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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穿越重生)——何日不生尘

时间:2021-07-29 19:30:22  作者:何日不生尘
  李思云皱眉捂着胸口,身后的部曲纷纷靠过来道:“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李思云摆摆手,皱眉想了片刻,便拨转马头继续向东而去。
  将到正午时,吕承泽带领一千余兵士到达汤阴,进城后由麾下将领带兵马到县衙交接,只说是相州府军,吕承泽几人直接带亲兵去了堂兄吕成业府邸。
  吕承泽的伯父是乡里的乡绅,拥有一些土地,然而其子吕成业喜爱经商,于是十几岁时开始在县城开店铺经营胭脂水粉,香料布帛等杂物。
  本来吕老爷没觉得能儿子搞出名堂,只是让他接触一下商场以知道难处,及早抽身,没想到吕成业很有经商头脑,竟然逐渐做大。
  到了现在,吕成业名下已有二十余家商铺,衣食住行方面均有涉及,在汤阴县已是数一数二的商户。
  吕承泽一行人在县城主道上路过了几家吕成业的产业后,到了吕成业府邸前,叫门人通报故友程润来访,便静静等待。
  几个人在门口等着,沈奕看着吕成业府邸不算高调奢华的大门,想起了前世。还好吕成业一家远离权力漩涡,始终不曾进京,自己就没有杀他们。
  不多时,吕府的小厮跑了出来说快请进,于是几个人进了府邸,一路被引到正厅。进到厅内,只见吕成业正焦急的等着,看到吕承泽几个人顿时眼前一亮。
  吕承泽含笑抱拳道:“大哥,好久不见。”而小吕允文已经冲了上来,抱住吕承泽的腿开心道:“叔父!”
  “承泽。”吕成业也上前,又看看其他人:“子远也来了。这样过来安全么?”
  吕承泽摸摸吕允文的头,回答道:“没事,平时有暗卫跟着,我也带了足够的兵马。”
  吕承泽看着许久不见的堂哥,觉得亲切极了。他幼时父母相继亡故,与伯父一起生活,十岁时又随堂兄一起搬到县城。
  堂兄长他十岁,待他始终亲近周到,如他半个父亲一般。而在游戏里,他哥也并没有被拉进去,策划真就是不仅照着史书选人,还照着世家列传选的吧。
  接下来,吕承泽向兄长介绍了沈奕以及近卫加一个摄像头,只说都是自己手下的兵将,略微寒暄过后沈奕几个人就暂时离开了,给吕承泽和家人独自相处的时间。
  吕成业的长子吕允恒年十六,此时正在外面照看铺子,吕成业已经派人去叫他了。吕成业妻刘月娥见生人已离去,便也进厅内和吕承泽叙话,不多时便又去张罗午食去了。
  沈奕一行人被吕府仆从领到内院,安排了住所,沈奕在屋里喝了会儿茶后,便又出门,在院中四处走,好奇的打量一切。
  “承泽小时候是住在这边么?”
  “将军小时候住在那边院里的屋子,现在那房间是大公子在住。”张子远指指另一边的院子,说道。
  “你对这里很熟啊,之前来过吕府?”
  “来过两次。”
  “哦。”沈奕点头,压下心中的嫉妒,继续道:“他十六岁从军,那便是在这边的宅院常住了六年。”
  “是,吕帅十岁时从阳和搬去县城的,公子竟然记得。”
  沈奕笑笑。吕承泽年幼时便失去父母,跟自己差不多,母后去时他还不记事,父皇崩逝时他是十三岁。
  “你是在相州跟着他的?”
  “不是,我是在大名府时跟着将军,高大哥是在相州时就跟着将军了。”
  “哦。”沈奕明知故问,却还是点头。“我记得你是大名人,高晟似乎是邢州人。”
  “是,他在北边参军,后来被分到相州府作战了。”张子远道。镇压农民起义,一般用其他州府的兵镇压本地农民,以免官兵与叛军是同乡时常常心慈手软。
  “这样啊。对了,大名离相州挺近,这次事了,要不要找吕少保告个假,回家看看。”
  “诸事繁复,我还是不告假了。”
  沈奕笑笑,也不多劝,于是几个人参观着吕承泽的故居,倒也十分悠闲自在。
  正午,吕府宴请吕承泽几个人,比起在相州府的宴席,菜品家常了许多,也没有太多规矩。刘月娥知道跟着吕承泽来的都是自己的部下,且商人之家妇女也常常出门张罗生意,也就不再回避了,和吕成业一起招待众人吃饭。
  此时吕允恒以及已出阁的小妹吕幼则也来了府上,吕承泽见吕允恒对同样年纪尚小的沈奕非常亲近且感兴趣,便说道:“别唐突了,他是和我同辈的,你要叫他叔。”
  “……岳叔好。”吕允恒看着对面的沈奕,认真道。
  “不必客气。吕大公子仪表不俗,谦和有礼,真是人中龙凤。”沈奕一副长辈的模样夸赞道。
  “别废话了,落座吃饭。”吕承泽在一边说道。
  于是一众人落座,吕承泽回了自己家,自在得很,其他人也都很随和,于是席间很是活络。吃完后,吕承泽仍与家人小聚,其他人便各自休息。
  然而吕承泽与兄长和侄儿侄女们闲聊没多久,便又有府内小厮急匆匆来禀报,说府外有一位自称是老爷故人的应时求见。
  吕成业看看旁边的吕承泽,吕承泽点头:“是找我的。”
  下人又匆忙出门传话去了,吕承泽心里开始犯嘀咕,许文和又在搞什么花样,有什么事值得方应时亲自来跑一趟。
 
