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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元](古代架空)——猫太婆

时间:2022-02-08 10:34:51  作者:猫太婆
  ……
  泼皮牛二那边取得了初步的胜利,但这不是最终目的,他要万德胜的钱,不是要万德胜坐牢,事情一步步来嘛。
  这边厢,金贵与高驰商量着该怎么办。
  高驰的意见是这种案子伤风败俗,对社会道德的影响不好,但罪不致死,最多吃数十条皮鞭受些皮肉之苦摆了。
  罪过在万德胜这边,现在尝还当年欠下的债,心态放平就好。
  ……
  金贵和大花约上,又偷偷去找到善长叔,肯定也是背着高驰偷偷去的。。
  万德胜流浪江湖这十年,一直跟李善长混,只有上次去干劫富济贫的万家班兄弟们晓得善长叔。
  同班兄弟们都讲义气,内心也很佩服善长叔他们干的事,是个男人都有英雄梦。
  接头暗号什么的,也是万德胜悄悄告诉他们的,在哪家客栈,说什么江湖切口,于是很顺利,找到了善长叔。
  李善长听了哈哈大笑,道:“去年我们出去干活的时候,遇到位道士,那道士给他算了一卦,说德胜兄弟命里有此一劫难,还说两年为限。还真说准了哈。”
  那么有化解之法吗?
  李善长道:“德胜兄弟与我是过命的交情,金贵侄子放心,此事我不会不管的,但他现在没有性命之忧,倒也不用太着急,我手里还有桩买卖,要跑一趟牛背山,待我回来了,再来临安城探监。”
  高驰的安慰好像是隔靴搔痒,没什么效果,李善长的这席话,更能安抚人心。
  李善长又说:“私.通这种罪,要双方进猪笼,前提是双方。那妇人不是被他丈夫卖掉了吗?现在说不定又嫁了其他男人,只要她克守妇道,对现在的丈夫忠诚,那她既便被官府的人找到,也不会被问罪,否则对她现在的丈夫不公平。所以你们也不必太担心,多给监狱里打点一下,让德胜兄住舒服一点,吃好一点,养得白胖胖也是可以的。”
  ……
  接下来就如善长叔说所的那般,金贵拿出私藏的金瓜子,只需一粒,那狱吏便笑开了眼,还说让他放心,准给你爹换一间最好的屋子关押,吃食你们可以自己送,只要你们有那闲功夫,一日三餐都由你们家属送饭都可以。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还真不假,家里做点好吃的都可以给爹送去,想喝酒了,也可以在外面买点酒送去,还行。
  就在金贵认为这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事态发展突然就失控了。
  起因是督官达鲁花赤收到一封告密信。
  没人知道这封信里写了什么,只知道督官大人看了这封信,气得把信拍桌子上怒道:“在我治下竟然有这种事,是要翻天了吗?”
  这天戏班休息,要想台上荣耀,就得台下受罪,大家都在忙着排练。
  金贵的戏《武松打虎》取消后,他又排了新戏《报恩亭》,那唱段、做派、脸上、身上、台步、手头、脚底气,全是戏。
  高驰还是跑龙套,只要缺人,他就举着大旗跟在后面跑圈。
  他很喜欢看金贵哥的戏,无论是排练,还是登台表演,他都看得津津有味。
  听闻有嘈杂声,一队身穿戒装配带长刀的官差来了。
  高驰微微地眯眼,心里一个格噔,就知道不是好事。
  以前也有官吏登门,都是寻着各种理由来收税的,他们都是身穿官服,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但是没有佩带武器,这类是文官,靠一张嘴,张口就来收钱。
  这部分人,全部被高驰怼走了,因为高驰能说一口标准官话,官腔十足,架子摆也得很大,熟知律法,别人摸不准他的底细,干脆不收钱,去收下一家。
  今天来的这队人马不一样,这身武装配置,可不是地方小官派出来的小吏,而是副督官以上级别才能调动的官方武装力量。
  来人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谁是万金贵?”
