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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hread Unraveled(精灵宝钻同人)——ScribeofArda

时间:2022-02-13 09:16:28  作者:ScribeofArda
 
“为什么?”库茹芬在动摇,梅斯罗斯看得出这一点。他抓住这个机会,“你还活着,他也还活着,为什么不能——”
 
“因为他是对的!”库茹芬猛击在桌子上,堆积的纸张撒落在地,“他抛下我的行为是对的!这个该死的誓言会杀死我们所有人所以他谴责我憎恨我以及再也不和我说话都是对的,因为这意味着他能够活下去!这就是你永远没法明白的事。”
 
“我没法明白什么?”
 
库茹芬气得浑身发抖。“我永远不会恨他,”他说,“我怎么可能恨他?但我可以恨自己把他带到这个受诅咒的家庭,再恨自己寄希望于他的出生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他吃力地喘了口气。梅斯罗斯看着库茹芬盯着他,眼睛睁得很大。他的呼吸短小又急促,一只手捂住了脸。“够了,”他的声音低得仿佛耳语,“都够了。”
 
梅斯罗斯点了点头。“只是记住一点,兄弟,”库茹芬转身离开时他轻声道,“是我们的父亲带领我们走到了这一步,带领我们发下了这个蛊惑着我们的誓言。是他的话语激起了愤怒和怨恨并导致了我们的流亡还有如今所有的一切。我经受了三十多年的折磨,而我可以很轻易地将一切归咎于他。”他呼出口气,库茹芬僵硬地站在入口处。“有时候我确实会这么做,”他承认道,“然而即使发生了这一切,我也依然爱他。”
 
库茹芬盯着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你呢?”梅斯罗斯问。
 
“够了,”库茹芬再次低声道,“拜托。”
 
梅斯罗斯放他走了。
 
「你觉得这会有帮助吗?」芬巩问。
 
梅斯罗斯叹了口气倒在附近的椅子上。「对他还是对我?可能没有,他下一次就不会记得这些了。但是——他死了,芬诺,而他的临终遗言是确保我们告诉他的儿子他爱他。所以我得试一试。」
 
芬巩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你把你的被俘归咎于你父亲。」他最终说道,「当然你完全有权利这么做,我并不是在——」
 
「我的爱。」不管怎样梅斯罗斯轻轻一笑,「没关系的,我知道责怪他毫无意义。再说了,这是明知大概率是陷阱却依然踏进去了的我自己的错误。但有时候这么想会有帮助,让我不用仅仅责备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芬巩的话语伴随着强烈的坚定像毯子一样盖在梅斯罗斯的身上,「这不是,我永远不会因为你的遭遇而责怪你。」
 
「我知道,我的爱,」梅斯罗斯轻声回答。而他确实是这么做的。这场争论在梅斯罗斯获救之后还被困在病床上的那段时期发生过很多次,但他们从未达成过共识。
 
在那个湖边他曾为此朝芬巩大发雷霆,尽管他当时几乎连十分多钟的睁眼都无法保持。他诅咒着他的固执直到听不见他的声音。有一次他朝他扔了一个碗,这径直砸到芬巩的前额。
 
「什么让你这么开心?」
 
梅斯罗斯笑了一声,「我在想我朝你头上扔了一个碗的那次。你当时拒绝认同我提出的自己活该收到索隆折磨的主张——因为我明明有怀疑前方是一个陷阱,却依然走了进去。」
 
芬巩哼了一声,又或者说这是梅斯罗斯通过纽带感受到的,「是的我记得。这是个相当糟糕的争论但是相当厉害的准头,尤其是当时只过去了一个月,你还刚刚失去了一只手。」
 
「图尔巩看到你前额的瘀伤时想把我直接打晕,即使我当时没有他人的帮助就根本坐不起来。你在我的病房外对他吼了半个小时,然后派小伊缀尔进来给我念书。」梅斯罗斯摇了摇头,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我最近有没有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我总是不介意再听一次的。」愉悦的情绪透过纽带传来,「虽然我知道的,亲爱的。」
 
「我太爱你了,」梅斯罗斯想,「那时你把我照顾得如此之好,即使我一直试图把你推开。你现在也依然如此,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固执我该怎么办。」
 
「你可不能收回这句话,」芬巩得意地回答,「你现在承认了,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
 
「好啊,」梅斯罗斯想道。
 
芬巩仿佛被他的坦然噎到了,「你——」
 
梅斯罗斯咧嘴一笑,「我也爱你。」
 
———————————————————————
 
他们这次没能解决掉龙。库茹芬现在在梅斯罗斯身边是如此小心,与梅斯罗斯在之前的循环中遇到的所有情况都不同。他表现得就好像梅斯罗斯随时有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泄露他全部的秘密,然后周围的所有人会像宴会上的食腐鸟一样一拥而上。
 
