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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囚禁(近代现代)——∞

时间:2023-08-29 10:24:56  作者:∞
  你反问:“她不找你?”
  厉善芳,用时下的流行词来说,是一个究极弟控。她对厉钦芝的保护欲涵盖了方方面面,过犹不及。她曾郑重其事地提前警告过你:“你怎么玩我都不管,婚后我们也泾渭分明,互不干涉。但你要是敢对我弟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绝对绕不了你。”
  这是文明版,不文明的,你只记得“剁了你的屌喂狗”,冲击力太大,其余的都黯然失色了。
  别人说也许只是放放狠话,但你去厉家见过一次那只长得像熊一样的生物,一口尖利的獠牙,吭哧吭哧刨着血淋淋的生肉,哈喇子甩来甩去,周围三尺不敢近人。
  厉钦芝那小身板,没给那匹藏獒啃个缺胳膊少腿,你都觉得不可思议。你不自觉拉着他退后了两步,才想起来这是他家,那是与他共处多年的宠物,又松开了手。厉钦芝打趣道:“你怕狗啊?”
  “你管那也叫狗?阎王爷见了都要绕道走。”
  他笑盈盈地说:“其实阿福很乖的,就是吃相有些不好。”
  你无意与他就狗的话题再深入探讨,穿过庭院,急急地走了过去。那次之后,你再也没去过厉家。
  “找啊,怎么不找,一天三顿,顿顿不落。”厉钦芝语气中流露出稍许不耐烦。
  你拿牙签挑着牙,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躲在这儿,她找不到你怎么办。”
  厉钦芝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我跟她讲,我来了灵感,这几天不要打扰我。每晚睡觉前,我会给她报个平安。”
  你随手将牙签弹飞,又往他脑门弹了个脑瓜崩,道貌岸然地说:“不学好,张嘴就是骗人。”
  他捂着脑门装痛,痴痴地笑:“跟你待久了,染上点恶习在所难免。”
  你干脆就地扑倒了他,将作恶进行到底,他逆来顺受,配合地张开了腿,一双娇生惯养的手逢迎地搭上你的肩。
  临门一脚时你停下,直勾勾地盯着他说:“什么都没有,怎么做?”
  他从意乱情迷中回神,支起上半身,迷糊地说:“我去楼上拿……”
  你坐起来,掐着他的两颊:“难等,张嘴。”
  他的口活是你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他学东西很快,也很聪明。
  他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又探出粉色的舌尖,舔干净嘴角。这是你最大的乐趣。如同养一条只会对你摇尾巴的狗,只有你喂他东西吃时,他才会张嘴。你是他的主人,你仅有的特权。
  他底下也有情况,但你对他拼命扭腰摆臀的暗示视而不见,自顾自回床上躺着了。他紧随其后也跟上床,小声地哼哼抱怨,问你怎么又要睡觉。
  被你一句“那我还能干什么?你这儿还有别的事情让我干?”,怼得哑口无言。
  不一会儿,他大胆地抓过你的手,纾解起来。一阵战栗过后,他一边拿纸擦你的手,一边怅然若失地说:“柳谆,你们婚礼那天我就出国了。你再不看看我,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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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啦!还是柳攻
  和姐姐就是这样那样的商业联姻关系,当然,这个婚是结不成的
 
 
第7章 07.浴缸
  “你不是在伴郎名单上?”你没有感情地问。
  他苦笑一声,趴到你胸膛上伏着,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你的心脏,“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个铁石心肠的,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么?”
  你攥住他的手指,甩到一旁,他又调皮地戳上来,你再拍开,乐此不疲。不知过去了多久,你打破循环,握着他的手指问:“不回来了?”
  他叹了一口气,显得很老成:“过年过节,偶尔总归还是要回来团聚的。到时候——”他长长地停顿,自我挖苦道,“还请姐夫多多关照。”
  你被莫名的烦躁压满了心头,翻身覆到他身上,扒了他穿着也跟没穿差不多的睡裤闯了进去。你凶狠地挺送,掐着他的楚楚细腰问:“让你叫我什么?”
  他哭着呻吟,忙不迭改口:“哥哥,哥哥。”
  床褥一片狼藉,黏黏糊糊的到处都是。你想抽一根事后烟,他不给,你烦躁地揉乱了头发。
  他努力地解释:“这里通风不好,烟味散不掉的……”
  你下了床站着,愤怒地踹了铁架床一脚,因为脚镣连着,幅度很小。然而他犹如惊弓之鸟,窝进床单里,瑟缩地发抖。
  你不再与他置气,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注水。他没有准备浴盐,想必也是担忧散不掉。房间里没有地漏。
  脚镣很碍事,你气恼地锤了几下,痛的又是自己的手。你远远地看了厉钦芝一眼,不巧与他对上视线,不用问也知道没戏,烦得低下了头专心洗澡。在热水中泡了一会儿,他一瘸一拐地朝你走来,卑微又带点委屈地问:“我能进来吗?”