  金贵还以为是父亲的事情,上前应了。
  那人斜眼打量了他,问:“你住哪里,带我们去。”
  金贵心里还在想,为什么要去我住的地方,只能说:“这位官爷,里面请。”
  大花有点担心,靠近高驰身边,给他个眼色。
  高驰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摸不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武官问准了金贵的房间,然后招呼手下人,直接进屋搜。
  众人都表示不解。
  不多时,一只黄花梨木做的扁担被搜了出来,目标明确,直接在床上找到的。
  大花看到这扁担,脸色瞬间就变了。
  高驰查察到大花的神色,还在奇怪,这根扁担是金贵哥的,晚上还要抱着睡觉,为什么大花看到这根扁担被搜出来,这么惊慌,对,那是惊慌。
  莫非,这根扁担有问题。
  那位武官接过扁担研究了一下,手里颠了颠,很实沉,将那麻绳移动了位置。
  高驰还在想,这根扁担竟然是断的吗?
  武官手握扁担两端,只听一声沉稳的“咔”响,竟然插.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剑身。
  高驰看到剑出削,瞬间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扁担,而是外型酷似扁担的一把长剑。
  那武官将手中长剑随手一挥,旁边的扫帚就砍成了两段。
  高驰的心也跟着被砍成了两段……
  武官收了剑,从怀里取出一纸公函,念道:“经查明,万家班主金贵,参与半年前顺通镖行被劫镖一案,搜出开锋武器长剑一柄,着督官命令,带回关押候审。”
  然后金贵就被一涌而上的官员给绑起来带走了……
  众人……
  高驰最先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大花的手臂。
  大花吓了一跳,就被高驰拉进屋子。
  “你告诉我,那扁担,你晓得的对不对?”高驰问:“你知道那不是扁担,是一把剑?”
  大花:“……”
  这犹豫不定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高驰急道:“事关重大,半年前?半年前你们与陈家庄打架,是那时发生的事吗?顺通镖行被劫镖一案是什么案子?”
  大花的脑袋都是昏的,眼神各种游移不定,还是不说话。
  高驰低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说吗?你知道私藏兵器是什么罪吗?”
  “什……什么罪!?”大花的声音颤抖。
  “死罪。”
  大花张大了嘴:“啊——”惨叫一声。
  “金贵哥只怕凶多吉少。”
  大花的情绪瞬间失控,急道:“那,那怎么办呀——”
  “你告诉我实情。”
  “那,那扁担也不是金贵哥的。”
  “是谁的!?”
  “是,是我岳父的。”
  高驰迅速整理了思维:“这只扁担是金贵哥半年前带回来的,其外观由黄花梨木打造,我以为是收藏珍品,原来是德胜叔送给金贵哥的。”
  大花点点头。
  “顺通镖行被劫镖一案也是半年前,金贵哥见到德胜叔得到扁担也是半年前,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大花低垂下脑袋,咬着嘴唇,就不说话了。
  高驰只觉得心凉:“莫非你的岳父,他与顺通镖行被劫镖一案有关,你和金贵哥都知道有关。”
  大花左躲右闪:“你,你别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高驰又道:“德胜叔为什么突然发财了?原来是做这种一本万利的生意。”
  大花急得很:“高驰,你会说官话,我晓得你有些本事,我不管你是真的有门路还是假装有门路,你能不能去找托托老爷打听打听,怎么把金贵哥救出来!?”
  高驰摇摇头:“安煦烈托托只是一介官吏,所谓吏,就是不能做官,替官员办事跑腿的人,他哪有这本事。我告诉你,此事闯大祸了,就算督官达鲁花赤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权力不够。”
  大花:“那,那谁的权力够?”
  “中书右丞相搠思监。”
  大花只觉得双腿一软,都站不稳了:“为,为什么要惊动这么大的人物?”
  高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私藏军械是死罪,罪同谋反,谋反当属十恶不赦之罪行中排第一的重罪。这样的罪过,你认为哪个职权的官员来处理合适呢?”
  大花摇摇头,脑袋痛得要炸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介布衣,以为托托老爷就是了不起的大官了,什么丞相的,我连门都找不到,我……”说得语无论次,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抓住高驰。
  “你,你叔父是太平丞相,虽然已经死了,但你总有些门路的吧,你如果不方面露面,你告诉我那位右丞相住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他,就算让我死,我也要去求求他。”
  高驰深深地看着他:“你不怕吗?”
