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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1-05-08 09:48:31  作者:花卷
  岑夜阑当即错开了眼,骂道:“ 下流。”
  元徵说:“这算什么下流,将军少见多怪。”
  他又笑道:“不过将军的水倒是挺甜的。”
  “你——”岑夜阑刚想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当即想站直,可腿还是酸的,后背顶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徵抓住了。
  是巡城的将士,站在几步外,“将军?”
  岑夜阑忍了忍,没动,淡声道:“无事,下去。”
  “是,将军。”
  将士走远了,岑夜阑怒道:“元徵。”
  少年人那根东西正嚣张露骨地顶着他,还撞了撞,呼吸也烧着他的耳根。
  元徵干燥滚烫的吻印在他耳朵,说:“我说了,想操将军。”
 
 
第26章 
  正当战时,靠近城墙边的宅子都腾了出来,用以安置伤兵,储放寻常的伤药。
  屋里黑黝黝的,没有点灯,元徵抓着岑夜阑的手腕,乍一摸黑进去,岑夜阑就被推到了门上,一个炽热裹挟着浓烈欲望的吻也落了下来。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闪躲着滚烫的吻,手抵着门关,仓促地推着门栓扣上了,发出闷响。
  元徵说:“岑将军如此小心,就这么怕人发现?”
  岑夜阑没说话,元徵亲吻着他的脖颈,又笑,“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偷情,嗯?”
  岑夜阑皱着眉毛,说:“胡言乱语——”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喘息,却是元徵拿那东西顶了顶他的下身,手指揉着他的嘴唇,意有所指地说:“将军,这儿没脂膏。”
  岑夜阑看了元徵一眼,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微烧,深深地吐出口气,慢慢地半跪下身,少年人底下已经支了起来,只这么看着,穴儿里仿佛有了那玩意儿在里头贯穿逞欲的饱胀感。岑夜阑的雌穴生的狭小,不禁弄,二人头一遭就让人发烧遭罪,哪怕已经交欢了这么多回,那儿犹有几分处子似的生涩。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发顶,忍不住扣着脑袋往身下压,说:“将军发什么愣。”
  岑夜阑忍着羞耻,掏出少年人的那根东西,如赴刑场直接张嘴含在了口中。他的技巧算不得好,却让元徵爽得不行,心理上的快感远比身体上的更甚。
  元徵发现他喜欢极了岑夜阑为他口淫的模样。
  这样一个人,跪在他面前,那那张温驯柔软的嘴含着他,元徵一想呼吸都重了,顶得岑夜阑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岑夜阑的鬓边,手指一勾,束发的玉簪叮当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两截,如云似的黑发散了下来。
  岑夜阑抬起脸,瞥了眼元徵,可他嘴唇是红的,寡淡的面容如春水将融,几分恼怒都变得生动漂亮。
  元徵目光变得更暗,握住岑夜阑的肩膀直接压在了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他挺身插进去的时候,在岑夜阑耳边说:“改明儿赔将军一根好簪子。”
  岑夜阑脑子里哪儿还有簪子,少年人忍久了,一进去就操得凶,顶得他说不出话,眼里泛起水光。
  屋子里不见光,二人看不见彼此,可身体的感官却越发强烈。元徵摸透了岑夜阑这具身体,知道弄哪儿能让这位自持冷静的岑将军受不住,便记记都往哪儿弄,不过片刻,穴儿水流得更多,紧紧夹着他,缠着嘬着,让人快活欲望死。
  少年人吐息滚烫,俯下身含着岑夜阑的乳头,舔得水光淋漓,一边摸着挺立滑溜的小阴蒂,哑声说:“岑将军这处倒是越发知情识趣了。”
  岑夜阑下头已经去了一回,嫩生生的肉唇如同绽开的花儿,糜烂多汁,他一掐,整个人就颤了颤,紧紧夹着逞欲的阴茎,短促沙哑地叫了声:“……元徵。”
  元徵微微一笑,用力插了几记,要将他肏松似的,顶开湿滑的穴肉,轻车熟路地撞上了里头的宫口。骤然一下子进得太深,岑夜阑捂了捂小腹,眉宇之间的冷淡消失的一干二净,满身都是情欲。
  元徵喜欢射在岑夜阑身体里,他曾玩笑道,要是岑将军是个女人,是不是都怀上我的子嗣了,嗯?
  他摸着岑夜阑底下被操得烂熟红肿的穴口,又问,岑将军,你有女人的穴,会不会怀孕?
  岑夜阑听着他这样荒唐的发问,又羞耻又恼怒,他视底下这道多出来的肉缝为忌讳,一想都抗拒,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怀不怀孕的事,反而只觉得元徵那话是在羞辱他。
  自战时以来,元徵和岑夜阑无不忙于征战,无暇他顾,莫说元徵,就是岑夜阑,情事之中都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沉湎。窗外是风雪交加,窗内情欲正浓,简陋的病床上铺了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却全不觉寒意,岑夜阑抱着元徵汗流浃背的躯体,少年人呼吸滚烫烧着耳朵脸颊,恍恍惚惚的,元徵又黏人地亲了上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了句“岑夜阑”,岑夜阑竟觉得整颗心脏都似烧灼得麻痹了片刻。
  当天晚上,二人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厮混了半宿,回去时,岑夜阑肚子里含了满满的浓精,那混账还拿帕子堵着,一走动,帕子纵然柔软,却摩擦着穴肉,让人不能忽视。
  元徵好整以暇地问,“岑将军,真不用我抱你回去?”
