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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奸臣(古代架空)——苏诀

时间:2022-02-24 08:56:53  作者:苏诀
  只听老鸨又幽怨道:“苏大人,您可是有好几日都没来了。”
  苏清朗抿唇喝酒,闻言抬眸一笑:“这几日事忙,即便我有心来此,也没有时间,不知姑娘们可还好?”
  老鸨撑着一把团扇,笑得眯起了眼,连忙点头哈腰的回答:“有苏大人护着,姑娘们自然好,只是几日不见大人,心里想得紧,您看,一个个都消瘦了不少。”
  苏清朗移开目光打量过去,只见老鸨身后,站着十七八个姑娘,红肥绿瘦,莺声燕语,一个个就跟后宫的娘娘出游似的,面色红润,光彩照人,哪里有消瘦的迹象?
  他放下酒杯,手指轻敲桌面,漫不经心的道:“怎么不见云仙姑娘,可是想我想得紧,害了相思病,都见不得人了?”
  提起云仙姑娘,众人的脸色均是微妙变化,老鸨面露尴尬,磕磕巴巴的道:“云……云仙啊,这几日确实……”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苏清朗嗤笑了一声,道:“我听闻那徐家小子被关进刑部了,可是你做的好事?”
  老鸨不知这件事是苏清朗出的主意,听此更加惶恐,赶忙道:“大人哪里的话,那日来了两位大人,让奴家将徐家公子的花销,做成账目拿给徐家人看,既是大人的吩咐,奴家自然遵从,哪里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这话倒也不是假话,那日梅柳生和蔡钧来此,按照苏清朗先前的吩咐,给了老鸨一大笔银子,让她做出账目送给徐家。
  老鸨当时心想,徐家人反对云仙姑娘进门,也反对徐家公子踏进他们的门。
  而且对方又是一品大员,他们得罪不起,总是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况且从徐靖褀的身上,也已经捞不到什么银子,不如早点断了干净。
  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又捞了梅柳生和蔡钧一笔,本想着,徐家老太爷看到账目后,顶多把徐靖褀打一顿,让他知道厉害,以后再也不敢和云仙姑娘纠缠不清,哪里想到,这打着打着,怎么就把人打到刑部去了。
  她苦着一张脸,连连求情道:“大人,此事确实冤枉的很,还想着要让大人为我们做主……”
  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妈妈,苏大人来此,怎么都不派人通知女儿?”
  挡在前面的身影,一个个的列开,苏清朗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个姿容清丽的姑娘,出现在门口。
  她走了进来,却没有半分清冷,半是嗔怪的道:“苏大人自己整日不见踪影,现在反倒怪奴家不来见你,我且问你,前些时日,我给你绣的那方帕子,到底放哪里去了?”
  一袭淡青色的衣衫,衬得皮肤细白胜雪,一丁点儿瑕疵都没有,乌墨的长发梳成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仅以两支白玉发簪束着。
  眉眼盈盈,面容清艳,恍若一股山野清泉悄然流入心间,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儿风尘之气,难怪那徐家少爷会一见倾心的喜欢。
  苏清朗笑了笑,甜言蜜语道:“云仙姑娘的东西,自当加倍珍惜,岂能随意放在身边,损了姑娘的清贵?”
  云仙哼了一声,似是吃醋般,阴阳怪气的道:“只怕奴家的一番心意,苏大人收到以后,转身便投给其他的姑娘了吧?”
  想起当日在街上,那个四五岁咬着糖葫芦,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扎小辫儿的小孩,苏清朗顿了顿,无言以对。
  沉默片刻,又吩咐道:“你们下去吧,我与云仙姑娘有话要说。”
  于是管家,连同醉仙楼的众人,全都施礼离开,还有几个姑娘,因被云仙抢了风头,言语神情间,似乎还有些幽怨。
  云仙迈步走过来,坐在苏清朗的旁边,只听他道:“我来办些事情,听闻徐家公子犯了些事儿,被关进刑部大牢了,所以顺便看看你。”
  她微微抬眸,片刻后拎起酒壶,给苏清朗斟了一杯,语气平静道:“大人身处高位,个中缘由,想必比奴家更加清楚。”
  苏清朗默然无语,许久,才意味深长的说:“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此事感到难过的……”
  云仙别过了头,淡淡答:“一个男人,若当真想要娶一个女人,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即使死了也要做到,他说喜欢我,却连一点点反抗都不敢,这样的男人,我为何要为他难过?”
  苏清朗望着她,只见原本白皙细嫩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头,像是被什么人打过,由于略施粉黛,所以刚才没有注意到。
  他伸出手,怜惜的碰了碰:“脸怎么伤了?”
