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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静阔(穿越重生)——将进酒

时间:2022-04-22 10:33:26  作者:将进酒
  徐清风笑道巧了,站起身跟在一声笑后头,左鸣便也连忙跟上,一声笑好奇地看了左鸣一眼,目光落在腰间的挂玉上,隐约觉得眼熟。
  “怎的今日不见王爷?”一声笑随口问道。
  “出去了。”徐清风答,扭头正好捉到一声笑促狭的笑容。“怎么?”
  “没什么。只是惊叹,你和王爷感情很好。”一声笑认同地点点头:“难得……”
  徐清风大方地笑了笑,毫无掩饰,“是啊……”
  两人闲话一番,便到了素琴斋。
  素琴斋也是卓州城里数一数二的饭馆,顾名思义,这是一家吃素菜的饭馆,但味道确实让人赞不绝口。
  往素琴斋里去,徐清风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悄声问左鸣:“这是不是……与滁州城的和风楼有些像?”
  从装潢到座椅的摆放,墙上的挂饰和楼梯的位置,简直与和风楼如出一辙。
  徐清风隐隐有了预感,一抬头,果然看见那个年轻男子——
  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衣裳,肌肤雪白,五官标志,唇色红润,眼中好似含着粼粼的泪,眼角生红,一双泛情的桃花眼。
  ——不是别人,正是宵别。
 
 
第51章 夜访青花会(1)
  宵别正与什么人说着话,转过楼道,便看不见了。
  徐清风也不在意,本就无意与宵别打照面,寒暄都不稀得,还是莫要让宵别看见他才好。
  一声笑却被惊艳了:“好生俊俏的公子啊!”
  兴许「美艳」一词都不为过。“你认识那位公子么?”
  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徐清风无语,他承认宵别长了张魅惑众生的脸,但他就是喜欢不起来。“那是宵别公子,江湖百晓生,你应该听过的。”
  一声笑露出恍然的表情,“他就是百晓生,怪不得传闻百晓生喜欢以白巾遮面,我还以为是个娘们唧唧的人呢。”
  “怎么?你要转性了?”跟一声笑相熟后徐清风也不怕开玩笑,两人虽然年纪相差十岁,但一声笑身上的放荡不羁和洒脱让他能跟任何人平易相处。
  一声笑闻言笑了笑,突然回过味来,打趣道:“没有没有,还是你好看些。”
  徐清风摆手:“不了不了,比不上你,万千少女心中的夜来客。”
  两人说笑,时而吹捧时而互贬,寻了处清净位置坐下来等棉姑。
  左鸣一直沉默着跟在徐清风身后,绷着张脸,似青松上的白霜般高冷。一声笑毫不避讳地打量左鸣,十分好奇。
  “我脸上有什么?”左鸣忍不住问道。
  徐清风也侧过头去看了看左鸣的脸,不解地看向一声笑。
  一声笑大方得赔笑说失礼了,“左鸣的相貌也是极为俊朗,冒昧一问,可曾婚配?”
  “不曾。”左鸣觉得有些不自在。
  “你问这干嘛?”徐清风比左鸣更紧张。关鸿丰喜欢左鸣这事他可早就发现了,只是关鸿丰似乎只是苦恋,不曾言说,想到重生前瞎了双眼的关鸿丰时常摩挲着一块玉佩出神,徐清风瞥了眼左鸣腰间的玉佩。
  “啧。”好笑地看了眼徐清风,不知他紧张什么,一声笑自顾说道:“我看左鸣面带桃花,兴许桃花运要来了。”
  “你还会看面相?”徐清风仔细打量左鸣的脸,什么也看不出来,又想着关鸿丰也不在,这哪来的桃花?不由得想入非非,替关鸿丰心痛了一番。
  左鸣只当一声笑说着玩,还问他,“那是好桃花还是坏桃花?桃花缘还是桃花煞?”
  一声笑装模作样的沉吟一番,点头道:“是一段好姻缘,只是颇有些坎坷,还需耐心和毅力慢慢守护才行。”
  左鸣似懂非懂,还是没当真,徐清风觉得有趣,问一声笑,“那你看看我的。”
  “不看。”一声笑撇撇嘴,给自己倒了杯新茶。
  “为什么?”
  “你就那一朵桃花,开得好着呢。”
  “嘿嘿。”徐清风闻言笑了起来,乐了一会儿又叹口气,不知道陈恪到哪了。
  左鸣察言观色,倒也猜中了徐清风的想法,宽慰他道:“王爷才出城不久,天黑前能到驿站。”
  徐清风嗯了一声,一声笑闻言问起他的打算来:“你和仁王既分两头走,你有什么打算?”
