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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醉里问道

时间:2023-08-23 10:57:12  作者:醉里问道
  江岁寒却没搭话,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带头挑事的无涯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宗弟子,道:“这位道友,你叫什么名字,师从何人?”
  提到师门,那弟子显然很骄傲,一挽手中长剑,扬眉吐气道:“无涯宗六长老,风华真人亲传弟子,宁闻道。”
  “哦。”原来是风华老儿养的小狗,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
  江岁寒淡淡颔首,神色不动:“宁闻道,你长得太高,我看不见你脸,麻烦蹲下来回话。”
  “?!”对方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少倾回过味了,才后知后觉地大怒,“你个小兔崽子哪来的,敢这么跟道爷说话!”
  江岁寒眉梢微挑,手掌轻抬,腕间一串金色手链飞出,化作数丛金色符文,锁链似的绑上男子的四肢脖颈,稍微一拽,对方就承受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趴倒在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才到人腰高的五岁小孩,眉眼冷漠得像山间一丛清雪,“既然不愿蹲着,那就趴下好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带头大哥被人羞辱,无涯宗其他弟子怒发冲冠,就要持剑冲上来!
  “都给我住手!”倒是那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宁闻道吼了一声,嗓音颤抖,额间冷汗涔涔。
  封神索,云梦城主人裴松雪的独门秘技,除了她本人与几名亲传弟子,无人能使得这般纯熟简练,也不清楚这小孩什么来头,从前并没听说裴松雪收过年纪这么幼小的弟子……
  “噫,竟是个识货的。”江岁寒赞赏地点了点头,手指揪揪锁链,道,“说吧,九品风露草怎么丢的?”
  被栓了狗链的宁闻道低着头,低伏乖顺:“弟子不知,弟子只是负责登记核查凤麟阁物品的秩序人员,不久前发觉丢了一株极品灵草,顺着刻灵石上显示的画面来看,正是这只妖孔雀借着验看之名,偷偷顺走,仙童若是不信,有刻灵石作证。”
  说着,他膝行着往前蹭了几步,双手奉上一只灰白色的圆润石头。
  灵流轻轻一抹,石头上映照出一系列画面,凤麟阁柜台前人来人往,作为天榜大会优胜者奖赏的法宝装在一个个破元晶打造的透明匣子里,又有守护符文加持,高悬当空,供参会人观赏。
  刻灵石中,宁闻道作为照管凤麟阁的秩序官,四下张望,寻找着有无违规触碰之人,就在这时,头上插着根孔雀翎的谢琨玉进来了,把一纸丹书拍到柜台上,礼貌道:“道友你好,这是三妖王谢岑收到的入会请柬,我母亲有事不能亲身赴会,我是她的独子谢琨玉,代她参会,想看一看天榜第三名的奖品九品风露草,道友可否行个方便?”
  宁闻道接过那丹书请柬,仔细验过,确定为真,便点头道:“稍等。”转身去取灵草了。
  期间,凤麟阁中喧嚣熙攘,为一睹法宝真容的修士们陆陆续续,谢琨玉站在凤凰木打制的柜台前,百无聊赖,抬起手整了整发髻上的翎羽,忽然,一点淡蓝色从他袖中闪露。
  “不可能!”刻灵石外的谢琨玉脸色一变,紧张道,“九品风露草还未取来,我怎么可能拿得到?”
  修真界灵草仙株,品级越高的,种类越珍惜的,往往外表越是出尘绝艳,就比如这棵九品风露草,有修复灵台重接经脉的奇效,草茎淡蓝色,浇灌仙风玉露后开出的花朵却是明红,极具分辨力。
  江岁寒也看到了方才一闪而过的画面,手掌向下轻压,示意他稍安勿躁。
  刻灵石中,宁闻道很快取来了真正的九品风露草,千叮咛万嘱咐,只能隔着破元晶匣子观看。
  谢琨玉却说:“我不能取出来验看,怎知这草究竟是真是假?上届天榜大会就有以次充好的先例,用阳澄湖夜明珠冒充南海归墟鲛珠,最后获胜者被摆了一道,主办方不承认,他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说实话,你们人族修士的信誉度我是不大相信的。”
  宁闻道哼了一声,嘟囔着“小妖精事情恁多”,不情不愿地用钥匙将破元晶匣子打开:“天榜大会对你们这不入流的妖修作弊?真是闲得慌……”
  他取出灵草,眼色一乜:“行了,看在三妖王这些年保护西南平安的面子上,姑且让你验一验,不许碰坏,碰坏了你可赔不起!”
