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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阑(古代架空)——莫堪寻

时间:2023-08-27 10:19:27  作者:莫堪寻
  源尚安觉着心口处一阵阵地发慌,冷汗顺着面颊缓缓落下,整个人竟是站立不稳,扶着门框倒了下去。
  “大人!”云千叠一声惊呼,慌忙上去搀扶起来源尚安,“大人,您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源尚安颤抖着起身,“应该只是太累了……歇歇就好了、就好了……”
  次日一早,沈静渊便收到了宣槐序的死讯。
  “……死了?”沈静渊不可置信。
  “是,”钟涟道,“宣府的人回话说,宣大人这些年身子骨不大好,自从归家之后便一直病着,昨晚上叫人来的时候,就已经……就已经不成了。”
  沈静渊抬起眼眸,瞧着一旁立着源素臣和源尚安,以及剩下的几位大臣,心跟着一沉。他故意叹气道:“这去得也太过蹊跷。列位爱卿,应该如何处理后事啊?”
  “皇上,微臣以为应该拨些银两安置宣大人的家眷,”源尚安垂首道,“但宣家此次毕竟卷入了风波,解释不清,丧事上微臣建议一切从简。”
  “……朕知道了,”沈静渊道,“那就这么办吧。都回去吧,朕一夜没睡,有些乏了。”
  沈静渊并非疲惫,而是由衷生出一股无力感来,这京城里,连一个他能靠得住、能放心信任的人都没有。
  他需要一个自己人。
  “钟涟,”沈静渊细思片刻,“你去宣言枫华过来,就说是朕的旨意,别告诉别人。”
  “陛下似乎有心事。”源素臣同源尚安从殿内出来之后,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道:“尚安,你跟我实话实说,宣槐序的死,你知不知情?”
  源尚安垂下眼帘,道:“兄长,是我前去,让他服毒自尽的。”
  源素臣眼中一惊,似是一时间无法接受源尚安也会做出如此绝情的事情:“你……”
  “脓包留着不挤,迟早要腐烂发臭,”源尚安道,“既然这件事兄长没办法去做,那就让我来。我不介意替兄长做这些脏活累活。”
  “你这又是何必,”源素臣道,“你从来都是君子,往后也应该行的是君子之道,干嘛要去这趟浑水里,把自己也染得一身污浊?”
  “你以为我跟了你,还有可能独自做这个置身事外的君子吗?”源尚安道,“不可能啊。”
  “所以倒不如直接跟着你,一条路走到黑,”源尚安道,“我前去柔然,也是这个目的。我选了几个还算可靠的人,这几个月就让他们暂时替我帮衬着你。只要柔然的事情解决,我马上就回来。但你记着一件事,左天机他太过耿直,不懂变通,宇文瑄么已有长进,但是个别时候还需要提点。不过用人之道上,我想兄长比我更高明。”
 
 
第61章 边疆
  半月后,宇文瑄护送着源尚安一行人到了大魏边境。
  “再往前走走,就是柔然境内了,”宇文瑄抱拳道,“府君,我不能再送了,得和左使大人一道回去了,您一路上多多保重。”
  源尚安向着宇文瑄颔首微笑:“外头风沙大,尽早回去吧。”
  几行大雁略过长空,草原的长风吹起源素臣的衣襟,他望着源尚安道:“阳关万里道,不见一人归。惟有河边雁,秋来南向飞。你这一去,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当着小孩子的面呢,”源尚安看了看萧见尘还有剩余几个自己从谢子婴那里要来的人,“说这些伤感的话,也不觉得肉麻。”
  源素臣上去将他抱在了怀里,道:“早些回来。”
  源尚安没推开他,而是迷恋着源素臣怀里的温度,他答应道:“好。”
  “时候不早了,”源素臣看着怀里的源尚安道,“去吧。”
  “大人,”待同源素臣分别之后,云千叠见源尚安没走几步就开始揉腰,关切道,“您今日似乎鼻音有些重,可是身子不适?”
  源尚安登时僵硬在了原地,尴尬地咳了几声,而后才道:“没、没事……”
  一旁陪同的谢时归也道:“湘君大人真的不要紧吗?”
