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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hread Unraveled(精灵宝钻同人)——ScribeofArda

时间:2022-02-13 09:16:28  作者:ScribeofArda
 
“你会死的,”他厉声道,感觉阿扎格哈尔的目光灼烧着他,直到热度烧上他的脖子缠绕在他的喉咙口。“你会守住后卫在我的人民逃离的时候战死,然后芬巩会倒在一只炎魔的剑下被踩进该死的泥里。你会守住后方然后你会死。”
 
他喘了一口气。他感到手腕被触碰了一下,梅斯罗斯下意识后退,然后他意识到这是阿扎格哈尔越过泥地向他伸出了手。“铜脑袋,”他说。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语气中带着的淡然听得梅斯罗斯有种落泪的冲动。“如果我死了,那么我就死了。如果这意味着其他人能够活下去,那么我会很乐意接受这个负担。这没什么可耻的。”
 
“那难道活下来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吗?”梅斯罗斯问道。
 
“不,当然不是。”阿扎格哈尔抬起头看着他,“但其中的负担我不愿想象。”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梅斯罗斯让他握住了手腕,“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活下来的,我的朋友。”
 
梅斯罗斯已经在摇头了。“我可以修正这件事,”他坚持道,“只要我——我可以修正这一切。”
 
阿扎格哈尔哼了一声,“我死过多少次了?”
 
梅斯罗斯不知道。他看着由泥泞、鲜血和尸体组成的海洋,看着即将降临到他们身上的集结起来的军队,他无法回答他。“我不知道,”他最终说,“我并不总是和后卫待在一起。”他看着一只乌鸦从一具尸体飞向另一具尸体。“我试图救过你,”他安静地说,“我试过了,我甚至成功过几次,但它从来没有持续下去。”
 
阿扎格哈尔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道很稳定。“也许这意味着我不该活下来,吾友,”他喃喃道,“这不是你的错。”
 
梅斯罗斯眨了眨眼睛消除眼里的刺痛,“我不会再看到你死去了,我不能这么做。”
 
阿扎格哈尔紧了紧抓住他的力道,“那就不要再看,我不会介意的。”
 
 
 
他睁开眼。
 
 
 
“我和芬巩结婚了。”
 
库茹芬看起来无动于衷。他交叉双臂打量着梅斯罗斯,“我知道,你早些时候对卡兰希尔的人说得很大声,而他的其中一个副手和我的一个是好朋友。”他挑起眉,“你没想到我会听过这个吗?”
 
梅斯罗斯有些退缩。他这一次的声明可能大声了一点,又或者库茹芬派了他的一个副将跟着他。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凯勒巩早些时候给了你一个奇怪的眼神了。」芬巩在他脑海中喃喃道。
 
「安静点,你没在帮忙。」
 
芬巩愉悦的情绪安抚了纽带。“那么,我需要第二个秘密。”库茹芬说,“如果要公平交换的话。”
 
另一个秘密。梅斯罗斯可以想出许多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的事情,特别是没有告诉过库茹芬。上百种选项掠过他的脑海:他从未提过的数千次小折磨,索隆在不满意自己的反应时常用的折断手指的具体方式,深夜里索隆在牢房中对自己的低语,以及他答应过的只要自己屈服就可以为他做的事,无论以什么形式屈服。
 
「亲爱的,」芬巩在他的脑海中低语道,「亲爱的,拜托。你不必对他坦诚至此。」
 
「抱歉,芬巩,」梅斯罗斯回答。内疚感在他的胃里凝聚,「我不是有意让你看到这些的。」
 
「我永远不会害怕你的任何部分。」芬巩坚定地回答,「但你有比在桑戈洛锥姆的那些要轻松得多的秘密,你可以没有负担地告诉他这些。当然如果你想告诉他,那就说吧,但不要因为你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而这么做。」
 
反正库茹芬下一次就不会记得这些了。
 
“那么,另一个秘密。”梅斯罗斯开口道,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库茹芬一定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他从正在研究的最新设计里抬起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梅斯罗斯等待着。
 
“在安格班,在我的牢房,至少是第一个牢房里,有一个窗口。一个很小的窗口,悬在高高的山壁上。它的下方是一千尺左右的陡峭悬崖。我觉得这种那么近又那么远的逃生路线是一种嘲讽,或者说是我拒绝采用的一种选择。”库茹芬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又果断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有那么一周,有一只鸣鸟每天都会降落在窗边突出的岩石上,”梅斯罗斯说。那是一个单调的棕色小东西,靠石壁上很难看见,“在那些天,在他们前来带走我进行下一轮折磨的间隙,我会靠在窗边听上几分钟。我现在依然可以吹出它所唱的曲子。”
 
