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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鼎(古代架空)——尺水

时间:2022-01-20 14:27:01  作者:尺水
  楚驭看着他的眼睛:“哦?为何选我?”
  云从毫不犹豫道:“我慕强者,太子远不如你。”
  楚驭毫无笑意的一笑,对他招招手,待他跪到自己面前时,捏起他的下巴,神色难明道:“你说的很动听,但我不信,你若真有意择我为主,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跟我明说?”手下用力:“这些是谁教你的?”
  云从被他捏的骨头生疼,眉毛眼睛都皱到一起,他忍着痛道:“没人教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在太子身边也是为了有机会接触你,我没把握直接从你入手,太子心善,想亲近他容易的很。我要是有心害你,今天就不会告诉太子那句话,等到我师父自己把结果告诉燕帝,那才真的是要你的命。”
  楚驭森然道:“谁不知天下与一人孰轻孰重?你怎能断定,太子一定会为了我毁了那法器?”
  云从被他捏的YU XI ZHENG LI身体上悬,按着他铁钳似的手,才勉力道:“这几个月下来,我早就看明白了,太子一点帝王的狠心都没有,绝不会为了这种虚空飘渺的事害了你,即便他真的一时反应不及,我也会想法子毁了那面法器。”
  楚驭嘴角一勾:“可是你这话一出,太子就会对我心生嫌隙,从此多加防备于我,我们二人相争,斗的你死我活,你也可以报仇了。”
  云从疼的快要喘不过来气,眼中泌出泪水,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起来愈发动人:“太子的性情你比我更了解,他要能存防人之念,根本就不会为了你隐瞒事实。我年寿有限,你们斗的再狼狈,于我又有何干?我这一生,只想体验站在万人之上的滋味,我只想你为帝王,我为帝王师,便可偿我所愿。”
  楚驭跟他对视良久,终是将他甩到一旁。下颌一点,朝那面法器望去:“一事二卜,也能得到一样的结果?”
  云从瘫坐在一边,喘息良久:“这十五年来星象都没变过,我师父看不见了,才会用这个法子。不管谁来问,结果都是一样的。”
  楚驭忽的想起另一件事:“太子如今还有早夭的迹象么?”
  云从拔下玉簪,任由乌发散下来:“没有了。”
  楚驭心下一松,起身欲走,却见云从进了几步,一件件脱下身上衣衫,像朵含苞待放的花一般,站到他面前。楚驭神色凛然:“你做什么?”
  云从捧着他一只手,又露出了平常那种酷似元景的,娇气又单纯的表情:“我说了,你是我选择的主君,我心悦你,自然要将一切都献给你。”顿了顿,语气更为甜腻:“我知道你喜欢太子,我看见你偷偷亲他了,我也知道,你对我和颜悦色,不过是因为我长得与他有三分相像。”
  楚驭眉峰一挑:“那又如何?我会怕人知道?”
  云从贴着他,话已经说到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太子不可能像我这样,我不介意你把我当他。”
  楚驭将手抽了出来,漠然道:“他用不着像你这样。”
  云从虽然一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但看着他绕过自己走了出去,还是恶向胆边生,一脚踹翻他坐过的凳子,负气呸了一口:“不知好歹,你就憋着吧!”
  太庙幽深清冷,守庙侍卫无诏不可入内,偌大一片地方,只有元景一人。这里没有烧火墙地龙,寒气顺着门缝往里钻,外面有多冷,里面就有多冷。元景几乎是被燕帝赶出来的,厚衣服也没顾得上加一件,守着一盏孤灯跪了这么半天,浑身上下冷的像冰一样,虽倦意沉沉,但实在是冷的睡不着。于是凝望着大燕列祖列宗的牌位,出了许久的神。
  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这种地方冷不丁被人一碰,元景吓得差点没叫出来,那人一手捂住他的声音,附耳道:“是我。”
  元景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就松了口气,回过头很不高兴地说:“你吓死我了!”楚驭嘴唇似有似无地落在他后颈上,握了他一只手,只觉得像是握着一块冰,口中讽道:“自己家的宗庙还怕?胆小。”他怀里很温暖,元景畏寒地往他身上靠了靠,争辩道:“这里这么黑,我当然会害怕了!”感觉他越抱越紧,不舒服的挣了一下,这下两只手都被按住了:“你……你怎么来了?你松开点,勒的我难受。”
  楚驭闻言故意又将他紧紧一搂,这才松开,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他裹上:“听说你又闯了祸,过来看看你。”在他鼻子上一刮:“这次又怎么了?”
  元景也不看他,嘟囔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问天的法器打坏了。”
  楚驭佯作惊讶:“这还叫没什么?这祸可闯大了,你父皇气坏了吧?”扫了一眼上首的牌位与功臣神像,状似无意道:“法器长什么样?”