  你掬起一捧水砸他身上,没好气地问:“楼上没地方让你洗澡?嫌狗笼子不够挤的?”
  他似乎往浴缸里掉了两滴泪,又极慢地扭着脚转身,穿回睡衣,出去了。你听见门关上,没听见铁链子缠动的声响。你屏气凝神,数了六十个数,一下从水里蹿出来,几步冲到门边,极限伸展手臂,够不着。
  你又跑回床边,捡起裤子,两手捏着脚口,弯腰向前抛甩,如同玩套圈游戏。试了十几次,你终于将裤裆挂到了门把手上。你拧着裤腿交错,像麻花绳越扭越紧,笔直成一条具有硬度的杆,借力往下压。
  咔哒——
  门开了,你睁大了双眼。
  借着屋内的灯光,你看清门外是一截坡度很陡的楼梯,大约两肩宽,向上延伸。外面漆黑一团,你看不见路的尽头。
  你极度兴奋,跑回床边,找出那根细细的木质牙签。你状似不经意地随手一扔,实际上早规划好了落点,又侧过身体遮挡,藏进厉钦芝的视区盲点。你捏着牙签,捅进脚镣的钥匙孔里,太急躁,嘎嘣一下折了。
  “操!”
  你骂了一声,节省地从根部掰断,把尖的一头戳进另一边的孔里。这回你细心了许多,额头渗出汗滴,却因为紧张烦乱而无法控制地手抖。你隐约听见头顶传来异常的躁动,像是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你心急如焚,知道不能再冒险了。
  当机立断,你推门关上,撤回充当承接物的裤子,松开拍抖,试图捋平那些挤压出的褶皱,效果却微乎其微。你往回走,看见脚印状的水渍一直延伸到门边,只觉不妙。你不想打草惊蛇。
  你快速跑回浴缸边,捧起水到处乱洒,把皱巴巴的裤子连着衣服一块儿浸湿,奋力砸向门板。你掀了床单,渔民抛网一般甩向空中。格子床单簌簌地往下落时,厉钦芝正好拧开门,目睹这乱七八糟的场景,大惊失色。
  他愣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扫视了好几圈,才脱了鞋往里走,没几步袜子也湿了。他抱着一叠崭新的床上用品,举步维艰地找了个干燥的角落放下。
  你光溜溜地回到浴缸内坐下,避免与他对视。脚镣的锁孔里惨残留着许多截短短的竹签,你不动声色地倾斜角度倒了出去,拔开浴缸塞,残渣顺着漏水消失匿迹。
  你再抬头,只见厉钦芝跪在地上,将旧床单当成拖布,在擦地。你一时失语。他们家把他当成天上的宝贝宠,据说连地都没让他扫过一次,而现在他跪在你面前卑躬屈膝地擦地,看起来就像是旧社会被压榨的奴隶。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勉勉强强把水全推到了门缝边。他迟疑两秒,站起身敞开了门,将旧床单扔了出去。他回身时,没有关门。
  你摸不清他的意图,没来由地有些恐慌。难不成他发现了你的小动作,此刻竟然嚣张至极地嘲讽着:既然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好了。反正你逃不出去。
  你气得又捶了浴缸边两下,晃出去几滩水。
  见状,厉钦芝小跑到浴缸边蹲下,眼巴巴地仰望着你,说:“拖地很累的,你别生气了,什么时候烟瘾这么大了。”
  你看都没看他一眼,轻蔑地嘁了一声。你生的什么气,他一个始作俑者还敢装糊涂。
  厉钦芝绞尽脑汁憋出些讨好的话,请求你消气原谅。见没成效,豁出去一般,跑回那团被子旁翻翻翻,掏出一支烟点上,端着烟灰缸朝你跑来。
  他把烟递到你嘴边,求夸奖似的:“你抽的是这个牌子的吧,我没记错吧?”
