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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穿越重生)——何日不生尘

时间:2021-07-29 19:30:22  作者:何日不生尘
  “呃……”张子远神情呆滞而羞赧,退后了两步,有些不知所措。
  吕贤吼道:“诸位不要再看了,快想办法把它抓起来!”
  几个在院中看热闹的侍从面面相觑,不会武功的赶紧去找竹竿和捕鸟网去了,而会武功的开始商量,能不能借力跃到和鹦鹉一般的高度。
  张子远作为罪魁祸首,无比惭愧,不管能不能够得到鹦鹉,也想去试一试。于是他纵身跃起去抓鸟,才跃到了屋顶上,白裳就更加不安的叫起来,并且抖动翅膀飞走了。
  于是一群人静静看着鹦鹉的表演,又追着它出了庭院,在偌大的随园里穿行,鹦鹉在各个房间的屋顶上停停走走,聚集的侍卫越来越多。一众侍卫们飞来跳去,与张子远一起在各个屋顶和树木之间穿行,最后还有侍卫掉进了池塘里。
  “哈哈哈,这就是——御赐鹦鹉大闹随园。”吕承泽大笑。
  不远处的房门口,许文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兵荒马乱的一幕。他发现自从主公和陛下同銮进京后,他的承受力就直线上升了,教御赐鹦鹉骂人的话又能怎样,景炎差点是年号又怎样,根本就是小事。
  吕承泽很快看到了许文和,于是遥遥喊道:“许大人,你有何高见?”
  “没办法,只能等它叫够了,把怒气和受到的惊吓发泄出来——”许文和也大声说道。
  沈奕的头被吵得生疼,面上带着怒气,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场面。身边一直当背景板的怀恩小心的看看沈奕的脸色,便又密切关注众人捉鹦鹉的情况。
  沈奕一边生气,一边也自我安慰,骂人是吧,也好。再怎么骂人,见到我可能快死的时候也还是全力去救了。沈奕脑海里闪过今世落水那次发生的事,以及前世吕承泽义无反顾的赶到救驾,试图屏蔽外界的声音。
  “景炎蠢材!陛下威武!”鹦鹉还在孜孜不倦的说着,沈奕根本无法忽视这声音,听得头上冒青筋。
  吕承泽眼中带着笑意,悠然自得,沈奕眼中火星乱迸,恨恨看着吕承泽。吕承泽不甘示弱的说道:“怎么,又想打架?”
  沈奕现在浑身的淤青还没彻底消退,听到这一茬,又有点恼怒。
  “不用了,你还是留着体力上阵杀敌吧。今日出门,朕很是尽兴,这就走了。”沈奕说道,便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哎哎,这才刚出来哪么一会儿,不多玩会儿么——”吕承泽在后面说道,沈奕头也不回,带着一群太监侍卫走了。
  “将军,陛下似是生气了,不用请罪吗。”全程陪同伺候的吕贤看着沈奕远去的背影,心有余悸道。他虽然想请罪,可是自家将军一点要道歉的意思也没有,他也不能越俎代庖。
  “不用,白裳又没直接骂他。”吕承泽无所谓道。
  虽然没有直接骂,但也把不雅之语和陛下之词连起来了……而且吕贤非常怀疑吕承泽骂的就是陛下,毕竟吕承泽最开始交代教白裳骂人的话时,说的就是陛下。
  虽然后来改了,但是根据吕承泽近来的表现,他越来越怀疑景炎就是陛下,还好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年号没有定为景炎。
  不远处还是一片兵荒马乱,这个时候,在一边看戏的许文和也过来了,说道:“这样去抓它,它是不是可能吓得彻底飞走。”
  许文和这么一说,几个人也想起来了,白裳在宫里走失那次就是因为受到惊吓。于是吕承泽说了声有道理,吕贤连忙跑过去,让所有人不要再追了,等着鹦鹉自己安静下来再说。
  皇宫里,沈奕余怒未消,在大殿里走来走去,忿道:“岂有此理,朕的鹦鹉,他拿去教骂人的话!”
  “陛下息怒,陛下也说过,吕少保其人洒脱,不拘小节。”怀恩连忙劝道。
  “哼。”
  “陛下,吕少保还把太尉府改成鸡鸭圈了!这可不是为您消了心头之气么?”
