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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1-06-15 15:07:18  作者:匿名咸鱼
  洛然终于忍耐不住,抱着与白的手臂,开始小声求饶,与白却恶意地加快了速度,把他后面磨得像是起火一样,刺痛又干涩。与白看着美艳荏弱,性事上却比云卿要粗暴得多,至少云卿还会稍微做一些前戏,与白却小孩子性格,只顾自己舒服省事,或者他就是故意的,想看洛然疼、看他哭着求饶。
  “师尊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我就轻一点。”
  与白抱着他的臀,先抽出去一点,又慢慢插进去,在某个要命的地方研磨,洛然胡乱地摇着头,乌黑的发丝被风吹乱,黏在满是泪痕的脸上,竟然有几分诱人。
  与白看得着迷,忍不住衔住他的唇,反复吮吸咂咬,手也不知轻重地揉着他的乳肉,把胸膛上留下了无数青紫的痕迹,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凌虐欲作祟,让他想狠狠欺负洛然,但心里却又舍不得。
  他有些痛苦地在洛然耳边说:“师尊,我好想把你弄坏啊。”
  洛然侧头看着他,眼睛里还是那种百死不辞的温柔,他顺从地抱着与白的肩膀,小声道:“没关系的,我是你的,把我弄坏也可以的。”
  说完之后,他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立刻闭紧了眼睛,可身体却还是乖巧地逢迎着,像是任人宰割的羊羔、献祭的处子,纯洁美好得一塌糊涂。
  与白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
  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喜欢的蝴蝶,他那时候最是为瑰丽脆弱的东西着迷,每每看到,都要捉好几只回去,然后把它的翅膀钉在墙上,看它拚命挣扎的模样。满墙的蝴蝶,不用风来,就簌簌欲飞,直到耗尽生命,全都变成了枯纸。但他索然无味,只觉没有找到更美好的东西,如果有一天能碰到,那他一定要好好收藏、好好折磨。
  他现在找到了洛然,但他舍不得。
  洛然太好了,好到让他自惭形秽,他把所有的爱捧给他都嫌不够。
  那天他和母后进到房间,见母后态度强硬,不准他和洛然成婚,只好谎称自己只是为了取丹,待时机成熟就会动手。母后自然不信,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如果你的话当真,那我当然会同意,只是怕你舍不得。云卿和允瞳的母亲都死了,我好不容易才坐到天后的位置,你是我的儿子,自然一步都不能走错。”
  与白自然一番恳切的保证。他是天生的撒谎精,谎话说得比真话还要动听,连最亲近的母亲,也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毕竟凤凰胆太诱人,她也决定在儿子身上赌一把。
  “我会劝你父君的。”
  其实与白当然可以和洛然隐居山林,过快活日子,但与白心里憋着一口气,他就是想把云卿比下去。
  当初云卿风风光光地娶了柳心柔,婚宴上,与白看见过洛然的样子,他作为师尊和天帝天后一起坐在高堂上,接受新人的跪拜,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只有他脸上满是钦羡和失落。当时与白还在心里鄙夷:路都是他自己选的,现在还在这假惺惺装可怜。
  但现在他只觉得,云卿怎样给了柳心柔,他也要怎样给洛然,才能让洛然不再羡慕别人。
 
 
第41章 
  最后举行婚宴是在蓬莱,洛然设了禁制,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能进来,与白当天站在禁制之外、蓬莱渡口,等待无数文彩辉煌的仙船一条一条驶来。他最了解云卿的脾性,既无人邀请,他自然碍着自己尊贵的脸面,不肯过来,可意料之外的是,云卿不仅来了,还是最早来的。幸好当时洛然不在。
  他走近云卿,立刻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他脸上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我说哥哥怎么会来呢,原来是喝醉酒,走错了路。需不需要我遣人送你回小嫂子那里?”
  “洛然在哪?”
  云卿的眼睛里一片血红,与白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意冷了下来:“找他做什么?”
  “让洛然出来。他不敢见我?”
