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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矜(古代架空)——明月上西楼

时间:2021-12-01 08:57:21  作者:明月上西楼
  纪裴听着有些不解,蒋天冬却闹了个大红脸,害羞和喜悦一时间不知道显出哪个好,恭敬跟薛矜行礼,“世子妃说笑了。”
  “柳芽都和我说了上回的事了,我替她感谢你。”薛矜走到蒋天冬面前,笑着看他。
  “世子妃言重,属下不敢当。”蒋天冬神情是恭顺的,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隐约的笑意来。
  “哎呀!”薛矜突然叫道,“我来的时候柳芽说要出府去给我买栗子糕呢,也不知道这会子走到哪里了,我忘告诉她多买一份玫瑰饼,得快让四喜去告诉她。”
  “四喜——”薛矜对着门外象征性叫了几声四喜,外面却没有人应,蒋天冬在旁边跃跃欲试半天,最后终于鼓足勇气道:“属下刚好要回去,不如让属下去替世子妃传个话吧。”
  “那太好了。”薛矜笑道,“你去告诉柳芽,栗子糕要双份糖霜,玫瑰饼要刚出炉的,撒一份糖霜就行,若是有新鲜的翡翠糕,也买一份回来,纪裴爱吃,就不要另外加糖霜了。”
  蒋天冬边听边点头,在薛矜交代完后,辞了纪裴,脚下生风一样走出了书房。
  他刚一出去,薛矜就撑不住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身,纪裴看着他笑,虽不知道薛矜在笑什么,脸上也跟着有了笑意,他抓着薛矜的手腕,将他带到怀里,问道:“你说这么多,天冬哪里能记得住,回头再误了你的事。”
  薛矜笑得喘不上气,“你真是个傻子,我哪儿能指望一个武夫去买糕点,这些话我早交代给柳芽了。”
  “那方才你又为何说忘了嘱咐。”纪裴越发不解了。
  “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一根筋。”薛矜贴在纪裴怀里,用手薅了一把纪裴的头,“你没瞧见你那个蒋统领听到柳芽的时候,整个心都飞走了吗,我这是在给他制造机会呢。”
  纪裴惊道:“难道,他们?”
  薛矜点头,把此前他们二人的故事给纪裴讲了一遍,讲完后,抱着纪裴的胳膊晃了晃,“当初我说撮合他们俩,你说我乱点鸳鸯谱,现在怎么样?”
  纪裴笑着掐一把薛矜的脸,“还真让你梦想成真了,既然他们彼此都有意,回头我们就为他们做个主。”
  “不急不急。”薛矜道,“我还要观察观察蒋天冬呢。”
  纪裴将薛矜抱起来,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顺手就解开了薛矜的衣带,手滑进去,在腰上用力一掐,故作狠意道,“我带出来的人,你还不放心?”
  薛矜被掐的软了半边身子,腻腻的歪在纪裴身上,攀着他的脖子就要亲他,“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招惹我,白日宣淫,你小心被侯爷知道!”
  纪裴却仍往里摩挲,含住薛矜的唇,“我欺负自己的世子妃,谁敢说嘴。”
  秋日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透过窗子照进书房,又变得暧昧旖旎,两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有小厮在外面回话,说是柳芽求见。
  薛矜还以为她是为了和蒋天冬的事,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和纪裴出门来到沉风阁,却见柳芽脸色阴沉,眼睛肿肿,似乎有哭过的痕迹。
  薛矜一下子急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柳芽一见到薛矜,又忍不住哭了,柳枝在旁边回话道:“回少爷,没人欺负柳芽,只是她方才出门买东西,听了许多闲言碎语,气不过,回来哭了一场。”
  “什么闲言碎语?”薛矜问。
  柳枝抬头窥一眼薛矜,又看看纪裴,不敢说话,薛矜见她们支支吾吾的,更是着急,骂道:“到底听见什么了,还不快说出来,就知道回来哭!”
  柳芽这才擦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外头的人,都说少爷您手段残忍,刚进府一年,就先后害死了两位姨娘,还说……还说少爷善妒,脾气大,不容人……”
  薛矜听后也气的不轻,撸着袖子就嚷嚷,“谁说的!看我不打烂他的嘴!”
  纪裴拉住他,对柳芽和柳枝道:“行了你们下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柳芽和柳枝退下,薛矜仍是气不过,就想出去一探究竟,纪裴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来,叫来葫芦,冷着脸,沉声道:“你出去查查,是谁在外头嚼舌根,把那些最先说闲话的寻个由头交给京兆尹,我看他们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葫芦忙依言去办,薛矜叫道:“光交给京兆尹怎么够,他们这么污蔑我,我定要打的他们站不起来,你干嘛拦着我,你的姨娘怎么就都是我害死的了,气死我了!”
