宫礼官道,“劳烦转告你们太子,我家世子愿意和他交好,我自然也想和他好好相处,但若是你这主子再这么不通情达理,乱给人家家里塞人,那可就当不成朋友了。”
  东宫礼官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硬生生被他这一脸春风和煦笑的毛骨悚然。
  好容易收拾了这一通门口的闹剧,杨骞有点疲惫地在椅子上躺了一躺。倒不是应付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多费心神,而是这一段时间来,揣度谢远衡的心思实在太费劲。
  尤其是这几天担心他和太子惹上什么关系,更是提心吊胆地悬着半颗心,如今总算能稍微放一放松口气了。
  今日门口这档子事,绝不止是他拈酸吃醋这一点意思。谢远衡今日肯由着他闹上这么一通,实际上等于默认了他也并非全心全意和太子一个立场,只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杨骞叹了口气,想起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要查探的事,直觉得心中乱麻一般,一边既不想这人起死回生一回重新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边又提心吊胆他一无所知会不会反而接触了不该接触的。还有更难以抑制的、心头另一处隐隐渴望着的,也暗自希望这人能捡起一时半点旧时的印象情谊,也免得他实在抓心挠肺,无处下手不敢言说,只能生生坐立难安。
  ……
  谢远衡却半点不知道杨骞何种心思,他借着太子的便,也算搭上了谢府的线,正忙乱着给慕容晨议亲。
  候府里里外外能当家的就这几个人,哪个对男婚女嫁也没什么造诣,谢远衡不敢马虎,只能自己一边摸索一边琢磨,焦头烂额地两边顾着,生怕一不小心坏了妹妹心心念念的天成佳偶,让人一辈子抱憾。
  本来八字这一撇摇摇晃晃磨磨蹭蹭地将落不落,被太子这令人糟心地变数一推,倒是阴差阳错地被迫早早板上钉钉了。
  杨骞在军中越来越得心应手,在家也没闲着,这人里里外外处处得体,让人挑不出毛病,实在是完美的让人连微词都不知道该怎么有,却让谢远衡更加糟心了。他近日对这人避之唯恐不及,两人各自忙各自的,同在一军,同住一府,各自相安,竟过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谢远衡心头半酸不苦却也无可奈何,本以为日子或许也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下去了。虽然两个人无言无语,却也是一个抬眼的距离而已。不必担心为太过亲近所伤,也不必受举目不见的相思所扰。
  可是上天似乎一直都不怎么遂他的愿,他好不容易划好的距离,小心翼翼地保着持的摇摇欲坠的平衡,也终于在一个意外下又一次地裂山崩。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上课上到五点四十,没来的及更,到了十点才放上来,十分抱歉。
  ——来自一个单机作者的自言自语
 
 
第34章 
  谢远衡两辈子头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近乎不省人事,是三月二十九慕容晨的婚宴上。
  这场在各方博弈中摇摆了许久,染着几分朝堂诡谲暗涌的婚事,也终于尘埃落定。
  女子许嫁而字,老侯爷给慕容晨定了“朝依”,于三月二十九这一黄道吉日,风光地送了女儿出嫁。
  慕容晨和谢攸两人兜兜转转,甚至被朝中纷繁的势力掺了一脚,终于磕磕绊绊地修成了正果,喜结了良缘。
  谢远衡时隔了许久再登谢府的门,竟然已经全然成了另一种身份。不再是他叔父叛逆的侄儿,而是这人儿媳的长兄。
  两家都是非富即贵,婚礼排场自然浩大,谢远衡又是慕容晨的亲哥哥,一日下来应付各种该他参与的流程,竟觉得比自己成婚还累。好容易挨到收了尾,刚在婚宴上坐下,还没能好好吃上几口喜酒,又被应接不暇的劝酒折腾的眼花缭乱。