  ☆、奏报
 
 
  吕成业带吕承泽去了内院的一个偏厅内,清退了院中的仆从,叫来吕承泽自己的人把守。很快沈奕和张子远等人被叫来,张子远留在院中护卫,沈奕进厅与吕承泽一起等人。
  不多时,方应时便到了,行礼之后便掏出怀里的奏折递给吕承泽。
  “这是中书省收到的奏报,朝议未决,特来请陛下和少保决断。”
  吕承泽接过奏折,也不打开,闲闲的看着面前长身玉立,谦和有礼的仇人,方应时又拱手道:“臣告退。”
  “诶,你不用走。”吕承泽开口,随即又笑了:“等会儿也不用走,到时候跟我们一起回去,怎样。”
  “卑职惭愧,朝廷已命卑职为督军。臣但凭陛下和少保驱使。”方应时道。
  吕承泽面无表情的继续打量方应时,并不说话。督军这个职位一般是朝廷临时派去都督地方或出征军队的官员,前朝吴时朝廷重文轻武,督军一般由文官担任,职权甚至会比将领还要大。
  自本朝之后,重文轻武的习惯逐渐消失,但督军还是一般由文官临时担任。至于本朝督军和将军哪个大,就没有定则了。
  现在这个情况,督军明显是让方应时出门的借口,他吕承泽什么时候需要人监督了。难道许文和想向外人展示方应时也是自己阵营的人?
  旁边的沈奕咳了一声,说道:“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京城里专门递出奏折。”
  吕承泽看看沈奕,沈奕端着个架子,神色如常,也没什么表示。估计这时候这两人还没勾搭到一起,不然君臣一心,相见是多么暗流汹涌啊。
  吕承泽收回视线,展开手中的奏折,看清了里面的内容,面上现出玩味的神色。是西边有异动,许文和果真猜对了。
  秦州刺史刘越并未马不停蹄的西归,秦州军在路过京兆府时遇到了贼寇袭扰,于是停下剿灭了周边山林镇甸的贼寇,并驻扎在京兆府城外休整,盘桓已近一个月。
  与此同时,京兆府尹上书辞官,称年事已高,想要回故里颐养天年。
  现任京兆府尹才四十余岁,正年富力强,《礼记》云“大夫七十而致事”。古代虽然平均寿命低,但是人丁少,退休年龄也高。
  这位府尹忽然早早的乞骸骨,除了真有病痛之外,多半是为了避谁的锋芒,不想蹚浑水,或是受到了授意。
  刘越让京兆府尹主动辞官,自己在城外以修整之名驻扎这一手做的不错,明面上不授人以把柄。此时京城刚刚变天,局势不稳,如果京城的话事人不想节外生枝,多半就封刘越为京兆府尹以示安抚了。
  吕承泽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便将奏折递给沈奕,看他差不多看完后便问道:“陛下以为,该怎么应对此事?”
  “既然京兆府尹辞官,那可以允诺,正好可以派遣新的人前往任职,至于人选,可以酌情拟定。”沈奕回答道。
  沈奕所答的话包含了两种情况,除了让刘越如愿入京兆府,也完全可以不理会刘越的意思,派遣自己手下可靠的人去担任京兆府尹。
  吕承泽嗯了一声,又问道:“你觉得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沈奕看了吕承泽一眼,答道:“可以任命刘越为京兆府尹。”
  “嗯?陛下还是不想节外生枝么。”
  “不,刘越留在京兆府,可以让秦凤路更容易脱离刘越的管制。秦州刺史位旁移,关陕的防御将领也可以补任,我们可以派遣官兵前往关陕任职,蚕食刘越的势力。”
  吕承泽有些诧异,在他的印象里,沈奕始终致力于韬光养晦,藏拙露怯,不会提出显露锋芒的见解。而现在他说的,与许文和和自己商定的方案相同。
  “怎么蚕食他的势力,关陕一带可都听命于刘越,朝廷派去的官兵不但制服不了刘越的部众,还羊入虎口怎么办。”
  “如果像往常一样只派遣少量官兵,的确弹压不住形势,不过朝廷派大军协助驻防的机会应是马上就要到了。”
  “什么机会?”
  “月前李思云曾奏,夏人兵马有异动,且在大举狩猎耕种,增高赋税,应是在筹备粮草。
  夏人在河北一带的战事不利,不太可能在真定河间挑起大战,但近年在关陕一带夏人小有斩获,劫掠了许多物资。既然在西边尝到了甜头,他们很可能集中兵马前往关陕,发动全面攻击。”
  吕承泽闲闲的看着少年沈奕,这家伙是真的信任自己了么,还是他看轻自己这个武将,不屑于在自己面前韬光养晦?