  “呵呵。”沈奕冷笑,大步向练武室走去。这几天,当真没有发生什么好事过,吕承泽总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气到。
  于是休沐日在一片阴云密布的气氛中过去了,好在沈奕仍然只是练武发泄,没有殃及到旁边伺候的人,也没有扔东西。
  而那只鹦鹉又一次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张子远被罚抄《道德经》十遍,以修身养性。高晟那天没有在场见识那混乱的场景,不由得捶胸顿足,大呼可惜,不过温子初就淡然多了,而且还去认真的关心张子远是否手疼。
  第二天,皇族和外戚捐赠的款项就都送进宫了,沈奕便把户部尚书叫过去,让他清点好了各种款项,收入国库。于是江若淇眼冒钱光,眉开眼笑,不住称赞陛下圣明,陛下威武,然而沈奕一听到“陛下威武”这句话,表情就很奇怪。
  最后,江若淇和一众户部官员心满意足的走了,留下神色微妙的皇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接下来的几天,沈奕如法炮制,对众多世家也出手了。
  不过,因为他们是外人,世家们捐赠的款项加在一起也没有超过五十万两。但这也够多了,一连几天,户部官员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气氛里。
  十天过后,八月就到来了,点卯新规开始施行,所有官员都是一派和气欢乐。在其乐融融的岁月里,只有沈奕时不时阴沉着脸,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交游
 
 
  八月二日,小朝会,众人在文德殿前聚集着,三五不时的说些闲话。当值新规实施的第二天,百官比平日晚起了半个时辰,都是一脸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辰时正,吕承泽到了文德殿前,百官纷纷招呼“吕相公”“吕少保”。吕承泽含笑应答,走到最前面,又和宰相李元修寒暄。
  “相国大人。天气还很热,精神却不错,看来是之前买的天蚕软甲舒适得很啊。”
  “诶,少保也去了当日的盛塘阁?”李元修奇道。
  “是啊。你这,二百五么。”吕承泽笑道。
  “什么二百五?”李元修更奇怪了。
  “二百五十两拍到的啊,当时我还跟你的门人竞价来着。”
  “这个刁奴!报的单子明明写的三百两。”李元修气得吹胡子,随即又道:“少保也想要那软甲?对不住,却是让老夫得了。”
  “没事,我只是随便叫个价,相国大人得了也是美事。”
  “哈哈,老夫惭愧。”李元修笑笑。
  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半晌后李元修说道:“对了,前次招待少保,多有不周之处。老夫今日想请少保去飞鸿楼吃酒赔罪,不知可否赏光。”
  吕承泽看着这个老臣,知道他还是为了李云若的事心中惴惴,看他这么大年纪,也不忍他心里整天七上八下。
  而且李元修不请他去相府吃酒,那就是不会见到李云若,显然是特意如此安排的。
  于是吕承泽欣然道:“好,那散了值后,我与李相公同去飞鸿楼。”
  李元修喜笑颜开:“好,这次一定让吕少保吃得尽兴。”
  “是,承泽可不会客气。”
  两人一起朗声大笑,便回到众臣排序的队列里。不多时,有黄门官宣告百官进殿,众人便拾阶而上,开始朝会。
  忙碌的一天过后,吕承泽从三衙署出来,和枢密院的李元修各自上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宫。到飞鸿楼时,吕承泽两人下了马车,在门前探头探脑的相府门人立刻迎了上去,对两个人笑道:“少保,老爷,快请上二楼。”
  吕承泽笑笑:“多谢。”
  皇宫内,沈奕在福宁殿一笔一划的临帖子,看起来气定神闲。片刻后,怀恩进到殿内,向沈奕行礼。
  “陛下,吕少保散了值后,和李宰执去了飞鸿楼饮宴听戏。”
  沈奕写字的手顿住,随即放下笔。
  怀恩恭敬侍立,心里却也有些疑惑。吕少保掌权以来,虽然有侍卫会向他手下禀报皇帝的行踪,但都是他们自发的行为,吕少保始终没有特意安排钉子在陛下身边,甚至也未曾暗中布置眼线。
  这样的话,只靠那些寻常侍卫禀报日常,陛下真想做什么的时候也是探查不到的。而陛下反而让自己网罗了一些人时时关注少保的行踪,却只关注一件事,别的一概不管。
  那便是——如果吕承泽和李元修饮宴交游,或者和其女李小娘子有交集,才需要向沈奕禀报。
  难道陛下不想让吕少保和宰执结为姻亲关系,霍乱朝堂?可是吕少保让他麾下的许文和,方应时,高晟等人都进入朝堂,连结党羽,陛下都不管,又何必去管无实权的李宰执。
  怀恩想不明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禀。
  沈奕面上不现喜怒,沉默坐着,片刻后说道:“好,你做的不错。以后,加紧盯李小姐。”
  “是。”怀恩应了,看起来陛下的确是不想让少保与李宰执结亲。
  这是为什么,总不能是陛下看上了李小娘子吧?但李小姐只在还小的时候进宫探视过先皇后以及继后,如今皇后和继后都已经仙逝多年,陛下与李小姐也已经多年不见,难不成还记挂着。
  好像,的确有这个可能。于是怀恩暗暗留了个心思,准备来日再细细观察。
  怀恩下去传信了,磨墨的小太监换了个,沈奕把手中临了一半的《滕王阁序》丢在一边,就又取了张纸临《千字文》。千字文,时局转折的那天他所临的帖子。
