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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杨骞果然把得寸进尺演绎了个淋漓尽致,这人于这天层出不穷的试探中摸到了点门路,洞悉了谢远衡虽然表情不怎么好看,话说的也不怎么好听,但是往往心硬不起来,耐不住磨。
  杨骞以坚韧不拔的不懈努力,最后还是在谢远衡一脸不满的盯视下,一脸盈盈笑意地黏在了他身上。
  谢远衡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但杨骞那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杀伤力实在太强,鲜明到谢远衡翻遍两辈子的回忆,从这人种种表情中走马观花一遭,也没找出第二个这么让人欣慰又让人心酸的模样,于是那双手抬了又放,终于还是没下得去手推开。
  好在这人还算老实,除了放在腰上的手隔一段时间就紧一紧,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
  “起来,明天晨儿回门,昨天你就赖了一整天,府里上上下下一干事儿都是管家在忙,连过个目都没来得及。”谢远衡几番劝说未果,试图自己上手掰,“你难道想让晨儿明天回来自己动手?她自己动手府里还能有活路?”
  杨骞从善入流地一松手,反手却把谢远衡的一只手握在了手里,一撑身体坐起来,低着头看他,“那让我替你更衣好不好?”
  谢远衡面无表情,“更什么更,昨天被你硬拖上来,衣服一件都没脱。”
  “就是啊。衣服一宿都没脱,早皱了,换件新的。”
  谢远衡硬生生把手抽出来,翻身下了床,“不必了,我觉得皱着挺好。”
  杨骞仍不死心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盯着谢远衡垂死挣扎道,“我觉得皱着不太好,我想换一下,你……”
  杨骞一句“能不能”还没说出来,谢远衡就以一种人类近乎不能达到的速度飞速把自己收拾出了点样子,迅速走到了门边,对着他敷衍一笑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那你自己慢慢换。”
  杨骞一脸的期待只得到了飞速关上的门板,只好在一室寂静中收拾了自己零落的心绪,满心悲愤地一不做二不休,顶着三月底早晨微凉的小寒风,换了一层单衣就出了房门。
  杨骞抱着一件锦袍在正在四处查看各项事宜的谢远衡面前晃晃悠悠,时不时就得来上一句,“我冷。”
  “我有点冷。”
  “我冷。”
  “我好冷。”
  谢远衡终于忍无可忍,“你手里就抱着衣服,你冷不会自己套上吗?”
  杨骞手一抖,衣服瞬间就掉到了地上,杨骞一脸无辜道,“我胳膊昨晚用力过度,抽了。”
  谢远衡:……
  杨骞一脸坚毅地捡起来,再抖下去,再捡起来……
  直到谢远衡趁着一张脸从他手里抢过了锦袍,无可奈何地绕到他身后一点也不温柔地拎着他的胳膊给他塞进去。
  “你真是丧心病狂。”
  杨骞对他这句“赞美”深感受用并回以了灿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谢罪orz,在立下flag后没有沦为卡点大王而沦为了鸽子王的我爬回来了
 
 
第37章 
  四月一慕容晨回门,谢远衡跟着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一起忙,也说不清究竟是真帮忙还是瞎掺和。
  杨骞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仅浑身散发着得意的气息,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忘形。
  慕容晨和谢攸本该是蜜里调油,一大早进了门之后气氛却有点奇怪,杨骞就算自得的都快到旁若无人的境地了都看了出来,趁着慕容晨被府里嬷嬷拉去说体己话把谢攸留了下来。
  谁知道这死小子面上一副闷闷不乐的神色,问起来还学会三缄其口了。杨骞旁敲侧击问了几句没问到什么,心下蓦地腾起了点不好的预感,干脆顺着话头调侃道,“叫什么大哥,回门要改口,喊我嫂嫂。”
  谢攸猝不及防被这话一噎,正要去拿茶杯的手一抖,心有余悸地又缩了回来。
  杨骞目睹了这人瞬间精彩了几分的脸色,十分不厚道地感到了一点愉悦,趁着这人还沉浸在这句调侃一言难尽的感受里,话头一转单刀直入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别跟我打马虎眼,你们两个的气氛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
  谢攸面色那点一言难尽的复杂没散,因为这一问的欲言又止就又浮上了脸面,几番吞吞吐吐,最后几乎是自暴自弃一般,垂了头颓丧道,“是我的错。”
  ……
  慕容晨和嬷嬷抱怨了一通,尤自觉得不过瘾,硬生生把正在跟着府里上上下下一起忙乱的她哥扯了过来,炮仗一般就开始噼噼啪啪个不停。
  “哥,我跟你说,谢府他们欺人太甚。”
  谢远衡揉了揉额角,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听了这丫头片子叨叨了一刻钟了,从她不通情达理处处刁难人的恶婆婆说到她装模作样趾高气扬的坏嫂嫂,满眼义愤填膺,一脸愤愤不平,谢远衡简直怀疑这丫头下一秒就想拉着自己冲到谢府,拳打她婆婆,脚踢她嫂嫂。
  纵然知道自己妹妹可能受了委屈,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世间妯娌婆媳的关系最是说不清,他要是她姐姐还好,大不了脸面不要杀到人家家里替妹妹撒泼,可他一个大男人,纵使荒唐的京城人尽皆知,也没法子掺和人家婆子媳妇丫头夫人的内府事。他若带着人气势汹汹找上门,下一刻京城就得闹得满城风雨,说他混蛋至极闯人内院,欺负妇孺无法无天,他真怕他爹第二天就气的撞死在候府大门前。
  谢远衡无可奈何,只能干听着,这几天本就被杨骞变着花样儿地缠来缠去,这下又满脑子是这丫头的絮絮叨叨,脑子里简直想一锅浆糊煮乱麻。
  岂料他听的头昏脑胀,慕容晨倒越说越起了劲儿,眼看谢远衡蔫头耷脑都快神游九霄了,慕容晨猛地一拍桌,“哥!你不知道,这家子还有更过分的,他们今天回门竟然想把承安扣下。”
  谢远衡被他一拍惊的回了神,刚想接一句“扣了人我也没办法啊”,还没出口陡然反应了过来,这可算不着是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了。女子出嫁三日回门,丈夫陪同乃是礼制,谢府竟然想扣着人不来,这是想膈应谁,看不起谁呢?
