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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古代架空)——成虫

时间:2021-08-01 11:27:50  作者:成虫
  可是荣禄做不了皇上的主,他只能劝李成,荣禄现在也对李成无力了,他深深理解了皇上,今天见到皇上,荣禄只希望李成别再惹皇上生气。
  荣禄带李成来到皇上寝殿。
  李胄璋搁下手中书卷,他站起身来,走到李成面前。
  荣禄退了出去。
  “爱卿,好久不见。”李胄璋道。
  “是,皇上。”李成低头道。
  “爱卿还是往日模样,”李胄璋从上至下看着李成,李成没有接话,李胄璋笑了一下,“连话都一样的少,”他的眼睛移到李成腰间,那里空空如也,“抬起头来朕看看你。”
  李成未动,半日,他抬起头来,目光始终低垂,李胄璋看着他,“原来爱卿这样憔悴了。”
  “是,皇上。”李成道。
  李成的面孔已再不是当年朴实中带着生涩的样子了,军中的岁月便像刀子刻在他的脸上,他十分沉默,而每当李胄璋看到他,才知道原来根本不会再有一个人像他一样。
  “爱卿,今晚再与朕共眠吧。”李胄璋轻轻叹道。
  大概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令李胄璋仅仅看到他的背影,便会心跳了吧。
  听到李胄璋的话,李成再次低头跪下,“请皇上恕罪,臣……无法领受。”
  “无法领受?”李胄璋重复。
  “是,臣……身体已不能领受。”李成道。
  “朕会温柔待你。”李胄璋道。
  “……请皇上恕罪,请皇上再传年轻后妃。”
  李胄璋不语,半刻,他缓缓道,“可是朕就要你。”
  李成低着头,他没有再说话。
  李胄璋于是俯身将他拉起,他摸向李成腰间,“玉佩和绣囊呢?”
  李成低声道,“在里衣系着。”
  李胄璋眼神便逐渐晦暗,他深吸一口气,“……给朕看看。”
  李成知道他不能再让皇上继续下去。
  李成早已不是当年,这三年里他的身体损耗很大,更何况随着年纪增长,他不想再与皇上在这样的关系里纠缠。
  李成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掩住唇,脸上憋的微红。
  李胄璋扶住他,“爱卿要不要紧?”
  李成微微喘息,“……皇上,臣身体甚感不适,请皇上再传其他后妃。”
  李胄璋凝眉望着他,片刻,“……那朕不碰爱卿便是。”
  夜深,荣禄端着羹汤小心踏进殿内,龙榻层层掩着床帐,帐内不时传来轻微的咳嗽之声。
  “皇上,汤来了。”荣禄轻声道。
  床帐撩了起来,皇上起身,李成慢慢靠在床头。
  “来,爱卿,喝点这个,”李胄璋亲自自荣禄手中接过汤碗,舀起一勺放唇边吹凉,“这是朕令太医开的,润肺止咳。”
  “皇上,请令臣去别处睡吧,”李成道,“臣晚上咳的厉害,会影响皇上休息。”
  “爱卿放心,朕愿意爱卿在这。”李胄璋喂他一口。
  李成微微避开了,“……臣自己喝吧。”他并不是不能动弹,却要皇上喂食,尤其是此刻荣禄仍在面前,他躺在皇上龙榻之上。
  李成从没经过这种场面。
  如果可以,荣禄也想不在这里,皇上与李成关系一向隐秘,就连最贴身的荣禄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如此亲密,但此时他明显应该在此伺候,见皇上没有令他出去,他也便只能留下。
  “朕要喂你。”李胄璋却并不理他二人复杂情绪,依旧拿汤匙坚持一勺勺喂着李成,直到李成推开他的手腕。
  荣禄忙去桌边倒来温茶服侍李成漱口。
  “你去吧。”李胄璋对荣禄道。
  荣禄端了东西出去。
  李胄璋这里放下床帐,看看坐在床头的李成,“爱卿好些了吗?”
  “是,皇上。”李成道。
  “那再睡会吧。”李胄璋便靠了过去,李成微微侧身面向床里躺下,李胄璋掀开锦被,揽了上去。
  再过半月,便是皇后所生二皇子承嗣的十二岁生日,在朝中大臣们的建议下,皇上决定宴请群臣。
  李成虽是正被问罪之身,但皇上仍令他出席,李成只好备下贺礼,待大宴之日,进宫朝贺。
  宴席设在御花园万景台,许多大臣都是第一次进皇上御花园,李成也是,只觉得一步一景,大气磅礴,俱是皇家气势,李成刚到,便有荣禄过来迎他,将他带到宴席之处万景台他的座前。
  “宁边侯,皇上令您坐这里,”荣禄小声道,“宴席后,皇上要您去个地方,奴才到时候带您过去。”
  李成低声应是。
  此次宴席,大臣们在万景台设宴,后妃们则在后园的千香庭。
  顾行止到的时候,皇上还没有出来,他只见荣禄在宁边侯李成座前说着什么,顾行止由太监将他带到座位,坐下等候。
  待大臣们都按时落座以后,皇上方才出现,宴席开始,酒过三巡,由宫内乐女献舞。
  顾行止独自饮着酒,不时看向坐在御桌前的皇上,皇上已有将近半月没再宣他,顾行止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听说皇上有了新宠之人,他便疑惑也无处思索,这冷落来的全无征兆,顾行止有些黯然,难道皇上真像众人说的那样,永远浮萍心性,得新弃旧,没有专心待过一人吗?可是仅仅就在半月前还那样喜欢他,好像永远都会陪着他的皇上,怎么会说变就变了呢?
  顾行止不能接受,但他性格温厚,行止端谨,就算失落忧愁,也无从发泄,只有不停饮酒。
 
