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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算了,吃麻辣烫吧。”
  齐项定神看他,心里像拢了只蝴蝶乱扑,恍然找到了症结所在,他猜白绩刚才想的内容跟自己想的一样。
  但他不知道怎么办。
  这好像成了无解的问题。
  *
  期末结束,正式放寒假。
  白绩一只手拖行李箱,一手拿着电话,脸上像结了一层霜,寒绰绰的,“什么裙子?你给我买?”
  “你不是没考进前一百吗?”周雅雯也有点难以启齿,“那…你都答应小齐了,诶呀…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为什么要打那个赌?小齐跟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说给你选好舞了,我…我总不能让他给你买裙子吧,那像什么话!我就给你…买了,你放心,很长,过膝盖呢。”
  “他他M..我没跟他打赌,他骗你的。”
  白绩咔地按下拉杆,力道大的似乎要把行李箱砸碎。
  边上几个叼着烟的二流子招摇走过,一字排开跟扫荡一样,中间被簇拥的男人,二八分的油头,走路比螃蟹豪横,他眼睛滴溜一转,看到前面的人脚挪不动道了。
  小弟心领神会,嘿嘿笑,“鹏哥,又看上了?”
  “手白白嫩嫩的。”另一个小弟跟着色迷迷道,“鹏哥还是喜欢白的,这么多年,口味就是不变。”
  鹏哥不置可否,哼笑一声后谨慎地打量了前面的人。
  形单影只,穿了身宽厚膨胀的面包服,颜色是柔和的奶油色,书生气十足,小绵羊似的。
  他再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的脚踝,再看看前人瘦削的手腕和裹紧的脚踝,一看就虚啊,他不自觉充了底气,放下心来,冲前面的人吹口哨,“喂!”
  “嗯?”
  白绩正烦,薄唇紧抿,眼中是藏不住的杀气,他扫了眼一排人。
  “……”鹏哥小腿肚直哆嗦。
  两秒的寂静,刷刷刷,一排人九十度鞠躬。
  “白哥!”
  “?”
  白绩眯眼认了会儿才记起来这几个人,被他送医院的八个小杂碎。
  “喊我什么事?”
  小弟笑得看不见眼睛,谄媚道,“给您拜早年。”
  白绩目光如刀从他们身上刮过,最后停在中间鹏哥身上,他正瑟缩于人后,白绩指名道姓,“葛鹏。”
  葛鹏要哭了。
  他耸肩耷脑地走近,“白哥啊,我真没搞事。”他啪啪打自己脑袋,“我昏了头,我该打,就怪昨天喝的酒啊,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真的,刑法我们人手一本,不敢胡闹,哥!”
  “闭嘴。”白绩让他再近点,犹豫片刻问,“问你点事。”
  葛鹏恭敬:“您说。”
  白绩迟疑:“你喜欢看男的跳舞吗?”
  “我不敢看啊!”葛鹏咚地跪下,被白绩一脚给踹直了,那力道,还是他白哥,葛鹏哭号道,“哥,我发誓,我再也没强迫男的给我跳舞了!”
  “……”
  白绩沉默良久,最后拖行李箱离开了,背影略显萧瑟。
  他心底很凉,比冬风更冻人。
  葛鹏这个畜生都不让人跳舞,齐项想让他穿裙子跳舞。
  这算怎么个事呢?
  白绩怀揣着满腹的不解上了楼,站门口他脚步忽然停住。
  门…怎么是虚掩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白绩满腹问题,比如:“你为什么是同性恋,你们这行有什么规矩吗?你怎么发现的,有什么苗头吗?”
  最后只剩下...
  “畜生啊,齐项。”
  齐项:我真的开玩笑啊!!!!雀儿!!!
  感谢各位的支持!
 
 
第70章 
  “回来了?”
  梁逢秋从厨房里走出来,半边脸微肿,下颌贴了两条创口贴,他手里捧着粉色的矮瓶子,正对里面吹起,包装华而不实,应该不好喝。
  “你脸怎么了?”白绩见到他的伤,皱眉问,“你惹事了?”
  “没有。”梁逢秋笑笑,边揉脸边解释,“期末我没去考,找季总签合同,还没来得及先斩后奏,老班电话打到我爸那儿,一顿胖揍,干重活的手劲就是大呀。”
  梁逢秋总结,“我现在正式离家出走。”
  “……”知道的是离家出走,不知道的以为下楼打酱油。
  白绩把行李箱提进屋,房子被梁逢秋打扫过,起码客厅是整洁的。
  “你门忘关了。”白绩提醒他,“住在这,你不怕出个门正碰上你妈买菜?”