 
 
Chapter End Notes
 
作者注:火药在至少公元900年的时候就出现在了中国,并在1200s左右引入欧洲,所以它出现在第一纪元的贝烈瑞安德是说得通的,尽管可能大多用于矿业。但是火药并不会迅速转变为火药类武器并广泛传播,并且可以说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长弓无论从准确性还是可靠性方面都远大于它们。
 
【1】Mahal:矮人对奥力的称呼。
 
【2】硝石“saltpeter”,就是“Potassium nitrate”的通俗叫法,即硝酸钾(KNO3),是火药和烟火的主要材料之一。
 
 
 
 
 
格劳龙
 
 
他睁开眼。
 
 
 
库茹芬的眼里燃着和他父亲数百年前在提力安工房里时一样的火焰,“阿扎格哈尔的人对于如何控制爆炸的方向有一些有趣的想法,”他一边干活一边说,跪在泥地里毫不关心身上的污渍。梅斯罗斯跪在他旁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细细的粉末倒入粗糙的羊皮纸包里,“当然,是出于采矿目的的研究,但假如我们可以让爆炸的方向集中向上,而不是分散向外,那么我们穿透龙皮的可能性就会大很多。”他把最后一批粉末倒进去然后把羊皮纸的边缘捏紧,“你是说百分之四十的硝石?”
 
梅斯罗斯点头。“准确来讲,这是你说的,”他指出,“但是没错。”
 
库茹芬哼了一声,“还有什么吗?”
 
梅斯罗斯回想着。上一次可以说是一片混乱,尖叫和呼喊与耳鸣混杂在一起,他几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并不再因此畏缩。他记得他看到格劳龙在烟雾中痛苦而愤怒地扭动着,腹部有一道烧伤。火焰夹着热浪呼啸过战场。“我们需要更深入,”他听到自己说。
 
库茹芬挑起眉,“更深?”
 
“阿扎格哈尔在第一次的时候将一只匕首刺进了他的腹部,我不知道爆炸本身的力量是否足够做到这一点。我们必须在一次打击中造成足够的伤害让他直接远离剩余的战斗,而且必须在他抵达之后立即做到这一点,”他能闻到头发烧焦的味道,焦糊味弥漫在空中,“否则一切就太迟了。”
 
库茹芬专注地端详着他,“一只匕首,”他最终说。他低头看了看在周围散落的物资。“我需要一些刀子,一些多余的金属碎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矮人制造的。钉子或许可以,总之任何锋利的东西。”他抬头看着梅斯罗斯,嘴角上扬了一瞬露出一丝带着点狂热的笑容,“我们会把他撕成碎片的,兄弟。”
 
梅斯罗斯抓住他的肩膀,“我还欠你一个秘密。”
 
库茹芬摆了摆手,“等会儿,等会儿。这件事过会儿再说,我现在得——”他已经开始收拢归纳了一半的补给,梅斯罗斯知道他现在分不出别的心思了。他把他留在那里,自己去帮忙寻找一些刀子。
 
他看着库茹芬在防线后方设置爆炸物。奥克压制住他们时,他加入了阿扎格哈尔的防御队伍。随后就和预料中一样,随着地平线上一道升起的火光,格劳龙的脚步撼动了大地。
 
“稳住阵型,”梅斯罗斯说,一只手握住了剑,“稳住。”
 
库茹芬在他身边,另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时他微微后缩了一下,梅斯罗斯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们每一次循环都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再等等,”梅斯罗斯再次道,“还没到时候。”
 
格劳龙一如既往地撞上了前线,一如既往地让他们分散了。库茹芬的打火石握在他的一只手里,绳子握在另一只。火舌的热量卷过他们,梅斯罗斯和一道坚固的防御墙顶住了这次攻击。“再等等。”
 
“梅斯罗斯。”
 
格劳龙向前迈了一步,有人发出了尖叫。“就是现在。”
 
库茹芬猛击打火石,火星溅射了出来,然后沿着浸透焦油的绳子一路向下。梅斯罗斯祈祷着看着它在地面上蜿蜒前行,就好像它会带来某种改变。
 
它前行了有五尺,然后是十尺,然后是十五尺,随后火花挣扎着熄灭了。梅斯罗斯喉咙里缓缓上升的希望随着火星一起掐灭并沉到了脚边的泥地。
 
库茹芬咒骂了一声。“我可以再来一次,”他边说边跑向前,“绳子的其余部分还能发挥作用。”
 
梅斯罗斯抓住了他的手臂,“库茹芬,太迟了,我们得走了。我们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击溃。”
 
库茹芬怒吼着挣脱了他,“我能做到的!”
 