梅斯罗斯本人完全不觉得库茹芬其实很关心他儿子这件事是什么秘密。也许对于他们家的人来说,血缘总是意味着什么。尽管费艾诺犯下了那么多的错误,他也总是爱着他们的。从小时候开始库茹芬就喜欢囤积东西,他看上的任何人房间里的小饰品或者被他父亲抛弃的作品总是四散在他的工房里。梅斯罗斯记得他曾经在寻找一条属于自己的项链时在库茹芬床下发现过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毫不起眼的石头,但很明显被一丝不苟地按照某种顺序排列了起来,梅斯罗斯至今还能回想起这些。
 
一时之间,梅斯罗斯想知道那盒石头最终怎么样了。也许他们的妈妈保管了它。她一定在他们离开后的某个时间回过他们在提力安的房子。
 
随着库茹芬年龄的增长,他收藏东西的爱好从未改变,只是收藏的内容变了。
 
库茹芬长时间密切关注着梅斯罗斯,梅斯罗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什么都不做。如果库茹芬看到他和他们的任何一个兄弟进行类似于私人谈话的交流,那么即使他们聊的是与他完全无关的事,他也会假设成最坏的情况。梅斯罗斯知道这对于库茹芬来说是最糟糕的一种背叛。
 
不是第一次,梅斯罗斯希望除了他以外还有人能记住这一切。或许库茹芬会相信他。如果他可以记得梅斯罗斯有能力保守他的秘密这件事的话,或许他会相信他一点。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下一个循环的问题了。当他再一次看到库茹芬通过眼角的余光仔细观察着他之后,梅斯罗斯就知道他下次不会再进行这样的对话了。
 
 
 
他睁开眼。
 
他忍不住以一种不同的眼光来看待库茹芬。不管流言蜚语怎么说,他知道事情并不是凯勒布林博与库茹芬断绝关系然后库茹芬憎恨着他这么简单了。库茹芬的行为倾斜了天平。凯勒布林博还是会偶尔写信过来,尽管来自纳国斯隆德的信件很少,两地相距也很远。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芬巩。」
 
「我现在有点忙。」
 
「我会很快的。」梅斯罗斯一边研究着他面前的战场一边皱起了眉,「我从未问过,那些来自纳国斯隆德的士兵们,凯勒布林博和他们在一起吗?」
 
芬巩停顿了一下,然后担忧的情绪渗透了过来,「是的,他在。这可能是个问题。」
 
「或者说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梅斯罗斯回答。他“啧”了一声然后将战马向前推进,朝山坡下更近了一步,「库茹芬依然爱着他的儿子。」
 
「但是凯勒布林博爱着他的父亲吗?」芬巩问,「如果要我诚实地说,库茹芬的行为真的……糟透了。而且我只知道你告诉我的那部分以及流经议会的传言。我相信这些传言大多有些不真实。比如首先,我没法相信露西恩的头发真的有魔力。但不管怎么说,凯勒布林博有资格对他的父亲生气,不仅仅是有资格。如果他不想和他保持任何关系的话,你不能逼迫他。」
 
「我知道,」梅斯罗斯喃喃道,「我确实知道,我只是——我厌倦了这个家庭处处都在分崩离析。」
 
「修补它不是你的责任,」芬巩轻柔地说,「至少这不必成为你的责任,亲爱的。况且即使凯勒布林博再未接受库茹芬作为他的父亲,这也不意味着你不能拥有一个侄子。」他停顿了一下,「你不能强迫这件事,否则你可以在那个湖边听到图尔巩真诚的道歉,或者我们的母亲们会出面干预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这必须来自库茹芬,而且必须是真诚的,为此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有能力表达真诚。」
 
「芬巩。」
 
「抱歉,但我的观点站得住脚。如果这层关系本身并不想被修复的话,那么修复它就不是你的责任。如果库茹芬重视自己的自尊胜过他的儿子,那你将无法做出任何改变。你甚至不用去尝试。」
 