  似乎现在,只有临这个帖子,才能平一平心中的焦躁之气了。
  另一边的飞鸿楼里,吕承泽和李元修推杯换盏,气氛分外融洽。酒过三巡,吕承泽对李元修微笑道:“李大人,以后可要让你的女儿多去襄阳那一带玩玩。”
  李元修有些奇怪,襄阳城?吕少保对京西南路的风景有所向往么。对了,襄阳是岳家的老家,可能岳家也给少保推荐过襄阳。
  “好,老夫空闲了带她去襄阳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必然非同一般,能得吕少保赞誉。”
  吕承泽笑了,襄阳城有个郭靖黄蓉,可惜这个世界没有那本书,以后也不会有。在这个世界,襄阳城特别的地方是,李云若后来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
  李云若前世诈死离京,他本来还为李云若惋惜了好久,结果后来南下后倒是又见到了她。那时李云若独自一人在襄阳城带着一女,她的夫君已亡故多年,但她并未再嫁。李云若言语之间,对亡夫思念甚笃,他们的感情必定很好。
  这一世,怎么能因为自己这个蝴蝶翅膀的影响,而耽误了两位佳人的相遇。于是吕承泽又劝李元修多带女儿去几次,李元修答应之后,他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饮酒。
  饮宴过后,两个人就各自回家。第二天,忙碌的当值生活继续持续着,沈奕依然和之前的日子一样,面上淡然,实则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太与吕承泽闲话开玩笑。
  吕承泽也习惯了,自从福宁殿打架,鹦鹉以及哈士奇事件以来,沈奕就时时黑着脸。想想也情有可原,谁遇到这种事估计也都不会开心的起来。
  于是,时间周而复始的划过 ,很快,中秋节就要到了。
 
  ☆、中秋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时分,照例休沐五日,自十三日起各官署便封印,待节后开印,才恢复办公。休沐的五天里,各大官署基本都已封印,唯有加急奏报还在送往皇宫以及吕府。
  在中秋节当天,皇帝还会宴请留在京城,不用离京回乡的朝臣。于是当天清晨,许多已经在京城定居的人,以及虽然老家不在京城,但因距离远或还需要处理朝事而留在京城的臣子便纷纷入宫赴宴。皇帝宴请百官之后,下午时分便会放众人回家,以让人们夜晚时分都能在家中欢庆中秋。
  这次的宴会在垂拱殿举行,从殿内到殿外的院中都放了两排座位,品阶比较高的臣子在殿内饮宴。殿里的气氛照例很快热络起来,众人离席的离席,斗酒的斗酒。
  这是战后的第一个比较重要的节日,然而宴会中,沈奕却表现得不如上次在紫宸殿饮宴的时候兴致高,不断闷头喝酒,对于臣子的敬酒也是来者不拒。很快,沈奕就开始晕头转向,看人有点重影了。
  吕承泽看看上首的皇帝,有些好笑,于是也走到主位前。沈奕一看到似乎是来敬酒的吕承泽,就随便笑了一笑:“爱卿,干。”
  吕承泽不接话,直接把被推远的醒酒汤挪到了沈奕面前,又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并不理会这一茬,继续举杯喝酒的沈奕。
  “陛下,还生气呢?”吕承泽俯身低笑道。
  “朕没生气,你搞那些幼稚的东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到底谁幼稚,谁那天熏个蚊子熏了那么重的香,你嗅觉没失灵吧?”
  沈奕一想到当天的情景,不由得也有些羞怒,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原来他一直在憋着嘲讽的意思,现在才说。
  “陛下当初像个小孩一样死活吵着要跟出京,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果然是越活越脸皮厚啊——”吕承泽继续嘲讽。
  沈奕皱着眉,随即又不甚在乎的笑了:“这也算脸皮厚,你岂非太没见过世面。”
  “我倒也见识过世面,普天之下,再没有谁能比有个人写血书那会儿更脸皮厚的了。”
  “哦。你挡朕的视线了,先下去喝吧,勿拿朕寻开心。”沈奕略垂着头,一只手扶着额,见到吕承泽巍然不动,又拿另一只手推吕承泽。吕承泽作势砍了一下身前的爪子,就转身走了。
  “朕不胜酒力,先去歇息了,众位爱卿随意。”吕承泽才回去没多久,沈奕就起身走了。皇帝一走,也有许多臣子纷纷告退,众人都想着早点回家,与家人团聚。
  于是很快,殿中的人就走了一大半,而一些年轻的官员还留在殿中,想好好享受了御膳歌舞之后再走。
  吕承泽坐在座位上喝着酒,他今天喝得不多,到现在也只是有三分醉意。他看看殿内仍在玩乐的众人,也起了身说先走了,并制止了要跟着出来的张子远等人,让他们吃尽兴了再走。
  吕承泽走出殿门,看着明亮的天色,阳光有些刺眼,现在大概刚过正午。吕承泽想着方才沈奕的言语神态,觉得他好像还是有些气闷,这大过节的,还让他这么赌着气,似乎也于心不忍,毕竟之前沈奕一直在帮自己,对其他自己僭越的行为也出言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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