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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烂花(近代现代)——柘木

时间:2021-06-15 15:08:01  作者:柘木
  铁游看到李高登弄那个水井,便从硷畔下面的水井挑来两桶水,拎到李高登面前。随后铁游擦了一把汗,指了指停着拴着毛驴的那一个窑洞,“下面那是我二奶奶家,这几天家里乱,你要吃水吃饭就去那儿。”
  这两桶水倒是清的,李高登拿起木勺舀了些水,洗了洗手,又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看上去干净一些。
  铁游收拾完院子和屋子,将行李提进窑洞,里面亮起了灯光。他见李高登没有跟上来,从窑洞门口探出头说:“进来。”
  “不要……”
  黄土高坡是令人震撼的景色,窑洞是万分奇异的建筑,李高登不讨厌这个地方,却讨厌铁游,这个虐待自己、将自己拐回来的粗鲁男人。他拼命摇头,下意识就想跑,刚跑没两步,就被铁游抓住拖回了窑洞,狠狠将他扔在炕上,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脚。
  “我告诉你,别想跑,你要是敢跑我就整死你!”铁游拽起他的头发,瞪起的眼睛格外凌厉。
  在铁游的骂声中,李高登转头看着黑乎乎的炕头,还没铺好床铺。他又看向窑洞墙壁和洞顶,也是一片漆黑,连一根梁都没有。唯一的光源是灯泡,那一个小小的昏暗灯泡垂在半空,灯泡布满了蛛丝,许多蚊虫往灯上撞去,阴暗的空间中,空气散发着潮湿腐败的味道。
  李高登从没住过这种破旧的地方,从外面看来,窑洞像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在李高登眼中,洞穴是原始人的住所,是没进化的山顶洞人住的地方。窑洞进深很大,却只有一扇永远闭着的门窗与外界连接,不合理的建筑空间形式,使得空气不流通和光照不够。
  闻着这股带着霉味的空气,李高登鼻子酸痛,眼泪像断了线一般滑了下来,破口大骂道:“操你妈!你就是想把我关在这么脏的地方,跟狗窝一样,一直肏我!”
  “就是要肏你,肏死你!”
  铁游不由分说地扒下李高登的裤子,一双黝黑的大手按在他的臀部,先是掐了几下,再是凶狠地扇在两瓣光环的臀部上,印出几道血痕的指印,像雪地里的红色梅花。
  “操你妈!”
  被打得狠了,李高登使劲咒骂起了铁游,他却越加兴奋,将李高登拖到院外,拿了一根水管插到他的后穴灌肠。清洗完毕后,铁游将李高登按在门外的树干上,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在他体内抽插,不停刺激着李高登体内的敏感点。
  “滚!滚!”
  李高登的咒骂夹杂着呻吟喘息,被高坡呼啸而过的风声吹散,消失在夜幕中的黄土风沙里,是农村里常见的吵闹声音。
  随着一股微凉的精液流在树干上,李高登被铁游弄到了高潮,身体还在高潮的颤抖时,李高登感到后穴被一根坚硬的肉棒抵住,身后炽热的身体再是往内一顶,直肠立马就吞下了他的阴茎。
  身前是粗糙的树干,身后是因为出汗和他黏在一起的皮肤,李高登随着铁游的抽插,身子一摇一晃,腹部也被树干磨出了血痕,他想逃脱铁游,却被铁游摁着动不了,只能在嘴中发出随着高潮一起来临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铁游一边将李高登的手按在背后,一边抚摸着他的乳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李高登体内出入贯穿,带出些许红嫩的肠肉,同时耳边响起李高登形同哭泣的呻吟,心中涌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在这个贫瘠苍凉的高坡,铁游征服了李高登,像是征服了整个世界的帝王。
  铁游头脑兴奋,阴茎被夹紧,几乎要射了,但他想让满足感持续得久一些。这么想着,铁游加重了力气,一次次将下体顶到最深处,直到李高登又开始颤抖着高潮,他才射出了精液,年轻人的精液,又多又黏,全都留在李高登的体内。
  “每次又哭又闹的,还这么骚,你一浪叫,我都硬了,知不知道?”铁游说着,从李高登体内脱出,穿上了裤子。李高登的肠道承不住他的精液,流出了些许,被铁游抹去,又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臀部,李高登疼得挺直了身体,下意识夹紧了下身。
  “夹紧,都吃进去。”
  做完一切,李高登再次被铁游丢回窑洞,扔在了角落里。接着铁游洗了一把手,在红砖码起的炕上铺起了床铺。
  “以后就住这里,我天天在这肏得你浪叫发骚,记住了。”
  “我不要住这种狗窝,又丑又脏……”李高登喊道,他的眼角发红,情不自禁又淌起了眼泪,“你这狗窝,跟你一样脏!我不住这个狗窝!”
