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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1-06-15 15:07:18  作者:匿名咸鱼
  与白思及此处,愈发乖顺,故意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侧头的时候,正好和允瞳冷淡的视线撞上,他挑衅地弯了弯妩媚的眼角,看见允瞳脸色更差,心里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趁着洛然现在态度还好,与白又殷勤地站到他身后,给他揉着胀痛的肩膀,那是方才允瞳分开他们两个时,不小心在洛然身上留的伤。
  “师尊这里是不是伤到了?刚才我就看师尊脸色不太对,怕是疼得狠了,还是脱下衣服让我看看吧,别落下什么病。”
  “没什么,不用看了。”
  “我给他看。”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洛然和允瞳对视了一眼。
  洛然本来还满腹委屈,却在看见允瞳古井无波的眼神后,彻底失望了。
  与白就算是装,好歹也能在他受伤后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而允瞳呢,现在允瞳是他最亲近的人,但他莫名其妙伤了他,还连个抱歉的眼神都吝于施舍。
  “不行,怎么能不看呀。师尊不要任性,我就看一眼。”
  与白装作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半强迫地褪下了洛然肩上的衣物,露出的苍白瘦削的肩膀上,有着几道很深的青紫色的指痕,足见允瞳用了多大的力气。与白本来只是想挑拨他们的关系,并没觉得洛然会真正被伤到,结果看见眼前这一幕,直接愣住。
  他的心里立刻升起一股凛冽的怒气,他刚想抚着洛然的肩膀,看得更清楚一些,洛然就已经侧过了身体,烛光像珠辉一样拢在了他的肩窝处,他微微弓着背,把伤痕藏了起来。
  与白攥紧手指,转过头,目光像蛇一样阴冷地盯住允瞳:“伤他算什么本事?你明知道他看你年纪小,根本不会还手。有本事下次跟我打一场啊,小杂种。”
  “与白,闭嘴。”洛然道:“我说过很多次了,他是你亲弟弟,别用些不干不净的话来侮辱他。”
  “你还帮着他说话?他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与白冷笑一声:”不就是因为我跟你接吻了吗?你愿意亲谁,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有什么资格管你?”
  洛然虽然念着允瞳让他重活了一次的大恩,但他也没打算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忍气吞声,允瞳不负责任地消失了一整天,回来之后就发脾气,弄伤他还不道歉,这些他都想问允瞳要个说法。
  但事情要一件一件来,他要先解决与白的事,先让与白离开蓬莱。
  “我待会儿再和允瞳算……”
  他话刚说到一半,眼前却忽然有一道冰冷的寒光闪了闪,没等他看清楚是什么,那寒光就被允瞳握着,刺进了自己的肩膀。洛然睁大了眼睛,看见允瞳面无表情地把匕首从肩头抽出来,鲜血像是开闸的洪水,从血洞里涌出来,而允瞳恍若未觉,又是一刀,再次刺进自己的肩头。
  洛然夺掉了他的匕首,允瞳的身形晃了晃,扶着桌子才站稳。
  他的眼神清醒而冷静,而且还是古井无波的样子:“对不起,我不该伤你。这是我罚自己的,如果师尊还不满意,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受着。”
  洛然迅速封住了允瞳身上的几处大脉,用手掌捂着他肩膀的血洞,试图用灵力修补他的伤势。明明没什么可慌的,允瞳没伤到要害,根本就不会死,可洛然的牙关却在打颤,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害怕,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他咬牙质问:“谁说要罚你了?你怎么那么傻?”