  “说什么敢见不敢见的,未免太自作多情。哥哥不会以为师尊现在还把你放在眼里吧?”与白明知现在得到洛然的人是自己,没必要和云卿再计较,可他还是忍不住心底的怒火,故意道:“今天是成亲的大日子,他当然是在蓬莱等我洞房,哪里能腾出空见无关紧要的人。”
  “让洛然出来。”云卿抬起被酒意浸透的酡红的脸,又重复了一遍。
  “不出来,你又能怎么样?还想像上一次那样跟我动手?”他乌黑的眼珠颤动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事,又甜蜜地笑出来:“说起来,这几次要不是哥哥配合我演了苦肉计,师尊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疼我。”
  云卿握紧了手里的剑柄:“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哥哥当然敢。”与白脸上满是恃宠而骄的笑意:“但是你动了我,师尊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了,上一次哥哥被师尊打出的伤,现在也没好全吧。我奉劝哥哥一句,有伤还是尽早治的好,本来没什么事,非要拖到治无可治的地步,岂不是自作自受。”
  经过了无数繁琐的礼节,好不容易才拜过堂,与白看起来倒不是很高兴,脸上有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洛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悄悄问他,与白只轻描淡写道:“碰见了一个很恶心的人,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他打发走了。”
  洛然心里惴惴不安,坐到挂满红绸的房间里,看着烛火走神。
  窗外有脚步声轻轻响起,洛然还以为是与白,但那个人站在窗外,一直没说话,洛然这才辨认出,这是之前在他闭关时守在洞外的无名人。
  “你怎么来了?”
  “你成婚,我来道声恭喜。”
  “多谢。”洛然顿了顿:“上次谢谢你告诉我与白的事,如果我再晚几天去救他,估计他就……我待会儿让与白亲自跟你道谢。”
  “不用。”那人打断了他的话,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跟他在一起,心里欢喜吗?”
  “自然。”
  那边一直没说话,洛然问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片刻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洛然还以为他终于愿意露面了,又惊又喜地看过去,却看见是与白。他忙过去,越过与白朝门外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见。
  洛然脸上的失落神色,几乎灼伤了与白的眼睛。
  与白只觉得胃里的酒立刻变得滚烫起来,像是火苗,从喉咙口一路烧到肺腑。
  “师尊,你在等谁呢?”
  “没等谁。”
  洛然说完后,与白就用力把门甩上了,洛然被他吓了一跳,本想斥责他乱发脾气,忽然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语气就缓和了一些:“是不是喝多了?又没什么重要的人在,喝这么多做什么,自己还难受。”
  他把与白扶到床边坐下,又忙进忙出地给他端热水,洗帕子,这时候人都已经走完了,蓬莱重又恢复了冷清,连房间里挂满的红绸都显得凄凉了几分,像是少女脸上未洗净的残妆。与白想着刚才刚进屋时候洛然的那副情态,分明是在等着什么人。
  他能认识什么人,允瞳没来,那不就只有云卿了吗?明明云卿已经被他赶走了,鬼知道他又怎么混进来的!
  他们才刚刚成婚,洛然就开始和云卿勾搭上了,难道真的像凡间话本里说的那样,男人一旦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就很快会腻,只有一直求而不得,才能永远记在心头,就像清澈明净的白月光、山涧雪?
  可前几天他们做爱,师尊还跟他表白,跟他说“我是你的,弄坏我也可以”。
  洛然看着老实又木讷,做事倒是圆滑得很,一边吊着他,一边又和云卿私相授受,问他还不承认!而他还不敢多问,话本里不都是这样说的,问多了显得爱吃醋,更惹人烦。
  与白又想起自己和母后撒的那个谎了,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他要和夫君母后都闹掰,到时候不仅当不上天帝,连二殿下这个名头估计都保不住。
  洛然上前用湿帕子给他擦脸,动作温柔得像小媳妇一样,与白用被酒意熏得滚烫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手背,像是在撒娇一样:“师尊,你一定要一直对我好。以后我连父君母后都没有了,只有你肯要我了。”
  “瞎说什么胡话。”
  洛然看他醉酒的样子可爱,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不会有人不要你的。”
  “你发誓。”
  洛然极认真地看着他:“我发誓,我要是不要你,就罚我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
  与白忙捂住他的嘴,小声叹气道:“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
  话虽这么说,但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天边刚亮起一线白,与白就把他推醒,像是怕他反悔似的:“师尊,该去三生石了,快起来。”不等洛然收拾好,就匆匆拉着他,推开门后,转眼就来到了三生石前,两人都注入灵力,白玉般的石壁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他们两个的名字。
  与白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紧搂住洛然的腰:“师尊,你真好。”
  洛然见状,自然感动,于是悄悄在心里把昨晚发的誓重发了一遍。
  “要是有一天我抛弃与白,就罚我洛然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
  之前他从不敢问,为什么云卿取丹的那天,与白会恰好在场;但现在他释怀了,无论如何,最后与白选择了救他,后来为了和他成婚,更是差点丢掉性命。
  如果这样都能是假的,那他只能承认,确实是与白城府太深,那他就认了,反正也不是输不起,无非一条命罢了。反正几万年,也早就活够了。
  而如果与白是真的爱他,他确实不该像之前那样怀疑他,那才是对与白不公平。
  时间如白驹过隙,洛然确实和与白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云卿不是没有造访过,但无论他以多么正经的理由拜访,与白只要一哭一闹,洛然就束手无策,只能把云卿挡在结界外面,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不过隐约听闻,云卿和柳心柔夫妻离心,过得也不是很好,洛然对此很疑惑,之前云卿对柳心柔有多好,他全都看在眼里,难道那么深爱,有一天也会变吗?