  你不搭腔,只把烟抢过来猛嘬两口,吐出一个浓郁的烟圈。他识时务地呈上烟灰缸,一副求和的姿态。你将就弹了弹灰,抽完一整根,狠狠地摁灭烟头,说:“给我搓背。”
  “噢。”他露出了一个笑脸。
  他不明白搓背的意思,只拿细嫩的手打肥皂泡,你跟他说拿毛巾用力搓,他才一知半解地照做。澡堂子都没去过,估计也不好意思让人看他裸体,典型的事多脸皮薄。
  “没吃饭啊?用力一点。”你说。
  仿佛故意唱反调,他轻轻柔柔地拂过,又抚摸你背上的伤疤,似恨又似心疼道:“每次问你都不肯告诉我,你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泡乏了,半眯着眼皮,困顿地说:“不是一早跟你说过,小时候打架。”
  他噘着嘴不满地嘀咕:“又糊弄我,哪有小孩子打架打这么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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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渣攻背后必然都有一段悲惨往事找补
 
 
第8章 08.改造
  他不曾经历过,不曾听说过,不曾目击过,所以他不相信。这世上多的是他认为子虚乌有的真实事件。
  总以为那段过往已经离你很远,但每当饥肠辘辘时,触碰这条结痂的瘢痕时,那些刻在记忆里的难堪、窘迫、穷途末路,像洪水猛兽般卷土重来。
  在十六岁被接回柳家之前,你尝过所有生活能施加在人身上的苦。一夕之间,他们将你改头换面,要求你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不丢他们脸的柳家人。
  你被关在房间里不分昼夜地改造,恶补落下的功课知识,矫正浓重的口音,改掉痞子的作态。要比同龄人更聪明,更优秀,这段切实的血缘关系才会被承认。
  你被铺满桌面的草稿纸折磨得几次想跳窗暴走,哪怕重回街头也不受这份嗟来之食,但是你看见听见,后院孩童在玩打嬉笑,无忧无虑,天真烂漫。他们凭什么?这本该是你应有的一切。他们夺走了父爱,霸占了童年,嫌弃地捂着鼻子从你身边逃开,取笑你是不知道哪来的野鸭子。
  你只能变得更优秀,再优秀,最好完美。即使你的内心一再溃烂,再溃烂,迷失在灯红酒绿中。
  你让你的床伴喊你哥哥。二十一世纪,你一个庶出的,不配听那俩嫡子嫡女喊一声“哥哥”。你试过融入他们,保护他们,感化他们,最终明白,人性并非本善。
  你目之所及,没有一个善良的人。全是有利可图,攀炎附势。连你自己也是。
  你比他们更加不择手段。
  与厉家的联姻,是你计划中的第一步。只能是你与厉善芳,按年纪来说。厉钦芝与柳黎也行得通,但长子长姐尚未婚配,他们不能越俎代庖,这事关家族名望的规矩。
  厉钦芝是个意外。你惊喜地发现,你终于能从同父异母的妹妹手里抢过一件东西,让她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厉钦芝是个意外。
  你讨厌这些用钱堆出来的贵小孩。他们往往具备人际交往中的正向品质:大方,礼貌,知进退。而你总在纠结这句话会不会说多,会不会说错。
  他们从不担心喜欢是否会消失,他们不缺。
  “水都冷了,你还没泡够啊。”厉钦芝温柔地擦着你的头发。
  你赤裸地从浴缸中站起来,拽过毛巾随意地抹了抹,说:“衣服呢?把我当鸭玩?”
  他咽了咽口水,说:“那你也是头牌。”
  你懒得与他斗嘴,躺回光秃秃的床垫上。厉钦芝从带下来的包裹中找出一套睡服,与他穿的款式相近,一打眼还以为是什么情侣装。
  “我就开个玩笑,那肯定准备了的。我伺候您穿,来来来,伸手。”
  你抢过衣服套上。这功夫,厉钦芝把床单铺好了,你简直要惊讶于他操持家务的熟练程度了。
  你躺回床上,懒懒散散地看着他说:“你去做个变性手术,我就不娶你姐,改成娶你。”
  他也躺到旁边,咬着你的耳朵,挑弄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姐,你对着女的都硬不起来。”
  你嗤之以鼻地问:“你看见了?”
  他嗯了一声,对着灯光比手影,两个大拇指交叉,剩余的手指上下扇动,比拟一只正在飞翔的老鹰,“我查过账,你在Paradise一次都没点过女的。”
  他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势,极为细节精准地弯曲,在白墙上投射出一只四肢直立的兔子剪影,继续说:“你就喜欢我这样的漂亮小男生。”
  你不禁哈哈笑了两声:“你这么自恋,你去当头牌吧。”
  “好啊。”他平平淡淡地说,“反正原来那个也不在了,正好补缺。
  “你记得来点我。
  “也要给我发雪景的照片。”
 
 
第9章 09.Paradise
  你记得你们第一次接吻,也是在Paradise,一家什么糟糕服务都提供的夜店。你看见厉钦芝,以为他是来巡查生意,然而酒过三巡,你的视线跟着他转过三圈,他就像一只误入狼圈的小绵羊,惶恐地躲避所有搭讪者的接近触碰。
  他与你对上视线,惊讶了一秒,又立即收回,假装不认识你。
  你拿手机抓拍,挑最清晰的那张发送给厉善芳。没几分钟后,厉钦芝气鼓鼓地朝你的卡座走过来,指责你向他姐告状。
  你按着屏幕发送语音:“哦,他乖得很,别担心,等会儿我送他回去。”
  厉钦芝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咬着牙怒冲冲地在你旁边坐了下来。你问他喝什么酒,他爱答不理地说不喝。你的同伴拿着两瓶酒回来,位置却被人占了。经提醒,厉钦芝略有尴尬地起身换去了另一边。经过你时,他的小腿剐蹭到你的大腿,露出半截白皙的脚腕,一下令你心里痒痒。
  你和同伴碰杯,对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评头论足,言辞露骨下流,厉钦芝几次毫不掩饰地翻白眼。你说:“怎么?来这种地方还装清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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