  ☆、第二十章
 
  (二十)
  微醉中,顾行止看到皇上不时与坐在他右侧席中的宁边侯说话,他的左侧则是右相大人。
  右相大人似乎不屑与宁边侯交谈,带着不以为然的神情,一直欣赏场中乐舞,除非皇上偶尔和他说话,他才转过头去回答几句。
  皇上便多数时间都与宁边侯饮酒,宁边侯李成仍是十分沉默拘谨,好像不习惯这种场合,他一直举茶代饮。
  无论怎样看,顾行止都不觉得皇上对宁边侯疑忌不满,相反,他还莫名感觉皇上与宁边侯之间似有说不清的一点什么,像是早已熟知,无需多言,旁人就无从知道的一点什么,也是,毕竟皇上与宁边侯已君臣十多年了。
  想起皇上那天对他说过的话,他又怎会知道宁边侯呢,现在想来,皇上对宁边侯自然是知道的吧。
  突然发现自己此时竟在嫉妒皇上一直与之交谈的宁边侯,顾行止不禁苦笑,他这是怎么了,宁边侯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皇上对他多加关注施恩也是自然,因为皇上,他如今竟这样患得患失了。
  宴席结束,荣禄带李成离开,去往竹园,那里是一片清幽的竹舍,四周青竹悠悠,流水潺潺,幽静阔达,只不时有鸟鸣风吹之声,正是李胄璋最喜欢的地方。
  这个地方,李胄璋从不许人随意进出,自来只有他与荣禄来过。
  荣禄现在对皇上的心思,已是完全知道了,他只是不知,皇上又会怎样对顾行止呢?皇上对顾行止,那也是相当的欣赏相当的好啊!
  李成来到这里,也有些讶然,他想不到宫中竟还有如此清幽的地方,竹廊上,李胄璋正席地而坐,微醺抚琴,清朗的琴声回荡在竹林山水之间,李成虽不懂,也只觉得此情此景似乎能令人忘掉所有烦恼。
  李胄璋见他来了,并没有停下抚琴,他向李成望过来,继续弹奏,李成不自禁与他对视,但仅片刻,李成仍旧转开眼去,只是耳中却一直传来李胄璋的琴声。
  一曲终了,李胄璋笑道,“这是朕第一次为人弹奏,爱卿,可还听得吗?”
  “是,皇上。”李成道。
  李胄璋把琴放在一旁,拍了拍身边,“爱卿过来。”
  李成走过去坐下。
  “爱卿这样坐在这里,让朕想起那年在边境草原上为将士们庆功,”李胄璋轻笑道,“那晚爱卿十分顺从。”
  李成的脸红了起来,他看着不远处的流水没有说话。
  李胄璋却靠了过来,“今日,也是天为被地为榻,朕要在这里与爱卿重温旧梦。”
  “臣……身体不行,皇上。”
  李成不得不道,而且,此时还是白天,这里还是宫中,李成想不到皇上把他召来,竟是要做这件事情。
  “爱卿放心,这里不会有人过来,”李胄璋看着李成,笑着为他解释,顿了一顿,他轻轻俯身过去吻住李成,“朕会很温柔的。”
  自回京以来,李成一直便在养病当中,皇上多次与他同榻而眠却没有做过什么,李成知道,这一天也不过早晚会来,感到李胄璋的唇在他的唇上轻咬纠缠,皇上的呼吸渐渐紊乱,李成握住皇上放在他衣襟上的手,“……不要在这里,皇上。”李成无奈道。
  李胄璋本已有了醉意,此时又满满的情i欲,李成说这句话,无疑便是答应了他,李胄璋十分情动,喘息道,“那去竹舍中吧?”
  “……是。”李成低声道。
  荣禄远远小心的向着这边望了一眼,就只见微风吹拂,竹影摇曳,竹廊上早已人影杳无,旁边竹舍的窗户却已放了下来,荣禄摇了摇头。
  这日晚间,李成与李胄璋在竹舍中用完晚膳才回,荣禄将他送出御花园便回去了,李成正要离开,就见一名太监匆匆而来,“宁边侯请留步。”
  李成站住,他并不认得这名太监。
  太监近前低声道,“宁边侯,胡妃娘娘想见见您。”
  李成听了半晌不语,“……公公见谅,外臣私下不宜与后妃见面。”
  “只需片刻就好,娘娘已等您一天了。”太监恳切道。
  李成踌躇,但胡妃是他昔日旧主,如今说要见他一面似是不宜一口回绝,李成终道,“胡妃娘娘现在哪里?”
  “请宁边侯跟奴才来。”
  于是李成再进御花园,跟着那太监一直来到西南隅一处花厅之中,胡妃早已等在那里。
  李成进门便即跪拜,“臣拜见胡妃娘娘。”
  胡妃道,“宁边侯起来,宁边侯请坐。”
  “臣不敢,胡妃娘娘召臣是有什么事吗?”李成恭谨立在一旁。
  “……宁边侯,请您救救臣妾和皇子承祠。”胡妃突然泫然欲泣,盈盈向李成拜倒。
  李成瞬间无措,“胡妃娘娘,臣不敢。”
  胡妃道,“宁边侯不知是否知道,皇后因有嫡子,只因臣妾所生承祠颇得皇上喜爱,皇后便处处针对臣妾,臣妾本已如履薄冰,却更被谣传臣妾与宁边侯乃是一党,皇后如今已将臣妾当做最大的敌人,臣妾却何曾与宁边侯有过什么,眼见皇后势大,臣妾只有来求宁边侯,只求宁边侯念在旧日情常,好歹救救臣妾和皇子承祠。”胡妃含泪说完,再次拜了下去。
  昔日旧主如今竟这样悲戚的恳求自己,李成有些恍惚,但他更有些心惊的是胡妃所说的话,李成一直恭谨小心,委屈求全,不管对皇上,还是对朝臣,他从来没有参与过朝堂派系斗争,他只求无功无过全身而退,保护家人,却怎知他早已在洪流之中,李成沉默。
  胡妃却以为李成是不答应,不禁心中焦急,“皇后如今已认准宁边侯与臣妾乃是一党,他们忌惮宁边侯位高权重,一定会想尽办法参倒宁边侯,如今宁边侯是为臣妾,也是为自己啊!”
  “……臣有何能,能救胡妃娘娘与皇子。”李成依旧心神不宁,他不知此次他接连被参,原来竟有这样的原因。
  “宁边侯……”胡妃还要再说,但她突然发现李成腰间系了一枚羊脂玉佩,晶莹洁白,细腻油润,式样十分简单,胡妃心中一动,她觉得这枚玉佩好生眼熟,再细细辨认一番,果然便是皇上自太子时最爱之物,也是先端孝皇后的旧物,胡妃讶然,这个东西怎么会在宁边侯这里。
 
