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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谢远衡本以为今天的闹剧不会很容易,那夫人的相公已经成了血水,无凭无据,连个渣都不剩,死无对证,又没有其他认证,空口无凭,想定罪难上加难。但这妇人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当时又围了那么多人,就连开堂都挤了不少人来看,必然是要给个说法的。
  可没想到,这案子结的如此容易,容易到他都觉得自己简直是来给衙门送功绩的。
  原因无他,这老人对妇人的控告供认不讳,连半点反驳都没有。
  从头到尾云淡风轻,甚至连怎么做的,用的什么药,这诡异的怪药有什么效果,当时的情状都讲的一清二楚。就是被问到原因时却说不出个所以然,被问的多了,竟然扯了扯嘴角,非常无耻地道,“只是想害便害了。”
  气的那妇人当初就跌坐在公堂上,又是哭又是骂,周遭也是一片哗然,人人唏嘘,又无人言声。
  谢远衡心里奇的不行,却也知道闲事最好不要多管,好奇心不是个好东西。
  可他没想到,这老人打进了衙门提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要求,竟然是要见见他。
  见他做什么?他又不是什么倾城美人,让英雄赴死前看一眼,就能死而无憾。
  谢远衡没头没脑又想起来了老人的那个眼神,以及那句意味不明的话,脚底发起冷来。
 
 
第40章 
  老人依旧用一种诡异的欣慰眼神看着谢远衡,直到谢远衡被他盯的毛骨悚然,才慢慢悠悠地盯着,谢远衡开口问,“年轻人,你懂蛊吗?”
  谢远衡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漫上一股警惕,谨慎地凝眉摇了摇头。
  老人就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好,好,很好。”
  笑罢抬起头来,“那你知道,我南疆的蛊,取药之形,取巫之髓,最阴最毒的,可以穷碧落下黄泉,身死不灭,比你的魂魄都隽永吗?”
  谢远衡皱了皱眉,直觉得这种毒物,实在当不起“隽永”这一词。
  “你不懂。”老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眼角却满是愉悦,“你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凡是被种下的蛊,都有自己的味道。”
  老人弯着嘴角,用一种极其诡异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你身上有我的蛊的气味。”
  谢远衡瞳孔一缩。
  “药蛊不比巫蛊那么厉害,但它但凡用过,就会带着蛊的味道,钻进人的神魂里,哪怕效用不再,也不会散。而且蛊这东西最认主,一蛊不认二主,一个蛊师,就算再高明,也动不了别人的蛊。暗蛊无形,就连味道,都只有养它,用它的主才知道。”
  老人冷哼一声,“也多亏这些小东西忠诚如此,救你的那位,纵然高明到这个地步,也看不出来你中了我的蛊吧?可这人却真是嚣张啊,下蛊下明,是料定无人能用别的压住?”
  “拘魂。”老人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这可是秘术,好东西。”老人抬眼盯着谢远衡扫了一通,“难怪敢下明蛊,能用这蛊的人,世间恐怕也找不到第二个了,没想到我这老头子走到绝处,竟然还能见一见传闻中扭死生的巫蛊。”
  谢远衡听的一头雾水,只能模模糊糊捕捉到这人对他下过蛊的信息。可是……蛊?南疆那些玄乎的巫术?先不说这东西几分真假,他从未见过这人,他又是怎么下的手?
  老人自顾自感慨了一通,又转回眼来看谢远衡,“你不是问我找你干什么吗?”老人恶意地盯着他笑了笑,“因为我也没想到过,中了这个蛊的人,竟然还有能活着的。”
  “可是……”老人声音一轻,意味深长地一笑,不怀好意道,“怕是,生不如死吧?”
  谢远衡心一跳,突然想抓到了点什么,可是不等他细细去想,却又消散无踪,什么也没抓住。
  谢远衡凝眸盯着老人,想要盯出个所以然来,老人却闲散地往墙角一躺,什么也不肯说了。
  ……
  杨骞在城西打听了一圈,最后终于从几个自衙门看完热闹回来的人嘴里听到了下午的闹剧,一张脸瞬间黑了个底儿透。
  折回医馆对少年说一了声,杨骞立刻赶去了衙门,叫来人一问,果不其然,谢远衡还没来得及走。
  杨骞正想进去找人,刚到牢房门口,就见谢远衡皱着眉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散的疑惑和隐忧。
  这人不知道想什么想的过于出神,从他身边走过都没看见他。杨骞在他擦身的瞬间伸手揪了揪他袖子,谢远衡漫不经心地回头准备看看是谁扯他,就看见杨骞一脸老大不痛快地瞅着他。
  谢远衡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见杨骞那脸色,还以为他在气自己刚刚没看见他,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手,“我今天碰上桩怪事,刚刚想的出了会儿神,又不知道你会到这儿来,这才没看见你,别气了。”
  杨骞顺水推舟受了他这顺毛的动作,把脸色收敛了些,“我知道,过来之前听说了,我还有点事找那个大夫,你要跟我一起过去吗?”