  纪裴看着情绪激动的薛矜,伸手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此事都是我不好,我会给你补偿。”
  “怎么补偿?”薛矜仰头问。
  纪裴摸摸他的脸,看向他的眼睛,含情道:“当时成亲,我并不知情,也没有出现,是你一个人完成了整个婚礼仪式,这对你来说也不公平,我早该给你补一个正式的婚礼,等过两日皇上的寿诞过了,我亲去你家提亲,给你一场浩荡的婚礼,好不好?”
 
 
第49章 赴宴
  听着纪裴的话,薛矜眼睛都亮了,里头像是映着两个小小的星辰,他跳起来一把抱住纪裴,欢喜道:“你说话算话,可别骗我!”
  纪裴拥住他,宠溺道:“我哪儿敢骗咱们的薛小少爷。”
  薛矜越发开心了,搂着纪裴的脖子就亲上去,唇齿相触,两人的情愫在彼此之间萦绕,旁边的一切仿佛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皇上的寿诞在深秋,一月前,礼部就开始筹备了,纪家作为皇亲国戚,定然要备一份好礼,不在乎多么贵重,但要心思别致,能获圣心。
  纪裴寻到了一块极大的翡翠,在全国找了手艺最好的工匠,将翡翠雕成一整条龙的形状。
  这个主意是薛矜出的,他说皇上一定会喜欢的,纪夫人笑道:“竹清说陛下会喜欢,那就一定不会有错了。”
  在筹备这个寿礼期间,蒋天冬带来一个令人惊讶无比的消息,他们竟然在洛州城中发觉了南蛮二王子漓阳的踪迹。
  如今天气已然转凉,况且南蛮刚刚经历过一次败仗,应当不会这么快卷土重来,那漓阳出现在洛州意欲何为?
  纪裴不敢掉以轻心,让蒋天冬小心应对,“暗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趁其不备将他抓获。”
  “是。”蒋天冬领命而去。
  没过几天,蒋天冬来禀告说抓住了漓阳,关在京郊大营中,消息传来已是亥时,纪裴连夜去看,薛矜也吵着要一起去,纪裴便带上了他。
  漓阳被关在大营的牢房中,他穿着惠国百姓的衣裳,盘腿坐着,闭着眼睛,脸上表情非常难看。
  蒋天冬小声对纪裴说:“我们审问过他一次,问他探听到什么情报了,可他却一直说他只不过是来替晃儿收尸的,还问我晃儿在哪,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这个人是谁,属下怀疑他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
  纪裴脸色微变,站在远处,看着牢中漓阳的身影,沉默着没有回答蒋天冬的话。
  薛矜拉一拉他的衣裳,小声问:“谁是晃儿?”
  纪裴也没有回答薛矜,他轻轻按了按薛矜的肩膀,安抚道:“你跟着蒋天冬去外面候着,我问他几句话就来。”
  薛矜看着纪裴严肃的表情,想了想,点头跟着蒋天冬出去了。
  在外头的房间,薛矜坐立不安,他不知道漓阳突然来洛州的原因,也不知道为什么纪裴听到晃儿这个名字会变了脸色。
  军营的条件远比不上侯府,夜风呼啸,薛矜站在窗边,看着外头漆黑的夜色,头发被风吹的飘起来,他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
  之后就听到了脚步声,他忙回头去看,纪裴已经出来了,只听他对蒋天冬沉声道:“将漓阳送去大理寺,并将此事禀报给太子殿下。”
  蒋天冬一愣,忙道:“是。”
  交代完后,纪裴拉着薛矜往外走,两人骑上马,秋风乍起,纪裴扯过披风,把薛矜牢牢护在怀里,马儿在风中驰骋,往城中方向跑去。
  薛矜从披风中探出头来,望着纪裴,道:“那个晃儿,是不是文荷香?”
  纪裴缓缓点了点头,薛矜又问,“那他是什么意思?”