  大花淡定摇头:“怕,我怕得要死,可是害怕有用吗?一样要去面对。”
  高驰叹道:“你竟如此讲义气,我需要理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把知道的告诉我,我才能想到办法看怎么帮你。”
  大花的情绪稳定了些,道:“半年前,我们和陈家庄打架,造成房舍大量破损,老班主被抓,兰贵坊也停业了,断了收入又到处需要用钱,我们就计划去劫富济贫。我们也不知道那趟镖是谁在押镖,闷头闷脑地冲出去,却被对方打得落花流水,眼看我们就是有去无回了。谁知岳父大人他们杀了出来,他们劫了镖,顺便救了我们,双方一谈话,才知道对方的身份。”
  “……”
  “金贵哥特别喜欢岳父大人手里的那把宝剑,讨了来,我们也分了些钱财,回庄子修缮了屋舍,渡过了寒冬。”
  高驰的记性很好,立即问:“是不是那次你们离家四五天,说是城郊富商嫁女,邀你们去演出,是不是那次??”
  大花点点头。
  时间线对上了……
  “你说的他们,是你岳父他们,你知道这些人都是些谁吗?”
  大花的眼神游移不定,缓了缓,道:“不知道。”
  无论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了,大花一口咬定不知道,只认识其中一人就是岳父大人。
  或许是大花不愿意出卖别人,高驰知道再追问也没用了……
  既然追问无果,高驰也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就说:“此事需要再商议,你回去吧,该干嘛干嘛,你们有没有私藏兵器?”
  大花赶紧摇头:“我们都没有兵器,只有金贵哥有。”
  “好吧,你回去吧,回去休息一下,此事容我想想再商议。”
  ……
  大花怎么可能回去休息,换谁也是内心翻江倒海,不可能冷静下来休息。
  独坐了一会儿,又有师兄弟来报,兰贵坊再次被查封了。
  这下完蛋了,也不用再掂记明天的演出了,当务之急,是找对策,收拾整理了一下,大花就动身去找善长叔。
  可惜李善长不在,那天去找过他,说要去牛背山办一趟买卖,也不知道是什么买卖,善长叔手下的人说他过两天才回来。
  大花只有闷头闷脑地回了万家庄,继续枯燥地等消息。
  ……
  私藏兵器是大案要案,官府的办案速度也很快,第二天就满街帖出通告,说万家班主金贵,因为私藏兵械,被判五日后柴市口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大花听闻这个消息,眼前一黑,差点昏倒。
  李善长不在,他只得跑去找高驰商量。
  高驰静坐于屋内,看着门外的夕阳,淡淡地说:“我会救他。”
  “金贵哥五日后就要被问斩,官府的告示都帖出来了,你能怎么救他?你拿什么救他?你倒是给说说呀,让我心里有个底。”
  高驰叹息一声,依旧淡淡的语气:“我会救他。”便不再说话了。
  大花受不了他这副模样,你拿什么救人,你给个方案出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可不可行,这是最起码的前提,你什么话都没有,单说一句我要救他,我会信吗?如果你没有方案,到时候你救不了呢,不是眼睁睁看着金贵哥死吗?
  因为高驰不说方案,大花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善长叔那边。
  ……
  金贵被判斩首之后,只有妻子能进出探监。
  在古代,对待死刑犯人还是很人性化的,妻妾可以探监,还可以在监囚里行夫妻之事,就为留下后代,所以妻妾探监这条路是畅通的。
  通过探监传递的消息,金贵被抓后,让他召供从犯,顺通镖行被劫镖一案他咬死没干过,也没同伙。
  好吧,没有赃物,劫镖案轮不到你,私藏兵器总是事实,一样死罪难逃,结案。
  然后有官员到他狱中来宣读了五日后要斩首的通知,就这样。
  ……
  三日后,李善长回来了,当他听说了这件事,大惊,不过离开数日,竟然发生这么多事,德胜兄的儿子金贵,两日后就要问斩。
  李善长听完整个事件经过,立即就说:“你们有内鬼。”
  大花:“……”
  “官方的目标很明确,很轻松就找到扁担,这肯定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的。”
  大花凌眉想了想:“应该不可能是高驰,高驰直到事发后才知道那是剑。”又说:“难道是我们戏班的人走漏了消息。”
  当时是大花提议咱们去干一票劫富济贫的大买卖,大家歃血为盟对天起过誓的,事后每人都分到钱,大家都知道,一但走漏消息,全部都会受到牵连,肯定得守口如瓶。
  李善长却说:“你们是守口如瓶,但你们的家人呢?是否保证所有人都对自己家人守口如瓶,或许是他们的家人告密呢?”
  大花:“……”这就真没头绪了。
  李善长分晰,官府在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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