  源尚安看了他一眼,这孩子大名谢辞安,表字时归,是谢子婴当做亲儿子以及接班人疼的宝贝侄儿。源尚安带他走的那一天,谢子婴别提心里有多疼了——谢时归帮着谢子婴处理了不少事务,心思又细腻,谢子婴自然在这些徒弟里最喜欢他。
  源尚安知道瞒不过细心的小孩子,但是……
  但是总不能向他们坦言,自己是因为昨晚上跟源素臣做得太过分,才导致的腰疼吧。
  昨晚上……源尚安一想起那事就头疼,自己当时是喝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就答应了源素臣的要求了呢?
  “尚安,”源素臣抱着源尚安坐在常伴自己的战马衔霜上,右手持着缰绳,左手从背后抱住了源尚安的腰身,着迷一般地唤着,和他双颊紧贴,“尚安……”
  源尚安能感觉到那只手很不老实,一直游走在他的腰带周围,似乎马上就要将之扯下。无端的酸麻感顷刻间席卷全身,源尚安吞吐着热气,艰难道:“别在这儿……有人……”
  “我让他们熄灯,”源素臣抬手示意,前方路上的灯火尽数熄灭,军士得了命令,也立即退下,“别怕。”
  源尚安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没办法拒绝源素臣,即便他知道这是放纵,是不知廉耻,他还是默许了源素臣拽下自己的腰带,纵容他将左手探入了内里。
  “……哈,嗯……”源尚安情不自禁地低声喘息着,他应该庆幸两人今日都穿了披风,恰好遮挡住了身后的隐秘。
  尽管四下无人,源尚安却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奈何长物进入的那一刻实在太过舒爽,激得源尚安浑身一颤,呻吟声便脱口而出。
  他自知羞耻,因而很快便咬住了自己的左手,阻止声腔再度发出这般迷乱的声音。
  源素臣吻着他,借着衔霜的颠簸顶入了更深的地方,引得源尚安在他怀中哆嗦不止。源素臣睁眼瞧他,这人平日里都是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的,因而越是意乱情迷,越是叫人想要予他更多的欢愉。
  源尚安咬着手掌,喉间带着含糊不清的低吟,那埋在后穴的阳物一阵阵深入,像是要追魂夺命一般。马鞍上的颠簸摇晃带来了更加猛烈的高潮感,源尚安脑中一片混乱,再也咬不住手掌,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越来越剧烈的颠簸晃得他头晕目眩,源尚安产生了一种快要摔下马来的错觉,旋即下意识地抱住战马衔霜的脖颈,压低了身躯。然而他这一动,叫源素臣也有些受不了了,身下寻着源尚安最敏感的地方猛烈抽送,拔出大半之后复又狠命地贯穿到底。
  “尚安……”源素臣把温热的吐息拂在源尚安的面上,欣赏着他趴伏在马背上战栗不停、浑身酥软的情态,故意伸手掐了一把湿淋淋的臀瓣道,“太紧了,你放松些。”
  “……我、我……啊、啊……嗯……”源尚安抱紧马鞍,在一轮又一轮的攻势中几近语无伦次,“慢点、慢点……”
  “不舒服吗?”源素臣将源尚安身后弄得一塌糊涂,粘液沾满了两人的衣袍,“我瞧你享受得很。”
  哒哒的马蹄声淹没了情潮里肉体拍打的声响,源尚安抱着马鞍,被源素臣牢牢禁锢在怀抱里,挣扎不得,灭顶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都麻了个遍。偏偏在此刻他又听到了源素臣刻意戏弄的话,源尚安哆嗦了一下,脸愈发红了。
  源素臣弄得源尚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虚软得仿佛置身云端,他断断续续地吟叫着,也分不清是告饶还是索求。
  “嗯……啊……”源尚安趴伏马背上,随着阵阵摇晃而眩晕,口中泄出模模糊糊的低吟。
  “快到了,”源素臣一边顶送不停,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源尚安,“快到了……”
  源尚安意识昏沉,以为源素臣指的是抚冥镇的官府就在前头,这漫长的情欲折磨,马上便是尽头。岂料下一刻源素臣猛地一顶,同时伸手握住源尚安的前端一阵套弄,叫他将浊液尽数洒了出来。
  “你……”源尚安明白了源素臣那句快到了是戏弄自己,脸上顿时红了一片,在马上抖得浑身乱颤,“说什么浑话……”
  然而下一刻,他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出了。
  “什么人?”守卫举着长矛喝道,“报上名来!”
  源尚安眼前一亮,他知道那是守城卫兵的灯火,他却不敢抬头去看,反而压低了身体。
  “都督中外诸军事、领幽州牧、尚书令、丞相源素臣,”源素臣一手抱着源尚安,冲守城军士报着官名,“怎么样,可以了吗?”