  “我不是为师尊罚的,我是为自己。”
  他从见到洛然的第一天就立志要保护他,洛然每次受伤,他都会觉得是自己的错,怪自己没用。所以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伤害到洛然。
  嫉妒真是可怕,无论过了几世,他看见洛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是不能无动于衷。
  与白见允瞳做到如此地步,心里也大骇,一时竟不能确认允瞳到底是做戏,还是真心要对洛然谢罪。他见洛然一脸心疼,知道无论允瞳是出于何种心思,这一招显然是走对了,洛然绝对不会再追究他犯过什么错了,不仅不追究他,估计心里还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呢。
  “你还站着干什么?没看见你弟弟伤得这么重吗,快帮我打盆热水来。”
  与白不太情愿,又不敢不听洛然的话,磨磨蹭蹭去水井里打了一盆水,用灵力加热了,不想看见洛然担心允瞳的样子,所以在外面又待了一会儿。估摸着再不回去洛然就要骂他了,才慢悠悠地晃进去。
  进去的时候,他看见允瞳上身扒得干干净净,带着血迹的衣服被扔在了一边,洛然正弯腰帮他用灵力愈合伤口,血肉肌理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但由于允瞳伤得太重,所以颇费工夫,伤口还是血肉模糊,洛然急得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嘴里还不停地安慰允瞳:“疼不疼啊?稍微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允瞳道:“不疼。”
 
 
第54章 
  与白冷着脸把水盆放到允瞳面前,一半的水都倾出来,溅到允瞳的腿上。
  洛然刚皱眉瞪了一眼与白,与白就局促地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允瞳看了他一眼,目光清醒且冰冷,把他耍的小把戏尽收眼底,但他不怎么在意:“我没事。”
  允瞳都这么说,洛然只好不再追究。
  等到伤口终于疗愈完成,洛然紧绷的弦才稍微松了松,他长出了一口气,一边拭净允瞳身上的血迹,一边抽空对与白道:“你先回去吧,别在这添乱了。”
  “是师尊让我帮忙的,结果现在又怪我添乱。”与白小声抱怨,不肯挪动脚步。
  洛然似乎又要皱眉,允瞳却突然插口:“他想留,就让他留着。”
  与白还在猜允瞳这是什么意思,就见允瞳忽然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臂膀,手指扣住洛然的后颈,强压着他吻了上去。
  洛然不愿意允瞳把他当成刺激与白的工具,挣扎了几下,但允瞳淡淡看了他一眼,他就缴械投降了,心里筑起的高墙全部崩塌,任由允瞳长驱直入。允瞳的舌尖探进了他的口腔里,但他只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就闭上了眼。
  允瞳没闭上眼,而是直直看着与白,唇舌温柔地和洛然厮磨着,眼神却锋锐如剑,像是野兽在宣誓领地。
  与白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瞬间失去了理智,他想分开面前那两个缠绵热吻的人,但不知怎么回事,他脚上像灌了铅,无法挪动一步,喉咙也干渴得像饮了铁水,火烧火燎,几乎能尝到血腥味。
  他看着洛然闭眼回吻,看着洛然搂住允瞳的肩膀,洛然对允瞳那么温顺,肯给他亲,也肯给他睡,为什么就偏偏那么抗拒他。他说尽好话,才能让洛然对他的态度稍微好一点。
  可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洛然抱着、吻着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洛然和允瞳吻了一会儿,终究顾忌着与白还在,不肯再继续下去,低头推开了他,允瞳也不为难他,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还不走?”允瞳对与白道:“你还想看更多?”
  洛然轻轻推了一下允瞳,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与白却倏地笑了一声,笑声诡异森冷:“看啊,怎么不看,如果你不介意,我甚至可以一起。”他拉着洛然的手,攥在手心里,他的手心沁凉无比,像是被深夜的井水浸过。
  “师尊介意我们一起吗?你不要那么偏心,只跟允瞳好……”
  “啪”的一声。
  与白被洛然一耳光扇过去,不知牙齿磕到了哪里,唇角逸出了几缕血丝,但洛然还不解气,瞪着与白,气得直发抖。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有把我当成师尊吗?你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婊子,一个娼妓!我之前还觉得你对我是有些真感情的,说的那么多哄我开心的话,至少该有一句是真的吧,看来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你就是没良心,就是坏到了骨子里,你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实话!我对你哪里不好?你说什么我没有答应,你还是想着玩我,玩腻了然后再取内丹,拿我的尸骨给你自己铺路!”
  与白听到内丹两个字,就明白了洛然对他一直回避的原因。
  “我说喜欢你,是真的。”与白摸了摸脸上浮起的指印,罕见地没有装可怜,但他眼睛里流出泪珠的时候,又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的难过。“我也没想取你的内丹,就算之前想,现在也不想了。真的不想。”
  洛然失望至极:“你到现在了还在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与白毫无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让洛然相信他,他转头,看见地上的匕首,刚想捡,允瞳就把匕首踢到了一边。
  洛然真的是气急了,口不择言地骂:“让他捡!我倒看看他想干什么!也想在自己身上刺几个洞,做戏给我看吗?”
  他甚至开始迁怒允瞳:“你们两个就是吃准了我,云卿好歹不屑于对我使什么苦肉计,只有你们两个,装可怜一个比一个厉害,是,我承认,我就是心软,你们只要装个可怜撒个娇,天大的事我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们混过去。但你们不能总这样!”
