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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元](古代架空)——猫太婆

时间:2022-02-08 10:34:51  作者:猫太婆
  金贵双手捂嘴:“善长叔,我爹他,我爹他——”
  李善长叹息一声:“我们刚接到消息就赶来了,时间太紧,无法安排兄弟们救人。”
  金贵坐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不停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爹。”
  朱元璋蹲下来拍拍他的肩:“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德胜兄是义士。”
  金贵哭着问:“值吗?你们这么做,值得吗?”
  朱元璋:“值。”
  金贵:“……”
  朱元璋又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们应该马上赶回去收拾细软,乘太子还没回过神来,逃命是上策。”
  金贵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
  朱元璋:“德胜兄临死前喊得这么大声,说睡过皇后,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你们全家都会受到牵连。太子现在应该在气头上,等他回过味来,你们就来不及了。”
  金贵赶紧:“那怎么办呀?”
  李善长:“莫急,上次大花就在安排后路,你们万家庄的东西,该卖的,都卖得差不多了,所有人等随时准备打包袱跑路。现在德胜兄被杀,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大花和七斤去拉他:“金贵哥,别再说了,咱们回去吧……”
  自古以来,大多数普通男人就简单的两个梦想,要么做秦始皇,要么做西门庆,说这套价值观一直沿袭至今也不夸张。
  万德胜完成了大多数男人的梦想,以身殉难,也是英雄所为了。
  许多年后,江湖上还流传着万德胜的传说。
  后来朱元璋做了皇帝,分封104人公候,公爵25人,侯爵79人,伯爵79位,子爵11位,男爵23位,其中徐达位列武将第一,李善长位居文臣第一,万德胜位列23位男爵武将之一,这是后话。
  ……
 
 
第18节 
  金贵带着大花和七斤跑回去,已经晚了一步,亲眷们看到他们哭得昏天黑地。
  再跑进院子,爷爷躺在地上,已摆端正了遗容。
  这什么情况?
  上午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爷爷死了?
  姑婶们哭述,一个时辰以前,托托老爷带了很多人来,都是督官达鲁花赤手下的士兵,进屋就凶神恶煞的样子说要抓人,要抓万德胜的家属。
  爷爷上前去询问,托托老爷不耐烦,说你儿子犯了罪,他是来抓人的。
  托托老爷要抓二妹,爷爷与他产生了争执,说二妹已经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二妹不能算做我们家的人,她是别人家的媳妇了。
  那可不行,二妹是万德胜的女儿,甭管嫁了谁,她都是万德胜的女儿。
  爷爷不让他抓,托托老爷非要抓人,双方起了争执,托托顺手一挥,打到爷爷的脑门。
  老人家当场倒地,口鼻出血,就不行了。
  后来官兵抓了二妹、三妹和四妹,金贵的媳妇也被抓起来了,再来查看爷爷,发现爷爷已经没气了。
  妇人们已经将爷爷的遗体摆好了,脸上的血已擦干净了,就等男人们回来主持大局。
  爷爷的脸上盖着白布,金贵都没有勇气上去看。
  一夜之间,他家破人亡了。
  大花气得嘴唇都咬出血了,他刚娶进门的新媳妇也被抓走了。
  突然又听吵闹声,各种骂骂咧咧的样子,冲进来一大群手持武器的卫兵,将他们小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带队的正是安煦烈托托。
  他摆着十足的官架子:“把万金贵给我抓起来。”
  卫兵们一拥而上,将金贵给绑了。
  “带走。”
  大花看着金贵被带走,喊了一声:“这里交给我。”
  金贵应该是听见了……
  七斤焦急地问:“大花哥,我们该怎么办?”