  沈奕说完这一番话,看着吕承泽的表情,笑了笑:“孤说的……可有不妥?”
  吕承泽看看方应时,说道:“你觉得陛下说的怎样?”
  许文和暂领东京留守职,可与宰相一起主持日常朝议。这奏折也不是什么密折,朝中重臣早就商议过了,方应时的品级可以参加朝议,奏折内容倒也知道的清楚。
  方应时道:“陛下所言甚是,夏人早有趁火打劫之心,奈何河北李家兵精将锐,关陕刘家也算勇武。不过自从刘越继父位以来,将士更迭,军纪日散,夏人总算找到可乘之机。近日其大举筹备粮草,必是为大战做准备。”
  吕承泽点头:“不错。历来内斗难解,但是一旦有外族入侵,便会一致对外。沙陀人入侵关陕,朝廷军便可以名正言顺,并且不被刘家军排斥的进入关陕一带。”
  以刘军现在的实力,难以抵挡沙陀大规模入侵,必然连失州郡,到时候就是不想让朝廷军去,也拦不住朝廷军入驻,还不如顺势向朝廷求救。
  在一同抗击沙陀人的过程中,朝廷军逐渐与刘军混熟,最后再找个机会让刘越合理死亡,刘军失了首领也就成一盘散沙,更容易整编了。
  几个人都对边境局势心如明镜一般,也不必再细说,于是吕承泽点头赞赏道:“陛下眼光长远,又能纵观全局,见解犀利,果然孺子可教!”不错,不再卖什么无能人设后相处起来会更舒服。
  “少保谬赞了,是少保教的好。”沈奕谦虚道。
  吕承泽奇怪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少保两年前曾亲自为孤选择兵法谋略的书籍,以供参阅研读。”
  还有这事,他是真不记得了。吕承泽想不起来,但心里还是不由得愤怒了,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杀我,杀我就算了,还杀我小弟。
  吕承泽心里愤然,却只能面对着敌对阵营的两个轴心人物,商议除任刘越为京兆府尹之外的其他部署。除了可以派几个朝廷将领前往关陕,其他地方也需要做相应调整。
  京兆府为古之长安,六朝都城,兵家必争之地,其东的河中府和洛阳府在朝廷控制范围内,可以派遣有能力的将领加兵驻防,以方便应对变故。
  现在的局势和前世完全不一样了,但刘越依然和前世一样在京城站不稳脚跟,于是选择对京兆府下手。西边的战事也还是胶着而零散,河北的战事也已经停歇,如果不出所料,沙陀人依然会在西边大举进攻。
  这是个难得的收回关陕的好时机,关陕自先帝朝的乱世以来,逐渐被秦州的世家刘家蚕食,秦凤路距离京师甚远,朝廷的手伸不到那里,只能默认这种情况的发生。事实上,那时起整个天下都是诸侯并起,逐渐不受朝廷管制的状态。
  刘越名义上是秦州刺史,实际上整个秦凤路都已经听命于他,他竟然还想趁机拿下京兆府,从而蚕食永兴军路。刘越趁火打劫的算盘打得好,但是他想不到,占了京兆府也没什么用,他的老家就要被端了。
  等到一切商议妥当,吕承泽便将旨意交给亲兵,让他快马送回京城。
  交代完后,吕承泽正想抬脚出门,方应时又开口了:“吕帅,仗是否已经打完。”
  “没,打完一半了。”吕承泽顿住身形,心想原来督军是催军。
  “望少保与陛下早日归京。”
  “呵。”吕承泽呵呵了一声,出门去了。
  
 
  ☆、法尧禅舜
 
 
  几个人出了门,张子远见到他们谈完了,便也跟上队伍,走出院去。方应时是许文和的表兄,张子远便也觉得他十分亲切,于是热情的揽着方应时。
  “一路过来可曾疲累?我听文和说你家在济南,离京城也不算远啊,挺好!听说你虽然是文官,但武艺也不错?咱俩去比试比试……”
  吕承泽听着对话,不由得又无奈,自家阵营的人怎么总是这么轻易的和敌方亲近。
  “怎么总是想着打架!他还没吃中饭吧,赶快吃点,我大哥应该已经吩咐人做好了。”吕承泽道。
  “哦对对,吃饭,吃完再打。”
  于是众人便暂且在吕府住下。一晃数日过去,吕承泽这几天始终在家与亲人相聚,没有出府,张子远几个人倒是出府去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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