  毕竟是自己妹妹的喜事,谢远衡就算再不想跟着拼酒,也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喝。杨骞在旁边看的心焦,又是挡酒又是暗搓搓扯他袖子,忙忙乱乱一大通,依然没怎么奏效。宴至尾声,眼看谢远衡已经喝的头重脚轻,整个人眼睛都失了焦,杨骞到底没按耐住,站起来就要替他喝。
  谢远衡醉的已然快要神志不清,看到这情形还是一个激灵,劈手抢过酒杯倒进了自己嘴里。人喝多了脑子不太清楚,心里就很难像平日一般走太多弯弯绕绕。谢远衡被酒气冲头,晕晕乎乎的连搪塞回避都忘了,开头就是心底处埋着的实话,“别胡闹,你那点酒量一喝就……就倒,倒……你醉了谁把我,把我弄回去。”
  杨骞心头一跳,怔愣之间,这人已经又接了一波酒。
  连日来被这人过于疏离的态度折腾的心灰意冷的杨骞乍然遭逢这等不加掩饰的亲近之意,生生失神了片刻,才按下那不合时宜心猿意马,揽回了心神重新去拉那边依旧一副不要命的姿态接酒的人。
  好说歹说从一群醉鬼中脱身,辞过行后,杨骞扶着谢远衡出府。谢远衡一晚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几乎要醉成一块人形烂泥。杨骞本来老老实实地扶着他胳膊,手微揽着点儿他的肩,结果发现这人喝醉了之后似乎骨头都被酒泡软了,简直是浑身上下都泛着懒,怎么拖都不想往前挪。
  杨骞无可奈何,停下来心塞地盯着他瞅,一边瞅一边心里计较怎么把这人弄回去。
  谢远衡骨头简直软的要散架,站也不好好站,一停下来就准备摇摇晃晃地要倒,杨骞赶忙一扶他,这人就头重脚轻地往另一边倒。杨骞手忙脚乱地扶了几回,简直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谢远衡一起泡酒缸里了,实在受不了这种近乎弱智的扶法,干脆顺从心头那骚动跳跃着的私心,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把谢远衡揽了过来。
  杨骞低眸看着谢远衡醉的有些发红的脸,视线黏在他脸上简直要移不开,明知他神志不清,还是沉着眼轻声道,“你还能走回去吗?”
  不出意料地没人应声。
  杨骞眸色沉了几分,带着点蛊惑道,“不能吗?”
  “你要是不能走,我帮帮你好不好?”
  谢远衡迷迷糊糊中就听见个好不好,竟然还知道条件反射地跟着点点头。
  杨骞呼吸一滞,半眯着眸子,缓缓吸了口气,压住胸膛中跳的有些过分的心跳,微俯了身伸手一抄谢远衡的膝弯,把人整个抱了起来。
  谢远衡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一瞬间的骤然失重,皱着眉不适的动了动,杨骞身形一僵,迈出去的脚步一卡后重新落地,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
  刚把谢远衡放到马车车厢,一个小匣子就骨碌碌从谢远衡怀里滚了出来。杨骞眼尖地一眼见着了,知道是谢远衡私下里又暗自给妹妹备了一小份新婚礼。这人被灌的七荤八素,看来是连礼都忘了给了。
  杨骞叹了口气,俯身捡起小匣子,垂着眼盯着谢远衡看了一会儿,起身下了马车去给慕容晨送过去。
  一来一回费不了什么功夫,杨骞吩咐马车在外面先候着,他自己进去一躺,不料出来时一掀开马车,就看见原来醉的歪歪倒倒的人板板正正地坐在了车厢里。
  杨骞心间一跳,一瞬间被他那冷静的表情唬住了,心下闪过一抹慌乱,开始恐慌起这人记不记得刚刚发生过的事。
  结果谢远衡万分冷静地盯着他,开口却无比柔和地喊了一声,“骞儿。”
  杨骞提到一般的心啪嗒一声,重重砸了回去,差点砸的神飞魂荡。
  杨骞压着有点颤的声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你刚刚说什么?”