  大花看了他一眼:“……”
  ……
  高驰目无表情地坐在太子身边,专心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
  太子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口尝美酒,一边听达鲁花赤讲些奇闻异事,所谓奇闻异事,最感兴趣的还是高驰来临安这大半年都发生了什么事,别的事太子没兴趣。
  达鲁花赤当然会察言观色:“下官结识十三爷的时候,起缘是两家戏班打架,下官这边接到的消息说是械.斗,十三爷找上门来,说不是械.斗是打架,还跟下官说,只是一些田间地头墙根狗刨之类的过节,打打架嘛,官府出面安抚一下就好,若硬要往械.斗上面扯关系,担心官逼民反。”
  太子点点头。
  达鲁花赤又道:“下官见十三爷气度不凡,熟知律法,一口北方官话得地道,就知十三爷是位贵人,就问这事应该怎么办呢?十三爷说,一家戏班主已经谓罪自尽,另一家班主也应该谓罪自尽才对。”
  太子听了赞道:“十三办事,从来都顾全大局。”
  达鲁花赤的脸笑得像朵菊花似的:“后来戏班重新开张,下官去捧场,竟然看到十三爷在台上跑龙套。”
  太子一惊:“啊——”再不可思议地看着坐旁边的高驰:“不会吧,十三上台跑龙套?你给我详细说说看。”
  达鲁花赤笑得见牙不见眼:“这就要问他了。”把安煦烈托托推了出来。
  安煦烈托托能在太子面前露脸,可兴奋了,弯腰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十三爷初到临安,听说受了些苦,落到贩子手里,被卖给戏班。那群伶人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逼着十三爷登台凑角跑龙套。真是虎落平阳被太欺,害得十三爷跑龙套的时候出过好多次错。”
  太子笑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拍着高驰的手,乐道:“我的十三哟,你是要笑死我吗?你去跑龙套?真的登台跑龙套了吗?”
  高驰抬眼看了太子,点点头:“是啊。”
  太子乐得肚子笑痛了:“这大半年你都经历了什么?跟我说说,跑龙套什么感觉?我真是太好奇了。”
  高驰继续笑:“体验人生,可我也没什么天赋,跑龙套也跑不好。”
  这晚,太子很高兴,打听了许多高驰在临安干过的事,听了全当笑话,达鲁花赤和安煦烈托托把高驰夸得天上有人间无,话里话外全是抬举,早就瞧出十三爷贵气不凡。
  ……
  晚了,众人都该休息了,百官依次退场。
  高驰觉得很累,也回房了。
  他刚进屋,下人就端上一杯茶:“十三爷请喝茶。”
  高驰回到自己的屋子,神态也比较放松,他接过茶,正准备喝,闻了一下,道:“这是什么茶?”
  “太子殿下今天猎杀的梅花鹿,那鹿角刚割下来,这鹿角血可新鲜着。太子殿下说了,十三爷受伤未愈,喝点鹿角血泡茶,补补身子。”
  高驰微皱眉:“我不喜欢这气味,好腥。”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一片心意。”
  “嗯,晓得了。”高驰随手将茶放桌上:“我待会儿喝。”
  下人:“累了一天了,十三爷不上床休息吗?”
  高驰顺手拿过桌上的书:“我看会儿书。”又说:“你不用伺候了,我看累了再上床。”鼻子动了动:“为什么给我的屋里点龙涎香?”
  “回十三爷的话,这都是太子殿下的安排,太子殿下说了,只有十三爷配用这龙涎香。”
  高驰看了他一眼:“龙涎香只能在东宫使用,我不可逾越,你拿出去吧。”继续定神看书。
  那下人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是弯腰,取了香料,退出房间。
  高驰专心看了不到半页,眼皮就开始打架,还真是累,放下书本,伸个懒腰,走进里间。
  他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床上被褥一打开……
  床上绑着一人,正是金贵。
  金贵此刻被刷洗干净,全身光溜溜,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在床的两处端头,嘴里塞着布巾,涨得脸色通红,看得出想极力争脱,他也不知道这是高驰房间,当高驰把被子打开时,他才晓得这是高驰屋子,嘴里塞了布,还是努力挣扎,想把他放了。
  画面太刺激,怎么金贵被打包放在他床上。
  给我喝鹿角血,还点了龙涎香,这龙涎香有是催.情作的。
  高驰立即对金贵打了个禁声的手势……
  金贵看到这个手势,不敢动了。
  高驰迅速查看屋子,床下、柜子、窗外,还跑到门口去听了动静,又回到床边。
  靠过来小声说:“这周围全是眼睛和耳朵,我将布取下来,你长话短说。”
  金贵点点头……
  高驰取下他嘴里塞的布,将耳朵靠过去……
  金贵:“昨天托托老爷带着督官的人来打死了爷爷,又把二妹、三妹、四妹和我媳妇全部抓了。”
  “关在哪里?”
