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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楼遗事(古代架空)——-阮白卿-

时间:2022-02-11 21:48:09  作者:-阮白卿-
  “天地良心,我贺景承向傅嘉安起誓,自开封府别后,我对嘉安日日思忆,魂牵梦萦,一寸离肠千万结,并不曾共旁人苟且。倘有半句虚言,教我生生世世爱而不得、孤苦终老。”
  嘉安惊得跳起来,带得椅子拖在地上,碾着沙砾吱轧作响。“干什么,好端端的……”他终于反应过来,慌忙也跪下去,“我并不曾要你起这种誓……你先起来!”
  景承道:“你还藏着什么话,不妨都说出来,皇天后土的誓我一并起了。是怎么能把一件事憋这么久的……有叔那句不是这样解呀!他拿我当开养济院的……我真冤枉!”嘉安噎了噎,小声道:“你还说过,咱们下辈子也别见了。”景承连忙拉住他的手,做了一脸委屈的神气,“我从前说的话太多,难免有些混账话,你听过就算了,千万别当真。”嘉安瘪着嘴道:“那你可真是……混账极了。”
  两个人跪在地上互相看着,景承忽然扑哧一笑,道:“我们这样子,不如就势拜了天地可好?”嘉安瞪了他一眼,道:“我不。”景承问:“为什么?”
  嘉安道:“夫妻才拜天地,我跟你算什么夫妻……我不是女人,也不想你把我看作女人,相公官人这些酸话我一个字也叫不出,宁可不要这洞房花烛。”
  景承膝行两步蹭过去,张开双臂抱住他,低声说:“可不是,谁会想到我是栽在了一个男人手里。”怀里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嘉安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捧着他的脸,直直地望着他,凑上前吻了过来。湿润的两瓣嘴唇,生涩但主动地吮着他的。他已经太久没跟人有过这样的亲吻了,嘉安柔软的身体贴上来,舌尖滚烫地钻到他唇间,雏鸟似的在他口中试探,他几乎可以听见一些杂乱的心跳声,不知道是谁的,只觉得耳鼓中乱七八糟,或许是两个人的。他俘虏了那冒冒失失闯进来的舌尖,用力吮吸它,嘉安挂在他身上,极为温柔地呻吟了一声,他脑子里一下就空了。
 
 
第91章 鸳鸯在梁(限)
  嘉安却在这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笑道:“水要冷了,你还洗不洗?”景承恨道:“冷了正好,我看你火大得很,不如跟我一起降降罢!”嘉安笑道:“哪里省不出一桶水来,干什么一起洗,怪挤的。”
  景承“嘶”地一声说道:“我管你——咱们站起来说话行不行,你再多说两句,我腿可就要折了。”嘉安连忙扶他起来。他顺势往嘉安身上一栽歪,有意装着可怜,“我膝盖真疼得很,一定是磕青了。”
  “噢?”嘉安笑着解他的衣带,一边拽起他的衣襟缓缓往后退,勾着他到屏风后面去。雪青外袍丢在地上,白绸里衣敞着,露出汗浸浸的胸膛,两扇摆旧了的绿竹雕花屏风后面光线昏暗,只从缝隙里透过一线暖光,照着浴桶里氤氲的白气,更觉浑身热得抓心挠肝。
  “是哪里磕青了,我瞧瞧。”嘉安说着,已经敏捷地伸手到下面脱掉了他的小衣,故意往他身下溜了一眼,不由得面颊飞红,轻笑一声,“喔……”
  一双满含春色的眼眸微微抬了抬,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轻启的唇瓣里露出一点点嫣红的舌尖。现在景承简直觉得自己疯了。他无数次试想过他们裸裎相对的样子,没有一次是这样,是被勾引、撩拨,失了体面,只想立刻把嘉安揉碎了,揉成一块一块含在嘴里。怎么会脱个衣裳就叫他冲动起来呢?为他宽衣解带过的人太多了。但此刻他第一次意识到,他们还能有今天,有现在,完全是嘉安在主导着。
  “这样浪!”景承咕哝了一声,低头吻住他,强硬、绵长而带着赤裸的欲望。嘉安的衣衫一件件滑落下去,毫无遮挡的两具躯体到底交缠在一起,甚至互相都对这久违的爱抚有些不适应。他掌心里摸着的是嘉安光滑的肩膀,直挺的脊骨,浑圆的臀尖……嘉安把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胸口上,他一霎竟联想到两只前爪扒着他的腿站直了身体的狸猫摇风。他毫不掩饰地把自己的下身抵在嘉安腿间,低声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嗯……”嘉安闭着眼睛,不知是回应还是喘息。
  狭小的浴桶盛不下那么多缠绵,水泼出来淌了一地。嘉安跨坐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仿佛十分难为情般把脸埋在臂弯里,耳侧传来微弱的呻吟,他的两根手指已经深深刺入了嘉安的下面。那是他的手指并不太熟悉的所在,因为过去实在不必自己动手做这种准备,甚至可以不准备,更不必一边听着那撩人的呻吟一边克制自己的反应,他简直担心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被嘉安给叫得射出来了。他又想到那个问题——太监做这事到底能不能舒服?