  谢琨玉从他手中接过灵草,道了声谢,低着头,一丝不苟地验看起来。
  期间,凤麟阁又来了其他人,秩序弟子都在忙,宁闻道不得不转头去招呼一下,就这个空当,谢琨玉倏地一变神色,从袖中摸出假的灵草,替换下真灵草,飞快地放入破元晶匣子,这一动作只发生在瞬息,神不知鬼不觉,待宁闻道再回头时,已经恢复原样了。
  ……
  现实中,围观人群们一边倒地都在指责窃贼:“太不要脸了,拿着他娘的丹书请柬招摇撞骗,要不是有刻灵石在,岂不是让这小子钻了空子去?”“呵,我看也不一定,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谢小妖如此,谢老妖也光明正大不到哪去,说不准就还是她自己嫌掉价,所以专门属意独子来参会行窃的呢!”“不错,妖就是妖,再摆到台面上来,他也管不住本性……”
  “一派胡言!”谢琨玉听着这些流言中伤,勃然大怒,一指那揭露罪行的刻灵石,气得浑身发抖,“本少主绝不曾做出这样偷梁换柱的脏事,这是诬陷,百分百的诬陷!”
  宁闻道冷笑:“人证物证俱在,谢少主好大的口气。”
  “姓宁的你个混蛋——”谢琨玉气昏了头,飞起一脚就要踹他脸上,一缕轻飘飘的灵力流过,柔和地阻住了干戈。
  “说你几句就绷不住,你娘要是在这,估计再也没脸出山。”江岁寒冷清清地怼道,音色虽稚拙,语气却不怒自威。
  谢琨玉讪讪地收回腿,面上尴尬不已。
  江岁寒瞥了一眼地上趴着的某人:“宁闻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宁闻道被封神索拘得动弹不得,像马戏团玩物一般被几百号人围观,早就气不打一处来了,听他这般说,森寒威胁道:“这位小道友,宁某敬你小小年纪实力不俗,稍稍让你一下,给你点面子,我劝你,凡事适可而止,行得过了,当心遭——”
  天谴不天谴不一定,报应是真来了。
  江岁寒默念咒语,眼眸深冷如冰,目光中好像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刺透神魂,逼得对手不得不臣服。
  他伸出一只幼嫩的小手,淡然地压在宁闻道头顶。
  看似轻飘,实则重于千钧。
  片刻前还无畏与他对视,仗着大庭广众没甚防备的宁闻道,忽然像失了魂似的,双瞳无光,神情呆滞,嘴无意识地张着,在他堪称全方位的压制下,发出茫然的声音:“主人,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江岁寒:“九品风露草是谁偷的?”
  宁闻道失神地说:“是我。”
  二字一出,众皆哗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评价,谢琨玉猝然望向他,眼神中的震惊无以言表。
  摄魂禁术,在修真界是很少有人敢用的,不是它有多罪大恶极,而是其一伤身伤魂,每用一次对修士自身的神魂之力消耗巨大,非精神力极强大之人,不敢修习。
  其二,想要成功摄魂,非跨对手两个境界以上不可,宁闻道身为无涯宗六长老的弟子,修为已臻至金丹后期,能在眨眼间将他慑住,绝非易事——
  这名幼童的境界,至少是化神。道场上,明明站着几百名活人,却鸦雀无声。
  “你,你是什么人?”谢琨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江岁寒没理睬,继续神情平静地与宁闻道对视:“宁闻道,谁指使你来偷灵草的?怎么偷的,偷得的灵草去了哪里?”
  “没人指使,是我自己见钱眼开,依仗秩序官的身份,监守自盗。”宁闻道被摄了魂,反而思路清晰,口齿伶俐,比方才那副高傲疯狗的样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他逐字逐句,慢悠悠地说:“天榜大会开始前,有域外鬼修与我接洽,想十万灵石买下那株九品风露草,我一时心动,就没有忍住,用一棵施了障眼法的假草替换掉真的,以为大会结束前不会有人发现……”
  “谁知,谢琨玉不知好歹非要验那棵灵草,我不得已,给他看了一眼,但知晓不是长久之计,若找不到第二株灵草代替,必定要败露,那只蠢孔雀正好撞上门来,不如倒打一耙,伪造刻灵石影像,诬陷是他偷换灵草。”
  江岁寒挪开手,给身边小孔雀去了个凉凉的眼神:瞧见了吧,人家拿棵假草来糊弄你,你都有眼无珠看不出来!
  “这,这我也没亲眼见过……”谢琨玉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
  宁闻道若无旁人,接着说:“真正的九品风露草已被许给那鬼修,下落不明,要想追回恐怕不可能,妖修向来不为人所认同,只要诱得谢琨玉在道场大打出手,就能取缔他的参会资格,碍着三妖王的面子,上头长老也不会太追究灵草的去向,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箭双雕,岂不美哉?”
  “美,自然是美得很。”江岁寒一扥手中狗链,让这吃里扒外之徒摔了个狗啃泥,冷声道,“你为了一己之利开罪三妖王,有没有想过羽族叛乱,九州西南的生灵涂炭?”