  “就关在这个宅院里,地底下有一层酒窖。”
  高驰伸头看了看四周:“讲完了?”
  “完了。”
  “啪——”一声巨响,高驰已挥手,打了金贵一个大嘴巴子。
  金贵被打蒙了:“……”
  高驰小声说:“快叫啊,求饶。”接着又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
  金贵赶紧:“哎哟——哎哟——”
  “叫惨一点。”
  “啪——”“啪——” “哎哟——哎哟——”
  “你还真打?”金贵小声问。
  “废话,假的瞒不过去。”顺手抓过床边的围幔绳,就抽打到金贵身上。
  金贵叫得那个惨:“饶命呀——小人不敢啦——哎哟——要打死人啦——饶命——”
  十分有默契,俩人演得很真很投入……
  又猛力打了几下,高驰起身,径直走到外间,将屋门打开。
  门外站着十二,此刻侧着身子,保持偷听的姿势,竟然门就打开了。
  场面显得有点尴尬,十二立即笑:“呵呵呵,听闻十三弟这边动静有点大,就过来瞧瞧,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高驰板着脸:“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十二假装不懂。
  “我床上的是什么意思?”
  “哦。”十二动作浮夸地拍大腿:“哎呀,这不都是一片苦心只为帮你出口气嘛。这些伶人心黑,竟然乘我十三弟落难的时候,逼你去跑龙套,可不该收拾一下吗?”
  “将人脱光了绑在我床上怎么收拾?”
  “呵呵呵。”十二的眼珠子转了转:“你是不是喜欢这个伶人?你别这么看着我,太子殿下也在猜测此事。你从小不近女色,赐给你的美人都不稀罕,你说你自诩容貌绝世无双,好吧,你自恋,只喜欢你自己,这也是你的兴趣。可这个伶人生得与你很相似,你会不会对他动了心?”
  再用手拐碰他一下,十分八卦的样子:“透露一点嘛,若是看上了,太子殿下就把他赐给你,你养个伶人在身边,漫漫长夜,也互解寂寞嘛。”
  高驰板着脸:“我谁也不喜欢。”
  十二笑得特别八卦的样子:“我的十三弟,你是不是害羞了?”
  高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谢谢你关心,今天我把话跟你讲明白,这个伶人长得是很像我,又怎么样呢?不过皮相而已。把他剥光了放我床上干什么?把我的床都弄脏了,刚才我打了他一顿才消气。”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把他杀了。”
  “……”
  “呵呵呵,开个玩笑,十三弟莫不是当真了?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把这个伶人陪养成你的替身,我看可以,你觉得呢?”
  高驰不说话:“……”
  “十三弟来了临安大半年,竟然学起伶人那一套,跑龙套跑出什么趣味来了吗?”
  高驰笑了笑:“曹操上台,跑龙套在后边举旗;孙权上台,跑龙套举旗;周瑜上台,跑龙套还是在后边举旗;刘备上台,依然是那群跑龙套的举旗。大戏一场接一场的演,无论谁上台,都是那群跑龙套的举旗。流水的主角,铁打的龙套。可不是很有趣味呢?”
  十二默了默,品出这话的味道,终于是不说话了。
  从来他都说不赢十三弟,不服气也没办法,就安排下人来将床上的人手脚解开,又拿被子裹了给抬下去。
  ……
  次日一大早,高驰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太子当然着急,赶过来瞧瞧。
  高驰虚弱得很:“儿臣是心病。”
  什么心病?
  “太子殿下可还记得,去年儿臣为了什么事被流放吗?”
  “当然记得,还是你出的主意,清洗贺太平的党羽,让他签字他不签,正好寻了借口将他一并铲除。此案牵连甚广,被谏官告到父皇那里,我为了自保,不惜将你砍掉,将你流放出去了。”话风一转:“这也是为了你好,让你暂避风头,流放到哪里随你选,另外派有随从跟着护你安全。”
  高驰扁扁嘴巴,可怜得很:“是啊,殿下为了自保,不惜将儿臣砍掉,其实想想真委屈,自从小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儿臣自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太子笑起来:“知道你受了苦,这不,我亲自跑一趟临安,就为接你风光回去,怎么,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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