  ☆、第二十一章
 
  (二十一)
  李成原本一直将玉佩带在里衣,只是今日皇上帮他穿衣,将它拿了出来,李胄璋自不知李成会见胡妃。
  胡妃心中暗暗思忖,却怎么也想不透这其中的缘故,但皇上既然将这玉佩都赏了李成,可见对李成的盛宠,胡妃更坚定了一定要求得李成帮助的想法。
  “臣妾不需要宁边侯怎样,只要在臣妾和皇子性命有虞时,宁边侯能助我们逃过一劫,也就感恩不尽了。”胡妃哀泣道,泪珠滚滚而落。
  李成此生从未被一名柔弱女子如此苦苦哀求过,更何况这女子还是胡妃,他昔日的旧主,就算他自己此刻也很忧虑无奈,却怎么也无法狠心一口拒绝,李成只得暗叹一口气,向胡妃跪倒行下礼去,“臣自当尽忠竭力。”
  答应了胡妃,李成心情越发沉重,再加上刚与李胄璋行了房事,就算李胄璋十分温柔,但也做了很久,李成回到家中便有些支持不住,昏昏沉沉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李成方才刚刚起身,荣禄就又来宣他,李成因身体实在不适,便请荣禄回去向皇上禀明,闭门在家调养。
  这一调养,又是数日过去,李胄璋与李成分开数年,回来又已月余,这才刚与他肌肤相亲了一次,李成就又病倒,李胄璋正在情热之时,这种难耐的滋味也就可想而知。
  李胄璋只得每天继续令太医为李成诊治,并派荣禄过去探望,但每次荣禄回来都说,宁边侯病情尚重,李胄璋也只能无可如何了。
  这天,李胄璋带了荣禄便衣出宫散心,上了醉妃楼,这酒楼是京中文人墨客世家公子最爱的相聚之地,也是顾行止常去之处,李胄璋也是因顾行止带着才知道这个地方,坐于楼上,可看到京中最繁华的街市。
  李胄璋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酒菜独斟浅饮,不久就听到楼梯一阵响动,上来几位公子,李胄璋随意看去,竟在其中看到了一身青衣的顾行止,顾行止也看到了他,不禁呆住。
  李胄璋似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巧遇,微微一笑,示意顾行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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