  梁逢秋好整以暇,“怕什么,我都要走了。”他艰难地吞咽下去一瓶粘稠的汤水,“没味啊。”
  “走?”白绩思考了会儿,“去公司住?”
  “对,瑞安投资了一档选秀,季总说我条件合适,去赚个流量名气。”梁逢秋向白绩展示粉瓶的正面,写着代餐两个字,“喏,减肥增肌,上镜好看。”
  说完,他脸上浮现出一瞬的茫然,而后又被那种懒散,浑不在意的笑容取代,“兄弟要当爱豆了,记得开小号给我投票,助我C位出道。”
  “能刷吗?”白绩认真问,他没关注过选秀。
  “你别刷,好好学习考清华。”梁逢秋轻松道,“我走的是甲方后门,人气不够就让主办方在C位边上给我另修一个皇位。”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白绩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我刚在楼下遇到葛鹏了。”
  “葛鹏?”梁逢秋伏在沙发扶手上,兴致盎然地问,“是以前天天放学堵你,还往你桌肚里塞避/孕/套那个?”
  “嗯。”白绩自己都不记得这些细节,但确信葛鹏能做得出来,“他的毛病还没改过来。”
  “什么毛病?”
  白绩说得隐晦,“欺软怕硬的毛病。”
  梁逢秋:“狗改不了吃屎。”
  白绩:“……”
  梁逢秋缄默少顷,“当然,没有骂你的意思。”
  叠成豆腐块的毛衣被白绩攥在手里,毛茸茸的搔刮着他的甲缝,白绩犹豫了下,问,“你觉得我招男的喜欢吗?”
  “噗。”梁逢秋喷完水,疯狂咳嗽,“不至于哥,咱不能这么自恋!你…你属于…你属于有挑战性的那种,雀儿,葛鹏做什么了,让你开始琢磨这事?”
  他越这样,白绩越不好意思说,他起身抱起一摞衣服回房间,梁逢秋跟他后面盘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出什么事了?”
  “又有男的给你表白?你没打人吧?”
  “咱的心理医生治恐同不?雀儿,不是我说你,世道变了,季总问我介不介意卖腐,我都差点同意了!”
  白绩好奇,“差点?”
  “艹!你就听见这一句?”梁逢秋怒,索性把话挑明,“跟我讲讲,是不是齐项给你表白了?”
  白绩顿住,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一个字都没提齐项。
  梁逢秋震惊,“真的啊?我瞎说的。”
  “他没有,我…”两步路也走不下去,白绩垂眸把整齐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床上,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你恐同吗?”梁逢秋一阵见血,“要是齐项给你表白呢?你怎么办?”
  “……”
  白绩不知道,他希望齐项不是,因为那样会很麻烦。
  “我不想谈恋爱。”
  这答案像糊了层水雾的玻璃窗。
  “啧,你…”梁逢秋的手机嗡嗡震动,经纪人在楼下了,他草草回复完,用力地按在白绩肩上,仓促地藏了许多话,“雀儿,车到山前必有路。”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白绩推他出门,站门口才想起来,“对了,公司在丹市吗?”
  “在北京,训练呢。”梁逢秋背着吉他,戴好口罩,嘀咕道,“从现在开始起明星范。”
  白绩闻言皱眉,他想了想询问道,“齐项生日你能回吗?”
  “10号?”他手机又开始震动个不停,经纪人是急性子,或许不好相处,梁逢秋只能给出个模糊的答案,“能请假就回,请不下来让季北升去公司要人。”
  说完,人影就消失在楼梯口,空旷的楼道里只剩下急切的脚步声。
  因为离家出走,梁逢秋没有行李,只背了把吉他,像幼鹰展翅跃下悬崖,无畏而莽撞,骄傲而张扬。
  白绩在门口立定良久,摩梭着门框神色略有恍然,直到头顶斜上方传来一声叹息,他抬头,窗边梁母对他温和的笑了笑,提着装了菜的帆布袋一节一节缓步上楼。
  城南是被城市改造抛弃的地方,羁留了太多旧日的物是人非。
  白绩想,酒吧街失去了一位驻唱歌手,多了个免费广告。
  他的手机适时嗡嗡作响,白绩掏出来一瞧,齐项。
  “喂,在干嘛?”齐项像没事找事的无聊,“给你发微信不回,□□不回,请问找白少爷聊天要预约吗?”