  云仙下意识的避了一下,侧着头,露出嘲讽的一笑:“前日脑子进水,竟忘了自己的本分,到头来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自古男人犯的错,总要找个女人来承担,所谓红颜祸水,其实多么可笑。”
  她摸着那张被徐靖褀悲愤打伤的脸:“旁人都说徐家公子,为我云仙误入歧途,然而字不是我所改,人不是我所害,我云仙一个普普通通的青楼女子,本就是陪客人赚钱,至于那些钱是偷是抢,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苏清朗叹了口气,问:“你前日去徐家了?”
  云仙没有回答,又听苏清朗折扇敲着手心,缓缓鼓起了掌。
  他眉目间含着微笑,向她举杯道:“云仙姑娘果然是通透豁达之人,此情此景,正是此理,在下受教了。”
  云仙一愣,转头看向苏清朗,又收回目光,侧首看向了不远处的屏风。
  迟疑片刻,才问:“他……会死么?”
  苏清朗摇了摇头,回答道:“不会……”
  云仙扯了扯唇,又道:“只是,要离开长安,是么?”
  苏清朗嗯了一声,道:“以他的罪责,即便首告有功,只怕也会被流放出城。”
  云仙沉默下来,良久,才苦涩一笑:“这样啊……”
  苏清朗再问:“要跟他去么?”
  云仙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经此一事,我与他,应是再无可能了吧。既是如此,又何必再跟去牵扯不清?况且……”
  她顿了顿,又低下了头:“我就等在这里,无论多少年,他终究会回来的。”
  苏清朗闻言,有些惋惜:“姑娘情深似海,在下佩服,只可惜,你是真虞姬,他是假霸王,何必将一生幸福,拖置到他的身上,这徐靖褀,他究竟……比我好在哪里?”
  云仙垂下眼眸,淡然道:“大人位高权重,绝世的风采,云仙当初年少时,亦与大人有过一面之缘,虽在高楼匆匆一瞥,却与其他人一样倾慕不已,总以为自己往后要嫁这样的人。”
  “只是后来,时间一天天过去,云仙才愈加明白倾慕与喜欢的区别,就如大人,虽在花丛流连,对姐妹们亦是爱护有加,却没有一颗真心在,至于他,起码对我是真的喜欢。”
  她说着,抬头看向苏清朗,似是悲哀的一笑:“云仙斗胆预言,任何人,无论是谁,只怕穷其一生都无法得到大人的青睐……”
  “大人,你心中另有他人,而且,那人似乎已经不在。”
 
 
第24章 忽悠
  一句话,宛如尖刀,直扎进苏清朗的内心。
  他弯了弯唇角,懒洋洋的道:“世间文字千百种,唯有情字最伤人。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过是些痴男怨女的虚妄之言,旁人有情饮水饱,我苏清朗却只管一生权势滔天,逍遥自在,情义千斤,不敌腰间黄金四两,能当饭吃么?”
  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跟个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似的,向云仙道:“若是他日姑娘改了主意,不妨再来寻我探讨这个问题,在下虽无真心,却有实意,想来也不会委屈了你。”
  云仙闻言,又是无奈的摇头一笑,却听外面的管家道:“大人,赵大人来了。”
  但见苏清朗掀了掀衣摆,调整了一个正经的姿势坐好,向她道:“我还有些事,你且去吧。”
  云仙起身施礼告退,刚刚打开房门,却与赵大人撞了个正着。
  赵鄂站在门口,看了看出来的云仙,又看了看苏清朗,道:“美酒佳肴,佳人在侧,苏大人好福气啊。”
  苏清朗端着一个酒杯,淡淡道:“这位是户部尚书赵大人,还不行礼?”
  云仙怔了怔,连忙低下身向赵鄂施了一礼,又听苏清朗道:“我与赵大人有些话说,你先回去,待会儿再去找你。”
  云仙又向赵鄂低头告退,迈开步子离开,赵鄂走进来,外面的管家很有眼色的关上房门。
  他坐下来,看了一眼云仙离开的方向,又向苏清朗问:“方才那位是……”
  苏清朗放下杯子,唇边扬起微笑,道:“徐大人的相好,一百两银子喝酒,一千两银子睡觉,怎么,赵大人有兴趣?”
  赵鄂皱了皱眉,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冷哼道:“自古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果真如此。这徐大人为她赴汤蹈火,被关进大牢,她现在倒是淡定,还有心情陪客人喝酒。”
  苏清朗啧啧了一下,抬手给赵鄂倒了一杯水酒,含笑道:“怎么,听赵大人的意思,似乎在为这徐靖褀打抱不平?”
  赵鄂冷着脸,绝口否认道:“只是一时感触罢了,没什么平不平的,倒是苏大人你,怎会与这女子牵扯在一起?”
