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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1-06-15 15:07:18  作者:匿名咸鱼
  允瞳区区几百年的道行,怎么能封住他的仙法?
  洛然百思不得其解,强撑着往前走了几步,穿过走廊,又走上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没走多久,一股湿润的水汽就扑面而来。绕过嶙峋怪石,洛然才看见眼前是一处温泉,初看时风平浪静,不过须臾,却有一条粗壮乌黑的龙尾破水而出,痛苦地在水里绞缠着,哗啦啦带起一阵水花,瞬间打湿了他的全身。
  与此同时,又响起了令人齿寒的鳞片摩擦到池底石头的声音,伴随着低低的龙吟声。
  “允瞳!”
  温泉被白雾笼罩,另一边还有花木掩映,看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估摸着这个状况,应该是走火入魔之类。洛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并不大,可那龙尾却瞬间偃旗息鼓,沉寂地隐匿到了水底,粼粼地反射着寒光。
  片刻后,龙尾被收了起来,允瞳在湿润的雾气中涉水而来,他裸着身体,面色潮红,眸光却冷静得可怕。
  洛然改不了关心徒弟的习惯,本来还想问他这番动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一想到允瞳封了他的仙法,还把他掳到这个地方,如果这时候自己还一味关心他,那这个师尊未免也做得太窝囊了点。
  他敛容肃色,待允瞳浑身湿漉漉地走到他面前,立即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允瞳垂着头,少年纤细的身体上不停地淌着水珠,声音也有种奇怪的喑哑。
  “我不会伤害师尊的。”
  洛然记得昏迷之前允瞳也和他说了这么句话,然后就封了他的仙法,现在他怎么可能再信?看着眼前沉默寡言的允瞳,洛然越来越心寒:“上次你们都是在骗我,对不对?”
  允瞳没说话,睫羽却不停地颤动着,洛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身上的布料太薄,被水一打湿,就贴在了肌肤上,但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只是允瞳的视线太滚烫,像是火蛇一样缠了上来,洛然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侧身避了一下。
  不料脚下的石头太湿滑,洛然一时不察,跌到水里,直直撞上了允瞳的胸膛。
  一双滚烫的臂弯立刻搂住了他的腰,脖颈处被拱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肌肤也被高热的呼吸喷洒着,那呼吸越来越近,很快就换上了柔软的唇瓣,残暴又温柔地吮吸着他锁骨里蓄着的一小汪水,好像那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感受到被他舌尖舔舐的时候,洛然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连忙站稳脚跟,一边推开他,一边呵斥道:“允瞳!你是疯了吗?放开!”
  话没说完,下巴又被捏住,一根灵活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在里面肆虐着,男性的气息极具侵略性的占据了他的所有感知。洛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刚才浑身发软的毛病又复发了,慢慢融化成一汪春水。而允瞳却与之相反,浑身的骨头都越来越硬,宛如一堵铜墙铁壁,沉默着把春水给拦住,强势地封在了自己的领地。
  等到分开的时候,洛然也喘息起来,脸颊被憋得生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允瞳的声音更哑,眼底好像窜着两簇黑色的火,要把他燃烧殆尽。他平静地强词夺理:“师尊先抱我的。”
  洛然脾气再好,此时也动怒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掰开允瞳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的石头太滑,他又跌坐在了温泉岸边,允瞳想扶他,洛然打开了他的手,眼睛气得通红,狠狠地瞪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别的世界被强吻,因为不知道那个“洛然”和他们几个的关系,所以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但这是现实的世界,他被强吻,自然只有被冒犯的恼怒。
  “之前就告诉过师尊。”允瞳看见他生气,不仅没有敬畏,反而凑得更近:“这样是因为发情期。”
  洛然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顿时窘迫起来,把要和允瞳算账的心思都丢到了九霄云外,连忙扶着岸站了起来。“你,你自己解决。”他刚爬上岸,还没走出两步,脚腕就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抓住了,高热的温度几乎要在他的脚踝处烙下一个印记,洛然大脑一片空白,只低头愣愣地看着,做不出反应。
  然后就被重新拖进了水里。
 
 
第22章 
  洛然湿透的衣服被扒掉了,不停推拒的双手也被允瞳轻松制住,只能不停后仰躲避他的亲吻,这一姿势却暴露出修长的脖颈曲线。允瞳被那优美的弧度勾住了心神,发情期的蛟龙本来就是野兽,脑子里只有最原始的兽欲,他轻轻吻着那柔软娇嫩的肌肤,克制自己不忽然发疯咬下去。
  “把我的仙法封住,就是为了方便你做这种事吗?允瞳,我好歹是你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允瞳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咬了咬他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一枚叶间鲜果,甜腻的汁液流出来,被他全部吞了下去。
  龙尾悄然变换了出来,勾缠住洛然的腰,越缠越紧。洛然去掰他的尾巴,捏到尾巴顶端的时候,允瞳却闷哼了一声,他忽然想起之前云卿说过那里是龙类的敏感处,乱碰会有求欢的意思。一时间又羞又恼,也不知道怎么骂人,只能说:“允瞳!混蛋!把尾巴收起来!”