  “梁逢秋去北京了。”白绩说,好像有点可怜。
  那头静了片刻,齐项豪气道,“大学咱也去呗,考清华还是北大,你说。”
  白绩:“……”
  有形装逼最为致命,清北在他嘴里跟超市促销的酸奶一样。
  *
  等白绩寒假试卷刷完,已经年关将至。
  去年齐老爷子身体出了点小毛病,一家子忙着尽孝,齐项在病房里过了十八岁生日,半夜吃了碗齐祺做的长寿面。
  齐家没人这么寒酸的过生日,传出去落了人话柄,说齐项不受重视,齐老爷子听到风言风语,当即决定补办。
  阴历阳历,风风光光办两场,一场庆祝成人,一场庆祝十八加一。
  王荟脸都绿了,拈酸决定齐祺成年要办四场,齐家两场,王家两场。
  齐项:内卷无处不在。
  酒店里,灯影憧憧,光打在人脸上纤毫毕露,每个人都打扮的光鲜亮丽,乍一看谁都像主角。
  齐项敬酒、问候、互相吹捧一套流程结束,齐正晟拉他往秦家的方向去,秦觅被安排坐在他隔壁。
  “敬过了,我难不成再去给老爷子磕个头?”齐项又说,“我一会儿跟您换个位置。”
  “换什么,你爷爷排的座。”齐正晟搬出齐老爷子,一副爹宝男的样子,惹齐项发笑,有讥讽的意味。
  齐正晟生气,但忌惮人多忍着,眼睑一阵跳。
  去还是去了。
  如今角色颠倒,秦觅甩脸色给齐项,抱着手机聊天,女孩子耍性子而已,齐项照单全收,笑容纹丝不动,最后秦觅不好意思,又道歉。
  这场面被别人看在眼里,一会儿就变味。
  齐项去洗手的功夫,就听门口两个男人说闲话。
  “秦觅看不上齐项啊,小时候不是挺黏齐项的?”
  “长大了知道脸都是其次,齐项是私生子,秦家不是…”
  声音渐行渐远,齐项才从隔间出来,体会了一把白绩以前上个厕所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怪傻逼的,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男人至死是少年呢。
  回去之后正好那两个人来主桌敬酒,左一句生日快乐,右一句一表人才,脸红地像已经喝了二两,齐项有点厌烦了,生日过的没清明舒心。
  “大家快乐,大家都发财!”
  觥筹交错间,季北升忽然捧了一杯像极了白酒的雪碧挤进来,挨个碰杯,自己干了让他们随意,勾搭着齐项对齐老爷子撒娇。
  “爷爷,我找齐哥玩,你们这桌喝酒没意思。”
  季北升又虎又莽,仗着自己是长得嫩又受宠,走哪儿都肆无忌惮,一桌人还楞着呢,他就把齐项拽到走廊。
  “呼,我爷爷不会不给我压岁钱吧?”季北升拍胸口,心有余悸,“拉你出来一趟真折寿。”
  “有本事!”齐项笑着夸他,招呼服务生把自己的大衣拿过来,对季北升说,“我溜了,你帮我兜底。”
  “走?不不,几点了?”季北升看表,喃喃,“对对,到点了,咱们一块走!”
  齐项困惑,“大哥,我回家,你回哪儿?问起来还以为我俩私奔了呢。”
  季北升苦脸,“我不至于连名声都搭进去吧。”他心一横,“怕个屁,我们去找城南。”
  “找白绩?”
  *
  前两天暴雪预警,这会的雪下起来,随时要唱“一剪梅”似的,他们下车才发现没带伞,落了一肩雪。
  傻子都能猜到他们想干嘛,齐项装傻子。
  “去哪儿?白绩家在右边。”齐项快藏不住笑容,懵懂地问,“我们去干什么?你白哥不会睡了吧?”
  “白哥不在家,去了干嘛?”季北升冲他横,“想什么呢?”
  齐项:“……”
  不找白绩?那来城南干什么?吃烧烤?有病?
  他兴致一下减去大半,还剩一半看季北升打什么鬼主意。
  两人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巷子,是越走越黑,巷子太窄以至于齐项的衣服裤脚沾了不少灰和泥水。
  齐项信步跟在后面,“不会认错路了吧,啧,怎么就往这种角落钻,爱丽丝梦游仙境呢?”
  “跟着就行!”季北升也着急,嘟囔,“我走好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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