梅斯罗斯不会让他一个人去。他跟着他,像淌水泽一样在如此令人窒息的高温下支撑着前行,他的手中备好了剑。前线支离破碎,格劳龙像对待浸湿的纸张那样轻易地撕开了他们的防线,奥克们一波又一波地从缺口处涌入。库茹芬无视着周围向前跑着,沿着烧毁的绳子的轨迹前进,然后梅斯罗斯看到他跪下来开始在泥泞中翻找着什么。
 
一只奥克发现了他。梅斯罗斯及时到达了那里。“就快了!”梅斯罗斯替库茹芬挡下一波攻击时库茹芬喊着,“就差一点!”
 
梅斯罗斯没有听到火花燃起后的嘶嘶声,他正忙于用剑把奥克推开,但他听到了代表成功的呼喊。库茹芬从地上爬了起来,矮下身躲过梅斯罗斯闪避过的一击。梅斯罗斯抓过他的手臂,“走!”
 
他们转身就跑。泥泞攀上了他们脚边拖慢了他们的速度。格劳龙咆哮着,然后他们绊倒了。库茹芬像钳子一样紧紧抓住了梅斯罗斯的手臂,而梅斯罗斯用同样的力道抓着他。
 
他们没能跑得足够远。
 
爆炸掀飞了他们两个人。梅斯罗斯撞击在地上滚动了起来,热浪灼烧着他的后背。有血顺着一只眼睛滑下来,还有头发烧焦的熟悉焦糊味。格劳龙尖叫着,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朝着天空咆哮。
 
梅斯罗斯呻吟着坐起来,“库茹芬?”
 
库茹芬躺在他身边不远处,倒在一侧一动不动。梅斯罗斯爬过泥泞扳过他,扶住了他无力垂向一边的头。鲜血滑过他的脸从一道横跨鬓角的伤口流下,梅斯罗斯将他抱在怀里时更多的血印上了他的大腿,“库茹芬?”
 
库茹芬的眼睛微微颤动。“奈雅,”他说,“成功了吗?”
 
格劳龙正愤怒地冲着天空吼叫。“就差一点,”梅斯罗斯说。他把库茹芬的头发从脸颊上拨开,“就差一点。”
 
“我们下一次会搞定他的。”库茹芬颤抖着说,他在梅斯罗斯的怀里痉挛了一会儿随后安定了下来,“走吧,趁你还能走的时候。”
 
“我会留下来的。”
 
库茹芬摇了摇头,即便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似乎也耗光了他的力气。“没关系的,”他喃喃道,“这一切将永远没有发生过。”
 
梅斯罗斯试图更紧地抱着他。他不该让他追着那根绳子的,他应该把整件事情记下来然后转身就跑。“你一直都说你永远不打算因为这个联盟而死,”他绝望地说,“你不打算为了我的战争送命。”
 
库茹芬笑了,鲜血从他的嘴角滑下,“看来是我错了。”
 
 
 
他睁开眼。
 
 
 
“我告诉过你一个秘密?”
 
“我也告诉过你一个我的作为交换。”梅斯罗斯没法控制自己不盯着库茹芬。他的脸很干净,没有沾满油污或是烟灰,也没有血顺着皮肤滑下来。他正向后靠在一张桌子上,羊皮纸随意地散落在他周围。
 
库茹芬挑起了眉,“我不记得这个了,这件事甚至从未在我身上发生过。这听起来并不公平,兄弟。”
 
梅斯罗斯感觉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想要一个秘密是吗?关于我的?那这个怎么样?”他向前迈了一步,“有时候我会希望他们当时就这么把茜玛丽尔夺走打碎然后偷走里面的光,不要去管这是否会杀了他。它们也确实杀死了他,那些东西。它们烧毁了他所有的骄傲。或许如果我们从未跟随过他,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库茹芬站在原地,“事情早在那之前就出问题了,你知道的。”
 
“那么,有时候我希望自己就这么死在那座悬崖上,或者死在他的脚下,在那个王座室里,又或是那些年里他把我关过的任何地方。”他耸耸肩,“在我的牢房里流血致死。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但是……我太累了,库茹,我他妈的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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