  模棱两可。他的记忆变得十分混乱,似乎多数时候听见的声音都夹杂着疼痛,但也总有些嘉安主动的时候。想来应该不是毫无快感。但毕竟是这样一副残缺不全的身体,怎么才算感受到了愉悦?
  景承颓丧地意识到,哪怕是仅在身体上,他都没有好好了解过嘉安。他全部的经验不过是一些无需技巧的掠夺和使用,真正面对所爱之时,他连怎么讨好对方都不知道。他试着加了一根手指,立刻听见嘉安的呻吟变成了哀鸣,赤裸的身体开始发抖,挺起脊背想要逃离撑开后穴的手指,也因此愈发偎进他怀里。
  “……咱们慢慢来,”他突然非常怕嘉安从紧贴着的胸膛里听见他的慌张,“等你觉得可以了,再告诉我。”
  半晌没有回答。他看见嘉安的脚趾在水底蜷缩着,后背绷得发僵。景承犹豫一下,把手指抽出来,柔声道:“或者,就用手帮我罢。”
  “……景承,去床上……”嘉安终于开口了,“好好抱着我。”
 
 
第92章 这里,还有我么?(限)
  〔⚠️连续发车预警〕
  他的唇舌一寸一寸舔过嘉安的肌肤,未擦拭过的湿淋淋的身躯裸露在他面前,有些凉,但亲吻下浮出淡淡的绯红。脖颈、锁骨、胸口上冰冷的乳尖……他有一整夜、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再来熟悉嘉安的身体,这具身体曾经无数次卑微地恭迎他的侵犯,但他好像从来都没好好地爱抚过它。曾经亲狎无比的两个人,这么久以后再次交缠上彼此的肢体,在快乐中混着一点紧张和羞涩。
  他绕着嘉安的乳尖打转,那粒小巧的东西像颗未成熟的红豆,瑟瑟地挺立起来,嘉安拧着身子躲避他的吸吮,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
  景承偏了偏,舐上他的胸口,“这里,还有我么?”
  嘉安不停地喘息,片刻之后才明白他说的是那骨肉覆盖下的心脏,微微发凉的手指嵌进他的头发,“你知道……一直有。”
  他侧过头,把耳朵抵在嘉安心口上去听那胸腔里怦咚怦咚乱撞的声音。“我怎么会知道呢,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嘉安没有回答。他一路往下去亲吻那微微能看到轮廓的肋骨和柔软的腰肢。印象中这并不是会觉得敏感的部位,但嘉安已经非常不习惯这样的触碰,只觉得酥痒难耐,低吟着扭动起来,侧过身去了。景承不由得笑道:“现在这样碰不得?”
  嘉安又拧了拧,索性翻过去,把一片久未示人的脊背留给他,肩胛骨在细白的肌肤下滑动,望三十的人了,却好像什么都跟当初一样。景承伏在他身上,挺着腰动了动,低声说:“嘉安,你摸摸它,它想你想得发慌,快要哭出来了。”他引着嘉安的手背过来往下边探,那滚热的东西簌簌地跳了跳,顶端一片湿滑。“嘉安……它真哭出来了,你还认得它么?”
  大概他真的快疯了,连那只握着他性器的手,在铃口上抚摸的指腹,他也觉得能看出嘉安的温柔羞涩。嘉安慢慢地跪起来,塌下腰,把那处微张的,还湿润着的穴口露出来献给他,脖颈像只憩息的鹤似的低下去,脸藏进臂弯,蝴蝶骨凸起。景承愣了须臾,在那略显单薄的脊背上亲吻了一下,“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他说,“过来,让我抱着你。”
  嘉安枕在他的手腕上,在他身下敞开自己。早已高耸的性器艰难地挤进甬道,破开颤抖的肉襞,嘉安抓住他的上臂,十分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又立刻咬住嘴唇。景承不敢再动了,只俯下身去捧着他的脸。
  “这件事我许久不曾做过了,也许做得不好……弄疼你了么?”