  正想着,与白又在外面喊他浇花了,这个小娇气包,干一点活就叫苦连天,洛然也实在拿他没办法。
  不过有人来打扰的情况,终究是极少数,更多的时候,与白只一心一意和洛然过日子,偶尔他们会去凡间,不过凡间的景色,大多都是洛然和云卿看过的,总免不得忆起故人。
 
 
第42章 
  有一次在凡间的客栈里,正好住到他和云卿住过的那一间,洛然就大不自在,想要换一间屋子,但那天又偏偏客满。洛然只好提议换个客栈,与白不耐道:“这么晚了,还换什么客栈?师尊,这里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洛然不敢和他提云卿的名字,怕与白听到又要生气,而且也确实觉得自己矫情,只好同意了入住。不过当天晚上,洛然就梦到了云卿的事,要是做的是噩梦也就罢了,偏偏好坏参半,一边是云卿温柔地在床上唤他师尊,探索他身体能承受的极乐的界限;一边又是云卿骂他下贱,说自己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内丹。
  他可以保证,自己和与白在一起的时候,是全心全意对与白的,但梦境不是他自己控制的,他就是梦到了云卿,而且醒来的时候,满脸泪痕。
  与白冷着脸看他,表情阴鸷可怖:“你知道自己刚才叫了谁的名字吗?”
  洛然当然知道,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与白从床上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你要是这么舍不得云卿,不如回去找他。要不要我告诉你他在哪?哦,我忘了,你当初给他当妾,在他殿里住了那么久,肯定比我熟悉得多吧。”
  “啪”的一声。
  与白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又缓慢地转了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洛然:“你为了他打我?”
  洛然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他被与白这样侮辱,并不比当初被云卿侮辱要好受多少。况且那次,至少他连哭都没有。
  “谁都可以那样说我,但是与白,你不可以。你知道的,我没有那么贱,当初如果不是云卿说他娶柳心柔只是做戏,我不可能那样糊里糊涂就答应和他在一起的。他当初说是和柳心柔做戏,说对她的好都是做戏……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真正逢场作戏的人,其实是我?”
  与白被洛然宠惯了,哪肯再听解释,早在被甩耳光之后就夺门而出。
  洛然在蓬莱等了好几日,与白都没有回来,他开始担心与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整日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好。后来转念一想,与白手里有传音玉佩,遇到危险自会通知他,自己在这担心也没用,况且是与白说话太难听,毕竟年纪小,一点不知道分寸。
  于是他等待时的担忧逐渐转化为了怒火,泥人也有三分脾性,总不能一直这么纵着与白,就应该给他些教训才对。压着气又过了几日,与白还没回来,这次洛然才真正慌了,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那一巴掌打得太重,无论如何,他也不该动手才对。
  而此时的与白住在九重天,同样也在等着洛然去找他道歉,谁知等了许多日子,洛然却连个影都不见,气得他摔了好几套茶具,宫娥们也悄悄议论,说二殿下近来的脾气实在坏得离谱。
  后来有一次与白在荷花池旁边散心,立刻就阴鸷地盯住他,与白心里暗道晦气,面上却不显,只对他无辜地笑了笑:“哥哥,最近和小嫂子过得怎么样?”
  “他也到九重天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与白自然知道。
  他的笑意淡了些:“哥哥怎么一见面就问师尊——他没来,我就是来办件事,很快就回去。”
  云卿凉浸浸的视线落到他身上,像是要把他心里看个透彻,与白镇定地和他对视,云卿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与白深觉扫兴,回自己殿里待了两天,一日正在廊下喂鸟,云卿却忽然造访,也不和他说话,直接推开门,一个一个房间地找。
  与白这时候还没等到洛然,心情已经躁郁到了极点:“你干什么?整天缠着师尊,师尊都懒得看你一眼,你还不要脸地凑上来。别找了!都跟你说了他不在!”
  “你上次是在骗我,最近根本没有需要你插手的事。所以你为什么回来?”云卿停下脚步,侧头看着他,一语道破他心里的隐忧:“估计是你没装好,狐狸尾巴露了出来,他不肯要你了。”
  “我跟他好着呢,你不能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狐狸尾巴露出来的是你,师尊不要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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