  谢远衡迟疑片刻,眉皱的更深了,“我刚见过他,那人有些怪异,说要见我,过去了说的话却云里雾里的让人想不分明。现在好像又彻底不见人了,你恐怕还见不着他。”
  杨骞闻言心头一跳,“他要见你?”
  谢远衡往四下扫了几眼,谨慎地点了点头,“嗯。这人很怪,听他的意思可能还是个南疆人,在这儿不宜多说,我回家给你讲讲。”
  ……
  杨骞乍一听谢远衡的复述,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快炸了起来。谢远衡听不懂那人这弯弯绕绕的拐弯抹角,他可清楚的很。
  当初他冒险求那奇人救人用的秘术,就叫“拘魂。”
  杨骞猝不及防听到了这冰山一角的只词片语,只觉得头皮一下子就发起麻来,连袖带中的半包药粉都烫手了。
  杨骞不知道谢远衡现在能不能记得当初的事,也不知道若是不记得,乍一听说会不会觉得惊世骇俗,或者觉得他信口胡诌。杨骞脑子里一团乱麻,种种事端都滚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又被他压了下去。
  谢远衡丝毫不知道杨骞这人竟和这些玄乎的巫蛊有过接触,一边说一边自己还在想这些东西是怎么扯到自己身上的,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半清不楚,只有心里一点隐隐的直觉扰的他坐立难安。
  谢远衡不想把杨骞拖进这么玄乎的浑水里,佯装无所谓道,“他可能也就是说的玄乎,搞不好也就是个害人性命的江湖骗子,你也别放在心上。今天这出闹得奇怪,太子平白约我出去乱逛也没什么道理,我瞅着倒像是他知道一样,说不准就是刻意让我撞见的。可能这里头有他什么算计,不过我现在左右也算他的人,他就算没安好心,应该也不会下手太过,我近日留心着他的动静,有机会打探打探就是,你别跟着我操心。”
  杨骞从善如流地应了,心里却想着再往医馆去探上一探,看看能不能从那个少年那儿打听到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
  ……
  谢远衡虽然不能算是完全得了太子信任,但终究已然算太子手下的人,太子的党羽势力,他不说了如指掌,一知半解是不在话下的。
  谢远衡被那自称南疆蛊师的老人弄的心神不宁,自然想从太子这儿下手,试着能不能查到什么猫腻。
  巫术蛊毒这些东西不好明着拿来去问,谢远衡只好迂回一些,拐弯抹角地约着同在太子手下的人,借着一同揣摩太子心思的名头,旁敲侧击太子近来有没有什么不对付的人。话头一旦打开了,怎么收拾在朝中的对头,或者有没有算计料理过捏着把柄的人,用的什么方法,怎么样才最好……凡此种种,但凡趟了结党营私这趟浑水的,就算自己没干过,也不会没听过,言语之间难免不能万全,少不了漏马脚。就算露出的只是蛛丝马迹,听得多了,也能拼出个大概来。
  谢远衡周旋打探了不少,却发现太子对巫蛊一事瞒的还颇严实,听到过风声的少之又少,偶尔有接触过又被他套出话的,说的也往往含糊不清,只知其厉害,却知之甚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太子但凡动用上蛊这东西的,已然不是小打小闹无足轻重,更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的。太子纵然不是善类,却也没这么没脑子,坏事也分轻重,朝堂倾轧这种程度的大家心照不宣,就算不怎么光明磊落,却不是什么值得大动干戈地捂得密不透风的。但若是着实伤天害理的,就不能大敕敕地摆出来让人知道了,哪怕拼了命也得藏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谢远衡本着多探多问的精神,近来一有闲暇,就和太子手下那些举足轻重的人物一起混着,抓找机会就得套上一套,恨不得时时支棱着耳朵。
  这日谢远衡和柳涉一起,约了太子手下尤其器重的一位听曲喝酒。曲儿听到一半,却被那人手下急急忙忙地闯了近来,不知手下在那人耳边嘀嘀咕咕了什么,这位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精彩,赔了个罪就慌慌忙忙出去了。
  柳涉走到窗边,推开窗盯着街边看了片刻,就眯着眼坐回了谢远衡身边,老神在在地给他斟了杯酒,不怀好意道,“我瞅着郑大人走的方向,八成是往城西去了。”
  谢远衡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也没接酒,自顾自拎起一块桌上的点心放进嘴里嚼了,算是对他斟的这杯酒的委婉拒绝。
  柳涉也不恼,自己拎着酒壶放回去,悠闲地往椅子上一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凑近了谢远衡一点,压低了声音道,“世子可能不知道,最近杨副将可是一直忙着,也不知道在查什么,不仅老往王爷那儿去,还天天往城西跑……”
  柳涉盯着谢远衡的表情,如愿看见了他神情一变,继续慢慢悠悠地接上最后一句,“今天可是又去了。”