  允瞳阖了阖眼睛,吐出一口滚烫的呼吸,像是锅炉房中热铁被浸在水里冒出的热气。他觉得自己肺腑里都是岩浆,浑身都滚烫燥热,只有洛然能让他感受到唯一的一点清凉。之前无数次发情期,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难熬,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洛然被允瞳推到了岸边的石头上,还在试图劝说他改变主意:“你发情期,应该去找别的雌兽,动我也没用!”
  洛然越想越难过,允瞳想要他的内丹就罢了,为什么在取内丹之前也不放过他,还要拿他当发情期的泄欲工具?难道只是因为他脾气太好,所以吃定了他吗?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物尽其用?
  石头把人硌得骨头发疼,允瞳怕洛然不舒服,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自己背靠着岸边,让洛然骑在他柔韧粗壮的龙尾上。洛然感觉到股间被鳞片刮蹭着,浑身都羞耻得颤抖起来,可他在水里却没有什么着力点,摇摇晃晃,只能扶住了允瞳的肩膀,可这又显得他像是欲拒还迎。洛然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把“孽徒”之类的话都翻出来骂了个遍。
  允瞳却忽然道:“如果是云卿这样对你,你还会这么抗拒吗?”
  他突然提到云卿,洛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云卿他……你们不一样。”
  云卿之前是爱人,而允瞳只是徒弟。
  洛然说完之后,允瞳的眼神立刻变得霜寒雪冷:“师尊果然一直这么偏心,过了多久都不会变。”
  洛然被他这样指摘,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委屈,他之前确实是很喜欢云卿,但即使是那时候,他也是真情实感地疼爱着与白和允瞳。只是爱人和徒弟,终究是有差别的,仅仅用偏心二字囊括,看来允瞳还是心存芥蒂,根本没把他呕心沥血的真心放在眼里。
  身下骑着的龙尾忽然又变成了两条腿,洛然感觉到自己股间被顶了个硬硬的东西,他和云卿有过多次性事,自然晓得那是什么。他浑身都紧张地发了一层薄汗,可无论怎么都挣脱不开,允瞳已经牢牢握住了他的腰,把他的臀部稍微抬起,慢慢磨开了他紧窒的入口。
  洛然的腰肢开始颤抖,手指扣在允瞳的肩头,骨节都用力到泛着淡淡的青色。
  允瞳的身体也越来越烫,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洛然也不清楚现在允瞳还能残存多少理智。
  “师尊和云卿做过多少次?”
  全根没入后,洛然几乎去了半条命,允瞳却还念念不忘这个问题。
  见洛然没有及时说话,允瞳又低声道:“太多次了,所以根本不记得了?”
  洛然闭上眼睛,干脆不回答他。
  身下的撞击开始激烈起来,水花四溅,洛然的身体一半浸在水底,一半笼在白雾中,全身都湿漉漉的,脸上浸着水,像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
  允瞳显然也舒爽到了极致,终于不再问他一些难堪的问题,只是喘息越来越粗重,最后干脆埋在了洛然的胸前,含着他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还轻轻地嘬着、咬着。洛然之前就被他这样对待过,那时候觉得他是天真无邪,可现在分明是在猥亵,果然他是看错了人,亲手养大了一匹白眼狼,最后还被狼吃了。
  更可恨的是,允瞳一边用力地进出着他,还一边摸着他的肚皮。洛然知道他在摸什么,因为他的那个东西太长,所以总会把肚皮顶得凸起,允瞳就是在摸那个被顶起的形状。洛然恶狠狠打开了他的手,没过一会儿,允瞳又会伸手来摸。
  做到最后,不知道允瞳在他体内释放了多少次,洛然已经昏昏沉沉,只隐约听见允瞳在他耳边说话,像是隔着什么东西,总听不真切。
  “无论再来多少次,你最喜欢的都是云卿,不肯多看我一眼。”
  “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
  “我有时候很恨你,看你追着云卿的时候就更恨,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师尊,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与白在洛然和允瞳一起消失的半个时辰后就发现了这件事。
  他原先以为是允瞳把洛然给掳走,想要趁机强取内丹——虽然极其困难,但如果能让洛然全然不防备,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与白万万没想到,允瞳竟然这么雷厉风行,前几日他们才这样打算,他今天就付诸行动了。
  眼看他们抢夺多日的内丹就要落到允瞳手里,与白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但他用法术追踪、掐诀推算,全都没有用,洛然的全部踪迹竟然都被允瞳抹除了。
  不对,允瞳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做不到抹除洛然的踪迹,除非他的修为比洛然还要高,这怎么可能?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洛然和允瞳私奔了,是洛然自己抹除的踪迹。