  纪裴道:“晃儿是文荷香在香满楼的花名,她就是在香满楼的时候结识的漓阳,他们彼此交易相互利用,文荷香是这样以为的,但是漓阳对她好像并不止是利用,就凭他这个时候敢一个人潜入洛州,大概他对荷香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他想要走荷香的骨灰。”
  “那怎么行!”薛矜惊道。
  “自然不会给他,我已将他交给大理寺了,以细作之罪处置他。”纪裴瞧着薛矜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又紧了紧披风,一扯缰绳,加快了速度。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纪裴却有些唏嘘,他说没想到在战场上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诡计多端的人,居然会为了文荷香做出这样的举动。
  “如果她早知道漓阳对她的心思,大概心里的仇恨也不会这样大。”薛矜叹着气说。
  纪裴道:“世事难料,或许她早就知道,只是不肯相信罢了。”
  夜色寂静,两人的交谈声渐低,月上树梢,照出一院子的清幽,从前文荷香住过的小院,柳条在夜风吹拂下,恍如人影。
  之后连着好几日,闹了寒潮,薛矜在这种天气下,又染了风寒,每日只能关在屋子里吃药,不能出门吹冷风,所以皇上的寿诞他也不能去了。
  纪裴原想着在家里陪他,但是侯爷说他此前才得了皇上的嘉奖,如今皇上寿诞他却不去实为大不敬,纪裴无奈,只能和薛矜约好了子时前一定回来。
  侯爷夫妇和纪裴都走了,薛矜一人在府中,闲来无事又不能出门闲逛,于是仍唤了画梅柳芽她们几个小丫头一起抹骨牌。
  一连输了好几把,天色也渐暗,薛矜皱眉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寒的缘故,总觉得心神不宁的,牌都不会打了。”
  柳枝听了,忙站起身将窗户关严实,薛矜制止她,“留个缝透透气,我这心里头闷得慌。”
  柳芽给他上了一杯参茶,“少爷瞧着脸色不好呢,要不奴婢服侍您去歇着吧,世子约摸快回来了。”
  薛矜摇头,“睡不着,再玩两把,等他回来再去休息。”
  可是一直等到接近子时,纪裴还没有回来,连同侯爷夫妇,也没归家,按理说这个时辰宴席早该结束了,即便纪裴被世家公子缠着有别的应酬,暂时脱不了身,他也该遣葫芦回来说一声。
  况且他答应过薛矜,要早些回来的,必然不会轻易答应旁人的应酬。
  越等越焦心,更夫敲响子时的梆子时,薛矜彻底坐不住了,他穿上风毛衣裳,披着披风,来到侯府大门口,问门房小厮有没有见到纪裴回来。
  门房小厮躬着身子回话道:“世子爷还没回来,侯爷也没回来。”
  薛矜望着门口的长街,已过了宵禁,街上空无一人,黝黑的长街一眼望不到头,薛矜想着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的自己,突然心头一跳,浮上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忙差四喜去临近的几个世家询问,看看他们家中入宫赴宴的人回来没有,四喜踏马而去,不多久回来复命,说都没回来,也没传话回来。
  与镇国侯相邻最近的是一个老伯爵,七八十岁的年纪了,平常有宫宴,都是吃了饭便回家,从未耽误这么久过,他们家的家眷也正着急呢。
  同一时间,定文伯家的小厮也赶到了纪府,说定文伯夫妇入宫赴宴,一直不见回来。
  这些反常现象证实了薛矜心里不详的预感,他猛咳嗽两声,转过身,吩咐门房,“去套车,我要进宫一趟。”
  柳芽忙上前阻止,“奴婢知道少爷心里着急,可是少爷风寒未愈,况且现如今宫里不知是什么情形,少爷要不还是再等等吧。”
  薛矜厉声斥责,“这叫我如何等的下去!快去套车!”
  薛矜发了脾气,无人再敢忤逆,门房小厮忙去套车,柳芽不敢再劝,只好吩咐小丫鬟回沉风阁去拿更厚实的披风来。
  一切准备就绪,薛矜正要上车,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门房伸着脑袋看了看,喜道:“是世子爷,世子爷回来了!”
 
 
第50章 风雨
  纪裴一勒缰绳,马儿前蹄高高扬起,他顾不上安抚马儿的情绪,翻身下马,薛矜忙冲上去,纪裴伸手扶住他,替他拢了拢披风,关切道:“夜里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薛矜急得砸了纪裴一拳,“你们都不回来,我心里头着急啊,出什么事了?”薛矜说着朝纪裴身后望了一眼,并没见到纪府的马车,不禁问道,“侯爷和夫人呢?”
  纪裴拉着他的手,往屋子里走,“进去说。”
  两人携手走到前院正厅,纪裴只留了画梅和柳芽服侍,画梅上了一杯茶,纪裴仰头饮尽,才对薛矜道出原委,“……前头还好好的,吃完饭我正要去向皇上告辞,却突然听闻皇上去更衣的路上晕倒了,事发突然,皇后娘娘恐宫宴中混入了刺客,所以下令太医的诊断没出来前,谁都不许离开。”
  纪裴只是寥寥数语,薛矜却听得惊心动魄,他拍拍胸口叹一口气,“阿弥陀佛,现下你既然能回来,那说明陛下没事?”
  纪裴摇头,眉头深锁,“后来是太子过来说不是刺客所为,才让我们走,我怕你等着急了所以先一步回来,母亲去见皇后娘娘了解情况,父亲等着她一同回来。”
  “既然不是刺客所为,那会不会是陛下旧疾发作?此前不是说陛下身子就一直不太好吗。”薛矜问。
  “不清楚,还要等母亲回来才知道,我在这里候着爹娘,你若困了,就先回去歇着。”纪裴拉过薛矜的手,轻轻捏了捏,“今日害你跟着担心。”
  薛矜笑着回握住他的手,“我不困,我陪你一起等。”
  窗外吹进的缕缕夜风将正殿桌子上的灯盏吹得微微摇晃,琉璃灯罩上的镂空图案随着烛火跳动映在地上,像是此刻两人紧张的心情,画梅和柳芽屏息凝神,静悄悄地给二位主子上了茶水点心,打着十二分精神伺候在旁,薛矜撑着头半趴在桌上,一个哈欠又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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