  谢远衡偏头深深地看了柳涉一眼,柳涉毫不在意地受了,笑的一派温和。
  谢远衡这么长时间以来,也摸清了这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性,知道他虽然乐得看人热闹,却不是平白乱说的人,拎起刚刚他给自己倒的酒一口喝了,盯着他道,“看来我还要多谢轻溪兄提醒了。”
  柳轻溪摆摆手,弯着眼笑的意味深长,一副不必客气的样子,眼里却满是看好戏的跃跃欲试,恐怕就差说一句“我等着看戏”了。
  谢远衡也就不再理会他,起身出了门往城西赶去。
 
 
第41章 
  一叶自那日被衙门逮捕之后,定的是斩刑。这人如今死到临头,却悠闲淡定得很,听狱卒说是在牢中每天都一派安闲自在,似乎很是觉得活一天就赚一天。
  杨骞试了很多次,都被这人拒了,不知这人犯了什么毛病,怎么都不肯再见人。
  杨骞左右无法,有一天直接强硬地拎了那少年去,才被放进去见到了人。
  这少年说自己没有名字,非要论称呼的话,应该算是叫“秋”。这人明明对他那个奇怪的师父关心的很,却硬是不敢出来打听半分,对他这师父不准他出门的命令倒是十分恪守,如今被杨骞拽来,就窝在一个角落不敢出声,连瞥都不敢瞥自己师父一眼,似乎生怕他师父生气一般。
  那老人脸色倒还算可以,扫了一眼秋之后就移开目光看向了杨骞,眯着眸子把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你身上带着我的蛊。”
  杨骞一挑眉,丝毫不掩饰眉眼的讶然,从袖袋里摸出那半包药粉。
  “果然是它。”老人笑了笑,意味不明道,“这小东西莫不是想给我送送行?最近可真闹腾,哪哪都有它。”
  杨骞理解不了他这种把蛊当人来看的趣味,也不跟他废话,开门见山道,“这是你的蛊?”
  老人很坦然地一点头。
  “这蛊的效用是什么?”
  老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可不能告诉你,我好容易临死前知道了一个大热闹,可不想让它这么快就散了场。”
  杨骞皱了皱眉,看了秋一眼,正欲开口,就被老人打断了,“我们这些养蛊习巫的,对人可敏感的很,看人十之八九不出错,你没有为恶的心,还遍身束手束脚的顾忌,是威胁不了我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肯见你吗?”老人突然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可不是担心你对他做什么,你做不出来。我只是想卖你个情分,日后若有需要,你也能帮他一把。”
  杨骞冷哼,“情分?你见了我就是情分?你可半个有用的字都没告诉我,这种情分,你觉得我认吗?”
  “至少你从我这里肯定了你想肯定的,不是吗?”
  杨骞哑然,的确他只有在得到了老人的肯定后,才能确定自己之前的一切推测是真实的,不是他的妄自揣度。
  “你既然自诩知人,时时揣度别人心思,怎么还落得如此地步?”
  老人笑了笑,“揣度这种花招,只能用来对付有廉耻怀恻隐的人,哪儿能真的拿去对付人呢?”
  杨骞眼神闪了几闪,若有所思地看了少年一眼,“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答了我,我就认了你的人情。”
  老人微点了头,“请。”
  “告诉我逼的你到这儿来的这个局。”
  老人抬了头去看杨骞,“原来你惦记的是他。”
  杨骞绷着唇,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一脸只想听自己想听的的表情。
  老人也就不再多话,想了片刻,开口道,“是你们中原皇朝被称为太子的那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了风声,说是之前用我的蛊害过的一个人,被人抓住了马脚,近来又开始解决之前没解决干净的麻烦,要把我也一并料理了。”
  老人朝那少年一抬下巴,“那孩子的异样你恐怕也知道了,稍微被人编排些什么,就很难为人所容。我受他威胁,给他卖命,卖完了替他去死,也没什么。在我们南疆,选自己想选的,为自己选的负责,是天经地义的。至于那天下午的事,我也不是很明白,我只知道是个局,我要借着这个局堂而皇之地死而已,没想到竟然还能遇着被下过我的蛊的人。按理说那位太子给人用了我的蛊,就算那人没死,也该避着我,他这般作为,实在不聪明。”
  杨骞却凝眉,心间想,“如果是因为太子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他害过的那个呢?”
  如此一来,便是那天下午的事和谢远衡无关,和慕容宵有关。太子刻意让顶着慕容宵身份的谢远衡撞见这件事,又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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