  岑夜阑冷着脸,不搭理他,元徵笑吟吟的,跟在身边,道:“岑将军若是怕被人发现,我可以拿披风裹着将军,保准没人知道我抱的是谁。”
  岑夜阑脚步一顿,偏过头盯着元徵,眼里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徵心痒难耐,却知机地不再惹恼他,一抬手,说:“将军,请。”
  岑夜阑冷哼了声,越过他,挺着脊背往前走去,丝毫不见雌伏人下的半点柔软。元徵啧了声,兴致缺缺地跟在岑夜阑身后。
  二人回了府,元徵随手招了个仆从,吩咐备水,岑夜阑闻言看了他一眼,却和元徵目光撞了个正着。
  元徵挑了挑眉毛,展颜一笑,岑夜阑面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睛。
  突然,几记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一道踉踉跄跄的身影,却是岑墨,嘴里叫着二叔就跑了过来。
  元徵眼疾手快,直接提拎住了小孩儿绒绒的领子,拉住了冲撞的势头。
  岑墨蹬了蹬小短腿,气鼓鼓道:“大胆,你放开我!”
  元徵笑了,这天底下,能说他大胆的,向来只有他父皇,没想到这么个小孩儿竟敢对他用这词。
  岑夜阑道:“元徵,松手。”
  他把岑墨自元徵手里抢了过去,把穿得圆滚滚的小孩儿抱在臂弯里,声音很温和,说:“墨儿,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睡觉,奶娘呢?”
  奶娘低着头,站在几步开外,道:“将军,小少爷不肯回去,执意要等您回来。”
  岑墨搂住岑夜阑的脖子,说:“墨儿想二叔了,想同二叔一起睡。”
  “可二叔一直不回来,墨儿等得都要冻僵了。”小孩儿奶声奶气地抱怨。
  岑夜阑脸上露出笑容,轻声说:“二叔去巡视城防了。”
  “我知道——”岑墨噘着嘴,“二叔和爹爹一样,忙于公务,我不可以去打扰,”他模仿奶娘拿来哄他的话,可声音稚气,反倒一派天真烂漫,“墨儿知道的,墨儿不生气。”
  岑夜阑理了理他毛茸茸的领子,说:“墨儿真乖。”
  他看了眼奶娘,道:“墨儿先和奶娘回去等二叔,二叔一会儿就回来陪墨儿睡觉好不好?”
  岑墨说:“真的?”
  岑夜阑笑道:“二叔何时骗过墨儿?”
  岑墨这才乖乖点头,松开了抱着岑夜阑的手,还叮嘱他,“那二叔早点来。”
  岑夜阑:“好。”
  他看着奶娘将岑墨抱着走远,元徵看着他,说:“岑亦的儿子,怎么这般黏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儿子。”
  岑夜阑收回目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沉静疏离,淡淡道:“大哥待墨儿严厉,他便自小就黏我。”
  “他母亲呢?”
  岑夜阑看了元徵一眼,说:“生墨儿时难产,去了。”
  岑墨的母亲是岑亦救回的孤女,岑夜阑只远远地见过两回,没过多久,就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岑墨。岑亦那时消沉了许久,对这个儿子也不亲近,大家都道他是触景伤怀,见了岑墨就想起已故的夫人。
  元徵若有所思,看着岑夜阑,二人都在庭院里,又下着薄雪,只这么一会儿就兜了满肩皓白。元徵伸手拂去岑夜阑肩上的雪,哼笑道:“岑将军还在这儿,那小东西可等着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夜阑竟觉得这话颇有几分不阴不阳的意思,他疑惑地看着元徵,元徵不同他对视,嘲讽似的,说:“岑将军,你莫不是真打算含着这么一肚子精水去?”
  岑夜阑怔了怔,脸色倏然一阵红一阵白,怒道:“还不是你——”
  元徵扯嘴角一笑,暧昧又轻佻地问他,“我如何?”