  “别吵!”铁游放下床铺,举起手又要给李高登一巴掌。
  “铁牛,别打人……”
  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妇人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拉住了铁游将要打下的双手,她穿着一套淡绿色的布衣短袖,脸上满是皱纹,面色蜡黄枯瘦,小小的身体像一段槁木衰老瘦弱,槁木站立在地上,精神气却很饱满。
 
 
第17章 盖新房子
  看到那个老妇人,铁游的眼神软了些许,声音也随之柔和了起来,“二奶奶,你身体不好,不用管我的事。”
  二奶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城里人,跟你妈一样,是个越打越混的主,怎么打都要跑的,别到时候出啥意外。”
  她劝住了铁游,接着弯下腰,费力地将一个白色的瓷碗放在李高登身前,两个黄色的玉米面馍摆在里面,还冒着热气。
  她的声音从缺了牙的嘴中发出,有些含糊不清,却听上去很柔和,“娃你说这地方脏,是俺大伯子前几年走了,没人修屋子才破成这样!俺听说铁牛要回来,扫了一下没弄干净,确实脏得不像样,娶媳妇进门……”
  如同两根木头杵着,李高登低着头不吭声,目光一直聚集在二奶奶黑色布鞋上,鞋面沾满了黄沙,脚趾头的地方破了个洞,露出小小一块灰色指甲,在屋子的暗灯下,指甲看上去像块脏兮兮的泥土。
  见李高登不说话,二奶奶顿了顿,和铁游交换了个眼神,接着拿出手帕擦去李高登脸上粘的泥土,看到黄土地上罕见的雪白肌肤,又重重叹气说:
  “娃长得比女的还好看,就是不能生……俺知道你是城里人,既然都来了,忍忍就过去了。以前俺刚嫁来的时候,他二爷也老打俺,后来生孩子就好了,村里的女人都是这样。你只要听话,铁牛以后也能对你好。”
  李高登心里涌上一股怒气,朝着二奶奶厉声吼道:“打人还打出理来了?这关我什么事?我又生不了孩子!放我回去!”
  “可铁牛就看得上你哩,小少爷,”二奶奶摸了摸李高登的头,接着对铁游说,“唉,娶媳妇进门,怎么都要盖新房子的,这是村里的规矩。怪不得少爷骂人,铁牛啊,你把房子好好弄一遍吧。”
  在长辈面前,铁游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之后送二奶奶回去,从她家拿了些米面回来,李高登还在不停地骂他。
  铁游一时没有理地上的李高登,反而扒拉起行李箱翻出一个黑色本子,将本子里夹的几张照片丢在李高登面前,接着说道:
  “小少爷,我怎么弄你都不满意,你自己弄吧。”
  那些照片都有李高登,是各个建筑协会或机构贴在官网上的获奖照片,在国际大学生竞赛的照片中,李高登又看到了最好的朋友萧邺辰,不由愣住了,骂声也停了下来。
  学生时代的意气风发,沦落到现在像猪狗被人凌辱的地步,李高登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以前的自己像照片那样,拿着奖杯站在萧邺辰身边,天真地眨着眼睛,自以为前途无限却不知社会险恶。记忆中的萧邺辰,也总是如照片一样,高傲而清冷,几乎没人能接近他。
  铁游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见他一直盯着那张大学的相片,从地上捡起来,在一群外国面孔中发现了照片上另一个华裔,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在看他?叫什么名字啊?”铁游指着照片上的萧邺辰问道,他的手指很脏,指在照片的脸上,连着照片都沾了一块黑色的污渍。
  李高登不说话,眼泪一直淌在眼角。铁游笑了笑,擦着他眼睛的泪水,“你喜欢他?那你眼光真不怎么样,瘦成这样啊,肏你都肏不动……”
  说着,铁游忍不住笑出了声,正笑着,脸上又被李高登吐了一口口水。铁游被他这么冒犯过很多次,每次只是顺手擦去。
  李高登眼中冒出了火,“你没资格说他,你这种下水道的老鼠,根本比不上他!”
  “我是老鼠啊?”铁游擦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抹到李高登的脸颊,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笑着说,“那被老鼠肏的是什么?是母老鼠?”
  铁游笑够了才站起身,当着李高登的面,撕碎了那张照片,丢出了窗外。
  “你也别想什么同学了,以后就跟我过日子,先把窑洞给我弄了。”
  李高登瞪着他,眼睁睁看着照片被风卷走,变成了高坡中无数黄沙的一粒。他含着眼泪,怒目圆瞪地说:“我做的都是成千上亿的case,弄你的狗窝掉我身价……”
  嘴角又被铁游一把揪起,他指着李高登的鼻子骂道:“你别得寸进尺,心里想野男人,老子不打你就不错了!不想住狗窝就给老子做!”