  “原来是丞相大人,”守卫立刻行礼,“不过这马上另一位是……”
  “我……”源尚安趴在马背上,被源素臣顶得周身痉挛不止,全身上下冷汗直流,他不得不裹紧了披风以掩盖事实,语无伦次道:“我……抚军将军、夏州太守……不,前夏州太守、司州大中正源尚安。”
  “是!”守卫道,“见过两位大人,放行!”
  源素臣打马穿过城门的那一刻,源尚安被那种险些被人撞破的惊惧吓得面色煞白,身后也不禁将那巨物吞得更深。他断断续续道:“源素臣……你这个……嗯、嗯……禽兽……啊——”
  说完他出于羞愧,将脸颊埋在了双臂里。
  “你说什么?”源素臣俯下身来,刻意加快了速度,让衔霜颠簸得更加厉害,“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嗯?”
  “我……”
  源尚安全然不记得自己何时到的抚冥镇官府,只记得下马前被源素臣灌了满腹的情液。他被源素臣弄得两腿发软,踉踉跄跄地提起衣裤,还没抓起腰带重新系上,身后便缓缓淌出来了浊液。
  源尚安先是一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两眼失神地望着源素臣,随后他意识到了后穴正在淅淅沥沥地淌出东西来,源尚安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待看清那白浊之后,立时便羞愤道:“……源素臣你……你这、你这……”
  他知道禽兽二字对于兄长来说是极大的冒犯,因而瞬间便住了口。
  “下次,”源尚安扶着墙壁,两腿颤颤巍巍,另一手拽着衣裤,狼狈不堪,也不知是否应该庆幸现在是深夜,除了源素臣之外再无旁人,“下次去床上,不准在外头……听到没有?”
  见源素臣不应,源尚安上手轻轻推了他一把:“听见没有?”
  “我说你,”源素臣看了一眼源尚安那满是浊液的腿根,“还是先去洗一洗吧。”
  “……洗就洗,”源尚安道,“不许在浴池里头做……听到没有?”
  然而源素臣这人的话不作数,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到了浴池就把方才的话抛在了脑后。
  源尚安被他按在池里,好一阵翻天覆地,这才导致他今日没走几步就得捶捶腰,说话时候鼻音也分外重。
  ……罢了,他这一去,源素臣好几个月都要见不着他了,就放纵他一回——但是下不为例。
  临走之前,源尚安同萧见尘一道点着行礼,嘱咐道:“此去柔然,别的东西可以少一点,但是干粮、水袋和手巾,这三样万万不能少,你们再好好查一查,够不够,不够再去拿一点来。”
  萧见尘听罢,不解道:“义父,这是为什么?”
  “这个嘛,”源尚安一边揉着腰,一边同他还有周围几个人耐心地解释,“柔然地处草原一带,居民多以放牧为生。但是草原雨水不比南方充沛,水源时常短缺,所以咱们的水一定要带够,这是第一。”
  “这第二呢,则是因为……”源尚安有些尴尬,顿了顿才道,“柔然那边因为缺水,除了高层官员之外,都不太经常洗澡……咱们去了,也未必能及时洗漱,所以带些手巾,必要时就用手巾蘸水擦擦身子。”
  “……呃,”萧见尘道,“那干粮呢?柔然再缺水,也不至于连招待客人的食物也没有吧?”
  “……这,”源尚安无奈道,“不是缺粮食,而是柔然因为缺水,连洗澡都很少洗,更何况是洗盘子和碟子?所以他们饮食之后,直接让妇女用舌头舔干净盘子上的残渣,就算是清洗了。曾经还因此……差点吓跑了悦般国的国君。我让你们带着干粮,为的是这个。”
  此言一出,方才还将出使柔然看作是“免费旅游”的众人悉皆沉默了。屋内好不尴尬。
  半晌,还是萧见尘再度开启了话头,他小心翼翼地打起了退堂鼓道:“……义父,您看这柔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不咱们也就别去了吧?”
 
 
第62章 柔然
  “……胡闹!”源尚安简直要哭笑不得,“国家大事,哪里是说不去就能不去的?”
  众人行至傍晚,源尚安看天色已暗,便让大家原地安营扎寨,休整一夜,明日再继续出发。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一会儿便开始谈天说地,源尚安则在一边负责给大家伙烤些肉食当做晚饭,听见萧见尘引着众人一块唱着木兰辞。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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