  “不是将军含着我不放,非要我射进去……”
  “你闭嘴!”岑夜阑耳根都红了,耻于说出口,气得甩袖转身走了。
  元徵追逐着他的背影,岑夜阑走的步子别扭又偏要故作寻常,元徵看着,清晰地察觉心里天塌地陷似的,正慢慢变得柔软。
 
 
第27章 
  天将大雪,冰寒难行。
  一连几日都是飞雪天,屋子内烧了炭火,热烘烘的,满座都是北沧关的将领。
  岑亦抬手指着沙盘,说:“舒丹拿下玉屏关之后就一直按兵不动,昨日,他突然发兵,奇袭了上渭。”
  这些天,延勒虽有攻城之举,却并未倾尽全力,好似只在拖住岑夜阑。如今胡人已经拿下玉屏,陇沙,涣州三地,成犄角之势可直逼瀚州府,没想到,他们竟弃了瀚州,选择了上渭。
  岑夜阑一言不发地看着沙盘,神色冷峻。
  元徵皱了皱眉,道:“上渭是北境两大粮仓之一,一旦上渭失守,瀚州就会成为一座孤城。到时候他们进可直入大燕腹地,退可攻打瀚州。”
  岑亦道:“殿下所言甚是,胡人此举,可谓用心险恶。”他看向岑夜阑,说:“阿阑,你怎么看?”
  元徵也抬头看着岑夜阑。
  岑夜阑却问:“大哥,你觉得延勒是什么人?”
  岑亦怔了怔,说:“此人奸猾狡诈,野心勃勃,不可小觑。”
  岑夜阑语气很冷静,说,“据我所知,延勒拿下陇沙堡之后就直奔北沧关,他这么做,不啻于耗费兵力打开玉屏门户却将它送给了舒丹。如今延勒又守在北沧关牵制着我们,大哥,你我都和延勒打过交道,他是这种甘为他人做嫁衣的人么?”
  岑亦若有所思道:“阿阑所言有理,何况三年前延勒输给了你,他赋闲在王庭三载,处处受舒丹掣肘,二人斗得厉害,如今又岂肯事事以他为先。”
  岑夜阑说:“他必定另有所图。”
  岑夜阑话音一落,元徵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沙盘,他舅舅提起大燕戍边军,除了岑家,还有毗邻岑家的河东军。河东统领行司北行声名颇响,当年论起大燕名将,世人首推的就是岑熹司北行。
  司北行已逾天命之年,年纪大了,司家老大司含斗五年前折在东胡的战场里,剩了三个,个个资质平庸,旁人提起来,颇有惋惜之意。
  岑亦说:“听说司将军月前病重,行走都不太利落,如今是司韶英主事。”
  岑夜阑点了点头,道:“司韶英虽不擅进攻,守土倒也无虞,东胡过不了河东。”
  元徵安静地听着,北境境况他来之前孟昙曾对他耳提面命,可那时他心中有气,很不满他父皇将他丢来这荒凉之所,吊儿郎当的,对于孟昙所言,只听了个七七八八。
  元徵也不信他当真会在北境待多久,没成想,他竟已在北境待了数月,更是亲历这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他生来就是天皇贵胄,是天之骄子,受尽荣宠,从未尝过人间苦。
  都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元徵俯身下来,看着满堂将领,恍惚间,心底却萌发了几分在京畿从未有过的感觉。
  腊月初,河东燃起狼烟,战火果真烧到了河东,北境一线烽烟四起。
  舒丹久攻上渭,僵持不下,可他们劫掠了陇沙堡,玉屏关,粮草充足,声势极盛。北沧关下亦是战火不休,岑夜阑只守不攻,任延勒百般挑衅兀自岿然不动。
  这些年来胡人来犯,从未越过防线半步,大燕寸土未失,而今不但连丢三关,战场上一直处于被动局面,岑夜阑却依旧按兵不动,胡人气焰很是高涨。
  相较之下,北沧关的将领只觉憋足了一口气,屡屡请战,无不被岑夜阑一力压下。
  直至腊月十二,岑夜阑亲自点兵出城,袭击了延勒营地。
  四更时分,天色正暗,又正当胡人军士疲惫换岗,就被岑夜阑打了个措手不及。
  岑夜阑所点的都是精锐,悄无声息地潜近胡人营地,一支支箭矢如云,裹了桐油狠狠扎入帐内,直接纵了一把大火。
  偌大营地霎时间混乱一片,火势如长龙,照亮了寂静长夜。
  他们此行只为烧胡人粮草,事既已成,岑夜阑并未恋战,直接回了北沧关。元徵也在同行之列,他箭法卓绝,这些日子下来,就是岑夜阑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元徵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尽管这人依旧恶劣不堪。
  一把火点得顺利,不损一兵一卒,回城时,北沧关军士都吐了口恶气。
  翌日,岑亦领兵出城同胡人交战,大胜,延勒率兵退了三十里。而后数战,都是大燕占了优势,军中士气更盛。
  可不知怎的,岑夜阑神色却并未轻松,元徵看着,忍不住说:“岑将军,你说仗打输了你不高兴,赢了还冷着个脸作甚?”
  岑夜阑瞥他一眼,垂目看着桌上的沙盘,半晌,说:“太顺利了。”
  他说的没头没脑,元徵却在须臾间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皱了皱眉毛,道:“胡人行军只能倚仗沿途粮草劫掠,如今我们烧了他的粮草辎重,延勒暂时没有补给只能避我们锋芒,这如何不对?”
  岑夜阑道:“若是如此轻易就折在这儿,那就不是延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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