「他是我的兄弟。」
 
「他早就长大了。」芬巩叹了口气,「我不是在说你不能或者不该这么做。也许你可以挽回些什么,但你不必这样做。」
 
梅斯罗斯抑制住了把头埋进手里的冲动,「这些可以晚一点再解决,等这一切过去之后。」
 
「当然。」芬巩给他传来了一阵表达爱意的节拍和稳定的温暖,「我得走了,亲爱的。」
 
「爱你。」
 
梅斯罗斯的注意力回到了战场上。
 
如果他想让这一切发挥长久的作用,那么一旦战争结束,他就不能再忽视凯勒巩和库茹芬的行为了。他需要眼前的这个联盟团结起来克服迫在眉睫的战争威胁,他还需要与纳国斯隆德甚至是多瑞亚斯建立新的同盟关系。尽管这种想法让他的面部有些扭曲。他已经忽视了他的兄弟们足够长的时间,他必须对他们的行为做出某种形式的补偿。
 
然而,如果辛葛要求他们以命相抵,他会毫不犹豫地和他划清界限。他们确实做了错事,但他们该死的是他的兄弟,并且他们的罪行针对的是露西恩而不是辛葛本人。
 
梅斯罗斯略微得意地笑了。如果辛葛坚持的话,那么梅斯罗斯将非常乐意提醒他现在正追随着他的旗帜的北方辛达们,他们对于辛葛禁止他们进入多瑞亚斯这件事以及随之导致的一系列发生在他家门口的死亡有很多诉讼想要起诉。
 
也许他应该让芬巩来写第一封信。
 
在看到库茹芬之前他就听到了他的马匹声,蹄声盖过战场的喧嚣传来。梅斯罗斯稳住他的战马快速瞥了一眼前线。目前一切照常,队伍没有崩溃,战斗的进展起伏也表明他没有犯错。
 
库茹芬骑向他,剑未出鞘但是垂在他的身边。他的脸上有黑色的血迹,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油污的痕迹。“我已经尽我所能了,”他靠近梅斯罗斯后说,“龙很快就会到来吗?”
 
梅斯罗斯抬头看了看太阳。他几乎没法透过云层看到她。这些乌云仿佛每次都会夺走他的呼吸,“还有几个小时。”
 
库茹芬停在梅斯罗斯的战马旁,看着魔苟斯的军队翻腾着前进。“所以到目前为止,确切地说,你经历了多少次循环?”
 
梅斯罗斯的呼吸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什么?”
 
库茹芬转向他,表情严肃。“最开始的时候我怀疑这是一个预言性质的梦,但这个假设的缺陷太大基本不可能成立。在我们所有人当中,你没可能突然就拥有了预知的能力,而且梦不会具体到可以提供有关部队调动这类如此详细的情报,更不用说那些被你熟练预测到的其他内容了。我想你也许能梦到乌方的背叛,但你不可能知道龙焰袭击我们的准确时间,以及魔苟斯的军队将在何时何地从侧翼进攻我们。”他摇了摇头,“所以我放弃了我的第一个理论。”
 
“库茹芬,”梅斯罗斯口干舌燥,“我不知道——”
 
库茹芬扬起了眉毛,“我的第二个假设是间谍。或许有一个受到控制的奴隶在魔苟斯或者索隆的身边,有人从内部向你提供了有关魔苟斯计划的信息。你总是会对那些被他折磨威胁的人心软。”他面部扭曲了一下,“再一次的,这个假设存在缺陷。你对战术的所有调整都是在最后一刻完成的,除非你直到开战的前一刻才获得这些信息,否则你不会冒着风险拖了这么久才做出决策。事实上你对战术的所有改变都是在我们开拔的那一天早晨下达的。因此我也放弃了这个理论。”
 
“库茹芬——”
 
“我最终的假设非常不同寻常,我得承认,但它符合我所掌握的证据。”库茹芬的眼神钉住了梅斯罗斯,他的眼睛很深,“你以前经历过这些,确切地说,你重复经历了过去的几天好几次。你所使用的策略,以及最重要的是你交给我的那些设计都有着反复修改完善的痕迹。它们此前经历过更糟糕版本的多次迭代。”他有些得意地笑了,“而这些设计很显然出自我本人之手,兄弟。所以我再问一遍,你目前重复了多少次?”
 
“你知道了?”梅斯罗斯的声音几不可闻,“你——你自己想出来的?”
 
库茹芬的笑容扩大了,“直到刚才我才能确定,但是是的,梅斯罗斯,毕竟我是个天才。所以有多少次?五次,或者六次?”
 
梅斯罗斯颤抖着吸了口气,“接近四十次,我想。我数不清了。”
 
库茹芬张大了嘴。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四十次,”过了一会儿他喘息了一下,“你已经——四十次。”他摇了摇头,好像试着消化这一新信息。“兄弟,”他的表情变得比梅德罗斯在这无尽的日子里所能记得的那些更为严肃,“给我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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