  与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
  “刚才你已经骂过我一次,说我给允瞳睡不给你睡,我还没来得及发火,你就跪下跟我认错,说自己以后绝不再惹我生气,不然随便我罚你,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那好,你走吧。”洛然道:“永远离开蓬莱,我不想再看见你。以后你嘴里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了。”
  不知道与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大概他意识到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洛然绝对不是兔子,他连上前求情都不敢,那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但他最后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刚才就是吃醋,我吃醋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会乱说话,我怎么可能舍得和别人分享你?师尊,我说的所有话里,只有‘喜欢你’是真心,其他所有伤你的难听话,都是假的。”
  洛然没理他,等他走了,允瞳轻轻抱住他,洛然疲倦地把头搁在他的肩头:“现在你满意了吗?”他之前一直不懂,可现在却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把这些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与白的脾气一点就炸,你故意在他面前亲我,不就是想刺激他?现在这种局面,正是你想看到的吧。”
  允瞳没说话。
  洛然心底忽然泛起了隐约的恨意,没有来由,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允瞳低头吻他,他因为心里太乱又太空,所以闭上了眼。
  情欲湍急得像流水,顺理成章的,他们滚到了一张床上,允瞳一直逼他叫出声,洛然也一直忍着,最后还是缴械投降,哼出了几声呻吟。
  外面的花丛里传来窸窣的声音,紧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与白已经走了。”洛然喘息着:“还继续吗?”
  允瞳用行动回答了他,他把洛然的身体翻过来,胯下用力地鞭挞着,洛然有点想哭,但是忍住了。
  他曾经怕孤单,迫切地想要找人陪伴,但现在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他再也不敢了。
  如果允瞳不是真心对他,那他宁可不要。
  接下来几日,他和允瞳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本来允瞳的话就不多,如果他不先主动开口,允瞳就能当一天的闷葫芦。他们的交流只在床上,后来允瞳不知道是不是腻了他的滋味,连跟他上床都不肯了,甚至开始夜不归宿,两人的交流方式彻底被斩断。
  洛然以为自己会难过,但他并没有,他更多地把心思放在了修行上,道心空前澄明。
  与白和云卿都没有离开蓬莱,但他们也极安分,知道自己见不得人,都不敢出现在他面前惹他心烦。洛然连想赶他们走,都见不到他们的面。
  只有一次,洛然在后山修行,看见与白在翻山越岭地找他,他当时正参破了一道剑式,胸臆开阔,酣畅淋漓,连带着对与白也无爱无恨,慈悲了几分。于是站在原地。
  与白看见他,有些局促不安,下意识先要躲,四周又都是平地,无所遁形,他只好僵硬地站着,水红色的唇角抿着,半晌才嚅嗫道:“师尊,你还生气吗?”
  洛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刚才想到的那招剑式在他面前使了一遍,剑尖凝着夜露,初时看不出锐气,宛若绵绵春雨,可片刻之后,那绵绵春雨就凝成一股,瞬间便是倾盆之势,与白站立在原地不能动,只觉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竟有时间静止之妙。
  等到剑尖从他额上移开,空气才重新流动起来,与白怔怔看着一片花瓣从他的肩头落下,忽然意识到,洛然的修为之高深,当世任何人都只能望其项背。如果他和云卿不是天帝之子,洛然根本就不会收他们为徒。
  与白想,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达到洛然这样的修为,一定会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洛然却一点架子都没有,说话温声细语,还愿意为他们每天都做点心。无论他们脾气怎么恶劣,他都能包容。
  洛然真的是很温柔很好的人,可他却仗着洛然的好脾气,伤他这么深。
 
 
第55章 
  “这一招看懂了吗?”洛然耐心地问与白。
  与白先是点头,后来又摇头,讨好道:“师尊真厉害,刚才这一招,我就算练个几百年,也是练不会的。”
  “你天赋比我高,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如果渡了天劫,肯定比我参破的更多。”
  “不行,我很笨的。”与白鼓起勇气,上前拉住了洛然的手,见洛然的视线凝在上面,又心虚起来,手指顺着腕滑下去,只扯着他一点衣角。“我必须要师尊教,不然就什么都学不会。”
  “我已经不是你师尊了,怎么教你?”听见与白撒娇,洛然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只道:“你什么时候走?”
  与白的眼圈红起来:“师尊还在生我的气?我昨天真的是胡说的,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别人……”
  “这些话我昨天就听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无论你是不是真的那样想,但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说,不正是代表你根本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在意我吗?真正喜欢一个人,这种混账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因为知道说出来会有人伤心。”洛然是真的想开了:“都到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再骗我了,你根本不喜欢我,你是因为谎话说太多,所以自己都不知道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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