  “先不着急去居延河城,有些事情需要调查,应该在这里再待两天,而后西去,赶在八月前到。”
  一声笑若有所思,“我和阿白马上要启程回青衣门,少了王爷庇护,你初入江湖,多加小心。”
  徐清风笑笑,表示知道。只是江湖这么大,一声笑等人也是江湖客,但徐清风自认为至今还未摸到江湖的门呢,接下来便是赶路的日子,便又觉得江湖离他甚远。
  棉姑终于姗姗来迟,身后跟着苏里白和一个徐清风没见过的异族姑娘。
  “徐公子。”款款行礼问候,棉姑简单介绍了那姑娘:“这是阿满,阿白从青花会上救回来的。”
  苏里白耳尖发红,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不敢看棉姑也不敢看阿满。
  “徐公子。”阿满学着棉姑的样子行礼,动作徐徐盈盈,吐字标准,风度不输中原女子。
  几人坐下,闲话一番,才进入正题。
  青花会成立于二十年前,一位姓姚的江浙富商创建,现在生意上涉及的行业很多,从已知的药材、补药、丝绸、瓷器,再到不可知的兵器制造、大大小小的赌坊、当铺,青花会的分布范围超乎想象的广。
  但这般繁荣也只是近五年才显现的,五年前青花会传到第二位家主手中,传言这位家主手段厉害,青花会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而来,但关于这位姚老板,外界知之甚少。
  “不只是外界不清楚,青花会内部对于老板也极为模糊,只有几个传闻,一说他十分俊美。
  但也有说他年纪已经不小了,也有传闻说他不曾自己出面过,所有事物都由别人代劳,甚至有说姚老板病重,下不得榻的。”
  棉姑整理脑中的思路:“传闻纷纷,不可信、也不可全不信。”
  徐清风有些失望,对于青花会,这样的调查力度太轻了,尽管问了身为青花会一员的棉姑,但是收获甚少。当然,兴许棉姑有所保留。
  棉姑顺了顺胸前的头发,今日棉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头上别无饰物,只有一对鎏金的玉兰花钗,着一身鹅黄的裙子,比之那日红衣烈舞的模样多了几分清纯和少女气息。
  “徐公子,调查青花会,是打算取缔吗?”
  徐清风并不正面回答她,“还未查明,言之尚早。”
  棉姑也不介意,笑了笑。这个话题落下去,捡了新的话头说:“我知道徐公子往西去,棉姑有个不情之请。”
  一直静静坐在一边的阿满闻言坐直了身体,看着徐清风,神情有些紧张。
  “与阿满姑娘有关?”徐清风猜到了。
  “正是。阿满从塞外来,家境贫穷被卖到中原,也是命运多舛,这回有缘被阿白救下,还请往西去的时候带上她,不知道方不方便?”
  棉姑心知这个请求有些唐突,徐清风一行多是男子,还要赶路,突然多了位少女,必然不方便。
  阿满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一个人怎得回得去塞外呢?下一次有这样西去的机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了。
  “徐公子……”阿满紧紧地看着徐清风:“我吃得不多,能赶路能吃苦,还会些拳脚功夫的,我有力气,能干活!请您带上我吧!求求您了!”
  阿满的中原话说得挺好,虽然语调有些奇怪,徐清风还收都听懂了。
  扶起阿满,徐清风温和一笑:“不用你干活,跟着我们走就行。”徐清风没有想别的,左右还有乌须里在,多带个姑娘也没有关系。
  “谢谢徐公子!谢谢!”阿满一叠声地道谢,感激不已。
  一边的苏里白却有些恍惚,失神地一声笑的酒壶错当茶壶,喝了一大口后呛到了。
  看着苏里白,一声笑不厚道地哈哈大笑:“你小子发什么愣。”
  嗓子被呛得火辣辣的疼,苏里白郁闷地摆摆手,说不出话来,对上阿满那双大眼睛,正关怀地看着他,连忙低下头去。
  关于青花会的调查,今日收获不大,徐清风也不急于一时,筵席散后,几人道别,棉姑突然递给徐清风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个地址。
  “这是……”
  “青花会在卓州的仓库。”棉姑压低声音,说完便上了轿子,放下了轿帘。
  仓库?徐清风以眼神询问一声笑。一声笑看了一眼便记住了,故作神秘地问:“没做过夜行者吧?去看看啊。”
  左鸣想说太危险了,徐清风却立刻答应了,与一声笑约了时间,与左鸣回客栈去了。
  “公子,晚上太危险了,您别……”
  “没事的,我身手不差的,保证不受伤。”
  “王爷若是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万一……”
  “左鸣——”徐清风停下脚步,半是威胁半是玩笑:“谁是你主子?”