  元景自顾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一脸不在乎地说:“没看清,什么鬼迷神叨的东西,打坏就打坏了,不作数。”
  楚驭“嗯”了一声,抚摸着他的发丝,按耐着自己想将他强纳入怀中的冲动,眼神愈加温柔:“嗯,不作数。”
  元景才想问他是怎么进来的,一张口,肚子先咕咕叫了起来,他难为情地一捂:“你不许笑我。”
  楚驭立刻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是是,太子殿下。”眼中仍是充满笑意,将他一拉:“咱们不跪了,走,带你去找吃的。”
  元景被他提着半站起来,立刻面露痛苦:“别别别,我腿疼。”
  楚驭这才想起,他跪了这么长时间,只怕腿早就麻了,将他抱到怀里,小心替他按摩:“以前做事惯的会投机取巧,今天怎么这么乖?让你跪你就跪,周围又没人看着,不会偷个懒?”将他双腿完全拉直的那一刻,元景嘶了一声:“你轻点,疼死了。”
  他委屈绵软的声音擦着脸颊而过,楚驭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将他抱起来,在屁.股上打了一下:“娇气,行了,搂着我脖子,大哥抱着你。”
  他带着元景翻窗而过,绕过守卫,来到祭祀时用以歇息的空房之中,留下一句“你先坐一会儿”,便离开了。不多时,带着一坛酒,几盘吃食回来了。太庙周围极其荒凉,为的是让大燕的列祖列宗清净长眠,元景奇怪道:“这些是哪里来的?”捏了一块糕点塞进口中,味道意外的不错,结果被楚驭一句“享堂里拿的”,吓得直接噎在嗓子里。
  楚驭倒了一杯酒塞到他手中,示意他顺一顺:“你们今天不是才来过,这东西还很新鲜,可以吃。”
  辛辣的酒入了喉咙,点心倒是咽下去了,人却被辣出了眼泪,元景急赤白脸道:“这是供奉给先祖的,我们怎么能吃!”
  楚驭安慰道:“先祖要真的有灵,绝不会愿意看着子孙饿肚子,况且我拿都拿来了,你吃也吃了,还要再送回去不成?”自己也执酒在手,满饮一杯。
  嘴里的甜香味还没散尽,元景低头看看咬了一半的点心,到底是腹饿难耐,像是怕人看到一样,飞快塞进口中,楚驭看着他一笑,又给他倒了一杯:“别噎着。”
  元景嘴里塞满东西,含糊不清道:“太辣了。”
  祭祀所用的美酒起码是三十年窖的,元景吃到一半就有点晕了,又嚼了几口,实在撑不住,趴在桌上摆摆手,示意他带自己回正殿,直到他睡息沉沉,楚驭才将他抱到怀里,嘲道:“这点酒量还敢喝酒?活该叫人欺负。”抚摸着他的脸颊,炙热的目光落在他微颤的睫毛,还有被酒色浸的红润的嘴唇上,轻轻晃了他一下:“景儿,看看大哥。”
  元景似听到了他的声音,眼睛费力的睁开一线,又阖上了,只下意识般往他身上靠了靠。楚驭只觉胸中的爱意几乎要破涌而出,呼吸都粗重起来,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半身压了下去,将辛辣的液体灌入元景口中。舌尖一撬,用几乎要将他吞入肚腹的力量,吮吸品尝着他的滋味。抱着他的手更是毫不留情地撕开衣服下摆,往里探去。
  元景虽然醉的人事不知,但一口酒倒灌进鼻腔中,难受极了,软绵绵地推了一下,反而遭到更加大力的掠夺侵犯,他喘不过气,挣了几下,终于难捱地哭了出来,压着他的力量慢慢消失了,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擦掉了他的眼泪,他抽噎了几下,后怕地蜷紧了身体。
  窗外天清风息。楚驭微喘着,强将他抱紧,眼中汹涌的情-欲尚未褪尽,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煞气,恶狠狠道:“你看你,文不成武不就,连这种事都做不来!我真恨不得……”捏着他的下巴,作势又要欺负他,闭了闭眼,还是将他松开了,擦拭着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声音温柔的近乎呢喃:“处处心慈手软,半点帝王的狠心都没有,这个天下给你你也守不住,不如我来替你做这个皇帝,你就留在大哥身边,我永永远远保护你,照顾你,……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之后补一个他们小时候见面的番外~
  楚驭之所以记不清,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他被元景气到哭~真哭,想到这个就很难为情,于是自动从记忆中删除了。
  明天大概要休息一天,回来很晚,八成写不完
  谢谢反派爱笑的霸王票,还有新收藏的小天使,mua~
 
 
第42章 情窦
  元景醒来之时, 已被送回正殿。许是因为睡得地方太硬,他觉得浑身酸痛, 尤其是舌头,像被咬破了一般。张口喊了两声“大哥”, 却无人作答。元景这才意识到, 楚驭多半是回军营了, 想到接下来两天都要一个人呆着, 他就满心不高兴。打了个哈欠,极其不痛快地跪好了。
  直到第三日晚上,太子府里派来接人的马车,元景才双腿打颤、满脸憔悴的被人扶回去。
  太子府里的医官早已等候多时, 诊脉之后,说他寒湿侵体, 开了几帖药,又吩咐他这半个月要卧床静养,万一留下病根, 以后走路都够呛。小柳在一旁边听边哭,他伺候太子这么多年, 还是头一回见他吃这么大苦头。伺候他沐浴时,见从膝盖到小腿皆肿胀发紫,碰都不能碰, 后背也因久不得休息,微微佝偻着,小声抱怨道:“皇上也太狠心了, 明知道殿下不能受凉,还把你发配到太庙,那地方能呆么……”温池之中白雾腾腾,小柳视之不清,盯着他的脖子道:“太子,您被什么虫咬了么?”