  谢远衡面色一沉,脸色瞬间绷了一绷,稍微坐直了些,心下急转,有了些思量。
  他那叔父虽然算不上光明磊落,也决计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是个没脑子的,妥妥一个无利不起早的精明老油条,且不说婚事也算太子授了意,这种意思意思给个脸面就能让两家面子上都妥帖的事儿,他可没必要拿着姿态不放。
  “我那公公也不知道突然怎么着了,打我成婚第二天开始,就把承安按在家里,哪都不让他去,这不变相的软禁么?”慕容晨似乎是又想起了当时的情状,依旧气呼呼的,“今天竟然都不想放人,哥,你说这像话嘛,谁家新婚夫妻分房睡的,我就新婚那晚见着了人,这傻子还喝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慕容晨越想心里越忿忿不平,揪着帕子好一通扯,许是当着他哥的面还后知后觉捡回了几分不好意思,说到最后声音好歹是小了点。
  于是谢远衡就眼睁睁看着他这妹妹用一种介于娇羞和愤懑之间的表情怒道,“连个房都没来得及圆。”
  谢远衡猝不及防,当场被自己口水呛着了。他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妹妹,虽然知道凭自己这傻妹妹的脑子这一番话肯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但他偏偏还就是觉得自己被损进去了。
  ……
  “不该听的?”杨骞微眯了眼,表情正色了几分,“什么不该听的?”
  谢攸整个人都蔫头耷脑地有点懊丧,眼圈都快憋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我爹先前死活不让我过来,就是怕我见到你漏口风……”
  谢攸一脸左右为难的委屈,整张脸都快皱出褶子了,“要不是朝依始终不松口,我爹忌惮着候府的脸面,我今天也出不来。”
  杨骞眉皱了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我知道大概情况了,承安,你别急,我知道你心里没主意,你看着我,我不管你爹跟你说了什么,我也暂时不想知道你家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你爹不让你漏给我的……是什么?”
  谢攸一怔,杨骞盯着他的目光认真至极,让他乱流激涌的心一下子鬼使神差地就静下来了。杨骞说话多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很少有这种透着认真和重视的轻柔,谢攸轻轻一眨眼,竟像被这话诱惑了一般,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承安,我不是胁迫你,你抛开所有人的告诫,包括我这之前和你说过所有的话。你安安静静地问一问你自己,你心安吗,你想怎么样?你瞒着的事情,我究竟该不该知道?”
  谢攸一震,面色一瞬间茫然了几分,像是真的认真地想了起来,点点寥落从他眼里一点点撒出来,谢攸突然露出一种近乎悲伤的情绪,“我……我对不起我表哥。”
  杨骞瞳孔一缩,本来懒散倚在椅子上的身体一下子坐直了,正待顺着这话头再问点别的。门咔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慕容晨似乎是靠在门上不小心跟着被推开的门一起砸进来的,身形还有点晃,踉踉跄跄地站稳,迎着看过来的两人的视线缩了缩脖子,抿着唇小心地瞥了一眼飞速地偏了头收敛表情的谢攸,又心虚地瞥眼去看杨骞,小心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哥嫌我聒噪把我赶过来的,我刚到门口就听见你们说话,手抬了一般不知道该不该敲门,没想到脚下一个没站稳就跌进来了。”
  谢攸收敛好了情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跌都跌进来了,你真的不是因为贴在门上偷听了吗?”
  慕容晨一脸委屈地看他。
  杨骞想问的话被打断,却也不好怪慕容晨什么,只能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打定主意寻着机会再好好问问。
  看着这两人打完了情骂完了俏,杨骞才象征性地整了整衣摆,好整以暇地对慕容晨开口,“你哥把你赶到这儿做什么?”