  与白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比方才认为内丹被抢走时还要生气得多。他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把桌子上所有的茶具全都扫到了地上,在满地碎片里,却又慢慢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我还以为你会对云卿多忠贞呢,原来连允瞳也可以。”
 
 
第23章 
  “早知道我前几天晚上跟你睡在一起的时候就先尝尝滋味,总好过以后还要捡他们两个的破鞋。”
  柔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的却是冰冷的字眼:“人尽可夫的婊子。”
  柳心柔拣了酥油鲍螺,一只只码在天青色的瓷盘里,端给云卿吃,云卿只看了一眼,眉宇就不自觉地皱起。“我不吃甜食。”
  “这样吗,我记住了。”她微微一笑,显然并不介意云卿的坏脾气。
  柳心柔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任性,什么时候要乖巧,这点和洛然很不一样,洛然永远都木讷得像根木头,你划他一刀,他把血沥干,还只是怔怔地看着你,顶多客客气气地问一句为什么。其实世上的伤害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就是因为人性太恶,总喜欢打碎美好的东西。
  一想到洛然,云卿就不可避免地想起离开清风崖时,洛然看他的那个眼神,其实云卿也明白,在洛然身上正在发生某种显而易见的变化,这种变化让洛然越来越不在乎他。
  云卿的心脏像是被刺了一下,焦虑和不安的情绪立刻见缝插针地漏了出来。
  他看着瓷盘里的酥油鲍螺,忽然想起上次因为点心起的争端,洛然难道还在为这件事情生气吗?
  “你尝过师尊做的点心吗?他之前每天都会给我送一份,这段时间送的我都没见,是送到你那里了吗?”
  云卿佯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柳心柔的眸光闪烁了一下,用手帕掩住唇:“他怎么会给我送点心,你明知道他讨厌我。估计是他这段时间都没做吧。”葱段般白皙的手指和丝帕搅在一起,柳心柔抬起脸,天真又无辜地笑了笑:“其实我不喜欢他,但如果你想和他怎么样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我知道你最喜欢我,我最像你心里的那个人。”
  柳心柔的手指戳在云卿的胸口,被云卿攥住了,握得很紧,可云卿并没有看她,眼神沉凝,上挑的眼角显得骄矜又刻薄。
  前些日子,他分明在与白和允瞳那里都见过洛然做的点心。所以,洛然单是没给他做。
  与白不眠不休地找了好几日,连九重天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好像他们两个人都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一次无功而返后,与白还是赶回了蓬莱,当时云卿正在解一局残棋,手里拈着汉白玉的棋子看他,目光不善:“你不是和他在清风崖吗?怎么,乖徒弟装够了?”
  “他跟允瞳走了。我找不到他。”与白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和平时总带着三分笑意的模样截然相反,现在的他看起来冷静又暴躁。看来找不到洛然这件事,实在让他很受折磨,这倒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发现。
  闻言,云卿手里的棋子掉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默不作声地把棋子捡起来,手背上渐渐浮起了青筋:“允瞳……呵。”冷笑过后,他才道:“走就走了,成王败寇,你就这么输不起。让他取走内丹便是。”
  与白讥讽道:“就怕他的目的不是内丹。”
  “不是内丹还能是什么?那个蠢货除了内丹,还能有什么值得别人觑觎的吗?就算脸长得好看些,他一把老骨头,你不会还能看得上吧?”
  与白却忽然沉默起来,云卿的脸色越来越冷,半晌,嗤笑一声:“你真看得上他?”心底那股莫名的焦虑像是被浇了烈酒,一簇火苗最开始只是起于微末,可看着与白,那火就越烧越炽。他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看得上他?”
  房檐的阴影投在与白的脸上,半遮着他的眼睛,只有鲜红的唇线暴露在光线里。
  “只准你和允瞳玩他,不许我也尝尝滋味?”与白慢吞吞地说着,唇线慢慢抿了起来,露出一个无辜的笑:“你说过的,随我乐意。”
  云卿夜里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前一刻他还在和洛然厮磨,结果转眼洛然就从他的怀里消失了,他心里着急又慌乱,只是还强撑着不肯表现出来,固执地坐在原地等着洛然自己出现。
  他还想好了该怎么骂他几句,好让他下次不要乱跑,真的想了很多骂人的话,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着。但很久之后洛然都没有出现。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云卿心里异常清明,他知道洛然是和与白或者允瞳走了,他们早就背着他勾搭到了一起。
  云卿的青衫被露水打得湿透,几乎在等待中化成一座雕塑,连骨缝里都长满了草。他又想起了几年前那场暗无天日的雨,隔着无数个意难平的日子,依旧溅湿了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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