  嘉安摇摇头,小声道:“……我有些怕,轻些。”
  景承吻着他,一点点地向他身体深处靠近,他小心翼翼,甚至手足无措,因为从没有经过这样漫长的交合,仿佛时间被拉长了十倍。他的欲望不耐烦地叫嚣起来,几乎要喷薄而出。嘉安蜷缩在他身下细声细气地哼。他们像两个偷尝禁果的初学者,需要不断尝试才能摸到对方的底线。初学者。他现在记起他们真正的第一次,他自以为理所当然地让嘉安断绝了一切对缱绻情事的幻想。嘉安一直是害怕做爱的么?他的确不记得了。能够回忆起的只是那努力伸向他渴求拥抱的双手,还有心血来潮舔吮耳窝时,嘉安几乎是立即哭叫出来的嗓音。无论如何,他们现在重新开始了,洗心革面,像一对真正的情人那样拥抱、亲吻。在漫长的试探和停顿之后,他终究得以把自己全部埋进那湿热的洞穴,能够感觉翕动的肉体紧张地含着他,景承不动了。
  “这样可以吗?”他问。
  “景承……”嘉安摩挲他的脊背和腰窝,用力将他的身体拉低,紧紧揽住他,低声在他耳边道,“仅限今晚——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最后剩的那点克制,一下子就被脑子里沸腾上涌的热血冲得没影了。
  嘉安的耳垂是一团冰凉却敏感的肉,他噙住它,舌尖沿着耳骨描摹轮廓,怀里柔软的身躯扭动起来。他毫无预兆地往那耳窝深处钻过去,嘉安猝然尖叫出声,绕在他腰上的双腿倏地勾着,内襞绞紧了他,一颤一颤地吸吮。景承开始在那甬道间来回进出,四方鸡翅木架子床摇晃得咯吱作响,嘉安极尽柔顺地迎合他,艰难地张开两腿,口中不断唤他的名字。
  “景承,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你要是再欺负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怕是只有一死了。”
  “抱着我好不好……再深些,景承……我心里头空,插到我心里来……”
  “景承……求求你饶了我,那儿好胀……”
  景承直听得面红耳赤,咬着牙道:“你自己说的,今天晚上做什么都行……我现在只想同你这样弄一整夜,把这儿灌满了我出给你的东西,你才能明白我有多想要你!我夜里做梦都想剥光了你!”
  真说出口又觉着自己下流,满嘴里胡唚些什么荤话,嘉安一定要多心的。
  但嘉安只是仰起脖颈,呜咽道:“嗯……你做什么都行。”
  景承插在他里面深深浅浅地顶弄,渐渐从交合处有了黏嗒嗒的水声,嘉安也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水,非常羞于同他对视似的,蹙着眉,闭着眼。再缠绵了一会儿,嘉安终于细声对他说:“饶了我罢,我真的禁不住了……”
  景承便又用力往里送了十几下,挺身一耸,把精液一股股喷在那暖和的内襞上。抽身出来看时,那处果然有些发红,因着久未经过的肏弄而尚未合拢,隐约可见羞涩的肠肉受了惊似的颤动着。景承大约已经疯了,竟埋下头去准备用自己的舌尖安抚它,却在这时看见穴口缓缓流出浓浊的白液,是他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他顿时清醒了些,慌忙抬头确认嘉安是否注意到了他的失态。嘉安闭着眼并未看他,胸脯一高一低,安静却急促地起伏,一只条手臂搭在床上,另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掩住了下身。
  景承心里突然一动,侧头亲吮嘉安的腿根,低声问:“做这事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呢?我不是说方才,是……以前,你从来都没舒服过,对不对。”
  “想一些……你说过的,会喜欢我的话。”嘉安只答他前半句。
  “就这样?”他知道这就等于是把后半句也一并默认了,原来嘉安真的从未在情事中享受过愉悦。“你说得没错,我真是混账极了。”
  “不是你,是我。”嘉安摇摇头,“太监哪来的舒服呢。可我想要你进来,想要你抱着我,说你喜欢我,爱我……我听听这些,心里头也是高兴的。”
  “这些话不是非要在床上说,我不想再委屈你做不喜欢的事。”
  嘉安努力弓起腰,摸到他的手臂晃了晃,笑道:“没有那么难受,真的,我喜欢你进来。”
  他终于听懂了,直到现在,嘉安也温柔地包容着他,他的欲望、歉疚和快乐。他一度以为从他们重遇以后,总是他在克制自己,尽他所能地反省,体贴照顾嘉安的情绪,到头来他才发觉嘉安什么都知道,而且一直不着痕迹地回应他。他真觉得自己太不像话,明明是想要千倍万倍地爱回去的。
  无以为报,所以只能吻他更多,抱他更紧。怎么会有嘉安这样好的人呢,在经历那么多事以后还能那么温柔,愿意卸下防备接纳他,他究竟是凭什么独占了这样一个人?
  他的唇舌缓慢但缠绵地贴着嘉安的腿根一路向上,在浮起一层细汗的肌肤上留下绛红的印痕,然后靠近那空荡荡的双腿中间,张口噙了上去。
 
 
第93章 再正常不过了(限)
  赤裸的身体先僵了一下,瞬间剧烈地扭动起来。嘉安拧着腰躲避他,喉间发出湿漉漉的含混不清的哀鸣,但景承执着地扣住他的髋骨,舔吮那凹陷下去的残破的尿道,舌尖在坑洼的骨头间逡巡。嘉安在他手里不停地哆嗦,蜷起脚趾,慌张地蹬着床褥,“景承……景承,你别这样……放开我……”
  但那不绝的呻吟并不像是要他放开的意思。景承从未听嘉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是惊恐,更是欢愉,带着几乎溺死在快感中的甜腻,一半咽在喉咙里,一半拖在半张半闭的唇间,破了音走了调,声声击中他的心脏,令他的东西不知满足地再次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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