  从先前探查到的消息,蔡钧之所以那么快找到徐靖褀,是因为苏清朗给他写了一封书信,朝中的那些大臣,除了徐进这种老顽固,哪个不是对他争相讨好,谁敢拂了皇上跟前的红人,丞相大人的心腹,堂堂礼部尚书的面子?
  徐靖褀,还有那个名叫云仙的姑娘,再加上苏清朗,若是这中间当真有关系,那么事情,就不是一封书信如此简单。
  只听苏清朗回答道:“那徐家老头三番五次的害我,若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实难解我心头之恨,如今徐靖褀落案,有什么比抱着他的女人,坐等看他受审更痛快的?”
  顿了顿,又扬眉笑道:“这徐靖褀拼尽努力都得不到,捧在心尖上当月亮的人物,却被我轻而易举握在手中,这种感觉当真……啧啧,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让人觉得高兴的了。”
  一番话儿,说得赵鄂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心中暗骂苏清朗缺德无耻加变态。
  他面色阴沉,忍住怒意,冷哼道:“苏大人如今是出了气,可是却将在下推入火坑,只怕有些不仗义吧,你说,若是相爷知道你吃里扒外,帮着外人对付我,该会怎样惩罚苏大人你?”
  苏清朗闻言,立马做出了个愧疚的样儿:“关于这件事,清朗正想向赵大人赔罪……”
  “当日那蔡钧在吏部受了挫,前来府中寻我写个书信,想讨我的人情让吏部的那些人配合,你也知道,蔡钧是我们礼部的人,一直帮着我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过一封书信而已,面对他的请求,清朗总不能不答应,谁能想到,这封书信,竟能牵扯出徐靖褀,这徐靖褀的背后,还有赵大人你?”
  赵鄂心中憋火,看他说的言辞恳切,一脸无辜,好似对这件事真的不知道,只能强压下来,不能向他发作。
  又听苏清朗道:“今日在此设宴,一来是向赵大人赔罪;二来,是相爷遣我来问,这徐靖褀对咱们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一听说相爷,赵鄂猛地一惊,瞪着眼睛道:“相……相爷也知道此事了?”
  苏清朗虎着一张脸,继续面不改色的忽悠道:“那徐靖褀整天在大牢中嚷嚷,隔墙有耳,牢里的那些小吏,哪个不是有舌头有耳朵的,总有一些个不长眼的,把这件事当做闲话说出去,届时一传十,十传百,连我都听说了这事儿,你想瞒过相爷?”
  赵鄂的冷汗立即下来了,赶忙道:“我这就去找相爷解释清楚……”
  刚刚起身,却又被苏清朗拉了下来,望着赵鄂乱了方寸的样子,苏清朗的唇角微勾,露出不易觉察的坏笑。
  他将赵鄂按回到座位上,道:“行了,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现在案子还没开审,纵有徐靖褀的证言,没有证据,也只能当做是他惊慌之下胡乱咬人,咱们的皇上虽然糊涂,却也没糊涂到仅凭一面之词,就将当朝户部尚书抓起来治罪的道理。
  倒是你,如今已经引起怀疑,多少双眼睛盯在你身上,现在跑去找相爷,难不成是想让人家误以为,这件事与相爷也有关?”
  顿了顿,凑近稍许,拿折扇拍了拍赵鄂的胸脯,道:“既然相爷遣我过来,就不会对你不闻不问,天大的事,也有咱们相爷顶着,你怕什么?”
  听了苏清朗的话,赵鄂就像吃了个定心丸,顿时安心不少,对他的不满,也降下了许多。
  又听他道:“只是,这徐靖褀毕竟是徐进的孙子,他的证言,虽没有证据支持,皇上却也不会完全不问,此事有些棘手,若想安然度过此关,你我须得事先商量对策,千万小心行事。”
  赵鄂哎了一声,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向他拱手道:“有劳苏大人和相爷费心了。”
  苏清朗扬唇一笑,又拿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很是谦虚:“好说好说,同朝为官,又同为相爷做事,应该的。”
  他坐直身体,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严肃道:“我且问你,相爷和我们的事,徐靖褀知道多少?”
  赵鄂老实回答:“这徐家小子,向来只知道改改文字,拿些银子,不屑与我们为伍的,因此除了这些,其他的事,一概不知。”
  苏清朗嗯了一声,放下心来,又问:“那他的手中,可有什么对你及相爷不利的把柄?”
  赵鄂想了想,回答说:“应该没有。”
  苏清朗挑了挑眉:“应该?”
  赵鄂赶紧低下身子,低下了头:“没有……”
  望着赵鄂战战兢兢的样子,回想到他曾经倚老卖老,在相爷的跟前欺压自己许多次,苏清朗的心中暗爽。
  他拂了一把折扇,又问道:“那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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