  宁闻道摇头:“西南生灵死活,与我何干?无涯宗与其相隔数千里,战火那么远,就算烧起来,也烧不到我头——”
  猛地,他被封神索扬起来,又狠狠掼到地上,发出轰一声巨响!
  冰霜之气像海波一样荡漾开,宁闻道的摄魂术解了,身躯被冰刃划出一道道创口,在地上狼狈扭动。
  “草菅人命,死不足惜。”江岁寒一扬手收回封神索,沉着脸,拂袖转身就走,“现在你随便打吧,不用收手,苍穹派青梧真人问下罪来,就说是我允的。”
  话是对谢琨玉说的,青梧真人就是沈在清,这届天榜大会的权威仙尊之一。
  谢琨玉却呆呆地站在那,恍若未闻。
  “怎么了?”江岁寒路过他身侧,眼角一盯,蹙眉,“方才你那疯狗咬人的气势呢?”
  谢琨玉不说话,艳丽的凤眼耷拉着,竟然微微有些红了。
  江岁寒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谢琨玉梦呓一样:“九品风露草没了,母亲的伤……痊愈无望了。”
  江岁寒微怔:“什么意思?”
  谢琨玉却没回答,将手中妖槊转了个十字,黯然收回,整个人像只斗败的公鸡,万分沮丧。
  他边走边喃喃:“算了,不比了,这劳什子的天榜大会,爱谁上谁上,不欢迎妖修?呵,妖修还不稀得来呢……”
  “谢琨玉。”身后,清冽的童音响起,敲在他耳畔,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要不要打一赌,你若是坚持参赛,一路晋级,拿到第三名,就算你赢,我输给你一株一模一样的九品风露草。”
  谢琨玉脚步一顿,转过头来,定定地看了他一阵,问:“你到底是谁?”
  江岁寒嘴角轻勾:“急什么,赌不赌?”
  “……”谢琨玉犹疑片刻,似在考虑他此言的真实性,轻缓道,“赌的话,那若是,我输了呢?”
  江岁寒小脸清冷,一本正经:“你输了,就来我座下扫三个月台阶,三千三百级,一级都不能少。”
  ……
  玉京峰顶,云蒸霞蔚,紫气东来,纯白的灵鹤自远方翩跹飞来,双翼扇动缓慢,飘渺如仙。
  一棵从山壁中延伸出高大的苍松下,一长一少相对而坐。
  “圣君前辈,我母亲半年前渡化神后期雷劫失败,身受重伤,亟需一株九品风露草医治,这次我参加天榜大会,就是为了此物。”
  谢琨玉老实拘谨地坐在树下,身体僵硬,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地飘着,不敢直视对面那五岁幼童。
  谁能想到,这看起来可可爱爱,头上戴着一对毛绒狐耳,让人耐不住想要上去揉搓一把的小家伙,竟然是天下第一的藏雪圣君?
  不敢揉不敢揉,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行。
  江岁寒了然道:“你一心为了九品风露草而来,担心大会战利品有假,所以才提前去凤麟阁验货?”
  “正是。”谢琨玉郑重点头,说,“若是拿回一株假草,救不了我母亲,那我就算取得天榜前三的名头,又有何用?我又不是为贪图虚名来的,那种东西对我而言,比粪土都不如。”
  嗯,倒是个好样的。
  江岁寒暗自赞叹,唇边绽开一缕浅浅笑意,他拿出两只朱红色的灵果,扔给孔雀少年一只,看着对方诚惶诚恐地接住:“九品风露草稀有归稀有,也不是完全绝迹,据我所知,修真界应该是有几位高人珍藏,你为何不去求取?”
  “自然求取过,只是。”谢琨玉银牙一咬,面露愤恨,“这等极品灵草,从不轻易与人,尤其是为了救一只妖,他们哪里会肯,甚至恨不得……”
  恨不得谢岑早死早好。
  这点江岁寒也想到了,默了默,问:“你打不过他们吗?”
  谢琨玉摇头:“不是,有的也能打得过的。”
  “那……”
  “圣君前辈,母亲镇守西南妖域近百年,保护域内生灵平安,约束妖族,据不越界,她虽受过人族道修的诸多误解,却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不曾行过刻意报复之举。”
  “自我幼时起,母亲就教导我,行事要光明磊落,身为一方妖王,不烧杀抢掠,坑蒙拐骗,为祸苍生,灵草是别人的,若别人不愿出卖,必是有苦衷的,须尊重对方意见,不可强抢,若能凭自己的实力赢得宝物,自当拼尽全力。”
  谢琨玉终于有勇气直视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西南羽族虽是妖修,但您放心,我们从未做过有愧良心之事。”
  “好!”江岁寒赞了一声,拊掌笑道,“不愧是西南妖王的儿子,有志气,比某些正道中人强!”
  陡然被夸,谢琨玉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谦虚道:“也没有了,就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动动嘴皮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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