  谢远衡似乎理解不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又似乎根本听不见他说话,自顾自地沉在自己的时间里,突然对他弯出了一个笑来,“你回来了。”
  杨骞看着他嘴角倏忽而现的弧度,觉得这人只不过是弯了弯嘴角,颊边轻轻凹下了清浅的弧度,就好像立刻就神采飞扬起来。他的眼睛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在杨骞眼里近乎要看出几分流光溢彩的感觉了。他觉得他简直要醉在这个笑里,于是他没头没脑地想起一句驴肉不对马嘴的描述:“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杨骞尚且被这一笑晃的神魂颠倒,谢远衡就突然毫无预兆地扑了过来。
  狭小的车厢里酒香扑鼻而来,杨骞被温热的怀抱包了个全,大脑翁的一下停了转,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不会说话了。
  然后杨骞尚且没在晕头转向地猝不及防里回过身,谢远衡也不知道究竟看见了什么,想到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想法,一连喊了好几声“骞儿”,把杨骞喊的神魂颠倒,浑身骨头仿佛都被这人一根根温柔地拆走了。于是他在满心近乎战栗的缱绻里,迷迷糊糊地被谢远衡一通纠缠,直到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得寸进尺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他都炸在满心不可置信的心旌摇动中没能回过神。
  谢远衡吻的很认真,认真道回过来身来的杨骞直觉得头皮发麻,好像身处一场经年的颠倒大梦。
  谢远衡迷迷糊糊睁开了点眼,微眯着双眼退开了一点距离,揪着杨骞的衣领盯着他好一通打量。他凑的极尽,杨骞被他盯的心头一乱,那半梦半醒的恍惚感尚未消退,蠢蠢欲动的心跳就又兀自撒了欢,呼吸瞬间乱了篇。
  谢远衡表情一瞬间有些悲戚,负气一般喃喃道,“怎么又梦到了。”
  杨骞身体一僵,呼吸差点都停了。
  “小王八蛋,”谢远衡用另一只手掐住杨骞的下巴,专注又哀戚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闭了眼哑声道,“为什么。”
  “骞儿,为什么?”谢远衡晕晕乎乎,凑的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距离他嘴唇几寸的地方,低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万分熟悉的嘴唇。
  刚刚唇齿间的触感尚未变淡,杨骞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看的魂飞魄散。
  “骞儿。”谢远衡喃喃,突然松了揪着他领子的手,抚上了他的嘴唇。
  杨骞浑身神经瞬间炸了个透,谢远衡手指轻抚而过,捏着他下巴的手却突然一用力,低了头又一次吻了上去。
  不同于方才的温存缱绻,这次的吻明显要热烈的多,谢远衡整个人仿佛倏忽之间就染上了一层莫名其妙地侵略性,连带这种极度亲密的动作都显得有攻击性起来。
  杨骞脑中轰的一声,尽管刚刚已经有了一次,这次整个人依旧几乎是傻僵着,任由这人极尽缱绻地吮咬着自己的嘴唇,任由他轻柔地分开自己牙关,任由他温柔地唇舌相抵,扫过自己每一寸牙关。
  杨骞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想的太深,念的太狠,乃至于都出现幻觉了。这场梦自刚刚起一梦不醒,甚至还自顾自地续了篇。
  直到这人亲完,还带着点负气的恶劣用牙齿磨过他的嘴唇,甚至半轻不重地用牙咬了咬,杨骞才在这清晰的触感里回神,大睁着一双眼,在遍身的酥麻里恍然意识到这竟然可能真实的。
  杨骞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揽着他掩着眸笑的近乎有些凄凉的人,心剧烈地抖了一下,几乎压不住声音里的颤音,声气轻的仿佛怕碰碎什么梦境,“远衡……?”
  谢远衡终于从满心凄凉里回过神,难为他混沌一片,连今夕何夕都分不清的脑子还记得自己的身份,睁着一双枯槁空洞的眼眸,没有焦距地凝着虚空,喃喃道,“你……你认错人了,我……我是……慕容……”
  说着头一歪,这人万分不负责任地,又醉的不省人事了。
  杨骞手揽着这人的腰,眼里亮起的光又一点一点熄了下去,垂着眼盯着谢远衡看了良久,低头轻轻在他嘴角吻了吻,几不可闻道,“没关系,没关系……没……反正……反正我也会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上课到九点多的憨憨作者用赶ddl的精神卡点更新orz[鞠躬]
 
 
第35章 
  三月三十是个雨天,谢远衡先前为了忙慕容晨的婚事,早早就替他自己和杨骞向皇帝告了几天假。前一天谢远衡喝的整个人魂不附体一般,这日自然没那么快醒,一觉睡了大半天。杨骞吩咐了下去,府里也没人叫他,谢远衡一觉醒来,外边透来的天色就是灰灰沉沉的,耳边响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杨骞坐在他房中看书。谢远衡脑袋晕晕乎乎,差点不知道今夕何夕。
  杨骞听见动静看了过来,须臾坐到了床边,搭了把手扶着他坐起来,起身拿了一边桌子上的小瓦罐倒了一碗汤水递过来,“刚刚才让人又温了一遍,巧了,你竟然刚好赶在这时候醒。”
  “解酒汤。你昨天喝的太多,昨天虽然喝过一次,难保今天不会难受。”
  谢远衡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接过碗,刚准备一饮而尽,杨骞急忙伸手拦住,迎着他不解的目光解释,“烫,你慢点。”
  谢远衡在他眼巴巴地目光下只好把碗移开了点,凑近吹了吹,一口一口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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