  元景晕晕沉沉地应了一声:“这么冷的天哪来的虫子?”
  小柳凑近看了看,心中一惊,含糊道:“没……没什么……”为他擦身时特意看了看,居然看到他腰上也有一点淤青,像是曾被人大力揉捏过。他骇然地看着元景,小心翼翼道:“太子,您这几天都是一个人?”
  元景痛苦道:“不然呢,你轻点……膝盖疼……”
  小柳全然不信,但他陪了太子快十年,也算身经百战了,自觉不该被这种小事吓到,过程里一直告诉自己:我什么都没看见。
  更衣时小柳将那套宽松舒适的中衣放到一旁,叫人重拿了一套过来,领扣颗颗不落,将他的雪白的脖颈完全包裹起来。元景刚沐浴完,正热的厉害,自己解开几个扣子:“系这么紧做什么?”
  小柳愁眉苦脸道:“太子,还是扣上吧,万一皇上来看望您,瞧见您脖子上的印子……”
  元景困惑道:“我脖子上怎么了?”
  小柳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拿了一面铜鉴过来,明晃晃的鉴面之上,照出他脖颈那里一小块紫红的痕迹,元景“呀”了一声:“这是怎么弄的?” 小柳将头垂的低低的,恨不能埋到胸口,声音细若蚊呐:“到底是在太庙中,皇上要是知道了,必然是要不高兴的。”
  太子府中十余个女眷,虽至今无人承宠,但托贵妃的福,男欢女爱之事,元景还是懂得一些。当场便愣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铜鉴,脑子里乱的无法思考,小柳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
  小柳压低声音道:“眼下只怕不好大张旗鼓的,要不奴才先替您把这人悄悄接进来?”
  元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断然道:“哪来的人!我是被虫子咬的!”
  小柳心想:这是想不认账?也是,男人嘛,总是有脑子一热的时候……很了解地一点头:“是,虫子咬的。”
  元景口中道:“不许告诉别人!”手忙脚乱地将扣子扣好了。
  又过两日,便是太子生辰。今年是他去水榭守岁的最后一年,可燕帝此番动了真火,也没派人来接他入宫,颇有放任自流之意,导致太子府上下愁云惨雾,一点喜庆的氛围也没有。元景倒是不怎么在意,在寝宫中休息了两日,膝头的酸痛感消了大半,眼看空中烟火璀璨,十分热闹,心里蠢蠢欲动,自己下了床,趴在窗前看得出神,手还不自觉摸到脖子上。
  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道:“在看什么?”他心里一惊,转身一看,不是楚驭还能有谁?元景整个人贴到窗上,结结巴巴道:“门口不是有守卫么?你又从哪儿进来的?”
  他今日态度与往日截然不同,整个人透着抗拒感,楚驭有些奇怪,指了指围墙,表示自己是翻进来的。一手又去探他额头:“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
  元景躲着他的手,小跑着从他身旁绕开:“没有没有。”
  楚驭一把从后面把他抱住:“跑什么?”偏头一看,见他满脸涨红,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元景分辩道:“我头晕……”
  楚驭看他膝盖微曲,走路也不怎么利索,知道他是旧伤没好,直接将他抱到床上。元景一挨上床板就滚到最里面。寝殿里烧着火墙,此时也不嫌被子热了,囫囵裹到身上,头低的几乎埋到胸口。楚驭皱眉道:“离我这么远做什么?”伸手一捞,强将他抱了过来,元景坐在他腿上,只觉得他身上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自己包围了,脸更是红的厉害,挣扎了几下,反被他狠狠敲了下脑门,疼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楚驭看他低着头,小瓷人似的动也不动,心里还觉得有点奇怪,叫了两声不见理睬,有点不耐烦了,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一对上他满是泪痕的小脸,心中一惊:“怎么了?是不是敲疼你了?”伸手给他揉了揉,声音也温和下来:“大哥手重,不是有意要打你,别哭。”
  元景被他一哄,烦躁了好几天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因双手被他搂住了,多有不便,扭头在他肩上蹭了蹭,闷闷道:“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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