  “公子您。”
  “那你听谁的?”
  “您的。”
  “那不就结了。”徐清风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结什么结?左鸣突然很怀念跟着仁王的日子。表面依旧高冷似清霜,左鸣内心里不停地纠结,万一仁王知道了,他会多少种死法。
  回到客栈,就看见乌须里坐在大堂里,手里拿着几根彩线,几下编织出个结来,花纹多样,甚至有动物模样。天问在一旁看着,旁边还围了几个四五岁的小孩。
  “徐清风!”看到徐清风,天问奔过去,先是小声严肃地汇报:“那说的那个人一直没有来。”
  随后扬起手里彩绳编织的兔子,炫耀般地大声道:“你看!乌须里给我做的兔子!”
  “真漂亮。”徐清风摸摸天问的脑袋,没看见乌苏里,“乌苏里呢?”
  “出去了。”天问答道。
  早料到那人不会来,徐清风也不失望,只是心疼那三十金换来朵毒花。
  跟天问说了几句话,徐清风便回房了。昨夜这里还宿这两人,今天就只有徐清风一人,有些孤寂地在床上滚了滚,徐清风叹了口气。
  月亮高悬的时候,徐清风和左鸣悄悄出了客栈。按着纸上的地址来到了城郊的一处僻静处,远远地可以看到青花会的仓库不小,四处都有守卫的人,举着火把来来去去。
  “我们从西边走,那里靠着条小溪,地势低些,守卫也比较少。”
  一声笑早来了一刻钟,先去探清了地势,仓库西面的路不好走,但却是潜入的绝佳突破点。
  三人今夜都一身黑衣,以黑巾遮面,徐清风看了眼仓库的方向,记住所有火把所在的位置,跟一声笑和左鸣身后,悄无声息地、快速地融入了夜色里。
 
 
第52章 夜访青花会(2)
  太阳还没有完全沉下去的时候,阿满敲开了苏里白的房门。
  “请、请进。”苏里白不要意思地把人让进屋,颇有些紧张地指了指凳子:“请坐……”
  阿满回以一个大大的微笑,坐到了桌边。
  苏里白拿起茶壶,里头却只有半壶凉茶,不由得尴尬地放下,两人对着静坐,苏里白猛然察觉,方才应该请阿满到对面的茶肆去的,现在屋里孤男寡女两人相处,不太好。
  正打算开口,阿满也说话了。
  “阿……”
  “你……”
  苏里白连忙道:“你先说……”
  “我是来谢谢你的。”阿满说着站起身,行了卡纳加族的大礼,表达感谢。
  “不用不用。”苏里白不太好意思,觉得自己脸上发热,许是屋里太闷了。
  “我是要真心感谢你。”阿满睁着大眼睛看着苏里白,脸上写着认真。
  “真的没什么。”望着阿满那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苏里白笑得青涩。
  别看他的师兄一声笑是有名的采花大盗、掌握少女心思的情场过客,苏里白可一点儿没得到一声笑的真传。
  青衣门里也没有女弟子,他的掌门师兄天天就是拿话训他,那个大师兄关鸿丰才相认不久,更不会关心他的感情生活,而且大师兄看起来就不像有女人的样子。
  在感情上,苏里白还是白纸呢,虽然看过猪跑,他也不知道对阿满这般小心翼翼又紧张的感情算什么。
  “我当时真的很害怕。”阿满咬咬唇,贝齿压在红润的唇瓣上,苏里白突然一阵紧张。
  看着眼前的男子,恍若少年般烂漫青涩,但阿满心里满满的是赛台上那个有力帅气的背影。
  苏里白胜了,四周是吵闹是呼声,也有嘘声和咒骂,阿满热泪盈眶,青花会的人替她松绑,很是不屑地说:走运。
  阿满也觉得自己走运,毕竟活下来了。
  “你就是英雄,救了我。”阿满拿出她能想到的所有赞美,极力用中原话去表达。
  苏里白只觉得阿满的声音柔柔的,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整个人有些飘飘然,又好像都听清了,心里填得满满当当。
  “没有,过誉了……”
  “这是守护绳……”阿满拿出一条编织繁复的手链,“我们卡纳加的守护神就在绳子里,我把它送给你。”
  “太贵重了……”苏里白想推拒,阿满却不容置疑,拉过苏里白的左手,把守护绳系在他的手腕上。“我马上就走了,因为我要回家去。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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