  慕容晨脸诡异地红了一红,飞快地看了一眼谢攸,故意用杨骞和谢攸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哥说,别烦我,闲的没事干就去找你乘衢哥哥教教你怎么收拾外面的歌姬乐女,或者那些有可能进门的潜在小妾。”
  杨骞:………
  杨骞刚端出来的正经表情诡异地裂了一裂。
  完蛋,他怎么觉着他都能想象到谢远衡说这话时的表情神态了?
  杨骞轻咳了一声,摆出一脸道貌岸然的矜持,余光瞥见谢攸一脸惊恐地瞪着他,当下偏头扫了谢攸一眼,又一脸微笑地转头看向慕容晨,“晨儿,我不仅能教你怎么对付进不了门的小妾,我还能帮你收拾你相公。”
  一句话说的很是温和,却听的谢攸硬生生抖了一抖,谢攸看着自己杨大哥那无懈可击的春风般的笑颜,又一次由衷地感觉到,嫁出去的大哥泼出去的水,从此就是兄弟异心了。
  慕容晨显然听出来了杨骞这是句带着帮腔的保证意味的调侃,本来就漫了一层浅淡绯色的脸又红了一红。
  杨骞被夹在这新婚小夫妻蜜里调油的氛围里,实在觉得心下泛着酸气儿,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最近越来越不好缠的谢远衡,微瞪着眼瞥了眼谢攸,“还不带着晨儿出去转转,真想让我教教她怎么消磨你?”
  谢攸这才回过味儿来,连忙起身就要拉着慕容晨走人,却又被杨骞喊住了。
  “回门夫妻不同房,你今晚别想着往晨儿那儿溜。没事的话过来找我,我还有话要问你。”
  谢攸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迟疑一下后飞快地点了点头,拉着慕容晨出去了。
  杨骞眯着眼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把谢攸刚刚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咬着“表哥”那两个字在嘴里转了一圈,眸色一点一点漾开些染着执着的危险。
 
 
第38章 
  谢远衡自从上了太子的贼船,被太子拉着也没少搅和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心斗角。好在太子也没真做什么伤天害理、天理难容的大奸大恶,一些党争倾轧、明里暗里给对头使绊子的事儿,虽然谢远衡不想掺和,倒是勉强装模作样也挂了个名头,好表明自己是和他们共处一方,利益相同的。
  也许是太子日渐看着谢远衡和他们的利益也算绑在了一起,也或许是一些猝不及防的变故促使太子乱了阵脚。
  自慕容晨婚后不足月余,四月十五,趁着朝廷修沐,蠢蠢欲动的太子终于露了点苗头。
  谢远衡最先得到的风声还是从自己养在府里的那个乐女得来的。有一日绮儿十分殷勤地凑到他面前侍候,还惹的某个把拈酸吃醋修出了大师火候的人好一通不满,晚间硬是把他堵在房里软磨硬泡缠了小半个时辰,不仅越发牙尖嘴利,牙口也见长,险些把他嘴唇咬破了皮。
  绮儿借着端茶倒水的空当偷偷提点他,太子寻着候府的漏洞,趁着府里添人,给她身边塞了两个自己人,还让这两个丫头撺掇她多和自己亲近,借机给自己多吹吹枕边风,最好能让他和杨骞离心。
  谢远衡有些愁,绮儿在太子那儿用的是他通房的名头,如今府里又多了两个丫头,为了掩人耳目免不了得过去住几晚。但是照某些人那架势,别说他自己过去住,他就是带着他一起过去住,这人都不见得能消停。
  由是候府连日来几乎称得上是鸡飞狗跳,十分不得消停。
  于是谢远衡乍一接到太子的邀,几乎是本能地抖了一抖,实在怕这人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太子拉着他满天瞎胡扯了一大通,也不知道究竟要搞什么,只好配合他瞎玩乐。一天下来从城南到城西,太子几乎快走马观花地把风月之地游了个遍,这之间游走之频繁已经到了谢远衡都要怀疑自己这破身子要累的受不住的程度了。
  太子却似乎依旧兴致勃勃,他们前脚刚从城西一家有名的戏园子出来,太子就眯着眸子伸手平举到了半空,神神叨叨往西一指,定下了要再去逛一家乐坊。
  谢远衡心里简直想把太子捆起来打踹一通,面上还是得不动声色不露端倪,谢远衡几乎是走一步在心里骂太子一句,直到他骂了差不多有千八百句的时候,他们刚刚准备转过一个拐角,一个妇人突然踉踉跄跄跑了出来,不知怎么突然一绊,摔在了他们面前。
  谢远衡低头去看,只见妇人作普通农妇打扮,不知是不是跑的有些急切,发丝都有些凌乱,面上一派不可言喻的惊恐,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不能回神。
  可能是这一摔摔的她清明了些许,妇人捂着脸惊叫了一声,膝行几步,似是慌不择人一般拽住了谢远衡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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