  看着窗外照片飘走的方向,李高登不停地哭着,最后哭得嗓子都嘶哑了,似乎对铁游屈服了。
  “我做,但我要什么东西,你必须给我买。”
  “你先弄着,要什么材料列出建筑清单给老子,老子去城里建材市场买。”铁游见李高登答应了,态度似乎软了下来,刚松开手,就听到了李高登的第一个要求。
  “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不同规模的打印图纸,还有针管笔。”
  准确来说,不是一个要求,而是很多要求。
  铁游听完后,眯起了眼睛,怀疑地问:“就画几张图要买那么多东西?”
  “什么叫就几张图,这是个case,做case得做到完美……”李高登话锋一转,嘲讽似的说,“你不会是没钱吧,雇你的人这么吝啬,连几万块钱都没有?”
  铁游脸色沉了下去,“还要什么,都说出来。”
  “给我买一把卷尺,直角尺,美工刀,做模型的雪弗板,木片,502胶水,各种喷漆………”
  李高登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得又多又快,铁游不做声,等李高登停下来,他才开了口。
  “还有吗?”
  “那仅是前期工作,我还要一个没人打扰的工作室……”
  “不行,我得在一边看着。”铁游指了指炕边的高脚桌子,“你就在这屋子做,不准出去。”
  铁游的话很坚决,不容许反对。李高登吸了一口气,除了材料,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我要一套乐高积木。”
 
 
第18章 李家的城
  “不行。”铁游当即一口回绝。
  “为什么?”
  “电脑打印机我明白,乐高跟你弄屋子有什么关系?”
  “空间划分和组合是建筑设计很重要的一环,我从小就喜欢玩乐高,是我灵感的来源。”李高登顿了顿,脸上突然露出忧愁的神色,“爸爸他第一次送我的玩具,就是一套乐高城堡。”
  “有钱人啊,讲究。”
  说罢,铁游在炕边一旁的灶台上生活煮起了水,土炕的通道有些堵塞,烟不太排得出去,李高登闻到烟火味,在一旁直咳嗽。
  透过烟火,铁游瞄了他一眼,随后将门口的窗户打开,并拿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解开了李高登手脚上的绳子,将他丢在烧好的水中洗澡。
  “旁边还有窑洞空着,为什么不让我去那里做case?”
  铁游拿着搓澡巾搓着他的背,正欲回答,忽然听到李高登疼得轻吟了一声。
  “我从来不搓澡,拿走。”
  铁游见李高登背部的皮肤被搓澡巾过了一遍,红了一片,甚至还起了一层皮,便换了块普通毛巾给他擦背。擦完背,铁游走到他面前,拿毛巾在他脸上随意抹了一遍,他下手很重,像糊墙一样。
  “我爹的遗照摆在那里,别去,死人的照片会吸活人的魂,不吉利。”铁游说。
  温热的水流在身体上流淌,带走了李高登的疼痛,他突然抬起头问铁游:“我爸上次住院后怎么了?”
  铁游漫不经心地说:“新闻说他出院了。”
  “出院就是没事了吗?”
  李高登坐在木桶里,长长的睫毛上沾了几滴温热的水珠,下面的眼眸像是一颗星光,映出一片朦胧的光晕;又似清泉的水面,一眨眼便泛起缕缕明媚的涟漪。水波安静地散开,这双眼睛就这么看着铁游,怀着他所有的期待,等着铁游的回答。隔着浴水冒出的水雾,铁游一时语塞,伸出手拂去他眼前一绺沾水的发丝,黝黑的手在他额头停下,同时他收回了正要出口的话语,低下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没事了吧,在家能出什么事。”
  -
  是夜,李宅。
  李父正躺在床上,自从出院后,妈妈一直陪着床照顾他。由于中风,他的嘴中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李高琪从门口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到号码,就出去接电话了,吩咐李高琪帮她看着他,她得出一趟门。
  门没关好,李高琪先是关上门,再坐到床边的藤椅上,满脸关切地问:“爸,感觉怎么样?”
  “呃唔……小高……”爸爸张大了嘴巴,用尽全力想要发出声音,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嘴角流了一串口水,淡蓝色的枕巾上随之印下一小块口水渍。
  “我知道,爸想小高了,自从他那天去郊区看选址,就再也没回来过,我也很担心他。”
  李高琪拿起床头柜的手帕,擦去爸爸嘴角的涎液,低着头淡淡说道:“那些警察未免也太不像话,一个大活人竟然能在上海凭空消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以前租界的时候。”
  “嗯唔……”
  没听到李高登的消息,爸爸呻吟得更痛苦了,脸上的皱纹急得揉成了一团乱线,身子不停地发抖。李高琪看了他一会,轻声说:“其实,我有小高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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